被掌錮rou逼/慘遭破瓜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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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小美人嗚嗚咽咽的哭訴著,趙玄赫的大手放在他的臀rou上,泛紅的屁股rou打著哆嗦,看樣子是害怕極了。 大手輕輕揉捏,惹得懷中小美人臀rou輕顫,卷翹的睫毛上掛著淚珠,鼻尖通紅。 “這么怕疼?嗯?”趙玄赫故意嚇唬他,揚手作勢要打。 賀元玉急忙扭動身子,抱著“丈夫”的手臂哀求:“不打了...不打了...” 他自小就是個怕疼的,從前在家中稍微受一點兒委屈就要哭紅雙眼,嫁過來的頭一夜就被名義上的“夫君”按住身子教訓(xùn)一頓。 心里雖有委屈,但是害怕與畏懼大于委屈。 “不打了?”趙玄赫托著小奴妾的屁股,故作嚴(yán)肅,“那還敢不敢亂說話了?” 小奴妾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帶著軟綿綿的哭腔:“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臀rou上的刺痛提醒他說錯話的下場,高大威猛的夫君板著臉訓(xùn)斥他,饒是他有天大的脾氣也不敢在此刻胡鬧了。 見小奴妾乖乖聽話,趙玄赫的臉色終于緩和下來,攬著人往床上一滾。 賀元玉驚慌失措的縮在床角,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瞪著趙玄赫,他和攝政王只見過一面,在印象中王爺是位冷面且手段狠辣的人物。 不曾想有一日街頭巷尾稱頌的英雄成為了自己的夫君。 他心里又慌張又害怕。 腳腕被男人扣住,稍微用點力就將縮在床角的小奴妾拖進懷里。 “不要——” 身上的衣物被野蠻撕開,賀元玉眼里露出驚恐,想要用被褥遮擋身子卻被威脅。 “今夜想少吃點苦頭,就乖乖聽話?!?/br> “雙腿分開,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合攏,聽明白了么?” 趙玄赫一只手捏著小奴妾的下巴,用指腹拭去滾落的淚珠,瞇著眼睛語氣不善:“說話!” “明...明白了?!?/br> 抽噎聲止不住的響起,柔軟的逼rou在男人的逼迫下不知羞恥的露出,男人輕嘖一聲,說不出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賀元玉用手指將rou戶扒開,方便夫君觀察逼rou的濕潤程度。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rou戶上打轉(zhuǎn),時不時輕觸幾下暴露在空氣中的小rou蒂。 由于提前服用春藥的緣故,rouxue里已經(jīng)是水汪汪的,濕潤溫暖的汁液盛在柔軟的腔口,趙玄赫用手指從rou壁上刮起一絲yin液,再慢條斯理涂抹在小奴妾白膩的臉蛋上。 極具羞辱意味的動作讓賀元玉臉蛋通紅,眼眶再次浮上一層薄紅。 “不要欺負(fù)我。”小奴妾小聲控訴夫君的惡趣味。 話音剛落,大掌毫不猶豫扇在了汁水充盈的rou逼上,發(fā)出一聲脆響,賀元玉的眼眶瞬間充滿淚水,喉嚨里發(fā)出奶貓一般的泣音。 rou逼是身子上最嬌嫩的地方,精心呵護了這么多年,猛然遭到外人的鞭撻,賀元玉的身子自然一時半會兒承受不了。 只是能不能承受不是他可以決定的,在床上他的夫君,大梁王朝的權(quán)臣擁有絕對的控制權(quán)。 即使賀元玉身為鎮(zhèn)國公府的小少爺,他的嫡姐是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貴妃,也沒法逃脫趙玄赫的手心。 他是被家族送來緩和關(guān)系的禮物,是趙玄赫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奴寵,連上族譜的資格的沒有。 接二連三的巴掌讓賀元玉承受不住,他扭著身子想要逃離卻被男人禁錮,落下的巴掌激起無數(shù)的情欲,服下春藥時未能解決的快感在這個時候慢慢挑起。 賀元玉仰著頭,朱唇微張,烏發(fā)鋪散在床榻上,他的右眼角有一顆紅痣,很小,隨著情欲涌現(xiàn)而變得愈發(fā)嫣紅。 京城的才子寫了無數(shù)意yin他的詩,說他是狐貍洞出逃的妖精,明明有著一張乖順可憐的臉蛋,但偏偏一顰一笑總是帶著說不出的風(fēng)情,多看兩眼便讓人骨頭都酥了。 “好疼...” “sao狐貍精,”趙玄赫咬著牙罵道,“慣會勾引人!” “活該被整治!” 說完便更加不留情面的懲戒嫩逼,打得身下的小sao狐貍嬌喘連連。 賀元玉聽了這話更委屈了,眼角飚出淚花,在心中默默罵著,明明是王爺不講理,怎么還罵他呢! 王爺不僅要用大掌扇他的rou逼,興致來了還要用指腹磨蹭小小的rou蒂,把rou蒂揉弄的肥厚腫大,輕輕一碰就讓小奴妾抖著屁股求饒。 求饒在男人這里是最無用的把戲,把男人惹怒了說不定還會遭遇更難熬的嗟磨,叫小奴妾欲哭無淚。 “不打...王爺饒了我...” “rou逼生的這么嫩,難道不是給本王打的?”趙玄赫“啪啪”連著甩了兩巴掌,想到這個小sao婊子端著架子拿喬不肯嫁到王府就忍不住動怒。 “小嫩逼不給本王打,那想給哪個野男人打?” 賀元玉哭叫著搖頭,可憐又無辜的望著男人,磕磕絆絆解釋著,可惜趙玄赫壓根兒不想聽他說話,他一張嘴就立馬落下狠辣的巴掌,讓小奴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不是想給慶陽侯家的男子打?” “慶陽侯家的男子”這幾個字一出,賀元玉的身子抖動得更厲害,豆大的淚珠掉落在被褥上,濡濕了一大片,掰開rou戶的手掌都悄無聲息的捏緊了。 曾經(jīng)他無數(shù)次幻想過自己的新婚之夜,但唯獨沒有想過會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進行。 高高在上的驕傲被狠狠踩碎,趙玄赫甚至不愿意給他崩潰發(fā)泄的時間,眉眼中帶著怒火,伸手捉住他的腳腕,把他翻轉(zhuǎn)過去。 沾滿yin液的手掌撐在床榻上,賀元玉跪趴著,紅艷艷的屁股正對準(zhǔn)男人,大掌摸上細(xì)腰,他打了一個冷顫,rou逼已經(jīng)腫的不像樣子,若是...他不敢想象明日他能否從這張床上爬起來。 啜泣聲讓本就暴虐的趙玄赫愈發(fā)瘋狂,呵斥著,讓小奴妾把屁股撅的高高,再用大掌為慢慢消腫的臀rou添色,直到變成漂亮的嫣紅色才堪堪停住手。 握著小奴妾的細(xì)腰,往上一提,勁腰一沉,不給賀元玉半點準(zhǔn)備的機會就捅開層層嫩rou,直接頂在脆弱的zigong口,guitou在宮腔口磨蹭,蓄勢待發(fā)。 賀元玉哭著求他不要cao進去,手腳并用往床榻邊上爬,似乎是想要逃離男人的猛jian,趙玄赫挑眉看著小奴妾做無用功,隨后伸手扣住他纖細(xì)的腳腕將人拖回來。 碩大的guitou再次沖撞著敏感的zigong,小奴妾實實在在被嚇到了,語無倫次的認(rèn)錯,此刻他的身子只能感受到刺骨的疼痛,原本上升的歡愉在破身的那一瞬間全部消失。 從未開拓過的rou逼含著yinjing,賀元玉嗚嗚咽咽的哭泣。 “聽話些,爺輕點cao,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