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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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小貓 “這是什么?” 拽在手里掂量掂量,段青握住尾端的握把,將豎著那端抵上許秀清的前胸,問他。 “唔!”猝不及防的高亢的呻吟聲就xiele出來,許秀清捂著嘴吧,這一碰威力可謂是巨大,高潮般淚水就積聚在一起模糊了視線,他頭埋的更低了,弱弱地喘息著回答道:“是……是鞭子” “鞭子?”他晃了兩下許秀清說的鞭子,往承重墻啪啪打了兩下,沒搞明白這東西叫鞭子的原因。 “呃??!”怎么辦,就算幻想了一下段青揮著鞭子就射在了褲子里,這可怎么辦? 許秀清以極快的速度背過身,不要,堅決不可以被發(fā)現(xiàn)。 “轉過去了?”段青輕笑一聲,裝作沒有看明白許秀清在做什么,手里的鞭子啪的一聲甩到了許秀清挺翹的屁股上,“嗯哈!”怎么回事?許秀清捂著嘴巴意識漂浮只覺得爽得要失去意識到了,下身內褲印出了水漬,屁股還在不自覺的尋著鞭子。 “啪!”這下?lián)Q成了溫熱的巴掌打在rou臀上,啪啪作響,段青看著許秀清的樣子,怒罵道“sao貨!沒碰你就射了,sao貨!” “啪啪啪啪啪啪!”段青一連打了十幾下,越打越來了氣,“不聽話的sao貨就要被打屁股!屁股就要被扇腫!” “我錯了!老公我錯了?!痹S秀清屁股高高地撅著,轉過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段青,“屁股好疼啊,老公?!?/br> “轉過去” 牛仔褲下的屁股腫的高高的,腫起來的臀rou被牛仔褲緊緊的勒著,著實難受,但是卡在逼口又很舒服,xiaoxue吐的水也完全被牛仔褲吸收了,好舒服,許秀清偷偷地呻吟著。 他扭來扭去的,段青看著實在是礙眼,一把拽了下來,滿是巴掌印的rou臀就跳到了視線里。許秀清難耐地夾著腿,突然失去了可以撫慰小逼的褲子,許秀清差點哭出來。 “sao貨,你就這么饑渴?”巴掌一下一下扇到通紅的屁股上,“那個把你逼鎖起來的東西呢?” “不……不需要了,呃??!”段青的手指鉆到sao紅的xiaoxue里,像涼涼的蛇鉆進他的里面,許秀清尖叫著,水液噴了段青一手。 段青擦著手“不需要?是因為被我cao開了,所有人都能草你了是嗎?” “不是的……啊不是的!” “那是什么?”段青思考著,“啊~差點忘了,你就是個愛撒謊的小騙子!差點又信了你了!” “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出去和別人做了?”他說著手下的力度加大,啪啪作響,打的許秀清不停地叫喊。 “你這么sao肯定不帶套吧,讓我來檢查一下小逼里面有沒有別人的jingye?!?/br> 許秀清被這帶著刺的話刺的無法反駁,怎么解釋都好像是徒勞,他屈辱的搖搖頭,顫著聲,“只有你cao過?!?/br> 淚水從禁閉的眼角落下,牙齒打著顫,一副被欺辱狠了的面孔。 段青早在許秀清隱忍著小聲呻吟的時候就硬了,運動褲頂?shù)母吒叩?,這下也不想再忍了,將人拖著坐在自己的yinjing上才覺得安心。 許秀清坐不穩(wěn),半撐著墻,呻吟聲破碎不堪。 堅硬的rou刃橫沖直闖,滿室都是咕嘰咕嘰的水聲,“草”段青壓低嗓子貼在許秀清的耳邊,“要瘋了” 隨即像個瘋子一樣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每一下都頂?shù)脑S秀清呻吟的聲音都破碎不堪,“好硬……老公好大,cao死我了” “老公” “老公,抱抱我,你撞的我下面有點痛” “老公”許秀清喊著。 每叫一聲段青就如同打開段青的開關一樣,xue里的的yinjing就頂?shù)阶钌钐帯?/br> “??!”段青捏著他紅腫的屁股狠狠地扇著,“sao貨!是到底是誰的sao貨!” “是老公的!老公的!”許秀清啊啊的叫喚著。 段青這次放開他熟爛的屁股,轉而專心的頂弄著身下的sao貨。 兩人就像這樣整整廝混了一個月。 奇怪的是盛意就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找過他。 不過這些瑣事早就被他拋在腦后了。 自從許秀清搬到段青的公寓后,段青就不?;貋?。臥室的大床一周有三次是一個人住的,許秀清窩在床上,數(shù)著今天要上的課。 數(shù)著數(shù)著就思想就飄到別處了,衣柜里的衣服在那天之后全部被他打包寄回家了,新買的大衣櫥里只有寥寥數(shù)件屬于自己的衣服,剩下的都是段青的襯衫。許秀清賭氣地從屬于段青的那堆衣服里挑出一件衣服穿上,又偷了件段青的內褲穿上,才準備好出門。 要回家了,夕陽西下,洋洋灑灑地給綠色的樹染成了秋天才有的紅色,要回家了,許秀清又念叨了句。 他有想過段青不回來是因為厭倦他的緣故,但是有誰會特地給厭倦了的人做飯吃?有誰會因為自己不在家訂飯店的健康餐給他吃,還特地備注不加辣???那些細枝末節(jié)讓他不愿意去想其他的事情,只想慢慢地沉淪,掉進欲望的海里沉浮。 許秀清掐準了段青回家的時間,今天正好是段青不回家的日子,也不知道這些天他都住哪里,不會是在外面有了別人吧?差點忘了那頭還有個不穩(wěn)定因素徐隨,許秀清頓時寒毛四起警惕起來,這個人重點重點觀察,順便在腦子里給他畫了一個大紅圈。 許秀清剛到家門口,瞧見門大開著,還以為段青回來了,頭伸著往里頭望,果真沙發(fā)上坐著個人。 他歡喜的沖進去,就被那人一頭紅發(fā)的陌生人驚住了。 “誰?” 男人翹個腿在茶幾上好不自在,“喲!終于回來了啊,可算把您等回來咯?!闭Z氣里完全沒有歡迎他的意思,就像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許秀清被這人這般做派惡心到了,這里是他和段青的家,這人就這樣大咧咧的坐在屋子里, “我要報警了” “我不認識你” 紅發(fā)男伸出手“那現(xiàn)在算認識嘍?”他聳聳肩,“顯然你并不知道我來的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許秀清背靠墻,做出保護的姿態(tài)。 “來警告你咯,警告你離段青遠一點?!奔t發(fā)男后退半步,順勢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腳“你別害怕我呀,我可不是隨便動手的那種人” 接著很隨意的拿著茶幾上自己倒的紅酒品了兩口“嘖嘖,特別是你這樣的小美人。” “為什么?”為什么要離段青遠一點,這個人憑什么來警告他? “看來你還不知道?”紅發(fā)男人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可是怎么辦,因為段青是我姐夫啊” “姐夫?”許秀清干巴巴地說著,顯然這個名詞對他的沖擊過大了。 “是我jiejie的丈夫呀” 紅發(fā)男看著許秀清被震驚到的樣子十分的滿意,晃著腳站起來走到跟前,捏著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要不,你跟我吧?!?/br> “我憑什么信一個闖進我家的陌生人說的話?” “就知道你不會信”紅發(fā)男拿出手機找了半天才翻到那個合照。 “看到了嗎!”他指著站在最中間的兩個人,“知道他倆為什么站在最中間嗎?” “來來來我來給你科普一下什么是訂婚宴?!?/br> 許秀清盯著手機,一刻也不眨,眼睛看的酸澀不已,仿佛要盯穿這個畫面。半晌他伸手把手機摔在地上,頭一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走吧。” “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緊接著他就被一股蠻力推出了門口,再一抬頭已經(jīng)是緊閉的大門了。 “喂!你是不是有病???”他哐哐錘著門。 “至少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啊……” “算了……” 紅發(fā)男摸著頭走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又跑回來,“限你一個星期徹底和他斷了??!” “要是……要是沒地方住,可以住我家……我叫盛澤……” “我說什么呢?”盛澤對自己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