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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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有次意亂情迷模糊不清地叫了許秀清歲歲之后,許秀清當(dāng)場發(fā)怒把盛意踹下了床,他拿著被他藏的好好的剪刀對著脖頸,發(fā)怒的吼著那人“不準(zhǔn)叫這個名字!” 許秀清當(dāng)時已經(jīng)做好了要死掉的準(zhǔn)備,脖頸后的血痂到現(xiàn)在都脫去了漏出了底下的新生rou芽組織,但是怎么都無法讓他恢復(fù)成曾經(jīng)的皮膚,那塊疤痕就那般的格格不入。 盛意說,你的逼必須在你20歲的時候被我破掉,他就像個信教的信徒一樣掰扯著該死的時間。 許秀清說他可笑,賣后面和前面有什么區(qū)別。 盛意就像個執(zhí)著的傻逼,這是許秀清給他的評價。 許秀清不止做學(xué)校里的勾當(dāng),盛意會給他找各種娛樂場所的活,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準(zhǔn)碰前面的逼,但是情欲上的事,他不準(zhǔn)碰其他人就不碰了嗎? 盛意剛撿到許秀清的時候就知道他的逼被人碰過了,但是他不在乎,不僅幫許秀清做處女膜修補(bǔ)手術(shù),還幫許秀清整了容,看著那張臉,許秀清怔了半晌。 所以后來盛意就給他的逼上了貞cao帶,被強(qiáng)制打開的時候那頭會提醒盛意,盛意就會很快的趕來阻止這場交易,所以他很放心許秀清不會在學(xué)校亂來。 段青冷漠的看了一眼在太陽底下穿著清爽的許秀清,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許秀清那皮rou曬那么久都快要熟透了,他朝著段青的方向跑了過去,邊跑還邊喊他:“帥哥跑什么??!” “我說前面的帥哥?” “帥哥?” 發(fā)現(xiàn)怎么甩都甩不開這人,段青站定,像是在組織語言過了好一會才說:“我不需要服務(wù)。” 眼看著對面的人面上可見的尷尬,段青不作理他繼續(xù)往自己需要去的地方走著,反正又沒說錯他想。 “不……不是的,我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許秀清悶悶地喊著。 段青沉默。 “我叫許秀清!你得記住我!”許秀清急了,連忙跟上去“許秀清!我叫許秀清你得記??!” 瞧著越走越快的段青,仿佛他就是個瘟神般,給許秀清氣的直跺腳。 段青當(dāng)然知道他叫許秀清了,同宿的舍友八卦到了深夜,再加上撞到了那樣的場面怎么會記憶不深刻,想太多了,隨即他甩甩頭將那些不重要的信息都甩開。 周末舍友出去玩的出去玩,回家的回家,只有段青一個人待在宿舍。平時人多的時候吵的那叫一個雞飛狗跳,隔壁打的呼嚕像個螺旋飛機(jī),不知道還以為哪家的少爺小姐坐直升飛機(jī)上下課,最后琢磨了許久還是盡快搬出去為好。 黃昏后關(guān)上窗簾,然后把一天的思慮都放空,沖洗完畢就躺在了床上,這一切都井然有序。 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像是被裹在云里,四肢都舒展開了,唯獨下身置身一個更舒服的狀態(tài),段青低頭一看,是在那低著頭賣力吞吐的許歲。 “歲歲”歲歲含的很費力,生澀的樣子讓段青很快就射了精。 想要叫出聲出口就成了舒服的喟嘆,許歲一圈一圈的勾畫著幾把,軟軟的手指整整的握住那一根想要塞進(jìn)另一個軟軟的入口。 “夠了?!倍吻喑雎?,冷眼看著在自己身下吞吐的正起勁的許秀清。 清亮的眸子盯著幾把和段青的眼睛,像是對待什么寶貝似的,他咬的費勁,時不時漏出顆潔白如奶的牙齒,幾把被舔的晶亮晶亮的, 但是怎么都不能讓這物件再次翹起來,許秀清有些懊惱,“怎么不硬呢?” “我會以猥褻的罪名起訴你”段青拿出手機(jī)拍了一張照片,隨后便按了號碼。 “你caocao我嘛,小逼還沒被人cao過。”許秀清跪坐在段青的rou上,手壓住段青那只打電話的手,“還是你喜歡給別人聽到我們的zuoai聲?!痹S秀清摩擦著會陰部,但是被冰冷的貞cao帶束縛著,小逼饑渴的狠只能慢慢地磨慢慢地磨出sao水出來。 段青面無表情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發(fā)情的許秀清,一字一句地說道:“再進(jìn)一步你的行為就算是強(qiáng)jian了,我提醒你一下?!?/br> “會坐牢,照你這個樣子進(jìn)去那群男人會瘋的吧?”段青晃了晃正在錄音的手機(jī),看到許秀清臉上已rou眼可見的慘敗,他才漏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還沒緩過神來許秀清就被段青猛的推到了床尾,后背猛的被床尾的鐵欄桿打到,疼的他眼淚直流。段青沒有管他,舉著個手機(jī)拍,他要怎么說呢,許秀清是真的上鏡,眼淚汪汪的樣子甚是可憐。 但是段青只認(rèn)他是要強(qiáng)jian自己的罪犯,罪犯是不可能可憐的,他無情的按上錄制的按鈕,“把你的手指插進(jìn)你的里面?!彼笓]著成為弱勢的許秀清。 許秀清心領(lǐng)神會,不顧著疼痛,笑意瑩瑩的看起來勾人的狠,“你把我打開這個好不好?”他說的是貞cao帶。 段青舉著手機(jī),盯著屏幕里的人,順便扭了一把伸過來的一只不安分的腳指頭,將那秀氣的腳趾掐的紅紫,才放下道:“自己打開不然……這錄像就會發(fā)到警察那……”他頓了下,表情僵硬像是回想到什么“……不,會發(fā)到你……爸爸那”段青試探著,然后他順利的在許秀清的眼里看到了一丟丟的慌亂。 他對著紅紫的腳趾吹著氣,臉有些紅,“你從一開始就看到了!” “怎么樣,是不是那天就想讓我給你口了……”不安分的手指又觸到那處。 “嘖!”段青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帶著勁打著。 “??!”手指被打的通紅,許秀清含著淚摸索著貞cao帶的紐扣,他不能讓段青拍到他被打了就硬了的樣子。 貞cao帶是分兩段式的,前面鎖著幾把,中間鎖著yin亂的sao逼,為了今天許秀清沒有穿內(nèi)褲,此刻貞cao帶都要被sao水泡爛了,所以很容易就解開了。沒有貞cao帶格擋的逼口像是發(fā)了大水,啪嗒啪嗒地滴在段青的床單上,sao味十足。 “我告訴你不準(zhǔn)搞臟我的床單”段青扇了許秀清一巴掌,“你是逼我把視頻發(fā)給你爸爸了?” “不要,不要”許秀清失去神智,那一巴掌的余力太大了,他抽搐著高潮了。 “這是什么?”貞cao帶被段青拉到一邊,嫩紅的逼就這樣明晃晃地漏在了外面,被段青這么一看嫩逼自動縮在了一起,逼里的水就像是打開了水龍頭一般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額啊啊啊啊”許秀清爽到抽搐,喃喃道,“是小逼,是我的小逼?!?/br> 段青皺起眉頭,“你怎么有個女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