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得知小號掉馬,騎老公肩上被舔逼,健身房play,逼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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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迎著祁母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晏清雪只覺得自己臉上都在升溫,心底暗暗唾罵著祁驍。 祁驍跟著晏清雪出來,攬上他的腰,對祁母說:“媽,有牛rou嗎,給我做點。” 祁母眉頭都不動一下:“沒有,你不早說。” 祁驍挑眉,他不相信食材充備的家里會沒有牛rou,指腹在美人兒細軟的腰肢磨蹭:“媽,我最近在加強健身鍛煉,給我做點用來增肌的吃的?!?/br> “你還用加強健身?”祁母懷疑道,“你這一拳都能打死一頭牛了,還要吃牛rou啊?” 祁驍狀似無奈地說:“沒辦法,清雪說我住院后肌rou好像有點變軟了,手感沒以前好,我再不努力,您兒媳婦就沒了?!?/br> 晏清雪聞言,目光唰地一下瞟了過去。 祁驍后知后覺,完了,說漏嘴了,這是清雪在小號上說的。 祁母抽了抽嘴角:“祁驍,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她在這小兩口面前就待不住,祁母站起來,“我去廚房看看,你們自己玩吧?!?/br> 等祁母走了,晏清雪卡住祁驍?shù)牟弊?,語氣陰森道:“祁驍!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交待的?” 祁驍沉默了,人啊,果然就是不能得意忘形。 看老婆的小號都會發(fā)什么有趣的東西,是他長久以來的樂趣,每當看到晏清雪有什么想法或者吐槽什么,他都會盡自己所能滿足老婆。 他還想通過這個小號關(guān)注老婆的心情呢,結(jié)果現(xiàn)在一下子禿嚕出來了…… 晏清雪做出兇惡的表情:“快說!別回避我的問題!” 要死了!祁驍肯定是看到他的小號了! 這么一想,有許多以前沒注意到的蛛絲馬跡都在腦海里浮現(xiàn)。 發(fā)微博說某家店的蛋糕看起來好好吃,祁驍下班就給他帶了回來,稱贊某個太太的澀圖畫的好香,當天祁驍就用了同樣的姿勢,完成了一篇小玩具的測評,祁驍之后就會在zuoai的時候用上,他還以為是被祁驍翻出來的呢! 再想到他之前在小號上說的…… 【@阿雪雪雪雪:果然先天基因再強,吃的好睡得香工作少不鍛煉,也是造作不起的吧,論舉鐵的必要性[笑哭]老公最近住院了,出院之后雖然腹肌還在,但感覺手感軟了一點誒,想象不到他沒有腹肌會是什么樣子[思考]】 怪不得,他說怎么那天祁驍像發(fā)瘋一樣cao他,弄得他逼都被cao成jiba的形狀了,rou壁內(nèi)磨得火辣,祁驍還一直拉著他的手摸自己的腹肌,最后還要握著他的腰用腹肌蹭他的xiaoxue,弄得sao水噴了男人一身,哭的眼睛都腫了也沒被放過。 家里有設(shè)置健身房,第二天祁驍就拉著他去,讓晏清雪看著他健身。 晏清雪也沒傻坐著看他,自己拉伸了一下,擺了幾個姿勢,然后祁驍美其名曰為了鍛煉臂力,抱著他的大腿站起來。 突然被抱起來,晏清雪重心不穩(wěn)地晃了一下,祁驍托住他的背,他就雙腿叉開坐在男人肩上,腿心的rou縫剛好對著他的臉,rou嘟嘟的小rou蒂壓在男人挺拔的鼻梁上。 祁驍就著晏清雪沒穿內(nèi)褲的腿根吮吻進去,舌面壓上整個濕漉漉熱乎乎的小逼,舔舐著逼縫的褶皺嫩rou,晏清雪抱著他的頭,緊緊夾著他的脖子,怕掉下去一動不敢動,結(jié)果把自己更深入地送到男人嘴邊。 男人靈巧的舌頭撥開肥腫的rou瓣,在花核和xue口來回摩擦,嘴唇用力吸著爛紅的小rou蒂,把可憐兮兮的陰蒂吸腫嘬大,rou縫被舔開舔軟,糜爛嫣紅的xue口濕噠噠吐著蜜水,祁驍抱著他含住整個xiaoxue大力吮吸,仿佛要把里面的花汁索取干凈似的。 晏清雪嘴里嗚嗚嚶嚶胡亂喊著“別舔了、要噴了、小逼要壞了”之類的話,xuerou抽搐痙攣著夾著男人cao進來的舌頭,高潮的rou逼顫抖著噴水,透明的花液沾的男人臉上到處都是,擠壓的力度甚至讓祁驍拔出舌頭的時候發(fā)出啵的一聲。 小逼又熱又濕,好像要被舔化了,晏清雪雙腿夾著男人的頭,腿根用力地幾乎抽筋,纖細的手指攥緊了祁驍?shù)陌l(fā)絲,一波波往外流的sao水盡數(shù)被男人卷入口中吞掉。 落地之后,被舔逼舔的腿軟的晏清雪靠在男人身上不住輕顫,祁驍讓他躺在地上,手肘撐在他旁邊做起平板支撐,一邊撐一邊親他,把臉上嘴里的甜蜜汁液都分享給他,晏清雪被親的迷迷糊糊,幾分鐘后祁驍趴下來壓在他身上,jibacao進軟爛xue口就這么抽插起來,兩人在墊子上做了一次。 之后在卷腹器材上,晏清雪坐在他腰上,雙手撐在兩邊,濕紅的后xue吃著男人的jiba,眼淚汪汪地看著祁驍做運動,感受著他每上來一次,roubang就在xue道里研磨攪弄一次。 然后又到了單車器材上,祁驍托著他的屁股,一邊踩單車一邊cao他,yin亂的液體噴灑在整個車子上,jiba重重頂進zigong口,jingye沖刷著柔嫩宮腔,泥濘不堪的逼縫被迫大敞著吞吃roubang,渾身像過電一樣顫抖。 那幾天在健身房的經(jīng)歷讓晏清雪記憶猶新,他都沒想到這些健身器材還能這么玩,祁驍居然能一邊干他一邊鍛煉,晏清雪哭著讓他悠著點,身體剛好沒多久別這么大動作,結(jié)果就是被cao的更厲害,最后晏清雪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了。 如果用一個形容詞來說明他那幾天的狀態(tài),那么,“如同一個被cao壞的破布娃娃一般”,可以完美形容他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想來,都是因為祁驍看了他的小號,為了懲罰他,在健身房里花樣cao弄著他,讓晏清雪見了健身器材就害怕,根本想不到其他事。 “我不就說句手感軟了一點嗎?你就那樣子!”晏清雪委屈道,“是個人住院每天吃營養(yǎng)餐躺著不動都會變胖的好不好,而你只是腹肌軟了一點,輪廓還在!” 祁驍抓著他的手摸自己的小腹:“你再感受感受,現(xiàn)在還覺得軟了一點嗎?” 訓(xùn)練效果確實超乎尋常,感覺比之前的更加飽滿了,一想到這效果是怎么來的,里面飽含了多少自己的淚水,晏清雪就恨不得在他腹肌上狠狠咬一口。 可是咬了祁驍說不定他還會興奮地撲過來,遭罪的還是自己,晏清雪臉頰都鼓了起來,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一邊,和祁驍隔得有好幾米遠。 他抱著胸板起小臉:“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準碰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祁驍蹭過來一點,巴巴望著他:“老婆,你的小號,是剛結(jié)婚的時候,你發(fā)給我一篇小黃文,我看到了水印才找到的。” 剛結(jié)婚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么早以前?! 晏清雪瞪他:“你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那這些天以來,他有多少心思是赤裸裸展現(xiàn)在祁驍面前,挨了多少頓莫名其妙的猛cao,這都是活生生的血與淚??! 祁驍腆著臉道:“我告訴你的話,你不就不會在小號上暢所欲言了嗎,清雪發(fā)的東西都很有意思,我很喜歡看,所以我就……” 晏清雪重重地哼了一聲:“你視jian我這么久,是不是心里很得意啊!” 祁驍喉頭滾動了一下,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老婆,我只是看了你的小號,不能算視jian吧。” 晏清雪:“這是網(wǎng)絡(luò)用語?!彼戳艘谎燮铗斃且话愕难凵?,視線仿佛扒光了他身上穿的衣服,無語道,“干嘛呢你!我就說了個詞,你都能發(fā)情!” 祁驍?shù)穆曇魡×艘恍骸拔抑皇窍氲搅艘郧笆窃趺础甹ian’你的,老婆,我好像要硬了……” 晏清雪猛的站了起來,顧不上還在審問他,抓著男人的胳膊:“祁驍!你這個變態(tài),快點去房間啊,被mama發(fā)現(xiàn)你就死定了!” 祁驍順從地跟著他走,滿足地抱住老婆香香軟軟的身子,把剛才“不準碰”的話完全置之腦后。 兩人躲在房間的衛(wèi)生間里,晏清雪想甩開祁驍讓他自己解決,祁驍纏著人不放,被磨的沒辦法,晏清雪只好坐在地上給他用手弄出來,為了讓男人快點射,最后還用上了嘴。 美人兒白嫩的掌心被摩擦的通紅,手上被射滿黏糊糊的濁白jingye,一股腥檀味縈繞在手心,晏清雪不大高興地洗了洗手,祁驍握著親了親:“乖寶,手疼不疼?” 晏清雪嘟囔:“總覺得我們兩個是狀態(tài)互換了?!辈恢趺淳托纬闪艘环N奇怪的守恒定律。 剛結(jié)婚的時候,晏清雪十分主動,而讓祁驍看看xiaoxue,他都會被驚嚇到,現(xiàn)在晏清雪每天都被喂撐了,只想休息,祁驍卻反過來,不把他干的下不了床不罷休。 晏清雪帶著點期翼問:“如果我放開一點,你會不會變回以前那樣?” “想多了乖寶。”祁驍揉揉他的頭發(fā),“現(xiàn)在你越主動,我就越想狠狠弄你,看你還發(fā)不發(fā)sao?!?/br> 晏清雪失望地嘟了嘟嘴,可惡! 祁驍提醒道:“乖寶,你下次夾緊一點,說不定我就能快點射出來?!?/br> 晏清雪氣呼呼:“你騙鬼呢,夾緊一點你就硬的更快了!” 祁驍遺憾地嘆了口氣,結(jié)婚時間久了,老婆都不好騙了。 反正晏清雪決定了,到祁驍放完假之前都要住在祁母這里,待在家的話,每個場所都可能變成兩人zuoai的地點,起碼在這里,祁驍不可能在陽臺、廚房、健身房、客廳這種地方cao他,也找不到小玩具用,給他的腎緩一緩。 “我跟你說,在這里,要是讓mama看出來我們干了什么,你回去就別想再碰我!”晏清雪叉著腰說。 祁驍無奈道:“好,都聽你的。” 前段時間吃的太狠了,把老婆都弄怕了,不過祁驍也賺夠本了,剛好新年的時候可以讓人放松一下,免得竭澤而漁,這次是跑到祁母這里,萬一老婆跑到別的地方,他可就沒這么容易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