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房間,心疼老公的過去熱情回應(yīng),初次了解老婆想法心情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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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的很愉快,吃完飯之后,祁父祁母上樓休息,祁驍帶晏清雪去他房間參觀。 晏清雪掃視了一下祁驍?shù)姆块g,不同于他自己弄的休息室,單調(diào)簡潔到極點,這里還保留了許多生活的痕跡。 灰色為主的床上用品,白色為主的家具和墻,玻璃柜里擺著祁驍獲得的獎狀、證書,還有親簽籃球、微縮模型等男孩子會喜歡的東西,書架上擺滿了必讀名著、名人名傳等非常常見的書籍。 這樣看,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男孩子會有的房間。 祁驍走到他旁邊:“這是我十八歲之前的房間,我們一家以前就住在這里?!?/br> “后來我爺爺病危了,我爸和爺爺關(guān)系不好,對公司的事不了解也不在乎,一些……股東就想要取得控制權(quán),然后爺爺把我接到了祁宅親自教導(dǎo),接管天祁以后我更經(jīng)常住公司,所以這里我也不怎么回來。” 盡管祁驍現(xiàn)在說起來輕輕松松一帶而過,可是晏清雪也能想象到,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孩子和一幫倚老賣老的“叔叔伯伯”周旋,爺爺病了,爸媽幫不上忙,最終把天祁掌握在自己手中,付出多少努力可想而知。 晏清雪拉住男人的手:“我老公好厲害?!彼粗AЧ窭锏娘w機(jī)模型,眼神微動,想到什么,語氣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來,“祁驍,接管天祁,是你真的想要做的嗎?” 看著青年掩飾不住流露出來的一絲心疼憐惜,祁驍忍不住為晏清雪的敏銳感到吃驚。 對上他清澈澄凈的眼眸,原本想要隨意搪塞一下的話語轉(zhuǎn)了個彎,吐露出了真實想法:“也許當(dāng)時不是吧,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有些事有它必須去做的意義?!?/br> 晏清雪:“你本來想干什么呢?研究人員,技術(shù)人員,飛行員,還是空軍?” 見說到飛行員的時候祁驍?shù)难垌?,晏清雪就猜到了:“那你一定?zhǔn)備了很久吧?!?/br> 想到祁驍?shù)淖C書上寫的是航空班,他知道有些高中會設(shè)置培養(yǎng)飛行員的班級,又想到祁驍讀的其實是金融系,晏清雪不由握緊了他的手:“改志愿的時候,是不是很難過?” 晏清雪的家庭并不美滿,可是他在追逐自己理想的道路上走的十分堅定,所思所學(xué)都是他決定的,他完全想象不到被迫學(xué)自己不喜歡的東西是什么感受。 祁驍?shù)难凵袼查g變得悠遠(yuǎn),聲音很輕:“我沒有改過自己的志愿?!彼瓜卵酆?,晏清雪第一次在這個看似堅不可摧的男人身上發(fā)現(xiàn)一絲脆弱。 “什么意思?你沒改過?”晏清雪的腦子轉(zhuǎn)的很快,他頓時詫異地站了起來,漂亮的臉龐因為生氣到極點變得通紅,“所以,是有人篡改了你的志愿?” 那個人,除了祁驍爺爺還能是誰? 因為舍不得家業(yè),兒子不親近不聽話,一心科研,所以把孫子當(dāng)救命稻草和工具人。 篡改志愿,斬斷他的夢想,逼迫他當(dāng)一個合格的祁家繼承人! 晏清雪心里忍不住對從未謀面,已經(jīng)去世的祁驍爺爺產(chǎn)生一絲怨念,要不是祁父對祁驍還不錯的樣子,甚至要遷怒到他身上。 一個只顧著所謂的家業(yè),一個只顧著搞自己的研究,你的夢想是夢想,你的孫子、兒子的就不是? 祁驍反而笑了起來,把氣呼呼的美人兒抱到懷里:“別生氣了,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我早就不在意了?!?/br> 晏清雪抱著男人的腰安慰他:“沒事,誰說總裁不能當(dāng)飛行員,你還可以自己考飛機(jī)駕駛證,以后我們自己飛!” 祁驍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好,以后我?guī)е汩_飛機(jī)。” 過了這么多年,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渴望,以為自己早就不在意不需要的東西,被懷里人三言兩語激發(fā)出來。 這是他喜歡的人啊,祁驍把頭埋在晏清雪的肩膀上,手臂緊緊環(huán)抱著他。 如果不是喜歡,怎么會總想和他待在一起,想要更多親密接觸,又不是重欲之人也不是毛頭小伙子,怎么會被輕易挑動情緒,心甘情愿墮入欲望愛河。 如果不是喜歡,怎么會無時無刻不想見他,一條信息就能讓人心情變好,一個眼神就讓人心動,一個吻就讓人著迷。 如果不是喜歡,怎么會看到他和別的男人一起就不開心,他看別的男人一眼就生氣,只想要那雙水潤澄澈的眼眸一直望著自己。 也許在祁母的手機(jī)上第一次見到清雪的時候,心底突然涌現(xiàn)出來的那些情緒,就已經(jīng)是喜歡了。 晏清雪先是靜靜待在男人懷里讓他這樣抱著,隨后覺得腳有些站麻了,忍不住小幅度的動了動,打斷了男人的思緒。 祁驍這才意識到兩人進(jìn)來房間這么久還沒坐下,干脆抱著人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 “咦?”晏清雪的目光被桌子上擺著的相框吸引。 上面是十幾歲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的祁驍,少年臉上是燦爛的笑容,陽光照耀在他的俊朗面容,微風(fēng)吹拂過他的發(fā)絲,光是從照片里看,就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青春活力。 少年時期的祁驍原來是這樣的。 晏清雪拿著相框仔細(xì)看著,又抬頭望著現(xiàn)在依然英俊挺拔,但是沉穩(wěn)內(nèi)斂許多的男人。 這讓他忍不住想,如果祁驍一直活的肆意張狂,逐夢圓滿,沒有任何事物能阻礙到他,現(xiàn)在的他會不會和少年時候一樣神采飛揚? “看的這么認(rèn)真?”男人的大掌包住美人兒的手,“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嗯?” 聽到祁驍故作吃醋的話,晏清雪知道他是在活躍氣氛,不想讓自己為他的過去難過氣惱,于是嘻嘻一笑配合道:“我啊,我喜歡過去的你,據(jù)說男高中生的jiba比鉆石還硬,好想試試和十八歲的老公zuoai?!?/br> 雖然是自己提出來的問題,但是聽到回答后,本來并沒有吃醋意思的男人頓時眼睛微瞇,語氣不好道:“哦?嫌棄我比你大了?” 本來放在晏清雪腰上的手惡狠狠地揉搓了一把,隨后雙手并用撓在他腰間的軟rou上,晏清雪頓時一邊躲一邊笑了起來。 “哈哈哈……癢……老公,別鬧……我沒嫌棄……” “老公現(xiàn)在的jiba更硬,要不要試試?” “不要弄了……哈哈哈……癢……我都喜歡,我都喜歡,嗚嗚是老公都喜歡……” “不行,不接受端水。” “嗚嗚……錯了、我錯了……最喜歡現(xiàn)在的老公……” 祁驍?shù)玫綕M意的回答,這才大發(fā)慈悲地放過笑出眼淚氣喘吁吁的晏清雪。 他獎勵一般含住美人兒花瓣般柔軟粉嫩的嘴唇吮著,舌頭舔進(jìn)去勾住小舌逗弄流連,晏清雪主動伸舌頭回應(yīng)他,像是要把對少年祁驍?shù)膽z愛也融在熱吻里面。 一個長長的深吻過后,晏清雪飽滿瑩潤的唇瓣嘬的濕紅微腫,眼尾也染上一抹微紅,祁驍?shù)种念~頭,低聲喃喃道:“我也很喜歡清雪?!?/br> 晏清雪被親吻過后變得濕黏軟糯的嗓音甜甜地嗯了一聲,柔順地靠在男人懷里。 此時的祁驍并沒有意識到兩人說的喜歡,本質(zhì)上來說是不同的。 玩鬧過一次,晏清雪靠在男人懷里,閑聊一般問:“老公,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祁驍精神一振,認(rèn)真回答:“沒有。上學(xué)時忙著學(xué)習(xí)和玩,畢業(yè)后忙著工作,一直沒時間?!?/br> 那樣子,就像上課被老師點名回答的學(xué)生。 晏清雪若有所思:“所以你是沒時間談,不是不想談咯?!?/br> 祁驍謹(jǐn)慎道:“也沒有想談,因為沒遇到對的那個人,現(xiàn)在和清雪一起就很好?!?/br> 晏清雪被他逗笑了:“你緊張啥,有前任又不是什么罪大惡極的事,說實話,你單身至今才讓我比較震驚。” 是嗎?祁驍想了想,上學(xué)的時候,比談戀愛有意思的事太多了,他實在不理解同學(xué)們逛街吃飯看電影的戀愛有什么樂趣。 后來要管理天祁,每天累的倒頭就睡,談戀愛太費時間,他根本沒那個興致。 等天祁走上正軌,祁驍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高效利落的生活,要不是祁母的命令,他連相親都不想去。 和晏清雪的婚姻,是天時地利人和加眼緣的結(jié)果。 祁驍把這歸因于命中注定的緣分。 男人的心里正樂滋滋的,就聽到懷里老婆說:“不過這樣也挺好,因為我也沒談過戀愛,那就很公平啦。” 祁驍先是有些驚喜,晏清雪這樣一個氣質(zhì)、長相、學(xué)識都十分出眾的大美人,竟然也沒談過戀愛。 還沒等男人高興起來,晏清雪接下來的話就如同澆在炭火上的冰水一樣,讓他的心瞬間冷了下來。 晏清雪的眼里罕見的帶了點厭煩:“不談挺好的,談戀愛來做什么?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穩(wěn)定的東西?!?/br> “今天和你愛的死去活來,明天就能和另一個人山盟海誓?!?/br> “不過是荷爾蒙的生理作用罷了。” 他仰頭看著祁驍,依然是那樣溫溫柔柔的樣子,明明是笑著的,卻不能讓祁驍感到一絲溫暖。 晏清雪水一般清透的聲音,像隔著一道霧蒙蒙的結(jié)界似的傳來:“你說是不是?” 祁驍苦笑著,說不出話來。 還有什么比剛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一個人,緊接著就知道他對愛情嗤之以鼻更慘嗎? 完了,戀都沒戀過就要失戀了。 沒等到祁驍?shù)幕卮?,晏清雪也沒在意,推著男人去拿他以前的相冊給他看,并不知道只是隨口吐槽的話會在他心里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