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屄這么賤,對誰都流水/扇不聽話的屄/ 被擺成蕩婦姿勢
蘇澄掙扎著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綁在冰冷的鐵塊上,四肢大開,頭也被固定住無法移動,原本身上的衣服也全沒了,只剩一條條縛繩將他的胸乳、雙臀、性器緊緊纏住。 他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而那條繞過下體被雙腿夾在中間的縛繩便開始挪動,掙扎中更是一點點箍進屄xue中去,兩瓣媚rou被擠得腫脹,被滴答落下的yin水打濕,令他就像在受古代折磨女性生殖器的酷刑。 “有,沒有人?”他聲音虛弱地開口,心中徹底失了分寸。 他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想起昏迷前自己正坐在鋼琴前彈奏,到底是什么人敢在這樣盛大的宴會上,偷偷潛入他的臥房將他綁出來,難道他在宴會上得罪誰了嗎? 蘇澄心中十分迷惘,想破頭也毫無思緒,無法預知的恐懼慢慢吃掉了他的大腦,讓他甚至無法平靜,全身都開始顫抖不已。 監(jiān)視后面的男人獨自享受著少年的恐懼,目光中流露的欣賞,正是在不斷回味自己這份杰作帶來的強烈控制感。 他同樣是個尊貴且霸道至極的家伙,房間里剩下的四位男子都只敢遠遠垂手站立,隨時等待他的吩咐,而少年哪怕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他寧愿戴著耳機,也絕不泄露一絲給他人欣賞。 男人慵懶地更換一下坐姿,鮮嫩帶血的一塊頂級菲力小排被他送進口中,就著小美人顫抖的無聲眼淚,享受地進了肚中。 口中泵出的一絲血漿滑到嘴角,他優(yōu)雅地用方巾拭去,抬手以食指輕點示意,門口一位手執(zhí)皮鞭、全身皮衣的男子便推門而出。 如果說無人時蘇澄感受的是未知的恐懼,當皮衣男子出現(xiàn)在他眼前時,具體的恐懼又一次重創(chuàng)他不堪重負的身心。 男人一進門就像失了魂,眼神像色鬼一樣貪婪地上下打量眼前這副詭異又充滿凌虐感的畫面。 玉白的皮rou上縛著紅繩,背后血紅呈大字型的鐵塊,一切全呈現(xiàn)在一整塊黑色大圓盤之上。 白得發(fā)亮,紅得sao媚,黑得污穢。 男人也是凌渡數一數二的調教師,什么場面沒見過,卻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失控,眼前少年的凄美,已經徹底燃燒起他內心快要爆炸的凌辱欲。 他像只色中餓鬼一樣舔著嘴,一步步像少年前進,聽著少年崩潰的哭聲和呼救聲,他狠狠在少年嫩白的胸乳、腰腹和大腿上快速留下鞭痕。 太美了,要是能cao他,這輩子死都值了,這完全是這位凌渡頂級調教師內心最真實的發(fā)聲。 他仿佛著了魔地鞭打并越來越靠近少年,直到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地上一灘水漬,男人好奇的蹲下身,用手抹了點地上那攤粘液,震驚地向上方望去。 上帝!這是多么完美的一口被撐開的屄xue,男人完全無視少年的拼命掙扎,情不自禁地摸上少年的腿,伸長了舌頭想要品嘗嫩屄的味道。 此時少年掙扎中恰好有一滴yin液落在他舌頭,還不等他繼續(xù)向上,隱藏耳麥里發(fā)出一道冷到極點的命令。 “你犯規(guī)了!” 一聽到這聲音,男人像是被惡魔附身的人突然醒了神,,完了,他摸了不該摸的人。 “給他戴好眼罩,立刻滾回來!” 又是一道命令發(fā)出,往日里威風八面的調教師慌手慌腳地照做,絲毫不敢耽誤地離開了。 被留下的蘇澄暫時松了口氣,陷入黑暗的他卻又不由自主地十分擔心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凌辱。 調教師剛走回房間,就被門口彪悍的保鏢像小雞仔一樣拎到薛南昱的面前。 剛才還像個餓中色鬼,囂張抽人的皮衣男,現(xiàn)在滿臉的怯弱和卑微。 薛南昱走到男人一步跟前,保鏢將人扔在地上,拽著人抬頭。 高定的黑西裝外套隨手拋在一邊,皮衣男渾身無法控制地打了個顫,他跪著上仰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如藝術品般線條完美的下頜線,聽到男人扭頭時咔咔發(fā)出的關節(jié)聲,皮衣男嚇得立刻求饒。 男人活動好了筋骨,保鏢立刻退后幾步讓出空間,一只鐵拳帶著獵獵的風砸在皮衣男左臉,強大的沖擊力令他順著光滑的地面飛出好幾米。 “真吵。” 離著十幾米遠的另兩位頂級調教師立刻捂住嘴,避免自己抑制不住恐懼發(fā)出雜音,惹惱了眼前這位喜怒無常的尊客。 薛南昱抓住皮衣男的頭發(fā),嫌棄地嘖了聲,換成拎起他的衣領,鐵拳毫不留情地砸在男人上半身。 自從遭遇童年的綁架陰影,薛家十分重視每個孩子的武力訓練,薛南昱更是首當其沖,幾乎得了培訓他們的特種兵真?zhèn)鳌?/br> 皮衣男現(xiàn)在連求饒都不敢,更不敢伸手遮擋,男人的身份絕不是他能得罪的,況且是他先違規(guī)接觸到少年的皮膚,要是被凌渡上層知道這事,他一樣沒好果子吃,只希望男人打完他能別往上報,雖然他知道這同樣是奢望。 直到皮衣男全身帶傷,滿臉被揍得沒有人樣,才被薛南昱一腳像垃圾一樣踢給保鏢。 “扔去給方顯,他的人,總得他自己處理?!?/br> “是,老板。”保鏢立刻上前處理。 “求求老板放過,唔……”皮衣男剛開口便被保鏢捂著嘴拖了出去。 薛南昱抱臂走向剩下兩調教師,兩人眼睛咕嚕嚕地打轉就是不敢直視他,他食指在兩人面前輕點,兩人的心就像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 “廢物,都滾吧!” 接到男人命令,兩人像被赦免般立刻應是,一個賽一個快地往外擠,活像這有吃人的野獸一般。 蘇澄等得心越來越沉,對方想方設法將他綁來,不可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到底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這般折辱他,少年咬牙告訴自己不能哭不準放棄,無論如何,只有努力活著出去,才能找到侮辱他的人,讓這些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時門又驀地打開,眼罩密閉極好,蘇澄憑借走路的聲音,絕望地發(fā)現(xiàn)大約又是一位成年男子。 “你,你要什么?我家很有錢,只要你放過我,我承諾一定能給到你滿意的數!” “錢?”一個壯年男人的聲音響起,他輕蔑一笑,“我不缺錢哦?!?/br> “我,我是薛家人,你抓我欺負我,我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識相的話,你現(xiàn)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毖衣晞莺拼?,不要錢,蘇澄也只能想到這一個方案了。 “小美人,看來你現(xiàn)在還不清楚到底是誰說了算吶?”男人在他耳邊開口,嚇得他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guntang的手直接附上少年的下體,擼了幾下他的yinjing,似乎另有目標,直往下走,揉了把浪濕的屄xue,那嫩rou被男人粗糙的掌心磨得生疼。 男人移開了手,卻不是放過少年,似乎在舔舐感受少年sao味四濺的yin液。 “屄這么賤,對誰都流水啊?!?/br> 響亮的一記巴掌扇在了那口不聽話的屄xue上,卻比直接打在少年臉上還令他羞恥,這人不僅是壞透了的囚禁犯,還出口惡毒十分傷人。 蘇澄眼淚唰地流下來,他甚至分不清是疼多一點,還是委屈羞恥多,脆弱的溫室花朵在摘掉完美的保護罩后,一點點風雨都能將它打得七零八碎。 男人絲毫不給他喘息機會,扯開屄xue邊的縛繩,粗硬的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屄里。 又掐住他下巴,舔著他的紅唇羞辱道:“這么sao賤,兩根手指不夠吃吧?是不是很想吃男人的jiba,嗯?” 蘇澄抗拒地把下巴扭開一邊,卻立刻被掐住整個下顎扭了回來。 “我準你反抗了嗎?看來不挨打不長教訓呢!” 突然一塊軟鐵狠狠抽在少年的椒乳上,他全身生得秀氣,rutou更是又粉又嬌十分敏感,這樣一塊軟鐵打在乳上,令他立刻發(fā)出一聲哀嚎。 但也僅限一聲,又立刻咬著唇默默地大顆流淚,殊不知,脆弱的少年偽裝堅強,更容易激發(fā)人的摧殘欲,只想將他徹底揉碎弄爛。 接著又是好幾下乳笞,rutou已經腫的像奶饅頭,下身屄xue也被扣得yin水直流,男人卻依舊一副好整以暇,欣賞著蘇澄卑微的哀叫。 突然,一切傷害全部停止。 蘇澄卻一點也不開心,他聽到男人繞到了他身后挑揀著什么物件。 這時機器傳來轉動聲,黑鐵盤上的紅色長鐵塊竟然開始扭動,直接將他擺成一個蕩婦一樣雙腿向前大大攤開的姿勢。 “不,不要?!碧K澄有了極度不詳的預感,只是他根本無法控制男人的動作。 男人先將兩顆乳夾安置在蘇澄身上,這簡直對蘇澄不堪重負的椒乳產生了致命性的打擊,疼得他渾身扭動不休,男人卻又離開了。 男人調轉回頭,似乎蹲著身,往他屄口塞了一根尺寸較粗的按摩棒,隨手打開了開關,卻仍未停止動作,又往他后xue中塞了根軟管,接著往里開始灌入未知液體。 蘇澄嚇壞了,他不斷求饒認錯,只是一切在男人聽來卻無絲毫反應。蘇澄慌了神,開始哭著喊哥哥,無助地向心底那人發(fā)出求救。 “哥哥?聽說你有兩個哥哥,你喊的是哪個?” “我哥不會放過你的,他一定會殺了你,殺了你這個王八蛋,啊啊疼……”蘇澄被人保護得像朵嬌嫩的花,連罵人的臟話也不會。 震動的按摩棒和汩汩涌入的液體將他小腹都撐得鼓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