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委曲求全給徒弟手yin,結(jié)果被興奮撲倒,按在地上強制腿交
此刻這個姿勢,玄清很難不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下體上,幾乎是一瞬間就把那猙獰的龐然大物看了個徹底,只見那玩意紅彤彤的一根,粗挺昂揚,guitou碩大飽滿,顏色原本還算漂亮,但莖身密布暴起的青筋卻完全破壞了它原有的美感,加上那嚇人的粗度和長度,看起來簡直就是一柄恐怖的兇器。 直把玄清駭?shù)蒙鄵锥荒芟?,脫口道?/br> “怎么也這么大!” 燕嶠眨眨眼,視線下意識地在他下體轉(zhuǎn)了一圈,竟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奇事,“咦”了一聲,伸手去摸他軟成一團的yinjing,驚訝道: “師尊的jiba怎么和我長得不一樣?” 這話聽在玄清耳朵里,無異于是在說他那里小了。 哪個男人能容忍別人說他小啊,玄清臉上立刻流露出憤恨,隨即又硬生生地壓下去,勉強自己擺出和藹的臉色,又到底耐不住心中嫉妒,暗戳戳地道: “阿嶠有所不知,為師、為師這樣的才是正常的,倒是阿嶠你,長成這樣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隱疾……若是將來娶妻,怕是要嚇著人家姑娘?!?/br> 燕嶠信以為真,再看自己那根東西,似乎確實是丑陋了些,不由焦慮起來,憂心忡忡道:“那要怎么辦呢?” 玄清把到了嘴邊的“為師給你割掉吧”咽進肚子里,搖頭道:“沒得法子,唉,如此一來,只怕更難有姑娘愿意嫁給你了?!?/br> 燕嶠頓時愁眉苦臉,但他畢竟心性單純,想不得那么遠,被打擊了也只沮喪了一小會,很快就把娶妻之事拋到腦后,轉(zhuǎn)而滿臉期待地望著玄清,提醒道: “師尊,你還沒讓我舒服呢。” 玄清心里暗罵他果然是個目光短淺的畜生,卻又根本沒別的法子可想,他看著燕嶠那散發(fā)著熱腥氣的兇悍roubang就打怵,生怕自己再拖延一下,燕嶠就要用這大東西來捅他的屁眼,再不樂意,也只得殷勤地伸出手去,將那沉甸甸的物事捧在了掌心。 “嗯……”這男人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一雙手最是光潔細滑,連個繭子都沒有。燕嶠又未經(jīng)人事,一被他掌心柔軟的肌膚裹住,便覺好似有一股電流極快地閃過,自尾椎骨直竄到了后腦勺,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他眼睛都睜大了,情不自禁地就抓緊了玄清的手腕,一時竟有些無措,興奮得一疊聲地喚道,“師尊,師尊……” 師尊沒有騙他,真的讓他好舒服。 他激動得說不出囫圇話來,情欲的美妙滋味快讓他高興瘋了,這樣翻來覆去叫了兩聲,被胸腔里滿溢的快樂和孺慕催使著,竟忍不住張開雙臂,猛地撲到了玄清身上。 玄清猝不及防,一下被撲倒在地,后腦勺傳來熟悉的劇痛,痛得他眼里又飆出淚花,當下就要發(fā)火: “燕嶠!你又要干什么……!” 燕嶠卻已聽不進他的話,趴在他光裸的身體上,雙臂將他摟得緊緊的,一面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的頸窩,一面迫不及待地把充血的yinjing往他溫熱的掌心送,狗一樣急切地聳腰亂拱,口中一聲聲叫: “師尊,你再摸摸,啊……好舒服,師尊,快點呀!” 玄清憋著一口氣沒處發(fā),加上疼勁兒還沒過去,怨憤之下竟忘了對挨cao的恐懼,非但不去摸他的roubang,還伸手用力地推他,罵道: “燕嶠!孽畜!還不快下去!” 那手徹底從他的yinjing上移開了,快感才剛剛開始就被無情地掐斷,滋味別提有多難過了。燕嶠難受得抓狂,氣息更為濁重,不死心地將他抱得更緊,喘著粗氣道: “我不下去,師尊,你再摸摸我好不好,我好難受呀?!?/br> 一邊說,一邊本能地晃腰,挺著硬得流水的jiba在玄清的腰腹上一個勁地蹭。男人的腰肢并不緊實,覆著一層薄薄的軟rou,觸感溫暖而細膩,敏感的guitou蹭在上面,竟也別有一番快意。他很快得了趣,也不求著玄清給他摸jiba了,任男人在他身下扭動怒罵,只一心一意地騎在對方身上,享受著性器被暖熱肌膚溫柔摩擦的快感,爽得嘶嘶吸氣。 但沒過多久,這點程度的摩擦就滿足不了他了,最初的新鮮感過去后,單純的摩擦帶來的快感就遠沒有那么帶勁,隔靴撓癢似的,總讓人不痛快。而胯下的陽物卻還脹得發(fā)痛,突突跳動著,渴求著更強烈的刺激。 燕嶠被逼紅了眼,困獸似的伏在師尊身上呼呼喘氣,又開始顛三倒四地求他。玄清卻已被他氣得失了理智,不僅不配合,還拼命地踢蹬著雙腿,指著他的鼻子讓他滾。 好難受…… 燕嶠焦躁地咬著嘴唇,又發(fā)昏地覺得師尊在自己身下扭動的模樣漂亮得驚人,泛著水光的雪白胴體漂亮,紅腫挺立的奶頭也漂亮,乳尖小小的,在他的視野里來回晃動著,晃得他臉紅心跳,一股熱氣直沖向兩腿之間,令他躁動更甚,噴出的氣息都要迸出火星,動作也愈發(fā)粗暴,裹著滑液的rou莖反復在那柔軟的肚腹上碾蹭,把那脆弱的皮rou蹂躪得通紅,身下人的怒罵也慢慢摻進了疼痛的哀鳴。 可是不夠,遠遠不夠。 “師尊,你摸摸我吧……”他無意識地哀求,嗓音模糊而沙啞,飽含著潮濕的情欲。玄清被他的表情嚇得一顫,接著又硬氣起來,梗著脖子道: “你剛剛差點把我的頭都摔破了,我才不摸你!” “我沒有??!”燕嶠急得要死,頭腦徹底被原始的獸欲充斥,叫囂著發(fā)泄,又想起性器第一次被師尊握住時的快感,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束縛的入骨酥麻,他渴望極了,迷茫又委屈,不知道師尊怎么了,為什么又言而無信,又騙他。 久久得不到宣泄的yuhuo又讓他格外的焦灼,忍不住就賭氣地想,既然師尊不肯讓他舒服,那他、那他就干脆強jian他好了! 對,強jian他! 他這時也顧不得思考師尊身上到底有沒有地方可以讓他強jian了,完全拋卻了理智后,舉動反而變得果決,只遵循著本能,粗喘著在師尊溫熱的rou體上摸索,手掌直探入緊并的腿間。那嫩rou柔滑的觸感叫他迷戀極了,情不自禁地一把抓緊,在身下這人的驚叫聲中把那條細白的腿高高抬起,猛重而無章法地挺腰去撞。 “??!”豐盈的臀rou驟然被拍得漾起微波,粗熱的yinjing直沖進臀縫,玄清嚇得腿僵直,毛骨悚然地感到xue口一陣脹痛,竟是被那暴漲的guitou誤打誤撞頂了進來。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閉著眼睛喊:“別?。 ?/br> 雖然只一瞬,那孽根便滑到了一邊去,他仍是沒出息地一陣腿軟,抽抽噎噎地求饒:“別cao我,嗚嗚……” 燕嶠有些迷惑,想了想,干脆不管。他無師自通地明白了師尊一雙白腿的妙用,又將那條腿放下,令其緊緊地夾著自己的roubang,而后試探著抽送了一下。 “唔……”兩人皆是一聲喘息,玄清是驚的,燕嶠則是爽的。這男人有一身養(yǎng)得太好的皮rou,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尤其豐腴綿軟,夾緊時腿心留了一條小小的縫,恰似一處柔嫩的xue腔,那么緊,又那么熱,抽插時莖身的每一寸都被親密地摩擦而過,帶來的快感幾乎是滅頂?shù)摹?/br> 燕嶠爽得發(fā)出含混的喉音,剎那眼睛都亮了。 “師尊……”他用力地掐緊了師尊軟細的腰,請求,“給我caocao好不好?” 而玄清在短暫的驚嚇過后,也反應過來,這蠢貨還是不知道怎么“強jian”他。他猛地松了口氣,卻再不敢表現(xiàn)出來,一雙眼睛欲說還休地朝燕嶠臉上看了一眼,便“委曲求全”地點了點頭。 燕嶠心里大為感激,低頭就在他臉頰用力地親了一口,滿足道:“謝謝師尊?!?/br> 便摁著他,迫不及待地開始cao他的腿。 那yinjing粗壯而guntang,莖身的青筋根根凸起,時不時還猛烈地跳動一下,宛如一條兇悍的rou蟒,生猛地在玄清的雙腿之間進出。初時還有些不順暢,慢慢地玄清的腿心就被那巨物分泌的粘液糊滿,變得又濕又熱,倒真成了一處銷魂的蜜洞。燕嶠也明顯漸入佳境,一雙碧眸氤氳著情欲,極為亢奮地著力在他那處抽插不休,動作十分狂放,捅進時仿佛恨不得把飽滿的囊袋也一并塞進去,rou刃來回剮蹭著嬌嫩的軟rou,竟搗出了細微的水聲。 玄清起先還為不用挨cao而慶幸,但此時看他目光沉醉滿臉舒爽,自己的腿卻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破皮了沒有,兩相對比,心里不禁又不平了起來。 他再怎么說也是師尊呀,燕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怎么能這么侮辱他…… 這人今天幾次三番陰溝里翻船,多少也長了些記性,再如何怨懟,面上是斷然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只忍氣吞聲地忍著,捱著,還要時刻提心吊膽,生怕那粗得嚇人的東西會捅進他的屁眼里去。 可惜他的耐性是真的不怎么好,忍不得多久,便覺得腰也酸,腿也麻,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尤其熱痛,而那驢鞭似的東西,卻毫無軟下去的跡象,猶自精神抖擻地蹭弄他的腿。他又恨又累,禁不住就憤憤地推了燕嶠一把: “好了沒有?” 話一出口,嗓音卻是綿軟的,微弱又可憐。燕嶠便沒聽出他的緊迫之意,天真而誠實地回答: “可是我還沒cao夠呀?!?/br> “你……”玄清被這露骨而粗俗的話羞辱得變了臉色,想掙又掙不開,一時惡向膽邊生,不過腦子地就把手往下伸,嘀咕道,“沒用的東西,割了算了!” 說著,指尖已觸及那滑膩的東西,正待用力握住,忽聽燕嶠發(fā)出一聲極為銷魂的呻吟,竟然膽大包天地一把捉住他的手腕不許他動,腰身狠狠挺動數(shù)下,便抵著他的掌心射出了腥濃的陽精。 jingye多而濃稠,他一只手竟然承接不住,從指縫處漏了大半出去,盡數(shù)滴在了他的腿間。 “……”感受著滿手的粘膩濁液,玄清短暫的錯愕過后,臉色變得鐵青。 燕嶠一無所知,心滿意足地放松下來,卻還抱著他不放,青澀的身軀死死地壓著他,快樂地道:“師尊,真的好舒服啊?!?/br> 一點也不舒服全程遭罪的玄清:“……” 他臉色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