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蠢師尊被大徒弟艸到哭,先痛后爽被艸到流水
原不是這種用途的地方才被修復好,就又遭到了這種慘無人道的對待。嬌嫩的xiaoxue被男人的jiba強行撐開,緊窄的腸壁被一寸寸頂開的感覺是那么的熟悉,迅速喚起了玄清噩夢般的回憶。他幾乎是瞬間就感到了疼痛,受了驚嚇的貓一樣,本能地弓起了身子,整個后背都繃緊了,背后的一對蝴蝶骨因而顯得愈發(fā)清晰,骨骼線條清細鋒利,漂亮又脆弱的樣子,仿佛隨時要刺破那層纖薄的背肌。 徐客青瞇了瞇眼,抬手覆上那片溫潤細膩的皮rou,問: “師尊疼得很么?” 語速不疾不徐的,很體貼似的。 玄清如夢初醒,聽他口吻溫煦,竟天真地以為他對自己起了憐惜,忙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吃力地伸出一只手向后抓住入侵者的衣裳,連連道: “疼的,好疼的?!彼麑@個看起來內斂穩(wěn)重的大弟子不知為何總有種微妙的懼怕,便是被騙著cao了屁眼,也不敢像對付驚秋那樣橫眉豎目地怒罵,只小心翼翼地掰他握著他腰的手,嘴上還要討好地說,“阿青,為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你莫不是在生為師的氣?為師向你道歉好不好?” 一面說著,一面扭動著身體,臀眼也配合著收縮,試圖把異物擠出去。 徐客青全當沒察覺他的小動作,低眼瞧著師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扭擺腰臀,那動作青澀而無章法,然而臀rou豐盈雪白,嫩紅的臀眼里含著一根紫黑的roubang,看在他眼里,便平添了幾分sao情。 他心里驚異,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一無是處的師尊竟這么會勾引男人? 自血液里散發(fā)出的熱讓他的聲音都喑啞了:“道歉?道什么歉?” “就是……” 玄清頓時支支吾吾。 他哪里說得出來。 在他看來,徒弟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用大把珍奇異寶來供養(yǎng)他這個平庸自私的師尊也是應該的。他能有什么對不起徒弟的? 他還埋怨這些徒弟一個個的太過優(yōu)秀,把他玄清真人的光都給擋住了呢。 所幸徐客青也沒時間聽他廢話。他的jiba還有半根露在外頭呢。他有心想瞧瞧那蝴蝶骨更多的風情,心不在焉地打斷了玄清的話,道: “之前驚秋是怎么弄您的?” “……???” 炙熱的手掌沿著肩背的弧線一路摸下來。他之前故意沒給玄清治背上的傷,粗糙的掌心撫過傷口,曖昧的刺癢讓玄清不高興地躲了躲,口中溢出無意識的輕喘: “你輕點嘛?!?/br> 徐客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他所愿地松了握他腰的手:“好啊,我輕點。” 卻轉而握住一側酥軟的臀rou,腰一沉,粗熱的rou刃破開層層疊疊的軟rou,緩緩地釘了進去。 “唔…”玄清果然可憐兮兮地叫了起來,“痛,痛!阿青……” 他的背僵得更厲害了,整個rou體都在這毫無征兆的侵犯下打著顫,背部開始沁出薄汗,散發(fā)出盈潤的水光。蝴蝶骨在水光下細細地顫抖著,像是在溺水的恐懼中痛苦地掙扎。 不久前才結束的噩夢再度以凌駕之姿淹沒了他,他疼得手腳蜷縮,都沒力氣拉徐客青的衣裳了,只扭動著身體反反復復說疼,又語無倫次地叫徐客青的名字,仿佛走投無路的獵物向兇殘的捕食者求情。 “……”可惜他最明事理的大徒弟已被情欲蒙了心。roubang被嫩xue乖巧含吮的滋味足以讓任何男人失去理智,那脆弱可憐的求饒只會讓他更加興奮。他額上也隱隱出汗,盯著男人起起伏伏的背肌,竟失了分寸,一挺身,直接粗魯?shù)匕颜云鞫悸襁M了師尊的rouxue里。 “唔唔…!” 玄清猛地睜大了眼睛,身體瀕死般彈動一下,隨即整個僵住。 他又疼哭了。 他哭的時候倒是不吵鬧,只眼底迅速盈起一層水霧,淚水無聲地滑落,偶爾抽噎一下。眼圈紅通通的,嘴唇水潤潤的,癡滯地半張著,隱隱露出雪白的牙齒和鮮紅的舌頭,竟給那張平庸的臉添了兩分顏色。 想來,是他疼得真心實意,以至于忘了做戲的緣故。 徐客青舒服地舒了口氣,頂了頂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暗想,他這師尊哭起來的模樣,倒是意外地不討人嫌。 心里這么想著,動作卻不耽誤,半闔著眼,就著眼前的美景,開始caoxue。 多虧他小師弟先前一番辛勞,這xue已經完全被cao開了,輪到他來時,就不必體會那種讓人牙酸的緊窒。他只覺那rou壁上都是滑膩的yin水,整個腸道都是水噠噠的,柔嫩的軟rou推擠而上,將他的roubang妥帖地裹著。他要抽出,立刻便感到那xuerou一陣蠕動,簡直像一張活嘴,啜吸著他的guitou,十分sao浪地要把他的東西往里吞咽。 徐客青贊嘆不已,抓著那豐盈的臀rou揉了兩把,不急不忙地沖撞起來,猙獰的陽物一次次頂開薄嫩的腸道,節(jié)奏不快,卻入得極深,每次都要cao到xue心,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地拍擊著男人飽滿的臀尖,把那一塊瑩白的皮rou撞得發(fā)紅。 一邊cao,一邊戲謔地問: “驚秋是這樣弄您的么?還是,要重一些?” “……” 玄清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眼淚淌了半張臉,抓著扶手的手指用力到指骨發(fā)白,身不由己地隨著徐客青的cao干來回顛簸,他自己的yinjing已經疼軟了,滑稽地在他胯下甩來甩去。 那么粗的一根東西,又熱又燙地塞在他的屁眼里,把他填得滿滿當當,再無一絲空隙,他簡直有種胃袋都被頂?shù)搅说目膳洛e覺,撐得想吐,整個下腹都火辣辣的疼。 “師尊為何不說話?”大徒弟還附在他耳邊不依不饒地追問,濕熱的氣息拂在他耳畔,嗓音含著促狹的笑意,像在開一個并不高明的玩笑,“莫不是師尊對弟子的服侍不滿意?” 徐客青的陽具頂端有個上翹的弧度,每次插入時,堅硬的龜棱都是刮著腸壁cao進去的。玄清遭受的痛苦一大半是源自于此。他幾乎覺得自己要疼死在這看不到盡頭的征伐里,好不容易緩過來了一點,也只是靈魂出竅一般,嗚咽著喊痛。 痛,太痛了。 他委屈極了,意識昏昏沉沉,唯有屁股里的灼痛始終鮮明。他不懂為什么小徒弟那么對他,大徒弟也要cao他。他明明記得,阿青以前是喜歡女人的啊。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小聲地“嗯”了一聲。嬌嫩的xue心被粗硬的陽物頂弄時仍是熱辣的疼,那疼里卻又多了點隱秘的爽利。一種陌生的酥麻感自被反復欺負的敏感點彌散開來,他莫名地感到害怕,小小地掙扎了一下: “別……” “別什么?”徐客青知道他這是被cao舒服了,故意挺著jiba往那處一連深頂了幾下,cao得玄清兩條腿都在沒出息地發(fā)顫,慘白的臉頰浮上紅暈,表情還是茫然的,身體卻已哆哆嗦嗦地直往下塌,綿軟的臀rou微晃著往他jiba上撞。 他哼哼唧唧地討?zhàn)垼瑇ue里都被cao出黏膩的水聲了,嘴上卻很委屈地說:“唔…疼——、哈??!” 嘴巴里忽地泄出一聲高亢的呻吟,簡直是在打他的臉。他臊得紅了臉,忙捂住嘴,偷偷用眼角余光瞥徐客青的臉。 快感一旦產生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很快他就沒心思害臊了。徐客青嫌棄扶手椅cao得不盡興,竟一伸手把他抱了起來。年輕男人的手臂堅實有力,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匕阉г趹牙?,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掰開了腿,xue口一熱,guntang的roubang又生猛地闖了進來。 “呃??!”上翹的guitou碾著脆弱的腸壁插入,帶來的卻不再是難捱的疼痛,而是難以言喻的酸麻酥癢。他被摟著屁股干得渾身發(fā)軟,兩條腿在空中晃著,臉上潮紅一片,茫然地睜著眼,嘴里發(fā)出忘我的yin叫:“啊,啊…!好深,阿青……” 徐客青抱著他走了幾步,期間硬挺挺的jiba一直在有節(jié)律地干他。陌生的妖異的快感洶涌得像湍急的潮,玄清真人毫無抵抗之力地被卷入其中,軟成了一灘水,只有性器一反常態(tài)的硬。 他被按在了寬闊的書桌上,兩顆挺立的奶頭抵著冰冷堅硬的桌面,很不舒服。他短暫地清醒了一瞬,卻是回過頭用水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徐客青,不自覺地拖著尾音叫人: “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