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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淪為公用玩物的師尊(np總受)在線閱讀 - 04 找大徒弟告狀,主動脫衣展示紅腫奶頭

04 找大徒弟告狀,主動脫衣展示紅腫奶頭

    付驚秋是真的對他毫無憐惜,把他當妓子嫖完便走也就罷了,走之前居然都沒給他解xue,叫他硬生生在橫倒的花架上多躺了一個時辰。

    飛星花枝繁葉茂,花朵小小,隱在葉片間,恰似繁星點點,確有一番趣味。玄清閑的時候,也不介意看一兩眼。然而當他赤身裸體地和這花親密接觸,感受可就大不一樣了。

    看起來再如何柔弱無骨,那也是植物,莖葉遠比人的皮膚要粗糙得多。玄清之前被caoxue的痛楚太劇烈,忽略了別處的感受,此刻理智回籠,方才覺得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但最疼的,無疑還是被粗暴cao開的后xue。

    這么半天過去了,那里仍火辣辣的疼,xuerou時不時就緊張地蠕動一下,就好像仍在下意識地討好那根狠狠欺負過它的roubang一樣。

    玄清又羞又氣又屈辱,難堪地感到有溫熱的東西從那閉不攏的xue眼里緩緩流下……

    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的局面。

    他的弟子,一個個那么出眾,就是年紀最小的付驚秋,也是奇遇連連,家底豐厚得讓人眼紅。師徒一場,他不過是想索要一些臨別紀念罷了,付驚秋不想給就不給,怎么能,怎么能這么對他呢?

    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沒有害過他呀。之前的三個徒弟都好好配合了。怎么付驚秋就是不行?

    他越想越氣,滿心怨氣幾乎要把付驚秋點的xue道都沖破,滿腦子都是付驚秋飽含侮辱性的言行,加上身上疼得緊,一時又有無上委屈涌上心頭,鼻子一酸,又紅了眼圈。

    他差點光著身子哭睡過去。幸而這時他終于恢復了自由,連忙打起精神,艱難地給自己穿上衣服,卻連腰帶都沒扣,一面默默掉著眼淚,一面急匆匆地打開付驚秋留給他的袋子。

    已經(jīng)受過的苦無法消除,但他總不能白白遭這個罪。

    袋子打開,里頭的東西掉了出來,亮晶晶一片。

    ——不過是幾塊靈石而已。

    玄清,人傻了。

    好一會。

    “付驚秋!”

    玄清怒火中燒,簡直比被掰開腿狠狠貫穿的時候還要憤怒。

    付驚秋!他怎么敢!怎么敢這么愚弄他!

    他氣得手都直哆嗦,胸口急劇起伏幾下,想發(fā)狠,結果一下子牽扯到不可言說的部位的傷口,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忙窩囊地屏住呼吸。

    ——更氣了!

    手一揚,把那個打發(fā)叫花子的小袋子摔得老遠。

    不行!

    他慢慢地站起身,眸中劃過一絲陰狠。

    他就不信他一個當師尊的,還治不了付驚秋這個徒弟了!

    于是一刻鐘后,徐客青的洞府外,便迎來了不速之客。

    徐客青結束了幾天的修行,剛剛解了衣裳,要去藥泉里好生泡泡解解乏,便聽屬下通報,玄清來了。

    一時就有些頭疼。

    徐客青是玄清收的第一個徒弟。誠如傳言所說,在丹藥一途極有天賦,性格也溫文穩(wěn)重,玄清不靠譜,他便從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反過來供養(yǎng)師尊;后來玄清收徒,他雖已自立門戶,卻還是因不忍師弟們耽誤了大好年華,時不時地伸出援手。

    無論從哪方面想,都是個完美的大師兄。

    可就算是完美的大師兄,聽到師尊的名字,也忍不住皺眉。

    他感念師尊當年教養(yǎng)之恩,哪怕看破對方性情不好,也愿意尊敬對方??墒恰?/br>
    可是玄清實在是太沒有底線了。

    想到之前的每一次,玄清找上他,都是以各種名目索要資源。徐客青心里一冷,一貫溫潤的眉目也染上了些微冷意。

    披衣前往花廳,果然便見玄清就在老地方等他。不知是怎么的,坐一會又站起,還微岔著腿,姿勢變來變去,沒個定數(shù)。

    徐客青眉心微蹙,是排斥,也是失望。

    ——數(shù)日不見,他這個師尊,竟是連最后一點裝模作樣的風雅也拋卻了么?

    他正欲開口,玄清便若有所覺地一扭頭,看見他,眼睛竟亮了一亮,喚道:

    “阿青!”

    這一聲,居然很有些驚喜和迫不及待的意味。

    徐客青稍稍一頓,不動聲色地問:“師尊來找弟子,是為何事?”

    他已做好了被獅子大開口的準備。那些稀罕的珍寶自然不能巴巴地奉給這個不知足的男人,但若是靈石之類,給了也是無妨。

    他這么盤算著,面上卻不露分毫,微微笑著,溫和地瞧著玄清。

    誰知玄清這回既沒有立刻問他要東西,也沒走過來故意套近乎,站在原地,默默地看了他半晌,開口卻又是一聲:

    “阿青?!?/br>
    話一出口,眼眶便驀地紅了。

    徐客青這下可真是始料未及。

    他知道玄清是個什么樣的人:虛榮,偽善,一無是處還愛裝腔作勢??伤v然再多不是,有一點徐客青還是清楚的。

    玄清,并不會隨意在人前哭。

    至少在他面前,是很少哭的。

    他有些意外,但緊跟著又起了疑心,暗想,他這個師尊又要搞什么名堂?

    不怪他這么想,他們師兄弟幾個都是很有良心的,對這個師尊素來是不錯的;而他們幾個如今又是玉霄宮最年輕的元嬰修士之一,聲名在外,前途似錦,哪個不長眼的,會去招惹玄清?

    他便沒動,只是看著玄清,溫和地詢問:“師尊這是怎么了?”

    玄清敏銳地察覺到了大徒弟隱隱的防備,以他的缺心少肺,心里也不禁一刺,為自己的處境感到了一種真切的哀傷。

    他一瞬間都忘了自己原來的計劃,懷著一種莫名的氣惱,話也不說,只向徐客青的方向邁開腳步。

    不料氣憤之下,步子邁得大了些,身后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一下被拉扯到,登時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玄清臉色一白,痛呼了一聲,就踉蹌著栽倒。

    徐客青還當這是他新想出的花招,微微警覺之下,竟沒伸手去扶,待到他結結實實地摔到地上,哀哀叫了起來,才反應過來,幾步走過去,蹙眉道:

    “師尊受傷了?”

    因他這話語里透出的些許關懷,玄清心頭翻涌的怒火陡然化作了滿腔的委屈,咬牙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個小師弟!”

    “小師弟?”徐客青一頓,伸出去扶他的手緩緩收回,“驚秋他怎么了?”

    玄清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只聽得大徒弟溫柔和緩的詢問,眼淚一時落得更兇了,控訴道:

    “他、他欺師犯上!”

    他這話一出口,徐客青心里的些微緊張立刻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厭倦。

    他的師尊又在做戲了,他想。

    他這可就是冤枉人了。玄清可是真切地想要他這個有手腕又公正的徒弟還他一個公道,只不過他從前惺惺作態(tài)慣了,此刻便是真心,也顯得虛假。

    他不知大徒弟的心已冷了,他已被徒弟們多年來的順從和忍讓慣壞了,陡然在小徒弟那兒吃癟,也只知道找自己的另一個徒弟,含著淚抱怨道:

    “我是他的師尊呀,他怎么能那么對我?!?/br>
    可惜,徐客青卻是和師弟們在同一立場。倘若他這個師尊是被外人欺辱了,不必說,他也會還擊回去;可玄清說他被小師弟犯上,那他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徐客青興味索然:“是么,卻不知小師弟是如何欺師的?”

    他這話說得敷衍,玄清卻沒聽出來,順著就道:“他……”

    想起之前是如何被小徒弟壓在身下肆意cao弄的,他后知后覺地有點羞臊,結結巴巴道:“他…他頂我?!?/br>
    “什么?”徐客青心不在焉的,沒能及時會意,只覺得自己的師尊總是趴在地上不大好,嘆了口氣,還是把他扶了起來。

    玄清摔得狠了,一灘爛泥也似。他伸手去扶,他便整個人都倒在了他懷里。兩人距離倏爾拉近,徐客青目光一動,嗅到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氣味。

    是錯覺吧,他想,他師尊身上,怎么會有歡愛后的味道?

    誰知起到一半,玄清又叫喚了起來:“嘶——疼!”

    與此同時,一雙手也捂住了屁股。

    徐客青眼眸微睜,終于明白了“他頂我”可能是什么意思,神情一瞬微妙了起來。

    他把玄清扶好站穩(wěn),自己轉身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在這人身上轉了一圈,見他鬢發(fā)微亂,眼圈通紅,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得豐潤,瞧著竟是從未有過的楚楚可憐。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脫口道:“師尊說驚秋那般對你,可有證據(jù)?”

    玄清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不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師尊,但我想驚秋也并非那種不堪的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誤會,什么誤會?他屁眼都快被捅爛了還能有什么誤會!

    玄清氣懵了,揚手就解了腰帶。

    “師尊?”徐客青似乎有些訝異。

    玄清紅著眼睛說:“你自己看嘛!”

    語氣委屈得像個向家長告狀反被質疑的孩子,手里做的卻是另一回事:哆哆嗦嗦地扒開衣裳,一眼看到自己被玩得凄慘的胸膛,更加傷心了,指著那里說:

    “我又沒有怎么他,他怎么能那么對我……都掐破皮了,嗚…我不會痛的嗎?”

    他也是被一連串的打擊給弄昏了頭,腦子里又缺了那根筋,居然都沒覺得在徒弟面前脫衣,給徒弟看自己被另一個男人玩得腫大的奶頭有什么不對,只顧著訴苦:

    “就算是我錯了,我也、求他了呀,就是不放過我……”

    徐客青沒反應過來,眼前就猝不及防地映入一片赤裸的胸膛。白皙的皮rou上滿是掐痕,不必玄清說他也能瞧得出來留下這痕跡的人是用了多大的手勁;而其上兩粒乳珠更是被玩得腫大挺立,紅得像熟透的石榴籽,顫巍巍地點綴著,引人用嘴品嘗似的。

    徐客青都懵了一瞬,隱隱覺得事態(tài)有些失控,忙道:“師尊先把衣服穿上吧?!?/br>
    玄清卻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見他這樣,還以為他服軟了,不依不饒道:“還有呢?!?/br>
    他轉過身去,衣裳自肩頭滑落,露出背上交錯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