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貓狗俱樂部-雙雙受罰/針刑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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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羨魚的roubang在跳腳,又挨了十多下,鈴口已有噴出來的架勢,林淵拿了一個形似繩褲的東西,套在顧羨魚腰間。 鎖扣按下的那一刻,顧羨魚欲哭無淚,這是個男用貞cao鎖,兩顆憋的發(fā)紫的蛋圈在鎖扣里,可憐的要命。 “主人~” 只要顧羨魚求饒,林淵近日幾乎都會遷就他,但調(diào)教時間,林淵還是分得開的。 林淵用鞭子點點顧羨魚臉頰的嫩rou,顧羨魚識相的閉上嘴,他現(xiàn)在只用看林淵的眼神就能明白意思。 恐怕再多說一句,又要挨一頓耳光。 可是全身都在忍的用力,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小魚兒,你要是這會射出來,就要受針刑,要是忍住,我就允許你來和我,做?!绷譁Y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可是顧羨魚快到了臨界點,大腿里側(cè)的rou都在發(fā)抖,哭著求林淵給他解開。 林淵在他屁股上抽了幾鞭,這是不滿意顧羨魚的忍耐力。 顧羨魚也實在好奇,為什么每次色誘林淵都不成功。他就像個性冷淡兒童一樣。 咔嗒! 鎖扣解開,顧羨魚松了口氣,林淵把手掌覆在顧羨魚的roubang上,上下?lián)崦?/br> 謝圖南眨巴著眼睛在顧羨魚邊上坐著,看著林淵手底下的roubang噴出濁液,弄了林淵一手。 謝圖南攤攤手,正看著熱鬧,就讓陶吏拎著脖子放在刑臺上了。 謝圖南滴溜溜的往一邊爬,晃著屁股里的小尾巴,活像只惹了禍逃跑的小貓。 “再跑,林淵就要過來揍你了!” 陶吏一聲嚇聲,小家伙趕緊回來趴好,生怕林淵過來。 這邊林淵被顧羨魚射了一手,自然是不會饒過他。 “舔?!?/br> 顧羨魚干這事熟練不少,仔仔細細把林淵手上的白濁舔干凈,自己咂巴咂巴嘴。 “小sao魚,現(xiàn)在吃自己的jingye也這么開心。” 顧羨魚的額發(fā)軟趴趴的貼在腦門上,他出了層汗。 那會意亂情迷時,根本沒在乎林淵說了什么懲罰,射了的話…… 林淵把他解開,和謝圖南并排擺在大刑臺上,兩個人都撅著屁股,顧羨魚還在抖著雙腿。 林淵在顧羨魚屁股上抽了一鞭,斥責道:“跪穩(wěn)當!” 謝圖南嚇得一縮肩膀,急忙把腿又敞開了點,往上提了提屁股,陶吏偷偷笑了笑。 “主人,小南跪好了,主人輕點吧……”謝圖南又嚇哭了,嚶嚶著求饒。 顧羨魚只覺得細嗅,這小破孩身上還有奶腥味兒,嫌棄地搖搖頭。 林淵拿來針刑包,陶吏看著他cao作。 “淵哥,你真要上針刑?” “我家小魚兒不乖,管不住自己的下面,長長記性!” 陶吏說顧羨魚做什么,小南也要做什么,此時不由得心疼起來,林淵下手太他媽狠了。 上來就給上針刑。 林淵拿起鑷子用酒精給顧羨魚的xue口消毒,顧羨魚被涼絲絲的酒精一激,緊縮著xue口,他才知道,針刑是要扎那里。 “主人!主人!換個懲罰吧!”顧羨魚掙扎起來。 林淵在他屁股上甩巴掌,打的人安靜下來才停手,謝圖南在旁邊嚇得哇哇哭,連帶著給顧羨魚求饒: “林叔放過顧叔吧……嗚嗚嗚,他一定不是故意的?!?/br> “顧叔肯定知道錯了……” 顧羨魚晃晃腦袋,這小孩怎么這么煩? 細針長而細,扎上去其實沒有那么疼,甚至細的程度都不會流血,但往往受罰的m因為心里害怕,那么長的針扎進菊花,想想都要哭了。 林淵捏起一根針,“小魚兒,你今天要挨五根針,動一次多加一根?!?/br> 顧羨魚一起一伏的大喘氣,他緊張,手心里都是汗。 “回話?!?/br> “是,主人。” 針尖刺破嬌嫩的后xue,顧羨魚攥起了拳頭,他后悔了,忍著射精總比針扎菊花好些。 忍住了還能得到和林淵的歡愛。 細針扎在皺褶上,最怕的是顧羨魚收縮xue口。 “小魚兒,不準縮xue,否則針彎在rou里,你就等著取針的時候,血rou模糊。” 顧羨魚也不想縮,可是酥酥麻麻的痛感是真實存在的。 謝圖南在他耳邊哭的哇哇叫,陶吏沒忍住扇了自己家小家伙一耳光。 “嗚嗚嗚~”謝圖南把腦袋埋進胳膊里哭。 “你都沒挨針呢,哭什么???”顧羨魚本來就又痛又怕,這小破孩子哭的比他聲音還大。 第二針扎進去的時候,顧羨魚才意識到這針不疼,要是緊縮著扎進去,才疼。 指頭大的xiaoxue上扎了五根針后,饒是顧羨魚鐵血硬漢,也嗷嗚嗷嗚的嗚咽出來。 林淵在身邊坐著陪他,故意要他晾臀。 陶吏拿起鑷子的時候。謝圖南已經(jīng)快哭過去了。 “小南,我放一根,你就在這晾臀,再哭下去,你就在這晾一晚上,哥哥不會把你帶回去的,明白嗎?”陶吏溫柔的安慰他。 拿起一根細針,撥弄了一下皺褶,小心的放上去。 “哇——!不要!小南不要!主人快拿走吧!” “不許收縮!”林淵吼了一聲。 林淵看那小孩大鬧,后庭緊著的,陶吏還試著下針,急忙喊了一聲。 謝圖南嚇壞了,不敢出聲,也不敢亂動,陶吏搖搖頭,無奈。 自己家的小孩竟然最怕的是林淵。 陶吏把針扎上去,小孩咬住手腕,不敢讓自己亂動。 “好了,別咬著了,已經(jīng)扎完了!晾臀?!碧绽舭研『⒌氖滞髷[出來,好生在臺子上放著,和林淵坐在一起,看著刑臺上的兩人晾臀。 “叔,你不怕嗎?”謝圖南眼眶通紅,眼泡腫著,手腕上咬了一圈牙印兒,扭過頭,小心的問。 “不怕,淵哥不會真?zhèn)ξ??!?/br> 林淵在他腦袋上揉搓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