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你對那方面天賦異稟的男人都感興趣
夏悸腦子里的空白了一瞬,亂七八糟的想法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早該發(fā)現(xiàn)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比如幾天前早晨宇欽杭帶有暗示性的調(diào)侃,炎一直不敢露的臉,還有故意壓低也略微熟悉的聲音,都是他一直忽視不敢正視的。 這些畫面像電影般在腦海閃過,越往下想夏悸的臉色就越白了一分。他初為人師就把學(xué)生給睡了,學(xué)校老師長輩灌輸給他的禮義廉恥,師風(fēng)師德全都被狗吃了,羞恥慚愧后悔害怕各種情緒像一張網(wǎng)一樣牢牢捆住他,讓他喘不過氣來。 宇欽杭卻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不像謊言被拆穿般慌亂,更像是早就準備好迎接這場要命的暴風(fēng)雨?!靶∠睦蠋??!?/br> 夏悸被這句小夏老師驚回了神,眼睛通紅發(fā)了瘋似推推了他一把?!澳氵€敢叫我老師?你他媽怎么敢!好玩嗎?宇欽杭!把我當(dāng)傻子玩好玩嗎?” 他這一推讓軟掉的性器順勢滑出了體內(nèi),灌膠在深處的jingye也淅淅瀝瀝從紅腫的xue口流了出來,一直延伸到大腿腿彎。 “對不起?!庇顨J杭說,“但我真的不是在玩弄你。” 夏悸簡直要被氣笑了,“對,你只是想看我像個小丑一樣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看到白天正經(jīng)高高在上的老師在夜里發(fā)sao撅著屁股對著男人自慰很爽吧?” 宇欽杭眉頭微皺,不再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拔覜]有這樣想,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br> “喜歡?你這叫喜歡?不知道發(fā)乎情止于禮?你的喜歡拿給狗狗都不要,給我滾,離開我的視線?!毕募律砩先菤g愛后留下的痕跡,發(fā)絲雜亂,眼圈通紅。怎么看都是處于下風(fēng)造不成威脅的樣子。 “先不要激動,聽我說?!庇顨J杭直接上手來抓他,卻被夏悸惡狠狠地甩開來。 “我不想聽!給我滾!滾出去!聽不懂人話是嗎?”夏悸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謹慎提防守護著自己的領(lǐng)地,好似只要有人闖入他就會奮不顧身與人拼死拼活。 宇欽杭沉默的看著他,半響,憋出個好字。起身穿好了衣服褲子,干凈利索地走出了他打扮過的房間。 房間里回蕩著關(guān)門聲,夏悸才長長松了口氣。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他雖然愛玩,但也僅限于跟同齡人。沒有世俗道德的束縛,想斷就可以斷,沒有任何糾葛。絕對不是這樣被十七歲弟弟騙到床上,日后還必須要跟他打交道。 苦水想倒也倒不出來,他既沒喝醉又不是被強迫,怎么說他也有一份責(zé)任。 腿間還有一片粘膩感,是小他五歲的學(xué)生留在他身體里痕跡。夏悸站了起來,腿還有些發(fā)軟,他佯裝無事,拿上衣服挺直背脊走進洗手間清理。 再次走出洗手間,夏悸的心情與前一次洗完后大相徑庭,這房間不再是浪漫溫馨,氣球變成一個個不定時的炸彈,蛋糕是致命的毒藥,而那根領(lǐng)帶則是一根鎖人喉讓人窒息的白綾。他一秒不帶不停留地逃了出去。 凌晨兩點的街道,寂寥空曠。還剩路燈盡職的屹立在街口點亮黑暗,少量的出租車漫無目的地游跑著,他也如同一般。 夏悸并不想回家,他絲毫沒有困意,反而精神得要命??赡苁且驗閹讉€小時前睡過,也可能是因為受的刺激太大。 他走了不知道多久,眼看都荒無人煙,雜草叢生了。才終于停下腳步,拿手機約車把拉到了一家小酒館。 這家酒館裝修普遍大眾,但生意還是火爆,大多都是附近高校的大學(xué)生。夏悸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打酒,翻出梁茂玉的號碼撥了過去。 現(xiàn)在已接近三點,夏悸不確定梁茂玉能被自己一通電話吵醒,在響到第八聲的時,他正想掛斷,對方的聲音卻從音筒傳了出來。 “夏悸,怎么了?”梁茂玉聲音清朗,不像才睡醒,仔細聽的話還能聽見他異常的喘息聲。 夏悸愣片刻,有些奇怪地問道:“這么晚了你還沒睡?” 梁茂玉:“你不也沒睡嗎?怎么了快說。” 給夏悸送酒的酒保是一位年輕俊朗的青年,大概是兼職的大學(xué)生,走前留了個wink給他。夏悸沒有理會,回答道:“心情不太好,陪我出來喝酒。” “現(xiàn)在???”梁茂玉有些為難“要不等會兒?我啊??!”說到一半他突然叫了一聲。 夏悸被他叫得直皺眉,正想問在干嘛,隱約間聽見電話那頭另一個男人的低語和喘息聲,他瞬間就不想知道了。 “算了,下次吧,你先干正事?!闭f完掛斷了電話。 他盯著手機發(fā)了一會兒呆,又撥通了另一道號碼,這次也是響了七八秒才接通。 “夏悸?”男人的聲音里帶著意外。 “嗯,有空嗎?陪我····”聊聊天三字還在舌根未能說出口,音筒里也是傳來一道陌生男生的聲音,“老公,你在跟誰講話?” 對方靜默了一陣,才重新問道:“陪你什么?你回學(xué)校了?你在哪里我馬上來?!?/br> 夏悸:“不用了我沒回來,沒事了,掛了?!?/br> 對方顯然還想再說些什么,夏悸沒給他機會一把掐斷了。梁茂玉忙著zuoai,做了幾個月固定炮友的學(xué)弟也忙著zuoai。 夏悸靠在沙發(fā)上,把手背搭在臉上,心里五味雜陳,生平中第一次感受到孤獨和無助。突然他的肩膀被輕輕拍了下,他把手從眼睛處放了下來,眼前站的是那位年輕的酒保。 他大方地沖夏悸笑了笑,“一個人?能陪你喝點嗎?” 夏悸沒說話,在桌子上本就多出來的杯子里倒?jié)M了酒,意思不言而喻。 他坐到夏悸的身旁,眉眼中掩不住欣喜:“我叫周檸,是這家酒吧的老板?!?/br> 夏悸有些吃驚,他還以為對方只是來兼職的學(xué)生,“夏悸,大三。你呢?大學(xué)畢業(yè)了嗎就當(dāng)老板了。” “我沒讀大學(xué),高考分數(shù)不理想,反正家里還有點小錢,我就想著出來開個小酒吧。”周檸回答。 “生意興隆,周老板?!毕募屡e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夏悸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像是沙漠里渴了一周的旅人。周檸問道:“你失戀了吧?!?/br> “沒有,我不談戀愛?!毕募抡f。 這話剛說完,夏悸擺在桌上的手機便震動起來,上面顯示“那方面天賦異稟的男人”來電。 夏悸:“……” 周檸:“……” 夏悸掛斷了電話,“我說我跟他沒關(guān)系你信嗎?” “你說我就信?!敝軝庉笭?,“那你對其他男人那方面天賦異稟的感興趣嗎?” 夏悸挑了挑眉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