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昊炎秘境2(淪落青樓,壁尻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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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生意外,玄天仙宗的弟子是倒數(shù)第二個進(jìn)去的,而魔域的那些魔修則被安排在最后進(jìn)去。 一百名弟子前后腳一起邁入屏障,只見眼前一黑,卻又似有光閃爍,再一晃神,便從高空墜下。 他們連忙穩(wěn)住身形,除了個別摔得四仰八叉,大多還是比較得體的落了地。 這好像是一處無邊無際的山脈,入眼可見的是一棵棵遮天蓋地的古樹,不知道生長了幾百年還是幾千年,荊棘叢生,雜草遍地。 【系統(tǒng),這是哪里?有寶物嗎?】 【這個秘境需宿主自行探索,有力量阻止了我,幫不到你了,宿主】 【沒事,我提前兌換的那些東西就夠用了】 慕兮枝清點了下人數(shù),隨他一起掉入這里的,有三十七人,這其中就有蘇晚意。 還不待慕兮枝開口,蘇晚意搶先開口道:“諸位同門,我曾偶熱得到半份關(guān)于昊炎秘境的地圖,雖并不能觀整個秘境,但這半份也可足夠讓我等占得先機(jī)?,F(xiàn)將地圖拿出,與諸位同門分享?!?/br> 說完,他在人群看不到的地方,沖慕兮枝輕蔑一笑。 眾人聽后紛紛驚喜,立馬圍在蘇晚意身邊仔細(xì)參詳?shù)貓D。 其中有一個金丹大圓滿修者,名叫馬翔,他陰陽怪氣的出聲道,“哎呀,掌門不是交代聽慕真人的嘛,慕真人,這圖我能看嗎?看了后你不會怪罪于我吧!” 慕兮枝只道:“多謝蘇真人慷慨解囊,這樣可為同門避免不少秘境的風(fēng)險,我與你們一同參閱?!?/br> 【宿主真厲害,原本還想著咱們靠地圖悶聲發(fā)大財,可你只拿出半份,聲望值就加了一百多!】 【行了,甭夸我了,一想到慕兮枝也能看半分地圖我就不開心。不過這里到底是何處,為何在完整的地圖上也找不到?】 【這個答案就需要宿主自行尋找了,但可以找我?guī)湍惴治觥?/br> 眾人也開始討論,其中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馮開真人道:“看來我等落腳之地并不在這半塊地圖上,而且此地禁飛,只能步行,蘇真人有何見地?” 蘇晚意道:“馮道友客氣了,不知諸位有何看法?我們可以一同商討下,慕道友,你說呢?” 慕兮枝環(huán)視眾人,“此地有些蹊蹺,抓緊離開才是。我欲前行探路?!?/br> 明明三十七人站的也不是很緊湊,可這時,一道輕微的風(fēng)從四面八方彌散吹到每個人身上,就消弭在天地之間。 “有風(fēng)?那我們順著風(fēng)走就是了,這里連一條路都沒有,我同意慕真人所說,先離開這里。這里除了樹木雜草,什么都沒有,昊炎秘境那么多珍惜,不能將時間浪費(fèi)在此地。”在場唯一一個辟谷期的女弟子孫木籬說道。 “小小辟谷也敢在這胡言亂語,這風(fēng)四面而來,你如何順風(fēng)走?”馮開呵斥出聲,接著是說:“本真人在推演術(shù)上也算頗有心得,剛剛已卜了一卦,唯有東方,乾上兌下,為天澤履卦,有驚無險,可行,” “那其他方向呢?”有人問。 “大兇之卦,九死一生。”馮開答。 “好,辛苦馮道友了,那我們這就往東走,金丹辟谷的弟子走在中間,我等元嬰修者開路斷后。”蘇晚意拍板決定。 在場無人反對,均謝過馮開真人。 大約行走了約兩刻鐘,周圍還是樹木和荊棘叢,也確實沒發(fā)生什么危險狀況。 “你們看!那是什么!千年份的谷幽草啊!”一金丹弟子王一鳴驚呼道。 大家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隨即議論紛紛,“這好像是一塊藥田,你們看,里面還有千年雪參。” “是呀,那龍須草怕是得有萬年了,百年的龍須草如今都不常見。” 有躍躍欲試想上前采摘者,卻礙于元嬰真人們的在場,躊躇不前。而除了蘇晚意和慕兮枝之外的十九位元嬰真人此時也爭論不休,這塊藥田到底要如何分配。 慕兮枝皺眉,他覺得這塊藥田更像是個陷阱,他曾在一棵樹上偷偷做了標(biāo)記,上一次路過那棵樹的時候并不見這塊藥田。 而那邊,蘇晚意和系統(tǒng)的對話印證了他的猜想。 【系統(tǒng),這些藥我們收了?】 【可是宿主,前方并無藥力波動?!?/br> 隨后,慕兮枝發(fā)現(xiàn),眾人爭論的聲音越來越小,蘇晚意與系統(tǒng)的交流聲也聽不到了。他上前看去,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目光都變得呆滯或者雙目緊閉,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動。 原來是陷入了幻境,而慕兮枝此時也覺得精神格外沉重疲乏,混沌神體也只不過是讓幻境到來的晚一點罷了,即使慕兮枝把手心劃破,還是抵擋不住這股困頓之意。 就在慕兮枝的雙眼即將闔上時,他沒發(fā)現(xiàn),他胸前的乳環(huán)伸出頭發(fā)絲般的細(xì)線,沿著他的衣襟,爬上他的頭發(fā),刺進(jìn)了他的太陽xue。 他只覺的眼前似有絢麗的光芒不斷閃過,迷花了他的眼,他隨著光芒遁入了另一個世界 幻境中。 慕兮枝在滟榭街上快步疾馳著,擠開那些擋在他前面的人,向蘭春樓走去。 滟榭街毗鄰滟蓮河,此時夜色降下,燈光璀璨,街道兩側(cè)盡是勾欄妓館,不少文人雅客、高官侯爵在這里流連忘返。 蘭春樓門口車水馬龍,大門處掛著的依舊是那輕盈的藍(lán)色紗幔,一個迎客的小倌看見慕兮枝小跑過來,連忙拉住他,把他拽到一邊,跟他耳語。 “兮枝,你可算回來了,聽聞你傷了貴客,常mama生了好大的氣,你進(jìn)去的時候先跟mama討個饒。” 慕兮枝謝過,臉色卻也不是很好看,實在是常mama懲罰人的手段太過可怕,他雖然因為聽話從沒被罰過,卻也不想體教常mama的折磨人的手段。 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賣身契在常mama手里,他始終不過是妓子,慕兮枝沉重的走了進(jìn)去。 走在一條筆直的石路上,石路兩邊空空的青草地和水榭,他似乎覺得這里好像少了些什么東西。 匆匆瞥了眼,慕兮枝繼續(xù)往蘭春樓內(nèi)堂走去。 堂內(nèi)歌舞升平,慕兮枝攔住一個伙計,“杜小哥,常mama在哪?” “喲,兮枝回來了,常mama剛剛還發(fā)了好大的火呢,在四樓等著你呢,快去吧。”伙計說完,又去迎來客了。 一路躲過幾個想摸他的咸豬手,慕兮枝向四樓跑去。到了常mama門前,他輕輕叩了叩門,“mama,兮枝回來了。” 還不待慕兮枝開門,一個茶盞就砸在了門上,只聽里面女人的聲音十分尖細(xì),吼道:“你個兔崽子還知道回來!” 隨后,門就向內(nèi)被拉開,慕兮枝被常mama一把拽到了屋子里。 常mama擰了一下慕兮枝的胳膊,看見他的臉就氣不打一出來,“你說你,啊,昨日初夜拍賣,葉公子花了那么多錢買下了你,你竟然把人砸暈逃了!你還有臉回來,怎么沒死在外面?多虧葉公子大人大量不與我們蘭春樓計較,但是樓有樓規(guī),你今日甭想我能輕饒了你?!?/br> 慕兮枝摸著被掐痛的胳膊,心里忐忑卻面色平靜的道:“一切都聽mama的,卻是兮枝做錯了事,兮枝認(rèn)罰?!?/br> “唉,兮枝啊,你也是常媽我看著長大的,一手精心培養(yǎng)調(diào)教出來的,那葉公子對你是有情有義,你說你……唉!” 嘆了口氣,常mama從一旁的衣柜里拿出一身衣裳,對著身邊的兩個丫鬟道:“把他帶回房去梳洗打扮換上這身衣裳,換好后到院中去找我。” 慕兮枝接過衣服后,常mama變轉(zhuǎn)身關(guān)門下樓了。 兩個丫鬟跟隨慕兮枝到了他的房間,“幕公子換好衣服再喚小紅,我們好給你梳妝?!闭f完,幫慕兮枝把門關(guān)上,二人出去守在了房門口。 把衣服抖開,慕兮枝的臉一下變得緋紅,“這不是舞姬的衣服嗎?!?/br> 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不甘愿的把自己的衣物脫下,換上了舞姬的衣服。 衣服十分簡單,整體是鵝黃色的色調(diào),上身香肩裸露,兩圈透明的綢布拼接而成將慕兮枝的胸膛遮住,rutou頂著紗綢像是等人采摘,可愛的肚臍和腰肢都暴露空氣中。這朦朧的遮胸布上還繡有藤蔓纏花的圖案,花蕊正好是在rutou的位置。 后背光滑,只有交叉的四根黑色細(xì)線襯得皮膚更加白皙。 下身也不是男子穿的褲子,而是像裹臀裙那樣的短裙,但這短裙也經(jīng)過了更改、裙擺將將遮住大腿根,大腿外側(cè),則是漁網(wǎng)狀的鏤空黑繩。裙腰很低,卡在胯骨的位置,從后面看去隱隱可見股溝。 褻褲什么的更是沒有,這就是舞姬衣服的全部。 這樣出去那幾乎跟裸奔也沒差了,慕兮枝找了件長衫披在自己身上,紅著臉把兩個丫鬟喚了進(jìn)來。 兩個小丫頭眼里閃過驚艷之色,把慕兮枝按在梳妝臺前認(rèn)真幫其打扮。 慕兮枝恍惚的看著鏡子里映照出來的自己,十八歲的少年青蔥模樣,許是在蘭春樓的伙食不錯,雖然腰肢纖細(xì),但卻不清瘦,修長的身形十分俊美。眼波流轉(zhuǎn)之下,有著不可侵犯的冷然與傲氣。 名叫小芳的丫鬟心直口快,對著鏡子里的慕兮枝道:“怪不得昨日里幕公子被那么多人爭搶拍出了那樣的高價,打破了蘭春樓的記錄。雖說小芳早就知道公子顏色不俗,卻沒想到是高山雪蓮般。公子的這身氣質(zhì)啊,那些大門戶的爺都比不上?!?/br> 小紅為慕兮枝梳著發(fā),也道:“是啊,只可惜公子這樣的人竟只是咱們樓里的小倌,公子,你可要好好趁著這幾年多撈點錢,以備未來傍身養(yǎng)老,在這樣污糟的地方,我等再好看,也不過就是一朵有花期的鮮花?;ㄆ谶^了,我們也就衰敗了,徒留日復(fù)一日的磋磨。” 不知常mama今天會怎樣折磨慕兮枝,兩個小丫鬟心起憐憫,手中的動作也是越發(fā)溫柔,替這位幕公子惋惜,期盼這樣俊美的好顏色不要那么快的凋零。 丫鬟為慕兮枝上了淡妝,口脂的顏色是淡淡的淺紅色,增添了些楚楚可憐的意味,眼角被吊起一點狐貍眼,可偏偏慕兮枝整個人又透出一股青澀,再配上那身衣裳,只一眼,便能夠激起人們的征服欲。 到了院里,院里燈火通明,十分明亮。 慕兮枝發(fā)現(xiàn)石路兩側(cè)的草地上,各被放了一堵墻。每堵墻都有兩個圓洞,其中三個圓洞上已有三名全部赤裸的小倌被卡在洞上。慕兮枝明白,那個空著的,就是自己的了。 常mama見慕兮枝跟個木頭似的杵在那里不動,嚇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這么多人等著你呢,真當(dāng)你是什么大人物了?” 說完,常mama指使兩個龜公將慕兮枝壓到了墻體處。龜公活動機(jī)關(guān),慕兮枝的腰就卡在了洞上。他雙手捆在一起被墻上的繩索吊起來,腰后的雙膝跪在地上,屁股撅著。 慕兮枝努力并緊雙腿,可是這樣撅著屁股的姿勢,即使腿合的再緊,什么都沒穿的胯下,仍是將rouxue和菊xue展露出來。 慕兮枝忐忑的被箍在墻中動彈不得,這時他看到與他一墻的旁邊的小倌面前的碗里被丟入了一點散碎銀兩,他竟然看有五人對著這個小倌圍了過去! 常mama看慕兮枝的臉色瞬間煞白,嗤笑道:“mama以往疼你,把最好的全給你了。兮枝,可是你不聽話呀,葉公子那么好的人你不珍惜,今天就只能做壁尻受罰了?!闭f完,就率著一眾龜公和仆人丫鬟走進(jìn)蘭春樓內(nèi)堂了。 旁邊的小倌聲勢額外大,他是樓里的思蘭,剛剛過完十六歲的生日。一個年近六十的老頭子,發(fā)黑的短粗rou莖在他的小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把思蘭的嘴cao的鼓囊囊的。他的右手繩索被解了下來,握著一根細(xì)長的rou莖上下擼動著,rou莖的主人偶爾會往他臉上扇一巴掌。 “sao貨,老子的大雞吧cao的你爽不爽。cao爛你的嘴?!?/br> “臭婊子,打死你,欠cao的……” “爺要出精了,賤人乖乖給我喝下去?!?/br> “你就是老子的尿壺,快飲,若是漏了一滴爺?shù)馁p賜,爺就咬掉你的sao奶?!?/br> 聽著近在耳邊的污言穢語,慕兮枝有些恍惚,這場景好似在哪里見過,還是他經(jīng)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