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袁佩x騰天佑 客人給我性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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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深夜,只有法拉利引擎的轟鳴聲,池尉單手cao作著方向盤,右手扶額,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暴躁的猛踩油門。 他在z市的房產(chǎn)不計其數(shù),可想起那空蕩冰冷的房間,他心里就一陣郁悶。 猶豫片刻,他在下一個路口右轉(zhuǎn),駛向了小別墅。 凌晨三點,夜深人靜中,池尉穿過小院,推開了別墅大門。 即使是深夜,但從他回來的那一刻,屋里便燈火通明,保姆們強(qiáng)忍著哈氣和困意,盡心服侍著他。 池尉坐在凳子上,低頭問給他脫鞋的保姆“他人呢?” 郭姨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誰,連忙回答道“少爺,小程今天給您做了一桌子菜,本以為您今天不會回來了,我就讓他去休息了,剛睡著不久?!?/br> 心被誰撓了一下,池尉放在膝蓋上的手點了點。 正巧被郭姨看到,她詢問“需要我現(xiàn)在把他叫起來嗎?” “不用”沉默片刻,池尉轉(zhuǎn)頭又說“把菜熱熱吧,剛好有些餓?!?/br> 畢竟剛才劇烈運(yùn)動了好一會兒,不過他也沒對程硯秋的廚藝抱什么希望。 十分鐘后,一個個精美的菜肴被端上桌,池尉挑挑眉,心想賣像還不錯。 他夾起一塊魚rou,沒離多近便聞到香味,他放入嘴中,緩慢品嘗著。 羅非魚的刺比較少,但還是會有細(xì)刺,池尉小時候曾被魚刺卡過,從那以后有一段時間都對吃魚有陰影。 但這盤魚處理十分得當(dāng),他連夾了幾口都沒有吃到任何刺,魚片反而又滑又嫩,回味無窮,像他這種對魚無感的人,也忍不住多嘗幾口。 郭姨見了也有些驚訝,畢竟她從小看著池尉長大,知道他的喜好,他從來不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從任何方面都是。 她忍不住開口“這些天小程一直拉著我學(xué)做菜,他人聰明,又細(xì)心,學(xué)什么也快,這個魚啊,他用鑷子挑了半個小時刺呢?!?/br> 聽見這話,池尉的手僵了一秒,隨即用餐巾擦了擦嘴,上樓去了。 穿過走廊,路過程硯秋的房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手心好像有螞蟻在爬,他莫名有點緊張,趴在扶手上抽了根煙。 半響他突然回過味兒來,把煙扔在地上惡狠狠的踩,嘴里自言自語道“媽的這是老子的家” 把手被人緩慢握住,門被打開,發(fā)出嘎吱的一聲。屋子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程硯秋正躺在床上,呼吸均勻,顯然是在熟睡中。 窗簾沒有拉緊,一絲月光照在他光潔的下巴上,格外圣潔。 他有帶眼罩的習(xí)慣,因為小時候家里窮,一家擠在一個大通鋪上,他位于靠窗的位置,沒有窗簾,早晨時不時會被陽光曬醒。 后來條件好了,但他還是改不了這個習(xí)慣,帶上眼罩會給他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也會降低某些直覺,就比如現(xiàn)在,一個偷窺狂正站在他床邊直勾勾的盯著他,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看在眼里。 池尉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又輕輕坐在他床邊,仔細(xì)端詳他的下巴。 他的下半張臉最像江影,人中有些短,顯得格外幼態(tài),嘴巴小小的,下巴有點尖。 但不同的是程硯秋笑起來又兩個可愛的酒窩,甜甜的。 池尉又輕拂他的眼罩,想起他眼睛的樣子。標(biāo)準(zhǔn)的杏眼,像一只小鹿,十分有靈氣。而江影則是嫵媚的桃花眼,這也是他們最不相像的地方。 池尉脫了衣服,從背后緩緩抱住程硯秋,把他整個人圍在懷里,鼻息間能聞到他身上的洗發(fā)水香味,是跟自己同樣的味道,清新雅淡,有種雨后花園的感覺。 早晨,蘋果自帶鈴聲吵醒了池尉,他煩躁的把頭埋在程硯秋頸窩,嘟囔著說“趕緊把那玩意關(guān)了” 剎那間,程硯秋困意全無,強(qiáng)烈的恐懼感襲來,來自身后的壓迫感無法忽視,自己則被龐大的身軀禁錮著。 莫非是強(qiáng)盜?謀財還是害命?不對,別墅大門戒備森嚴(yán),別墅里也有攝像頭和24小時的保鏢值守,能闖進(jìn)來的人寥寥無幾。 他聲音有些發(fā)抖,試探著開口“池、池尉?是你嗎?” 沒有回應(yīng),身后的人又傳來一陣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輕輕移開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回頭就見池尉的半張右臉,囂張跋扈的劍眉下是濃密的睫毛,翹挺的鼻子猶如雕刻般完美。 他側(cè)躺在床上,臉靠在彎曲點手肘里,頭發(fā)有些凌亂,但毫不影響美觀。 程硯秋不禁多看了幾眼,哪知池尉突然翻了個身,身上灰色的薄被掉落,他的視覺重心不由自主的偏移到了那私密處。 沉睡中的小尉尉尺寸依舊,蜷縮在一片黝黑茂密的毛發(fā)中。 他割了包皮,所以看起來更加干凈,因為深紫色的外表更顯兇猛,程硯秋不由得想起它硬起來的時候,有些臉紅。 他撿起被子,盡量別著臉給他蓋上去,嘴里小聲嘀咕“這是怎么進(jìn)去的…….” 收拾完畢,他小心的關(guān)上門,便去找袁佩了。殊不知池尉嘴角的弧度不斷上揚(yáng),其實他覺輕,在鬧鈴響起的時候就再也沒睡著過。 他小時候曾在睡覺點時候被綁架過,醒來已在一個陌生的地方。 雖然后來被解救成功了,但那些血腥暴力場面還是給他留下不小的陰影,好幾年寢食難安,長大后才慢慢好轉(zhuǎn)。 程硯秋走后,池尉就沒再裝下去了,他穿上床邊的睡袍,坐在凳子上瞎翻。 第一個柜子都是一些雜物,拉開第二個柜子時,里面只倒扣著一張相框,他翻起來,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中的程硯秋大概只有15、6歲,青春陽光,攬著比自己小一頭的弟弟笑的燦爛。 池尉摸了摸他的腦袋,看了一會兒,又放回了原處。 另一邊,程硯秋剛到袁佩的工作室,開始幫他整理稿子。 袁佩忙完看到他,笑嘻嘻過去搭住他肩“謝謝啊,休息日還讓你過來幫我。” “沒事,你忙吧,有需要叫我”程硯秋坐在沙發(fā)上寫起作業(yè)。 “袁總,有客人”前臺小姐敲了敲玻璃門道 “好” 袁佩連忙往會客室趕去,他做的是私人訂制,需要客人提前預(yù)約,然后到現(xiàn)場量身制作,他的每一位客人都身價不菲,不宜久等。 袁佩握緊門把手,深吸一口氣,整理好了笑容,正當(dāng)一切準(zhǔn)備就緒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他嚇了一跳,面前是男人紅色的V領(lǐng)襯衫,領(lǐng)口開的很大,以至于能看見塊塊分明的腹肌。 他愣了,抬頭見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聲音性感慵懶說“看夠了嗎?” “哦、不好意思,您里面請坐?!?/br> 袁佩關(guān)上門,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冷靜冷靜,要拿出專業(yè)的態(tài)度! “您先看……..”看見男人那一刻,聲音乍然而止。 有錢人保養(yǎng)的都很好,袁佩也見過不少帥哥,但這么合自己口味的還是第一個。 他敞坐在真皮黑色沙發(fā)上,聽見聲音便抬頭看他,袁佩這才看清他的臉。 小麥色的皮膚,年紀(jì)大約二十五六歲,蓄著一頭中分。眼睛深邃有神,淺綠色的瞳孔像一只陰森的蛇,鼻梁高挺,嘴角向下,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袁佩強(qiáng)裝鎮(zhèn)定,坐到男人身邊,但心仍狂跳不止。 他極力掩蓋聲音里的顫抖開口“請問您是要訂做什么呢?嗯…怎么稱呼?” 男人看了他一眼,隨后慢悠悠的說“騰天佑,西裝三件套,嗯……5套吧,先看看成品如何。” 袁佩點點頭,拿出色卡板詢問道“騰先生要哪款顏色呢?” 男人突然靠近,雖然是在認(rèn)真查看色卡,但還是讓袁佩心動不已,兩人的距離實在過近,他都能聞見男人濃密的睫毛和身上香奈兒蔚藍(lán)的香水味。 半響,騰天佑伸手指了幾個顏色,袁佩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跟他確認(rèn)各種細(xì)節(jié)。 當(dāng)指到最后一個時,男人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碰到了他的指尖,要了旁邊的顏色。 肢體觸碰的瞬間,仿佛有電流通過,讓人渾身發(fā)熱。 “那個,您站起來我量一下尺寸吧”袁佩拿著量尺,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他的臉已經(jīng)完全紅了。 騰天佑站起身,比他高了半個頭。袁佩并不算太矮,178的身高誰看了都說好,但他此刻卻覺得自己格外嬌小。 他先量了男人身高,188厘米,是個蠻吉利的數(shù)字。 他繞到后面開始量臂長,肩寬,腰圍等,他發(fā)現(xiàn)男人各項數(shù)值都接近黃金比例,無比和諧。 他蹲下身,把量尺放好準(zhǔn)備量臀圍,哪知騰天佑突然抓住他手腕,開口道“來前面量吧?!?/br> “呃?啊、好” 他繞到前面彎腰剛準(zhǔn)備量,騰天佑又說“不蹲下了?” 哦、嗯”袁佩思緒有些混亂,下意識的聽從男人的話。 他剛蹲下就感覺不對,這個姿勢不是很像koujiao嗎? 他猛然抬頭,就見騰天佑戲虐的笑著,甚至還往前走了一步道“袁設(shè)計師?” 知道自己被戲弄了,袁佩不惱反倒有些害羞。 他咬著牙把量尺輕輕放在男人大腿上,往前去夠另一側(cè)尺子時險些碰到男人鼓囊囊的生殖器,離得太近,沒辦法不往那個地方看。 騰天佑穿的休閑褲,但還是擋不住他下身的天恣卓越。 袁佩腦中不斷浮現(xiàn)各種型號,像這種膚色的人,顏色應(yīng)該會更深一點,也不知道他割包皮了沒有……. !我在想什么 索性他還剩有理性,記得自己的職業(yè)cao守,不能在辦公室zuoai。 他起身記錄完后便禮貌問候“等下在前臺錄入地址和電話后就可以了,大概3個月之內(nèi)到?!?/br> 騰天佑挑了挑眉,沒說話起身便向門走去。 袁佩以為他離開了,剛松一口氣,卻突然被人從身后罩住。 他剛想掙脫,就發(fā)現(xiàn)男人炙熱的下身緊緊貼著后面,他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時,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我等你” 袁佩咽了口口水,對方說完又抓住他的手,塞進(jìn)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地址和電話。 門響又關(guān)上,確認(rèn)男人走了后,袁佩癱坐在地上捂住胸口,大口的呼吸著。 屋里仿佛還殘留著雄性荷爾蒙,讓人yuhuo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