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芳樓、重逢123(喜歡逛窯子的男人們)
一滴水入了海,便了無蹤影,是最好的掩飾。 憑著鬼界的匿身法葉,我心中已有了幻化的形象。 最最普通的相貌,平平無奇的身高,甚至修為都是入了中心區(qū)域也只算是中規(guī)中矩的的金丹中期。 暗灰色的人間苧麻布衣衫,連一點門派特質(zhì)標(biāo)記個人喜好都沒有。 妥妥的散修,絕對是扔進人群就不會讓人留下印象的形象。 言長光瞥了我一眼,“好不容易來一回,不出挑你看上的人怎么會看得上你?!?/br> 他倒是將自己變得更俊俏了兩分,飛眉入髻之下的狐貍眼換了瞳色,琉璃綠中多了兩分神秘。 鼻根深邃,隆起的形狀大的剛剛好,薄唇似乎噙著笑意。 好一個風(fēng)流少年郎。 厚肩窄腰,恰到好處的腰封讓他更顯勁瘦。 言長光套在那一身白的耀眼中,暗含流光的法袍一眼便知價值不菲,飄逸的鮫紗與水火不侵的靈霜綾服帖的糅合著。 手里搖著文扇,正是一副富家俊朗公子做派。 為了遮掩,那金丹大圓滿的修為也是讓人一目了然。 “我這里還有個幾片法葉,岑兄你確定就這樣了嗎?” “不用了,你想帶我去的地方...還是這樣來的安全?!?/br> “...也行吧?!彼辉賿暝?。 即使如此可能會叫我們看起來像出行的主仆。 他帶著我熟門熟路的尋了個掮客佬,對了幾句暗語,二人便伸手握在了寬大的袖袍里。一番交換之后,掮客佬便滿意的帶路了。 言長光將交換來的銘牌扔了一個給我,“拿去,只要在角門給人驗了?!?/br> 萬芳樓。 我就知道他想帶我來這種地方。 與世俗青樓不同,這里的雙性鼎爐聲名遠揚。 環(huán)肥燕瘦,只要付的起靈石,就能買到想要的貨色。 沒錯,雙性人只是一種修行材料而已。 在需要他的的人眼中,與那些需要從幻境中打來的資源,沒什么不同。 與其他拍賣行不同的是,這種‘貨源’尚需調(diào)教一番才可作為商品罷了,甚至有人更喜歡烈性的...傳言,只要付的起靈石,妖的皇族也能給擼來馴養(yǎng)的服服帖帖。 就連百曉生都將這種半月一回的群芳宴當(dāng)做消息散布,說他們之間沒有勾連,我是不相信的。 每次不過五千枚銘牌,對那幢有萬把房間的萬芳樓,不過小意思罷了。 越是靠近目的地,人潮也變得多起來。 萬芳樓并非建在中心,倒是北區(qū)一霸,比起周邊—— 不,里的老遠滿眼就只能看見它,我們的目的地是那么明顯,根本無需說明。 一眾兩三層的商鋪和它比起來簡直不夠看。 那樓明明大的像山一樣,矚目。 這邊的繁盛簡直不是先前清嵇里那種冷冷清清的地方可比的。 那掮客佬皺著眉,放大了嗓門:“就到這吧,反正您也知道那幺門怎么去?!?/br> 言長光湊近了幾步與他交涉。 我輕易地被人潮與他們沖散了。 無礙,橫豎已知道去處。 只要將那銘牌交到對應(yīng)號子的角門,自有人會帶著去。 天色還早得很,那里的拍賣會場大約還沒準(zhǔn)備好。 我知道路,便并不心急。一親芳澤的艷遇對我來說,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錯過了也沒什么可惜,鼎爐護身之道不是我的選擇。 這種熱鬧,也只是湊熱鬧本身對我有那么一點吸引力罷了。 就在我想繼續(xù)隨波逐流,瞎逛會兒時,卻被一個人敲在了肩上。 “是你。” 扭過頭去,便是我那前世摯友龍權(quán)袖。 他足比我高了一頭去,身負闊劍也不顯得突兀。 此刻,他篤定而淡然的站在那里,像一把隱世君子劍。 初次見面,我們不該認識的,我反問道:“我是誰?” “哈哈,兄既不愿說,不說便是。只不過,與我同游一番可好?”暗紅色的衣衫像是浸了血,正如他天機閣一般神秘。 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似看不見他的存在一樣,只是路過會讓出空間來,這樣到讓我覺得寬敞了。 他湊近我的肩膀,留下耳語:“那萬芳樓有你想要的東西呢,況且我算著是該與你同去,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茫茫人海之中,他拉住了我,又誘我去萬芳樓。 我認識的人都魔怔了嗎?喜歡往那種地方跑。 雖然之后我確實要去,這是事實。 龍權(quán)袖總會在奇怪的地方認真,而大多數(shù)時候叫人分辨不清他的玩笑話。 “這位仙友想去便自去罷,鄙人貧窮,自然是出不起那入樓的靈石。況且這時間,那入場門票早就售空了罷。” “那是自然”,他眼中滿滿都是‘就你那酸窮樣’的鄙夷,卻并不放我離開。他隨手虛虛一抓,便遞給我一塊半個巴掌大的圓牌,與言長光給我的如出一轍。 “你身上有人間孤島的味道......即便你是從人間界來,今夜我鬼界萬芳樓的好戲可別要錯過了?!彼靡鉂M滿說著,不知用了什么術(shù)法,便將我與他的衣袍勾連標(biāo)記在一起了。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么,被輕易困住只能是他的真實修為遠超于我。 “走走走,提前一點去才不會錯過?!?/br> 我被挾持著直奔現(xiàn)場了。 所謂驗票也是極順利。 大片大片的小隔斷各具特色,而四周才是美人們的寢屋,卻無人敢冒犯。 隔斷里間美人們的身影被畫燭印在屏風(fēng)上,各有特色而曼妙。 無論是質(zhì)還是量,可不是那倚翠閣的小場面可比的。 沒有那樣rou欲橫流的氣息,至少入眼之處,印畫中的妓子們衣著都得體的很。 只是細看總會露出破綻來。 路上匆匆贈送果盤的侍從,才最叫人眼前一亮。 那上身披著彩色薄紗,胸脯隆起的形狀清晰極了,連那兩點紅櫻桃都沒有一丁點遮掩。 肚臍之下只有三張長及小腿的繡線精美的裙片,隨著步履移動,還會隨風(fēng)掀起,露出內(nèi)里白皙而赤裸的曲線—— 腰上連根帶子都沒有,可見里頭是什么也沒穿的。 很快便有人驗證的。 迎面走來的侍從手上盤子空了,被拐彎口沖上來的修士按到了墻上。 濃重的酒氣我隔了七八丈都聞見了。 “小、呃,小美人兒,快來給爺香一個~” 修士輕易地掀起了侍從腰后那一片裙,被揉的熟紅的腫臀遭受過什么不言而喻,整個露在空氣里。 被抬起的腿高高地壓在身前,露出屬于雙性的標(biāo)志。腿芯也是糟糕的臟污一片,糊滿了白濁逼口更是爛紅一團,顯然早就接受了不知多少輪的不堪對待。 那筑基初期的修士不管不顧的露出性器,貫了進去,嘴里還在嘟囔著什么不堪入耳的話。 侍從可憐兮兮的隱忍著接受著,二人就這樣在墻邊茍合。 龍權(quán)袖道:“這才哪兒到哪,如此貨色不值當(dāng)?shù)?,走吧?!?/br> 也是,這才不過是萬芳樓的外圍。 周圍時刻在上演這樣事情,我沒再給出視線,問道:“喂,你要綁著我到什么時候?” 龍權(quán)袖但笑不語,兩刻鐘之后穿過一個連廊后的隱門,一切產(chǎn)生了變化。 “這里才是我們這種金丹期該來的地方,外頭的那些不過一點低端的開胃菜?!?/br> 他隨手摟了個美人,推了過來,想要叫我嘗嘗鮮。 比起外頭那些衣著暴露的貨色,這個倒是保守多了,而掀起的后端也圍上了貞cao帶,須得在旁邊的凹槽劃掉相應(yīng)等級的使用時間,才能解開,享用雙性的rou體。 我懷中的銘牌已經(jīng)將使用方法告訴我了。 清湯掛面,身材又單薄,不是我的菜,更何況我的銘牌上一個靈石也未存入。 松開手,那美人倒也知趣的離開了。 此時,龍權(quán)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掐了個決,便將我們之間的牽引斷了去。 “去玩吧,我一會兒還來找你?!痹捯魟偮?,他便消失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再次與言長光匯合了。 我們那銘牌卻只能在碩大舞臺周圍的站臺上有一席之地。 原本像是琴棋書畫之處的中心隔斷在一片霧氣中漸漸隱去了中心,再次浮現(xiàn)的是巨大的平臺,樓上的展臺只能看的中心有小小的人影。 天空之上,巨大的水鏡浮現(xiàn),將平臺中心的畫面與聲音如實照現(xiàn)。 “各位修士好!”從天而降的主持人先給了我一重驚嚇。 是有過一面之緣之人—— 當(dāng)日龍冠寺的俊秀和尚。 他早已生了發(fā),一頭青絲冠的板正,插著白玉簪,一身勁裝多顯得挺拔。 顏與詞卻變得多少有些諂媚了。 “今日由我這個新人為大家主持第一千三百六十九屆萬芳樓的群芳拍賣會,屬實有些小激動呢。 當(dāng)然,拍賣會的品質(zhì)不會因為啟用新人主持而有所降低,保持期待吧~ 誒,想必大家也知道我們?nèi)f芳樓的傳統(tǒng),拿到銘牌的皆是各路神通廣大的道友,請注意一定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nèi)。所有活動的競價都會有相應(yīng)的規(guī)則,會在銘牌上有所顯示。 都知道我們?nèi)f方樓確實有些大。倘若,有您去了不屬于您該去的范圍,出現(xiàn)那么一丟丟意外,可以用銘牌傳訊我們的侍者,他們會及時將您送到合適的區(qū)域... 想必大家已經(jīng)有自己的心儀的類型了吧,那么廢話不多說,我們便開始吧~” 一開始并非拍賣,只是為了炒熱氣氛,而弄的一些暖場活動罷了。 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會看到那個許久未見的身影。 第一件介紹品居然是—— 萬俟衫。 他一臉魅色的倚靠在背景板上,微微潮紅的面頰有許多風(fēng)情。 是被下了催情藥。 和初始便衣著華麗的侍者不同,他只是被套在那件云霧派低階袍子里,就像是剛被捕獲就送到這里,新鮮的很。 脖頸處環(huán)環(huán)繞繞,掛了許多金貴的首飾,不過也只是些世俗的珠寶,鮮明的色澤更添艷麗。 內(nèi)裙繁復(fù)精致,疊了許多層,看不出身形來。上衣雖然色澤暗淡且松垮,但入眼便拔不出的高級材料。 那主持人人還在一旁拱火,“這可是件好貨色!元嬰老怪抵債放在我們樓里的!” 一旁水鏡中的景象更是清晰,量天尺上顯示著滿面潮紅的雙性足有筑基期的修為。 雙性本身存不住靈氣,哪里會有什么修為!這般不合理的情景竟然無人覺得奇怪。 雙性的修為必然是深藏巨寶,這些色中餓鬼早已知道那是什么了。 銘牌給出了提示:不知名元嬰強者的新鮮jingye。 主持人伸手從他脖頸處捏著細帶,拽出那件已經(jīng)變成絲絲條條的里衣來。 細細的帶子下掛著兩塊三角形的布料,那不大的布料早已是絲絲縷縷的樣子。 主持人將它舉得高高,那絲絲縷縷既透手,又輕易地被戳開。 只是想象穿在每人身上的效果,就足夠叫人興奮。 “哦哦哦哦哦?。。?!” “哦哦!?。 ?/br> “繼續(xù)脫!” 氣氛被炒熱了。 很快說明又來了, 當(dāng)然也有那揭老底的。 “什么元嬰強者,都是噱頭!這個sao貨都多久了還沒進下一處,是你們用來釣魚的罷!” “就是就是!” “真掃興,不看也罷!” “下一個、下一個!” “我們要看花魁!要悅芙美人兒!” 那主持也不典著臉一味跪舔,倒是強勢的說道:“誒嘿,你就是想上臺一親芳澤,恐怕也是沒得資格罷。 既然有著資格來我樓里,必然是知曉規(guī)矩的。 這幾位客官還是去合適之處吧?!?/br> 那嘴角的笑意不達眼底。 閃現(xiàn)而入了幾個勁裝黑衣人,一人攜著一個,那鬧事最厲害的幾個便瞬息消失了。 表演與說辭還在繼續(xù)。 “二人競爭,誰更持久,便能將美人帶去春風(fēng)一度。 敗者的jingye便是酬勞。 這位元嬰強者的質(zhì)押品也許不夠誘人,后面還有更多、更多! 大家可閱覽手中號碼銘牌中的信息,本場的美人盡可挑選! 名額只有一百!極品雙性鼎爐只需一泡jingye的賭注即可免費嘗鮮! 只要湊夠兩人,就可開始! 我們?yōu)榇蠹覝?zhǔn)備了私密芥子間,渡劫以下不可窺視,大家盡可放心!” 我與言長光共用一張?zhí)柎a牌,數(shù)字的背面像一面水鏡,瞬息就展現(xiàn)出數(shù)百美人可挑選這樣的信息。 但我等不及了,再不快點阿衫就要被人看光了,于是拉著言長光就朝壹號走去。 “幫幫我?!蔽覒┣蟮?。 “好吧。”他只猶豫了片刻,便隨我做了登記。 旁的美人身前的芥子屋早早排好了人,這些看起來一定是色中好手吧,然而我... 芥子屋是達能開辟的一小方天地,容納下我們綽綽有余,也能觀看到外邊的情況。 規(guī)則便是如此。 進了那小天地,我們都有些尷尬。 先前那次尚且有個間隔著的萬俟影,這樣直接的對于兩個侵略性相仿的男人來說,有些束手束腳。 “唔,直接來嗎?”我已經(jīng)把手伸向了褲腰帶。 他從旁邊備用的暗格拿出兩截梭羅魚泡來,那東西的用途一目了然,是用來收集敗者的酬勞的。 “套上吧?!?/br> 言長光也不磨蹭,解開腰帶和我做同樣的事。 只是沒有硬起的性器相貼只是干巴巴的沒有趣味,兩雙毛腿怎么放也會礙到對方。 如此摩擦了幾下,言長光就有些不愿了,硬邦邦的說實話我也是不愿意的。他倒是吹了個訣,將下腹與腿上的毛發(fā)盡去了。 算不得光滑,至少能說是一雙正常而結(jié)實,肌rou飽滿的男人的腿。 我們都沒有解開上衣的習(xí)慣,他倒是妥協(xié)的躺在變化出來的榻上,“既然如此,你多出點力好了?!?/br> “失禮了?!蔽覝惤怂?,向他道歉。 將我們的東西圈住,稍稍用力擠壓。 不夠快,可也...我們都硬不起來,這件事的難度有點超過預(yù)期。 “算了,便宜你了?!彼麉s是拿出一只小瓶,形狀便是有幾份曖昧的,一飲而盡。 打了個嗝出來,都是極品催情藥的味道。 那俊朗的面容漸漸染上了情潮的色澤。 這家伙真是為朋友兩肋插刀哇。 我只能加快,速戰(zhàn)速決報答他了。 被那雙有力的長腿扣在腰上,這可是元嬰強者的腿,我怕他一個不順心就把我夾斷了。 必經(jīng)總歸是冒犯了。 而強者只是隨著我的動作,小幅的迎合我罷了。 唔,失去弟弟最多也就是失去下半身的快樂,失去下半身那就是腰斬了。 而面對面,如此近距離的相貼,他只說了句:“真不習(xí)慣你這張臉,我想...” 不,你不想。 我撥開他想摘掉我法葉的手。 “我這里真的有存貨,你這張臉...我射不出來?!彼卑椎卣f道。 “那好辦?!蔽姨裘嫉溃骸八赏?。” 他照做了,細長的腳放松的垂在地上。。 “啊——”接下來的動作倒是惹得他驚呼了一聲。 既然他不想看到這張臉,不讓他看到便是。 那催情藥叫他軟了身形,倒是方便我把他弄翻身,叫他上身趴在軟榻上,在緊緊地與他的后背貼在一起。 從股溝下方入侵到那兩腿之間,我看著臺上已然半裸的萬俟衫,雞兒梆硬。 頂著言長光半軟的性器,再度將我們的圈在一起。 回憶著兩年前,他的敏感點,喜歡被撫摸的位置,我加快了速度。 “這樣可好?”我在他耳邊輕輕問著。 不過十息便叫他繳械投降了,白色的凝液染濕了禁錮的魚泡。 “夠、夠了!” 言長光一臉潮紅的拒絕我?guī)退僮鲂┦裁础?/br> 我心急如焚,便將他撇下了。 幸而那展示用得水鏡不再逮著萬俟衫不放,轉(zhuǎn)移了畫面。 可萬俟衫都快自己將衣服扯沒了。 我們這出了結(jié)果,芥子屋外的侍從便將我的銘牌注入新的信息,我只需選擇喜好跟去安排好的房間等著便好。 “什么都好,只要快點!” 我拒絕了那侍從還在繼續(xù)詢問的詳細性癖。 “沒人么特別要求,按普通的來就行。” 我沒再進那芥子屋,倒也不知道,言長光會被人撿了漏去。 現(xiàn)在的我,滿腦子都是對萬俟衫的質(zhì)問。 跟去了房間,原本只是單純的生理欲望也在這一路理出來的點點滴滴中,淡了下去。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