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溯源
不,這祈尾搖憐的媚態(tài)只是想瓦解我意志的皮相,我不能...... 身體本能的用了更大的力道,緊致的谷道不夠順從,卻在每每被撞入深處時吸著我。 我抱著面前帶著勞動過后有一點咸味的身軀,吻著熟悉的小紅痣,倒是讓他有了更多的顫栗。 “真是下流呢,里面一直在吸我?!?/br> “啊、不,我沒有......”薄唇呻吟著,吐出的反抗話語是那樣的無力。 “很想要吧?前面的sao水都流出來了!” “因為、因為青哥的味道啊”,他急急忙忙的辯解著,“阿衫好喜歡......” 一巴掌拍在他的rou臀,只讓那rou浪輕顫,內(nèi)里卻一松一緊的夾著。 “喜歡什么?” 萬俟衫面色粉潤,只遲疑了片刻,紅唇輕啟,吐露著下流的話語:“喜歡被青哥cao,從后面...喜歡被青哥玩、玩奶子...” 將那兩團柔軟重新握住把玩,我繼續(xù)問道:“還有呢?” “喜歡被青哥抱.....” 舔著那顆被吸的越發(fā)紅艷的小痣,連周邊都是我種下的草莓,他眼神閃爍著。 “還有?!?/br> “喜、喜歡青哥的味道......被包裹著好安心。” 那閃爍的眼睛里還隱藏著什么。 “你不老實,一次說完......說不完,就干死你!” “前面、前面也想要!......沒了沒有了!來干死我吧!” 他扭過頭來瞪了我一眼,兩只眼睛濕漉漉的。蜜糖般棕色的眸子里yuhuo與怒火交織,亮得驚人。 可卻自己扯掉了遮羞之物,抬起腿來露出私處,仿若渴望交媾的雌獸,徹底臣服在我面前。那里只余被反復的玩弄后的艷麗色澤,貪婪的吞咽著我的性器。 竟然讓我覺得有那么一絲可愛。 用這樣的話語逼問他,不是為了別的。 我已經(jīng)確定了,面前的他是本尊這一事實。吸收過來自‘我’的東西的那股氣息,再明白不過了。讓他將精神放開,徹底接納我,這樣的方法最快。也只有在他的潛意識接受我,才能使用的出來。 拔出怒張的性器,那谷道已經(jīng)被拓展成一個圓圓的roudong,激動地不住收縮著,緩緩地淌出些下流的汁。沒有被滿足的rou花延緩了濃稠的流動,沾上了半透明的白濁倒更顯的欲求不滿起來。 此刻萬俟衫將全部展現(xiàn)在我面前,失去羞澀的他掩面小聲說著些惹人憐的話語,“...青哥你總是這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的心微微刺痛著。 “我都做好準備自己一個人...還回來找我干什么...明明已經(jīng)不要我了!” “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我都已經(jīng)習慣了...太過分了!你怎么這么狡猾......還給我、還給我好不好......” 隱藏在氣聲之后的懇求,是平淡的生活,沒有我的日常。 那點綴薄汗的微涼嬌軀竟讓人覺得guntang,我連忙縮回手去,不再觸碰他。 不、不,這太奇怪了!真實之間套著虛幻,一層一層叫人辨不清虛實。內(nèi)核的重復但會在細節(jié)上逐漸加深清晰與真實。 不忍直視他紅了眼眶的雙眸,這樣的違和感更是讓人心酥,我選擇了保存進度,離開游戲。 如今VR設備僅跟隨腦電波的運轉頻率而產(chǎn)生變化,所以即使感覺在游戲世界生存很久了,其實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而已。 所謂保存進度,也是老馬所傳授。他告訴我,在這個游戲中除非死亡,只要有問題保存進度之后去問他就是了。 望著天邊漸盛的金光,我在猶豫是不是要把下鋪的呼嚕打的震天響的兄弟喊醒。 從樓下自動販賣機購入冰豆?jié){和熱乎乎的大rou包,我獲得了擾人清夢的勇氣。 然而我低估了叫醒一個不愿清醒的人的難度。 可惡的老馬! 騙吃騙喝完一個轉身癟癟嘴又繼續(xù)呼嚕去了,連眼睛都沒睜開。 好家伙!我都沒看清他怎么吃完那些東西的,反正我拿到手時就只剩下屬于廢棄物的空包裝了。 對面床的兄弟和我們不是一個專業(yè),甚至有些好笑的看著我rou包子打狗的行為。 宋仁透一本正經(jīng)的推著自己的黑框眼鏡,拍著我的肩膀,“兄弟,真難為你了?!?/br> 吳擎亦跟著笑笑,拉了人離開了寢室。 失去了兩人的寢室,變得空曠起來。人氣驟然減少,冷清是必然的。 “喂、老馬,起來了?!?/br> 這小子平素就吃我的喝我的,總不能叫他騎在頭上拉屎。 我把他從墻角的被子里揪出來,拍了拍他的臉。 “再不起來,我要放大招了!” 他哼哼唧唧的也沒表明個態(tài)度來。 算了與其等他醒來再說,我不如靠自己。 這里一定有什么我忽略掉的東西!對!當初l老馬說我們只是作為體驗官,測試游戲的流暢度之類的話。好像還有什么......啊,有初版印花的測試包裝!上頭帶著些許回憶不起內(nèi)容的簡介。只隱約記得大字寫著“激斗!真實與刺激的修真世界!”、“絕美花魁的養(yǎng)成!無與倫比的絕妙體驗!”、“是兄弟就和我一起XXXX!”這種信息,當初老馬只給了我一個備份,我們這算是幫忙而已,實際幫不上什么忙。 如今老馬頂不上用,我便開始刨他位置旁的紙殼垃圾堆,里頭應該會有些訊息殘留罷。 十分鐘后,我放棄了。除了十來只聚餐愉快的的小強,我實在沒從那堆廢紙里翻出什么相關信息。 在水龍頭下將沾滿白漿的拖孩底洗干凈,洗漱一番我便準備出門吃飯先了。 攢錢不就是為了讓日子過得舒服點嘛。對待生活我可不是老馬這種,喜歡將蛋白質(zhì)與荷包內(nèi)容都散給老師們的做派。 ... ... 吃過茶點再度回到寢室,老馬已經(jīng)穿戴齊整,就連地上散亂的紙團也收拾妥當,不知道被塞到那個犄角旮旯里。 這小子站在鏡子前,人模狗樣的套著身薄西裝。手里還拿著摩絲瓶一陣搖晃之后,對著頭頂很是噴地了厚厚一層。 那瓶身寫著‘吳擎亦’的貼紙若隱若現(xiàn),被放下時顯然輕了不少。 又是一陣快的看不清的手法之后,那頭發(fā)油光可鑒的服帖著,光亮的蒼蠅腳恐怕都站不住。背頭并不顯老,反而襯托出他發(fā)際線的勃勃生機。 對著鏡子一陣呲牙咧嘴,直到八顆白的亮眼的大牙都能在笑容中展現(xiàn),他這才停下了臭美。還沒等我說什么,老馬倒是先開始了請求:“青啊,今兒個我實在抽不出身,家里那邊早早約好的讓我去做伴郎......有樁事情只能交給你了,請你務必的幫忙。” 也許是睡得舒爽了,這會兒連感冒的鼻音都不見了。 “對不起了兄弟,我這是實在沒辦法,只好找你?!崩像R雙手合在一起,做出個拜托的姿勢,“新腳本只能拜托你啦。” “好吧?!蔽野欀?,接過那張留著地址的紙。 “這期最后的審核在陸桐學姐那兒,你去要便是了......那我就走了昂?” 我揮揮手,“去吧去吧?!?/br> “誒,誒,實在對不住?!?/br> 新腳本?得來全不費工夫!正好我想要知道這看似自由度高,其實早已被框定的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接受被人擺布的命運,總要知道起點與終點,那雙翻云覆雨之手到底要將歷史延續(xù)至何方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