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路見不平的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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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獲得自由的小影愉快地下了山。在離開這地方之前,它要先去做件事。 與萬俟衫制作吃食,每日一百斤豬rou可不是平白得來的。五里村有著幾縣內(nèi)最大的生豬養(yǎng)殖戶,二人也習(xí)慣了從那汪家進(jìn)貨。不知道萬俟衫什么時候能醒,但之前的尾款總要交了去。 夜色雖深,隨著它的離開,那溫泉之上的漩渦漸漸淡了。下山之路不那樣好走,即使走夜路,它也看的一清二楚。 過好的視力卻讓它皺起眉來。 一刻鐘前。 潘二狗是五里村有名的混子,剛接了一筆好活。只要把那大槐樹下包子鋪姐妹花二人每日完工后的去向弄到手,就能得到不菲的報(bào)酬。他花了一文錢續(xù)了半日的面湯,眼見那兩個小娘皮收攤,明明他綴在后頭了,卻不知怎么跟丟了,現(xiàn)下又不明白自己為何離那大槐樹竟然偏了這么遠(yuǎn),真是大奇怪! 他摸了摸腦后的包,站了了起來,拍掉褲子上的塵土,就要離開。今日失敗了,明天再來吧。 走著走著便撞見了那急匆匆的汪家老三媳婦兒。那美婦人面色粉潤,鬢角還落下幾顆汗珠,略顯急促的喘息倒有些嬌嬌的,提燈里蠟燭火光幼小。她原本就是十里八鄉(xiāng)的大美人兒,這下孤零零的出現(xiàn),卻勾起了潘二狗的yin心,白日里勾搭包子美人兒不成的邪火一下子全迸了出來。 他幾步并做一步,繞到汪三媳婦身前攔住,咧著嘴問道:“翠蓮,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汪三媳婦眼見這無賴,只是正色道:“你放尊重點(diǎn)。” 然而女人在力氣上天生就是弱勢者。那潘二狗并不想知道她嘴里的答案,攔住了對方之后便拽到了樹后,原本劇烈運(yùn)動后的衣裙就有些松垮,潘二狗扯了兩下,那孫翠蓮便露出了光裸的肩頭。 弱小的燭火在一旁無助的飄閃,大顆的晶瑩打在潘二狗欲行不軌的手背上,卻更加激起了對方的占有欲。他湊在女人的脖頸用力一聞:“嫂嫂可真香啊。” 正要扯爛她肩上的系帶,身后傳來的一個嬌嬌媚媚的聲音:“呵呵~嗯,呵呵呵呵~~這位官人眼光可真不好呢?” “什么?你這小娘皮待如何?” 見那視線轉(zhuǎn)了過來,小影挑開自己本就飄逸的薄衫,豐滿的胸脯白的耀眼,“官人,奴美嗎?” 潘二狗連話都說不出了,漲紅了臉,而后撲了上來,“小娘子甚美、甚美!” 小影掃了眼癱軟在樹下的女人,嬌笑著說道:“比她美么?” 潘二狗這會卻是一個眼神都不給那女人的,只顧著色瞇瞇的盯著它胸前的好rou,“當(dāng)然是你美。” “長夜漫漫,不如我們?nèi)ツ沁吪沤饧拍珊茫俊?/br> 他精蟲上腦連聲答應(yīng),顧不得先前那個,暈乎乎的被牽著走動了幾十步,本就松垮的褲腰帶更是沒了節(jié)cao。 “嘿嘿,美人兒是不是在這里藏了什么好東西要給我瞧瞧?”他yin邪的搓搓手,一把抓上了那誘人的柔軟。 小影將下巴虛虛靠在這氣息難聞之人的肩頭,即使被輕薄著,也對那汪家二媳婦使著眼色:還不快跑。那女人驚魂未定,卻對她露出一絲鄙夷。顧不得整理衣衫,提了燈便跑路了。 ... ... 它嫌棄的看著那臟兮兮的草叢之中,即使翹起也不過才三指頭寬、一指長的棕黑色毛毛蟲。 對方可顧不得小影眼中的嫌棄,一個勁兒往它身上蹭去。 好吧,好歹也算一點(diǎn)力量。 小影檀口輕張,呼出一些粉色的氣息。潘二狗便沉迷在幻想之中了,不過才兩刻鐘,性器便吐露許多帶著黃色的白濁,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那里還在持續(xù)的噴灑著,而人眼見得消瘦而干癟了,縈繞的紫色淡煙被小影收受殆盡。 “多行不義必自斃?!毙∮皩@種沒有一點(diǎn)同情,即使能轉(zhuǎn)化的靈力不多,也堅(jiān)持將他吸干了。 倘若是身材樣貌能合它心意的,與之春風(fēng)一度也沒什么,這一看就不是在做人事兒的,還是早早送去回爐重造,也好過腌臜別人的眼。 塵歸塵土歸土,此處沒有留下一絲潘二狗的痕跡。 收拾好衣物,將它們變化的更像村婦裝扮,它才踏入五里村地界。 趕到五里村的汪家,才發(fā)現(xiàn)汪家上下早就沒了接待的功夫。汪家老大家的媳婦即將生產(chǎn),家里沒有主事的老夫人,而三兄弟中只有老二尚在家里,這老大已經(jīng)六神無主了,就連老二媳婦也被派出門去了。他們想要她請親家太太來主持事宜。先前的遇見大約便是她圖快,抄了小路的過罷,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反正這世間已沒有潘二狗這等惡心東西了。小影將一錢的銀角子留下這才離開,無論它說什么,明日的生意也許做不成了。 可這與它有什么關(guān)系?它已經(jīng)自由了。它是不會再回去與那萬俟衫綁作一團(tuán)了。 彤云已散,龍吟輕鳴也止住了,小影心情大好。除卻尾款的錢財(cái),它一個子都沒拿,今晚就要趕到那最近的不夜城,它需要更多的靈氣。用身體交換也好,不都是歡愉嘛。 剛出了村頭,它便被一條鞭子捆住了。鞭身雪白,叫它動彈不得。 “妖精休走!今日那小風(fēng)山出世的重寶,便是被你偷走了吧!交出來,饒你不死!” 張嘴就是老正道修士了。 捏著浮塵的男子看起來二十幾許的樣子,劍眉星目倒也俊俏,道袍筆斗不沾一點(diǎn)灰塵。外貌是可以騙人的,但至少順眼。 只是靠的太近,熱氣噴到了它耳邊。 原來那捆住它的不是鞭子,是浮塵。 它看似輕浮的反問著:“我要是不交,小道長待如何?” “那邊要叫你知道我們泰和宮的厲害了!” 那白色的塵絲將它捆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