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灑身上被大狗舔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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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望姝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撲得仰面躺在地上,當(dāng)然,即使他有防備也根本沒用。這條大狗過于健碩有力,站起來比他高了不止一個頭,即使還受著傷,想處置自己這么一個小菜雞還是綽綽有余。 看著滿杯的酸奶他才只不過吃了一口,就全部灑到了身上,他憤憤地推了一下壓在他身上的大狗。 “畜牲滾一邊去,再胡鬧今天晚上把你燉了做狗rou火鍋!” 衛(wèi)詔紋絲不動,那軟綿綿的手掌落在他身上,力道簡直和撓癢癢差不多。他看著那個在他面前耀武揚(yáng)威、肆意欺凌他的惡毒青年直接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壓在地上,心里甚是得意。 尤其是看到那杯酸奶全部傾灑在青年的身上,他更是高興。雖然他吃不到,但這青年同樣吃不到。等他把這季望姝老老實實地壓一會,想必這青年以后也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于是,兩只有力的爪子直接把那雙亂動個不停的手臂也牢牢壓住。 季望姝這下是徹底沒有了反抗的資本,身體整個被重物壓住,看著那對狼眼中的得意喜悅,他更是不悅。 “畜牲!讓你起來你聽到?jīng)]有!” 衛(wèi)詔看到青年在他的身下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但就是掙脫不了,心情格外美妙。只是原本就已經(jīng)饑腸轆轆,再看到被打翻的酸奶在這具嬌弱的身軀上四處橫流亂淌,散發(fā)著淡淡的酸香氣息,十分開胃地刺激著他。 這頭白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幾番抗?fàn)?,人性的理智到底是敵不過獸形的生理欲望,伸出大舌慢慢舔舐在乳白的液體上。舌尖一嘗到酸甜的滋味,還帶著一絲冰冰涼涼的觸感,頓時將他最后一絲理智也淹沒了,粗長的舌頭在這具身體上到處舔舐著,將那些亂淌的酸奶全部舔入口中。 季望姝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以為雖然面前這是頭畜牲,但好歹是開了靈智的,畢竟還是男主呢。誰曾想剛剛還對他滿眼厭惡嫌棄,這會就伸出舌頭在他身上舔來舔去。 他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夏天的衣物比較單薄,那格外粗糙還帶著倒刺的火熱舌頭一次次地舔舐過他的身體,一層絲薄的布料根本起不到多少阻隔的作用,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舌頭上的溫度。 尤其是那滿滿一杯酸奶灑得到處都是,除了上半身,連下面都被濺到。在將他的前胸小腹都糊滿口水后,這狗竟然也毫不避諱地就舔起了他的大腿根部,一點(diǎn)點(diǎn)卷起白色的酸奶送入口中咽下。這讓他控制不住地并攏雙腿,有些受不了地低聲道: “唔……你別舔了啊,衣服都被你這畜牲舔臟了,放開我。” 聽到耳邊難得的示弱聲音,看著對方在他的身下害怕地瑟瑟發(fā)抖,衛(wèi)詔莫名地更加興奮起來。即使酸奶早就已經(jīng)舔完,但既然這惡毒青年害怕被自己舔舐,嫌棄他的口水臟,他就偏偏要把口水糊滿對方全身。 抱著這個目的,白狼更加樂此不彼地從那纖長的脖頸開始,一寸寸地蜿蜒向下,勢要將每一處皮膚都舔舐過,全部留下他的口水。就是這惡毒青年果然是個脆皮,皮膚也太嬌嫩了點(diǎn),他只不過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皮膚上居然就泛起了紅痕,看上去被他欺凌得很是可憐,也更加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欲,禁不住力道加重,想要那白嫩皮膚上的紅痕更重更深。 “……你、死畜牲,再舔你今天就不要吃飯了,繼續(xù)餓著……哈啊,輕點(diǎn)……” 季望姝眼尾已經(jīng)泛紅,臉上也生起了紅暈。若是被那頭舔得專心致志的白狼看到,定要奇怪這臉上他又沒舔,怎么也有了紅痕。一具嬌嫩的身軀顫抖不斷,身體漸漸無力,即使這個時候手臂上的那雙爪子松開,他恐怕也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因為那條大舌頭實在是舔得太舒服了,柔韌又充滿力道,一旦重重舔舐過他的皮膚,他就受不了地輕輕一顫,那一塊皮膚都敏感地起了細(xì)密的雞皮疙瘩,控制不住地泛紅發(fā)熱?,F(xiàn)在他幾乎渾身上下都被那條粗厚的舌頭舔過,以致于整具身體都熱熱的好像被發(fā)燒了一樣。 輕微細(xì)密的快感在他的每一寸皮膚上蔓延,季望姝微微喘著氣,雙眸中都氤氳出了水汽。一雙腿不安分地并攏磨蹭著,腿根處的花xue已經(jīng)開始微微瘙癢濕潤起來,緩緩地翕張著往外吐著蜜液,渴望那條大舌頭也在上面好好地舔一舔。 但最終,這渴望還是落了空。那條大狗在將他整個人從上到下地來回舔舐幾遍后,舔得他手指縫耳廓里都是溫?zé)岬目谒?,終于滿意地松開了爪子,放開了他。 可這個時候,季望姝已經(jīng)被舔得渾身無力,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嬌弱地顫抖哆嗦著。即使那雙爪子松開,他現(xiàn)在也根本還沒回過神來,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衛(wèi)詔看到這惡毒青年被他欺負(fù)成這副害怕到顫抖的模樣,甚至眼中都含著水汽,好像馬上要哭出來一樣,心中又是得意又是不屑,懶洋洋地趴在地上舔著爪子。這人類色厲內(nèi)荏,實際上也太弱了些,他只不過舔了舔,就已經(jīng)受不了成這副模樣,他還沒動真格的呢。 有了這一次教訓(xùn),希望這人類之后老實一點(diǎn),不要人前人后兩個模樣,一口一個畜牲,動不動就上手打他。 季望姝調(diào)整了一會,終于漸漸回過神來,酸軟的手臂撐著一旁的沙發(fā)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大狗,直接走到狗糧盆前當(dāng)著面將滿滿一盆狗糧全部倒進(jìn)了垃圾桶里。 “嗷嗚!” 衛(wèi)詔不敢置信地大叫,實在是沒想到這人類剛剛還被自己欺負(fù)得毫無還手之力,現(xiàn)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還是他重重摩擦留下的紅痕。居然還敢這么挑釁他,直接將他的飯盆給清空了。 他看到人類青年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聲音微顫道:“不想吃飯是吧,那就什么都別吃了?!?/br> 雖然那聲音軟軟的,沒有什么威懾力,但聽起來實在是很欠揍。衛(wèi)詔被氣得嗚嗚低叫,正準(zhǔn)備故技重施繼續(xù)撲上去再教訓(xùn)一下對方,就看到那人在他面前進(jìn)了臥室,直接將門關(guān)上反鎖。 這下好了,他連心理建設(shè)都不用做了,因為直接沒飯吃了。不滿地用爪子撓了幾下門,然后再次打開了冰箱,才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吃得都沒有了。因為昨天被他咬過的都已經(jīng)進(jìn)了垃圾桶,青年這兩天一直點(diǎn)外賣,根本沒有采購物資,即使他冒著風(fēng)險想偷吃都沒得吃。 “嗷嗚?!?/br> 大狗不滿地低叫了一聲,只覺得滿腹委屈。連著餓了快兩天的肚子,再加上受得傷還沒好,衛(wèi)詔感到倒霉萬分。他不明白景燦為什么會給他選了這么一個心腸歹毒的青年,對他又打又罵還不給飯吃。 想起自己到景燦家的那幾天,不僅每天被悉心照顧,晚上是睡得都是柔軟的床鋪,吃得也都是細(xì)心烹調(diào)過的食物。每天什么都不用干,只用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吹著空調(diào),哪里遭受過如此虐待。 大狗人性化地嘆了口氣,準(zhǔn)備繼續(xù)趴著睡覺,順便再夢里幻想期待一下景燦快點(diǎn)出差完回來,好將他從這種煉獄般的地方帶出去。 而此刻的臥室內(nèi),季望姝站在全身鏡前照了照自己滿身被蹂躪過的狼狽模樣,眼角眉梢都是未褪去的春情。那條大狗健碩又威武,被壓在地上舔的時候,他難免就有了些心猿意馬,渴求著想要更多。 他不滿足于只是被簡單的舔舐,心神微動下,青年直接在鏡子前將胸部的束胸給拆除,一雙碩大豐盈的乳球立刻便飽脹地彈跳出來,將單薄的襯衫上衣?lián)蔚霉墓哪夷?,紐扣都險些要被崩飛。 滿意地對著鏡子打量一番自己豐腴誘人的身材,青年輕輕舔了舔唇,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趴在地上的大狗聽到開門的動靜,耳朵動了動,就看到青年果然已經(jīng)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還以為這人類定會又在屋子里躺一下午,不到晚飯的時候不出來,沒想到這次不過才進(jìn)去了一會就出來了。 只是……這人類青年怎么看著這么奇怪? 衛(wèi)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最后雙眼在異常高聳的胸部定格,眼中滿是震驚和疑惑。怎么回事?這難道不是個雄性人類嗎?為什么胸部會這么飽滿,就好像雌性一樣。 大狗陷入了迷惑之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人類了。尤其是青年的臉上還帶著溫柔的笑意,緩緩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笑著看著他,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讓他不禁懷疑難道那個脆皮青年還有一個龍鳳胎姐妹? 季望姝看著面前這條疑惑茫然的大狗,又輕輕笑了笑,然后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腦袋:“狄克一直沒有吃飯,是不是已經(jīng)很餓了?。俊?/br> “嗷嗚!”廢話,你連著兩天不吃飯試著會不會餓? 衛(wèi)詔在嗅到青年的氣息后,就無比確定這和剛剛的就是同一個人,根本沒有換人。至于為什么胸部會這么異常,他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更擔(dān)心的是這青年一反常態(tài),一臉溫柔似水的模樣,看著就有些滲人,也不知道憋著什么壞,要怎么報復(fù)自己。 季望姝看到大狗微微后退,似乎想要離他遠(yuǎn)點(diǎn)的樣子,笑了笑,雙手按住那毛絨絨的腦袋一頓蹂躪。然后就走到冰箱前,又從里面拿出了兩盒酸奶,直接盤腿坐在了大狗面前。 “剛剛看你好像很喜歡喝這個酸奶,我再喂你一些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