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好嗎(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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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航站在大堂里看著和顏蔚并肩而立,被扶著走上大巴車的青年,一臉的失落。他覺得自己在這待了幾天,除了多看了季望姝幾眼,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改變。 從始至終,季望姝對于他的態(tài)度都是十分明顯的排斥、厭惡,甚至都不愿意他待在身邊。面對他的靠近,要么就是無視,要么就是直接攆人。 而與之相反的,是望姝對于顏蔚的態(tài)度,那個自己一直不愿意與之來往的手段陰私的私生子,卻到了姝姝全部的偏愛。 這兩天,他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仿佛熱戀的情侶一樣整天都黏在一起。季望姝會對著顏蔚笑,那雙瀲滟的桃花眸里全是笑意,會滿身依賴地靠在那個男人的懷里,會做任何親密的舉動,讓那個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顏氏的那些下屬也都認(rèn)定了季望姝就是他們老板的男友一樣,總是各種起哄。對了,宣霖昨天晚上就走了,在看到那些下屬起哄讓季望姝躺在草地上,而顏蔚撐在上面做俯臥撐的時候。即使天色已深,他也還是清楚看到了宣霖臉上黑沉的臉色,然后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畢竟除了在這里看著心里難受,他們好像也沒什么資格去管。這樣看來,江子航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比宣霖還要強一些。 雖然內(nèi)心的痛苦已經(jīng)快要把他啃噬掉,他也還是強撐著站在黑暗里,任由夜深的露水打濕身上的衣服。 但現(xiàn)在,終于看到這兩個人在他面前離開,他卻沒有任何輕松的感覺。他不確定,季望姝以后還會不會找他,如果不會,那他似乎連站在一邊旁觀的資格都沒有了。 —— 藍灣會所的負責(zé)人辦公室內(nèi) 王姐看著面前的男人,一臉的為難:“薄總,您這樣讓我很難辦啊,雖然當(dāng)初是我做主收下了人。但這人一進來就是我們會所的一份子了,想要離開,那就不是我能做得了主了?!?/br> 季望姝現(xiàn)在可是他們會所的頭牌,讓會所的名氣和業(yè)績都翻了一番,她才舍不得放人走呢。要說這男人也是有病,好好地當(dāng)初把人送到這種地方,現(xiàn)在說要帶走就帶走,真當(dāng)她這是開客棧的?。?/br> 薄翊:“你不用擔(dān)心,錢總那邊我會和他說的?!?/br> 薄家別墅的那間房間早就已經(jīng)重新裝修好,搬進了各種家具。他原以為那間房間里最后住進來的人會是左寧,卻沒想到他會親自過來想要把季望姝接回去。 那天他丟下左寧,一個人離開,卻不是因為什么公司的事務(wù),而是因為心中一個越來越強烈的念頭。既然他已經(jīng)后悔將季望姝送到了會所,那為什么不把他接回來呢? 回到了別墅,再一次經(jīng)過那間空蕩蕩的房間,他卻完全改變了之前的想法。想要人住進這房間里,想讓季望姝回到薄家別墅。 腳下不自覺地邁進了房間,他不自覺回憶起從前,季望姝就住在他的隔壁,幾乎只要他一回家就能看到那個青年,永遠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以往覺得厭煩的不想看到的,卻成了現(xiàn)在有些期望的。薄翊沒有猶豫多久,就決定著手將人接回來。然后,他還要青年遠離藍灣會所,遠離顏蔚。 “那……不然您先和我們錢總通個氣再說,我實在是不好做這個主??!”王姐臉上笑嘻嘻的,心里卻翻著白眼。我當(dāng)然知道你薄總和我們錢總說一聲,人就能帶走。那她怎么辦,她損失的業(yè)績獎金,誰來給她彌補。 薄翊已經(jīng)微微有些不悅,他沒想到只是區(qū)區(qū)一個負責(zé)人居然會一再地違逆他,語氣沉下來:“王經(jīng)理,我不需要你和我說這么多,我說你做就行?!?/br> 王姐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沉穩(wěn)的男人居然這么囂張,這可不是在薄氏的地盤啊。當(dāng)然,人家確實有囂張的資本,她也沒辦法,只得陪著笑臉道: “薄總,我覺得您與其聯(lián)系我們錢總,不如先去找望姝去問問他的意愿。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只要望姝愿意離開,我保證立刻放人。” 薄翊正準(zhǔn)備聯(lián)系錢總的手頓住了,他思考了一瞬,就直接將手機摁滅,“帶我去找他。” “好,我讓人帶您過去。”王姐站起來笑著目送人離開了辦公室,心里卻有些惡劣地想,即使你再怎么張狂,人不愿意離開你又能有什么辦法?她在這歡樂場待了這么多年,自詡對人心還算了解,季望姝可不是什么好拿捏的,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跟人走。 * 終于回到了會所,季望姝這幾天玩得還算開心。當(dāng)然,最讓他開心的還是看到左寧當(dāng)眾出丑,臉被打腫了不說,還在網(wǎng)上被人噴到死。只是回憶起左寧當(dāng)時的神情,他就高興得感覺胃口都大開了。 懶洋洋地直接躺在地毯上刷著手機,原本今天是沒有安排客人的,玩了幾天回來他也準(zhǔn)備放松休息一下??蓻]想到,卻收到了王姐給他發(fā)的消息。 “望姝,抱歉啊,今天有個特殊客人可能需要你接待一下。你放心,長得絕對符合你的要求?!?/br> 季望姝有些疑惑,王姐之前可從來沒給他安排過什么,全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愿。這還是第一次,忽然這么主動地安排,卻連人是誰都沒有告訴他。 正想著,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他也懶得再湊到門上去看貓眼,直接一下子將門拉開了。然后,他看著門外站著的男人,臉上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訝異。 “原來是薄總,真是稀客,快進來吧?!闭f著,他偏著身子,讓出了通道。 “嗯?!北●绰阶吡诉M去,只是從開門起,眼神就落在青年身上,有些無法自控。原本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他卻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緊緊抿住了唇。 思忖了一會,他正要開口,就感到身上一重,原本還站著好好的青年直接上前來抱住了他。手下意識地攬住了青年的腰回抱,卻在下一刻反應(yīng)過來,有些無措地推著青年離開了他的懷抱。 “季望姝,你別這樣,我有話和你說?!?/br> 季望姝也很好奇薄翊忽然來找他會是什么事,便道:“說吧,薄總?!?/br> “季望姝,你跟我回去吧,原來的房間已經(jīng)給你重新收拾好了?!?/br> 薄翊本以為自己這么說,季望姝會表現(xiàn)得很高興,卻發(fā)現(xiàn)在他說完之后,青年臉上的神情都沒有什么變化,語氣也淡淡的。 “薄總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呢?” 這讓薄翊有些不安,“很抱歉,當(dāng)初將你送到這種地方。我現(xiàn)在想帶你離開,回到薄家,好嗎?” 季望姝對于薄翊會想把他接回薄家并不奇怪,從那天餐廳里這男人冷眼看著左寧被打,他就已經(jīng)看出一絲端倪,但, “原來薄總是這個意思,不過不好意思,就不勞煩薄總您了,我在這里待得挺好的,沒有離開的打算,還沒謝謝當(dāng)初薄總替我找到這么一個好去處呢?!?/br> “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會好!”薄翊皺眉,認(rèn)為季望姝是還在生他的氣,所以才倔著不肯離開。 他上次只來過一次,就見到了季望姝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欺辱,而那群人全都站在一旁看戲,眼神里滿是欲念地在青年的身體上打轉(zhuǎn)。 “我知道薄總看不上這種地方,畢竟是聲色場所嘛。但是我就很喜歡,因為很適合我啊,薄總當(dāng)初不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季望姝內(nèi)心有些想笑,你也知道這地方不好啊,那為什么還要把你的竹馬送進來呢? 青年勾著唇,再次靠進了男人的懷里,細長的手臂圈攬住男人的脖頸,咬了咬那堅毅的下頜,“薄總,我們別說那些無聊的話了,既然來了,那還是干正事吧?!?/br> 說完,他便直接踮腳,將一吻落在了男人的唇上,“薄總第一次來,我肯定會好好招待您的?!?/br> 唇上的柔軟觸感讓薄翊整個人一僵,然后不自覺后退半步。卻不料他這個動作帶得季望姝一個踉蹌,徹底撲在了他的懷里。 這一下,不止是剛剛唇上的觸感,還有青年胸前的柔軟貼在他胸膛上的奇異感覺。這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措,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季望姝眨眼看著男人格外局促的模樣,有些好笑地問道:“薄總,你怎么這么緊張?我還什么都沒做呢。該不會,你和左寧交往這么長時間,還沒有上過床吧?” 聞言,薄翊的胸膛一個劇烈起伏,然后好不容易才平復(fù)下來,強裝鎮(zhèn)靜地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先松開我,我想和你好好談?wù)劇!?/br> 季望姝見狀,哪還能不明白,臉上的笑意愈發(fā)明顯:“不是吧,你們居然還真的沒有上過床!薄總,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說著,季望姝把手伸到了男人的西裝褲下身,隔著褲子揉了一把。嗯,還挺大。既然是男主,那應(yīng)該沒有不行的。 薄翊被這突如起來的大膽動作驚得呼吸一滯,那手竟然直接摸上了他的性器?;琶ψё∏嗄昀w細的手腕,強制將兩人分開一步的距離,然后才繼續(xù)道: “季望姝,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對,無論怎么樣也不能將你送到這種地方,還讓你在這里待了這么久。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也誠心地向你道歉,家里的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在這里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希望你搬回去住好嗎?” 季望姝一把甩開了男人的禁錮,揉了揉手腕上敏感的紅痕,臉上一直帶著的笑意消失了,“我說薄總你怎么聽不明白話呢?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在這里待得很好,也沒有要回去的打算。而且那也不是我的家,我姓季,你姓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今天來找我如果不是來睡我,只是說這些廢話的話,那你就可以走了,我也懶得再伺候你!” 薄翊的視線先是落在了那紅痕上,他沒想到季望姝的皮膚會這么嬌弱敏感,他明明沒用什么力氣的。不自覺地有些心疼憐惜,然后他又聽到了青年接下來的話。在他看來,季望姝這是因為還生他的氣,所以才故意這么說,不愿意回去。 他有些無奈地開口:“季望姝,你先跟我回去好嗎?回去之后你想讓我怎么彌補你都可以,但現(xiàn)在你不能因為跟我犟著鬧脾氣,而自己一個人待在這種地方?!?/br> “看來薄總你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奔就瓱o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揉著手腕就直接轉(zhuǎn)身往里走了。 重新?lián)涞搅俗约旱拇蟠采祥_始躺著玩手機,看也不看跟著走進來一臉嚴(yán)肅的男人。并且,眼角余光瞥到薄翊居然還要繼續(xù)開口勸,他索性進了浴室準(zhǔn)備洗漱。 “我要洗澡了,你說的那些廢話我是不會聽的,所以你可以省省你的口水了。至于要走要留,隨便你,反正你有留在這房間里一晚上的權(quán)力?!?/br> 滿嘴的話被堵了回去,薄翊看到季望姝直接進了浴室就開始放水洗澡。高大的男人額微微擰眉,似乎有些想不明白。在他看來,既然有機會可以逃離會所這樣的風(fēng)塵場所,難道不應(yīng)該是迫不及待嗎?為什么季望姝卻執(zhí)意要留在這里,只是為了和他賭氣的話未免太過幼稚。 室內(nèi)的暖氣太足,薄翊感到有些熱,便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他當(dāng)然不會就這么走了,季望姝還沒有答應(yīng)他離開。隨意地坐在椅子上,他開始打量季望姝這些天住過的環(huán)境。 房間雖然有些酒店風(fēng)格,但裝修的十分奢華舒適,他看到玻璃后面有整整一排的衣帽間,里面裝得滿滿的,倒是和在家里的時候一樣。 忽然,薄翊目光一凝,似乎看到了奇怪的東西,隨手將外套搭在椅子上,快步走進了衣帽間。然后,他便通過還未關(guān)嚴(yán)的衣柜看見了一件格外暴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