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純情退伍兵,幫忙涂身體乳(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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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望姝這兩天在會所的日子過得十分之快活,王姐重新給他換了一個大房間。除了一張可以同時躺下幾個人的超大軟床,還有臨著落地窗的巨大按摩浴缸。滿滿一衣柜的情趣內(nèi)衣和各種品類的小玩具,讓他都有些驚嘆,就這些衣服,他一天換一套也要一個多月才能穿完吧。 不過從那天之后,他倒是沒有再看到王姐出現(xiàn)在會所了,想來是在為他的“初夜”造勢宣傳。 這天,他剛泡完澡,正光著身子躺在大床上給自己涂身體乳,就聽到門被敲響的聲音。 隨意披了一件浴袍,他就隨意走過去開了門,見到門外站著的氣質(zhì)沉穩(wěn)的高大男人,他毫不意外地笑笑。 “紀川,你來看我嗎?” 看著季望姝身上穿著的那件松松垮垮幾乎什么風光都遮不住的浴袍,紀川像是被刺到了一樣,慌忙別過雙眼,“季望姝,我、我聽說你要出臺了,是嗎?” 這件事最近在上流圈子里鬧得沸沸揚揚,作為薄翊身邊的保鏢,他自然也得知了。但想著才把季望姝送過去幾天,即使他臨走前的那番話有唬人的成分在,按理說也不會這么快被揭穿才對,他有些不放心地過來看看。 “是啊,我主動要求的?!?/br> 紀川著急不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不然呢?既然到了這種地方,那就別想清白地離開。已經(jīng)做了婊子,怎么還立得起立貞節(jié)牌坊呢。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那話騙不了王姐太久。與其到時候被人找上門來揭穿,逼著出臺接客,還不如我自己主動要求,至少日子還能好過些。” 季望姝還是在對他笑,只是在他看來那笑容里含了兩分悲涼。雖然那話語聽起來淡淡的,好像沒什么情緒,但他就是覺得心疼。 往日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淪落到這種境地,甚至要放下尊嚴出臺接客,心里怎么會不難受呢。只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才強撐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紀川欲言又止,他原本想說再去向薄翊求求情。但很快他就想到,季望姝離開的當晚,薄家那間屬于他的房間就已經(jīng)被清空了,快到不近人情。連看著薄總長大的管家去委婉求情都沒有作用,他怕自己再敢多說什么,反而會是火上澆油。 季望姝倒不清楚自己走了之后薄家發(fā)生了什么,知道了也沒用。他覺得今天紀川送上門來的時機正好,即使不來,他也想去找他的。 “你進來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紀川看著微微用力拉著自己衣袖,雙眼中滿是祈求的青年,心下一軟,就這么放松了身體,被拉著進了房間,然后關上了門。 可他沒想到,門才關上,青年就像是毫無顧忌了一樣,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軟玉溫香撲了個滿懷,讓他當即愣住,身體僵硬得不知該作何反應。 推開,舍不得。抱著,又擔心自己會不會太魯莽輕浮。最后,他還是就這么靜靜地站著,看著那毛茸茸的腦袋埋在胸前,好像把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一樣。 所以,當那輕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他絲毫不意外自己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忍不住回應。畢竟他對于青年的一次次心軟疼惜,無非是因為他早就情不自禁心動了而已。 但他才十七八歲就進了部隊,身邊都是和他一樣的糙漢子,別說談戀愛了,每天訓練累得他連多余的心思都生不起來,除了訓練吃飯就是睡覺。后來因為受傷退伍后,就緊接著為了高薪去了薄總身邊當保鏢。 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接吻,他笨拙得只會被指引著依循本能來動作,連眼睛都不知道閉,就這么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青年。 季望姝拉著男人的大掌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又舔開男人緊閉的唇瓣,柔軟的小舌進入了那炙熱的口腔,勾著那粗糙的大舌到自己的嘴里。 然后他便感受到噴吐在臉上的熱氣一滯,接著便更加粗重起來。他已經(jīng)不需要再去指引,男人很快無師自通地學會如何接吻。雖然技術(shù)青澀又粗魯,但帶來的快感卻一點都不遜色。 紀川因為陪著薄翊經(jīng)常出席各種酒局宴會,沒少看過男男女女饑渴難耐地湊在一起接吻。從前他無法理解,甚至覺得這樣的口水交換很惡心。 但當他侵入那溫熱甜膩的口腔,嘗到了和他截然不同的帶著甜味的津液,控制不住地不斷吮吸吞咽時,他覺得自己從前的想法太過愚蠢了。 這樣柔軟又rou嘟嘟的唇rou咬起來那么嫩,口中的津液如此甘甜,讓他怎么舍得松口。他舔舐著溫熱的牙床,用粗糲的大舌本能地卷吸著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讓它們?nèi)颊慈旧献约旱臍庀ⅰ?/br> “唔……”季望姝用軟軟的鼻音嬌哼著,仰著頭放縱地讓自己的唇舌被仔細啃咬,全部占領。即使男人過于青澀而有些不懂憐香惜玉,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一個小口子,他也依然熱情地回應配合,不斷地分泌著口水好讓男人來吞吃。 原本扶在腰上的大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鉆進了他的浴袍,和他細膩的皮膚緊密相貼,四處游走地點火。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外袍因此已經(jīng)滑落肩頭,搭在他的手臂上搖搖欲墜。 若隱若現(xiàn)的雙乳徹底袒露出來,就這么貼在男人胸前有些粗糙冰涼的衣服上。只這么輕微磨蹭了幾下,就起了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十分明顯。但更惹眼的還是左胸上的一處紋身——是一朵純黑色的薔薇花,只在花蕊處有一點艷紅。 濃墨似的黑和艷麗的鮮紅映在瑩白的皮膚上,很輕易地就奪去了紀川的全部視線。他終于舍得松開已經(jīng)被他蹂躪到紅腫的嘴唇,喘著粗氣將目光落在了胸前。 “這是……”他知道季望姝胸前原本有紋身,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個。 季望姝輕柔地用指尖勾勒著那朵綻放的花,軟聲道:“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把原來紋的字母蓋住了?,F(xiàn)在這樣,好看嗎?” “好看?!奔o川誠實地回應,現(xiàn)在的圖案已經(jīng)讓他完全看不出從前的蹤跡,只剩下奪目的美。 他原本以為青年對于薄翊還是有殘存的情意,畢竟他曾經(jīng)親眼目睹過那些持久而又瘋狂的愛意??涩F(xiàn)在看著眼前的這處紋身,他忽然有些不確定了。 季望姝看到那癡迷的目光,笑了笑按著男人的腦袋湊到他的胸前,“阿川,要不要嘗一嘗我的奶子?!?/br> 紀川聽著耳邊仿佛蠱惑一般的聲音,認真凝視著眼前的美景。形狀圓潤飽滿的雙乳在青年胸前隆起一個明顯的弧度,即使看上去沉甸甸的,卻完全不下垂而是聚攏地翹著,兩顆粉嫩嫩的rutou迎風俏生生地挺立。 因為湊的近,他好像都聞到了雙乳上的奶香味,刺激得他口腔中忍不住分泌津液,想象著如果吃到這乳rou會是怎么樣的香甜滋味。 季望姝卻有些等不及了,他看著男人只盯著他的奶子咽口水,視線燙得他rutou都越發(fā)硬挺了,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實在折磨得人難受。 直接將已經(jīng)掉到胳膊上的浴袍往兩邊一拽,那飽滿的胸脯就被嚴嚴實實地蓋住,什么都不剩了。 紀川正看得目光發(fā)直,就發(fā)現(xiàn)那美好的風光一下子被擋住了。有些愣愣地抬頭,就看到青年舔了舔被他親腫的嘴唇,直接一轉(zhuǎn)身往里面走了。 他連猶豫都沒有,就立刻跟在青年身后走了進去。但當他看到青年將他視若無物,直接解開浴袍坐在了大床上,在身上涂抹著白色粘稠的液體時,他卻只會傻愣愣地看著,目光想要移開卻又舍不得,拘謹中透露著慌張。 最后,還是季望姝實在看不過去,點了點身旁的身體乳瓶子,“喂,你來幫我涂身體乳好不好?” “……好?!奔o川點頭,也坐在了那張大床上,看著身旁一覽無遺的美好身軀,他咽了咽口水擠了一大坨乳液到手里。正猶豫著不知道該往哪里涂,就看到青年向他挺了挺胸膛。 紅著臉將雙手緩緩覆在那胸上,他細致而又輕柔地將掌心的液體涂在每一個角落。然后輕柔按摩,直至吸收。 季望姝則看著男人低頭認認真真地為他涂著身體乳,卻連耳根處都變成了紅色,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猛地一按男人的后腦勺,將紀川的頭完完全全埋在他的胸前。 紀川猝不及防下就被柔軟的乳rou塞滿了口鼻,淡淡的奶香夾雜著身體乳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呼吸。想到剛剛青年問他“要不要嘗嘗”的邀請,他終于克制不住這樣巨大的誘惑,張開嘴猛地含住挺立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