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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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紗被風(fēng)吹起,柔軟細(xì)膩的面料掠過林源耳側(cè),帶起一陣酥麻。 林源的驚呼聲剛要脫口便被人捂住,他眼睛里盈著水光,又是懼又是恨,對方的手隨意地在他胸前劃來劃去,甚至還捏了兩下漲起的奶頭:“別叫,我付了錢的?!?/br> “唔……” 林源受不住了,欲抬起腿想要抵住男人進(jìn)攻的手,可惜沒成功。 對方深知他的軟肋在哪,毫不猶豫地將胯下那物直抵被林源厭惡多年的器官,一口花xue,還流著水。 借著外邊兒的月光,林源看清了男人的臉。 盡管稱得上帥氣,可卻擋不住從骨子里沖出來的暴虐。 含著欲望的黑眼珠,鼻尖上的那顆汗珠,興奮時咧開的笑容,讓林源深深地記住了這張臉。 此生難忘。 這一夜,林源只覺得漫長,性事本就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情,可這痛苦的程度是林源沒想到的。 他賣梁尚,梁尚賣他。 梁尚后來跟他說了一句話,在把他賣給這男人的時候。 梁尚說:“林源,你看我對你多好,知道你是處,還他媽多長了個xue,二話不說就求了一幫大佬來cao你,就怕你自卑,以為自己不值錢?!?/br> “你可要記住了,你啊,是個值錢貨呢!”梁尚手戳著他的眉頭,中指上的鉆石晃得林源眼花。 值錢貨? 林源可聽過太多次了。 他是從村里逃出來的,村里的女性少,又在大山里,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他這個身體自然成了交易的絕佳條件。 有女人的xue,zigong完善,就是外表雄壯了點(diǎn)。 他爸媽生得多,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書都沒讀完,就被爸媽騙去給隔壁村頭有點(diǎn)錢的那戶人家當(dāng)媳婦兒,得虧林源體格壯,打暈人逃了出來。 逃出來后不敢回家,跑了一路,最后躲在公共廁所里睡。 再然后就是找了工地上的活兒干,雖然苦,但比被關(guān)在屋里給男人下蛋強(qiáng)。 就算林源有了正常的生活,可錢帶給他的安全感卻是非比尋常的。 錢是一切美好生活的總和。 沒了錢,這日子還有什么過頭? 可破天荒的,林源在被男人侵犯后,第一次意識到,他現(xiàn)在有錢了,也不能改變此刻發(fā)生的事。 林源后悔了,后悔將梁尚賣了,后悔自己被錢蒙蔽了雙眼。 天光大亮,侵犯完林源的男人沉沉睡去。 林源坐在床頭,看著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以及一片狼藉的私處,他沒抽過煙,卻萌生了想要抽煙的念頭。 報警? 好像不行。 這畜生身份不一般,報警對他多半只是撓癢癢。 前半生最擔(dān)心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林源此時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他沒有 離開,沖完澡后,走到床尾的沙發(fā)上坐好。 林源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還殘留著幾分曖昧的味道,他聞著想吐,可卻不能不聞,他要習(xí)慣這股味道才行。 - 日落西山,等李驍終于醒來,外邊兒早已是暮色,房間里暗沉一片。 “嗯……” 李驍揉著頭,俯身探向床頭柜,想摸手機(jī),卻摸了個空。 這時,身前忽然落下一個身影,李驍抬頭,面前是穿戴整齊的林源,手里正拿著他的手機(jī)。 “喲,是你啊?”李驍見林源沒走,反倒留到現(xiàn)在,笑道:“昨晚表現(xiàn)得不錯,看不出來是處???你是不是重新做了膜?” 這話不可謂不毒,簡直是在林源心上又狠狠插了一刀。 “是不是做得,你難道感覺不出來?”林源冷著臉說。 原打算起身的李驍,被林源這話給逗樂了:“行啊,你這是想再重溫一遍昨晚的事兒?” “……”林源不說話了,之前做好的心理安慰在這一刻突然失去了效。 林源本來想著,要不干脆就跟李驍扯上關(guān)系,能混幾個錢自然是好的,這樣他也不吃虧,可真到了這緊要關(guān)頭,他就跟啞巴了似的,不敢開口了。 看出了林源意圖的李驍,好整以暇地看著林源,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其中停在大腿根的時間是最長的。 見林源傻站半天,李驍沒工夫跟他廢話,起身進(jìn)了洗手間。 洗手間門一關(guān),林源回了神,盯著洗手間里的身影沒挪動過視線。 直至李驍洗完澡出來,林源臉上還是那副木木的表情。 “嘖,沒勁。” 李驍從林源手里抽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掛斷后等了一會兒就有人敲門。 門打開,是一個年紀(jì)不大的男生,手里還提著紙袋。 李驍當(dāng)著倆人的面換了衣服,沒半點(diǎn)遮掩,也不害臊,生怕別人看不見他身上那幾塊腹肌還是怎么著,穿衣服也磨磨蹭蹭的。 林源沒反應(yīng),那個男生倒是臉紅的不行,躲躲閃閃的不敢看。 后來林源才知道,這男生也是李驍?shù)那槿耍€在讀書的時候就被李驍給騙上了床。 李驍換完衣服,摟著男生的肩膀出了門,臨走前掃了林源的碼,轉(zhuǎn)了一萬塊。 又說了句:“今天晚上來‘S’酒吧,有活動哦?!?/br> 林源聽完,靜靜地站在原地。 ‘活動’這倆字意味著什么,于林源而言,像是塊遮羞布。 冠冕堂皇的,好像他林源就是出來賣的,沒別的價值了。 李驍對他的看法,與他不謀而合。 賤人。 罵自己,也罵李驍。 林源等李驍走了半小時才離開,又在酒吧附近的商場里晃了幾個小時,他穿的衣服是昨晚那身,還有點(diǎn)濕,可林源不在乎,他在等李驍?shù)碾娫挕?/br> 林源買了瓶礦泉水,走出商場后接到了李驍?shù)碾娫?,李驍?shù)恼Z氣還是那么囂張,拽得不行:“還沒來?別不是被我cao壞了,不敢來吧?” “在來的路上?!绷衷绰犕猜曇絷P(guān)得小,他怕旁人聽見。 “哼,那就行?!?/br> 掛斷電話之后,林源走著去了酒吧。 到了酒吧門口,有兩個戴著墨鏡的門衛(wèi)守在門口,林源不敢靠近,那門衛(wèi)的身形跟抓他的黑衣人特別像。 躊躇半刻,手機(jī)忽然響了,一看,又是李驍?shù)碾娫挕?/br> 鈴聲急促,吵得林源心。 這時從酒吧走出一個人,正是李驍。 林源莫名心虛,趕緊蹲下,躲在樹后面,以為這樣李驍就看不到自己了。 可李驍就是筆直朝他的方向走,讓林源詫異,他躲得這么嚴(yán)實李驍還能看見? 誰知,路邊緩緩?fù)O乱惠v車,車?yán)锵聛硪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