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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卑弱的垃圾3 這個會所有多么的不盡人意,又有多少勾心斗角,但對這個自小就是雛妓的小beta來說,這里什么也比他從前站街好多了,在這里他能有一張床,而不是站在污泥黝黑的小巷子里,自己撩起起居裙為了六法郎求著別人肯cao一cao他。 小beta在這售賣自己的一天內(nèi),大多數(shù)時候他會因為自己不能釋放安撫信息素而被那些高高在上的alpha一腳踹開。那些不介意信息素的beta大多都瞧不上他這種站街的婊子,更何況他們在這破敗的星球根本沒有多余的閑錢去嫖一個上了年紀(jì)的beta。于是多數(shù)賣下來的一天,小beta最多只能得一塊黑面包,他要就著牲畜井里的水從被人cao腫的喉嚨里咽下一天的糧食。 而如今,他不僅每天都能吃上綿軟的面包,甚至還有一日三餐的面包,那些在嬌弱的omega里不愿意接待的嫖客,對他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很好的客人了,從前他可能好幾個月才能碰上這么一個饑不擇食的。 綿軟的床鋪,營養(yǎng)的食物,高級的布料,把這個下賤的beta養(yǎng)得稍微胖了一點,大概是胖了很多,rou卻長在了都該長的地方,糯糯的屁股掐下去就是紅印,會從指縫里嘟出來膩白的rou,胸倒還是那么小小的鴿子嘴,客人單手就能握滿掌心,他的臉也圓了一些,沒了從前那副苦黃的面色,肌膚越發(fā)的白嫩起來,整個人都水靈靈的嬌艷了起來,比omega還omega。 此時他就頂著這么一張臉,雙手交握有些不安的站在給他分配活計的omega面前:“安,安菲姐。”這個傲氣的omega拿著把羽毛扇,孔雀翎別在發(fā)髻上,魚骨將她的腰線拉長,裙撐綻了一個花園,她倨傲的吩咐:“來了一位長官。你要好好聽話,千萬千萬別惹他不高興?!?/br> beta點了點頭又有些不安的攥了攥衣角,他從前也接過一些很粗暴的客人,跟著安菲穿過那條長長的昏暗的走廊,旁邊掛起的油畫都是搔首弄姿面色雪白的omega,他被這些已經(jīng)不存在卻又赤裸裸的目光盯的害怕,蕾絲帶下小巧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怯生生的問:“安菲姐,我要是做的不好,惹客人生氣了怎么辦?” 他扯了扯身上繁重的衣裙,這是條重工的裙子,白色蕾絲層層疊疊鋪下來,大概是為了客人好脫并沒有給他配上裙撐,可即便是這樣,裙子也在腰部以下?lián)纹鹨欢螆A弧,襯的他的腰一只手就能掐住,嬌嫩的要掐出水來。 安菲轉(zhuǎn)身打量著這個在這樣一塊骯臟的濘泥地里長出來的嬌蓮,羽扇在她手里搖擺,她半瞇著眼上上下下看了一圈,這個beta大概是沒發(fā)育好,個子嬌嬌小小的到像是頂級貴族家里養(yǎng)出來的小富少爺,只是這一身怯懦的樣子估計是怎么養(yǎng)也改不過來了,這么一個小廢物,那位大人估計也不會再來找了,養(yǎng)著他不如就把他送進去給他們會所進點帳,要是被玩死了也只能是他命不好。 安菲立刻套上了假笑,鮮紅的長甲輕掐了一下他的臉頰:“沒關(guān)系的,”她本想喊他的名字親近一些,可她實在想不起這個小beta的名字了,她媚笑一下掩飾尷尬:“你只要跟平時一樣那么乖,那么聽話,就不會惹客人不高興的,他非常的紳士,只是你一定要聽話,足夠聽話!” 安菲說到最后死死盯著beta,她的指甲扣在他的肩膀上施加了壓力,面容也從一開始的笑瞇瞇變成了嚴(yán)肅,beta惶恐且怯懦的點頭:“知道了,安菲姐?!笔B(tài)的安菲看到對方驚嚇的眼神,狀若無事的扶了扶自己的羽毛翎,她立刻又變回了那個有些高傲的女人,她帶著這個小婊子叩了對方的門:“先生?!彼踔敛恍枰嗾f任何別的話,優(yōu)雅且從容的施了一個貴族的禮,對著一扇門行了淑女禮,然后將beta推到門前眼神示意后,提著裙擺后退離場。 這是小beta未曾見過的禮節(jié),是上層人士對待平等階級的禮節(jié),意味著人與人之間的平等尊重,他一時間被震住了,躇躊著面對一扇半開的門,門里透出來的燈光將一扇門分割成了兩半,半扇開在陰影中面對混沌的走廊,半扇開在燈光下對著光亮的臥室。 beta輕輕推開了暗色的門,然后悄悄關(guān)上了朱紅的木。他在歐式吊頂燈強亮的燈光下見到了他的客人,左腳踩了一下右腳踉蹌了一下,他垂著眼提著裙擺學(xué)著剛剛才見過的安菲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禮,甚至因為過于緊張而結(jié)巴了一下:“先生,晚,晚好?!?/br> 空闊的房間里響起了一聲笑,清亮的聲音大概是撞到了墻壁回聲回來顯得有些沉悶,他顯然覺得這個突然闖入他領(lǐng)地的人很有意思,白蓬蓬的蕾絲裙幾乎要和主人一個膚色,灰黑的卷發(fā)落到了肩頸,一抹鵝黃的絲帶在小巧的喉結(jié)處綁了一個蝴蝶結(jié),只要他輕輕一抽,就可以用發(fā)癢的犬牙叼住這可憐獵物的死xue,只要輕輕一咬,這個撞入他陷阱的小東西就要哭著流水,空氣中的小beta嗅不到的信息素絲絲縷縷的飄了出來。 這位alpha摸了摸裝冰的酒杯,調(diào)笑道:“你很緊張?”小beta背著會所的規(guī)矩,壓著莫名從心頭涌起的被人盯上的悚然感抬頭回答:“不,不,先生,我不緊張?!蹦呛寐牭囊羯殡S著馬靴敲地聲落在了耳邊,小beta終于清楚的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全了自己今天的客人。 這位簡直是太陽神阿波羅。 撞色鑲邊領(lǐng)口系上了前領(lǐng)臺,正正好好露出對方的喉結(jié),使得他整個人的頸肩都挺拔了起來,軍帶綁住了腰,自這而下都是修長的令人艷羨的,單排紐扣旁掛滿了勛章,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軍官,他那一頭純正的金發(fā)與深邃的眉眼比這一身的榮耀都更具有說服力。 那沉淀在頭發(fā)上的陽光被板板正正的別在耳后,他不像是來睡一個婊子,更像是來占有一塊領(lǐng)地,那只拿慣了指揮與槍藥的手摩挲了一下看呆的小beta下巴,他滿意的笑了起來,看來除了信息素,他還有別的方式去征服一個beta。 這位軍官alpha他下流的,自降身份的,近乎調(diào)戲的附身在小beta耳邊呢喃:“看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