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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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需要服務(wù)嗎?”風(fēng)衣下擺被一只雪白的手握住了衣角,這位高大的alpha低頭就能看到一頭因為沒打理好而微卷的長發(fā),她的長發(fā)長的參差不齊,有長有短的包裹著她的一張小臉,確實是小臉,alpha摩挲了一下手杖上的花紋,他心里丈量了一下,好像他只要微微一張手就能把這張臉按在掌心。 alpha隔著手套捻了一縷頭發(fā)在他手中,他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這個看似還未成年的女孩,像是打量晨起花園中未開的薔薇,上面沾著凌晨的晨露,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晨衣,下擺松松垮垮垂落,連裙撐和蕾絲都沒有,他說:“什么價位?!?/br> 這個為了生活出來站街的小婊子可能是第一次出來賣,她羞澀的低了頭,露出了修長的薄頸,也遮住了雪白的胸膛,alpha判斷她未成年的原因之一便是她那小小的平坦的,連衣衫都撐不起來的胸膛,她看著單薄瘦小的可憐,連件能出來站街的衣裙都沒有,這很難讓人不懷疑她到底是否成年。 可她熟練的說出了自己的價格:“全套六法郎,半套是四法郎。您要是有別的要求,需要加錢?!绷ɡ?,在他的星球,連杯咖啡都買不起,而在這貧賤落后的地方,卻能褻玩一個,人。 alpha松了手,由著那縷灰黑的發(fā)絲從他的掌心滑落,他對幼女沒有興趣:“不了?!彼_踩著這濘泥骯臟的路向前走,馬靴釘在地上都要陷下去半寸,這個女孩大概是很久沒接客了,也不懂什么談交易的技巧,見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拉住的人不滿意的她的樣子,她只能掂起裙子小跑追了上去,眼巴巴的哀求,像是春天的小鳥在啼鳴:“先生,先生,全套五,不不,三法郎怎么樣,先生您看看我,我會比女孩子做的還好的?!?/br> 大概是價格打動了這位一直冷著臉的alpha的心,他的腳步猛然停頓下來,后面小跑的女孩,不,現(xiàn)在該稱呼為男孩差點撞上他的后背,alpha轉(zhuǎn)過身張開風(fēng)衣,屈尊降貴的伸出一只手扶住了裝進(jìn)他懷里的人,像是一只白鴿墜入了烏鴉的懷抱,他語氣略微有些古怪:“男孩?” 想想剛剛的先入為主,alpha再次詢問了一句:“omega?成年了嗎?”穿著女裙的男孩從他的懷里抬起頭,緊張兮兮的給他清理被他弄臟的下擺,被問到性別有些難堪的搖搖頭:“beta,今年二十了。” 他實在不太想說自己的第二性別以及年齡,他這個年齡在這里已經(jīng)算是很大的年紀(jì)了,本來就不如那些年紀(jì)小又貌美的孩子們?nèi)菀踪u,更何況他是個不能釋放信息素的beta,在這個小小的垃圾星球上,愿意點他在街邊來一發(fā)的人都越來越少,他只能不斷的自降自己的價格。 他可憐巴巴的仰起頭:“先生,beta也不錯的,您可以cao進(jìn)我的生殖腔而不用擔(dān)心我會懷孕的?!币粋€男孩beta,alpha重新打量這個站街的甚至看樣子已經(jīng)賣了很久的小婊子,他長的太嬌小了,才一米七二的樣子,被他一米九的身軀微微一擋就要看不見了。 這個身高身為一個男性beta都顯得過矮,可在床上倒是很好,能被完全的壓制在身下,哭到打嗝都爬不出被人抵著生殖腔成結(jié)射精的桎梏。 beta見高大的alpha看著他沉默不語,他已經(jīng)一天都沒吃飯了,連塊黑麥面包都沒入嘴,倒是街井前喂馬的井水他灌了個水飽,這是他今日唯一一個聽到他是男性還是beta后還愿意停留的客人,他愿意花取任何代價留住他。 alpha看著這位臉色發(fā)紅顯然還知道些廉恥的beta在這昏暗的并肩走不過兩人的小巷里,靠著墻,散落的卷發(fā)別撥開,他握著alpha拿過馬鞭帶著灰塵味道的右手從自己的方領(lǐng)開口中伸了進(jìn)去。 那皮質(zhì)的手套腕部帶著銀色紐扣,伸進(jìn)去的時候擱了鎖骨,小婊子的動作的太快太急,那一下直接把鎖骨碰紅了一些,alpha看著他咬住自己的唇把驚呼咽了下去,他看著那個小小的地方,想著那用鉛粉和紅色礦石制成的叫做口紅的東西抹在這張嘴上,然后被他的東西頂著蹭花,應(yīng)該非常好看。 他的黑色的手套淹沒在白色的麻衣里,碰到他胸口的一團綿軟時,alpha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位“小姑娘”的第一眼評判錯的有多離譜,這位男性beta合格的履行了身為一個婊子的職責(zé),他有一對小小的鴿乳,不大,alpha手一攏就能包起來,青澀的像是十四五歲發(fā)育較晚的女孩,可他不一樣,他看著瘦弱的,實際上在這幅被麻衣掩蓋的看不見的地方,alpha的手碰到哪都是rou呼呼的,軟綿綿的大概一按就會按出一個小rou坑。 骨架小,挨餓還能長出這么一副rourou的軀體,這是天生就出來賣的啊。 alpha惡劣的笑了,他連笑都很淡,只是抬了抬嘴角,小beta來不及看他的表情,小小的鴿子尖就被人用粗糙的皮革狠狠掐了一下,他幾乎是立刻軟著腿靠著墻就要滑下去,而那個看著面冷人也冷的alpha破天荒的拿著手杖扶住了他的腰。 還不如不扶。 yingying的手杖頭在他的腰后,向后靠的時候壓在墻上,手杖上的花紋擱的他腰疼,乳尖也被手套磨的生疼,小beta卻逆來順受的挺高了自己的胸膛,將那小小的東西主動塞進(jìn)alpha的手里:“先生,您可以先驗驗貨?!?/br> 寬大的方領(lǐng)被扯落了下來,圓滑白膩的肩頭露出來,像是浸透在蔚藍(lán)海里的珍珠,alpha的體能絕不是beta能想象的,他甚至單手就把這個小beta環(huán)著腰上抬抱了起來,然后低頭埋在那片青澀的胸乳里,用舌尖將那顆被玩弄的發(fā)紅的小石榴籽咬進(jìn)了嘴里,是真的咬,他都沒舔兩口,就用那雪白鋒利的牙齒咬住它在齒間研磨,小beta裸著背忍受著背后被墻壁磨的生疼的刺痛,又伸手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有些客人不喜歡他哭,有些又很喜歡他哭,他不知道現(xiàn)在在他身上的客人屬于哪一種,所以他只能忍著,更何況,他更怕引來人發(fā)現(xiàn)他在賣,被發(fā)現(xiàn)男性站街,他會被抓進(jìn)監(jiān)獄處死的。 小beta在被人撩起裙子的時候,眼淚朦朧,唇色紅潤的伸出手,說是阻止實際上是搭在了alpha的手腕上:“先生,您同意買了嗎?”小beta倒是腦子還算清楚,他知道現(xiàn)在是在驗貨,這個alpha完全可以在他身上占夠便宜就走的,原來他就遇見過這種人,以驗貨的名義讓他又舔又弄,連腿都磨破了,卻只是留了一句“驗貨收什么費!”他做了半套,卻連一個法郎都沒給他,讓他那次足足餓了一天。 小beta這次長了記性,他得問清楚才能讓人繼續(xù),被打斷的alpha很不開心,沒人男人喜歡在這時候還被人拉著計算金錢的利益,他故意惡劣的逗弄這個在他懷里叫春的小婊子:“你要是再讓我不開心,我就街警喊過來?!?/br> 剛剛還含著他的嘴現(xiàn)在冷冰冰的說出這些話,小beta被嚇壞了,他現(xiàn)在過的這么凄慘不只是因為他的第二性別年齡,畢竟他長的很好看,也很顯小,白嫩的像是深海里被蚌用血rou造就的珍珠,灰黑的卷發(fā)是下層人的標(biāo)志,卻襯的他更像地獄里沒長成的魅魔,嬌小rou感,用著成年人的臉做出未經(jīng)世事的無辜表情。很難讓人懷疑這是一個在巷子里站街多年的老手,可想想又覺得,他就適合在這樣一個發(fā)爛發(fā)臭看不見陽光的星球,被人折騰,欺辱,卻還理所當(dāng)然的以為是自己的錯。 果然小婊子開始抱著他,甚至托著自己的胸送到他的嘴邊,他的胸是真的小,那么用力的舉著也只是小小的一鼓:“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后不賣了,別送我去監(jiān)獄?!彼钦娴谋粐樀搅?,連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都要不做了。 alpha卻享受著他這懦弱的殷勤,然后叼住這個自己送上門的小鴿子嘴,含糊的吩咐:“自己把裙子撩起來?!毙eta整個掛在alpha的胸口上,被嚇的發(fā)抖撩起自己的白色長裙堆在腰間,像是堆了一團云,他還自己張開腿,把后面早就準(zhǔn)備好,連潤滑都化成水粘在大腿上的小屄露了出來。 alpha喘了一下:“套那?”小beta的淚都要包不住了,順著臉頰咕嚕咕嚕就要滾下來,他簡直像個水里的產(chǎn)物,連流淚都是大顆大顆的樣子,這個人太壞了,白嫖不算,連套都要用自己的,可又不能不帶,他哭喪著臉說:“右邊口袋有個?!?/br> 白色長裙上縫了個袋子,他故意不自己拿,帶著點小小的怨氣反抗了alpha一下,alpha根本沒心情計較beta的一點小心思,他快速翻出來那個套子自己帶上,他甚至沒有逗弄著讓這個小婊子給他帶,然后拉過beta白嫩的沒做過什么苦活,只用來給男人手交的手,用它扶著自己的東西,頂著那個濕潤的地方,一點一點捅了進(jìn)去。 小beta在這破爛的星球沒見過玩的這么花的,他在扶著別人的東西cao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