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五歲的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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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紳一氣之下,干脆就把屋子的主人趕出了房間,然后上鎖,無論顧亦白站在門外怎么大呼小叫他都沒有放人進來的意思。 “大哥哥,外面好冷啊,讓我進去吧!”顧亦白本能地變成獸型御寒,一邊用爪子刨門縫一邊嚶嚶嚶地撒嬌,并不知道自己其實只要稍微用點力這門就會被弄成一堆爛木頭。 “你去隔壁?!绷_紳冷漠地在屋內喊道。隔壁是蘇墨的房間,雖然到處都是血污,但忍一忍還是能住人的。羅紳鳩占鵲巢占得理直氣壯。 “大哥哥,我不要去隔壁!我要和你待在一起!”顧亦白抗議道。 “不行,反正我討厭你,你也討厭我,我們不如保持距離?!绷_紳努力讓自己的發(fā)言和幼兒園小朋友的思維方式接軌。 顧亦白又冷又難過,急得快哭了,別扭地解釋道:“我,我不討厭你。我剛才是騙你的!你最漂亮了,我一見到你就很喜歡!” 羅紳被他毫無自覺的rou麻話語搞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害怕顧亦白再從嘴里蹦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來,他只好開門把狼拽進了屋子,滿臉寫著無奈。 顧亦白美滋滋地盯著羅紳的背影,視線飄著飄著,最終停在了對方走動時露出的一小截手臂上,深褐色的疤痕在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格外突兀丑陋。 見到此景,巨狼那對藍色的獸瞳吃痛般收縮了一下,他悄悄把頭湊到羅紳的衣擺下面,趁羅紳不注意,突然用牙齒勾住衣料猛地往上一提。 他的本意只是想把羅紳的衣服掀起來,看看對方身上還有沒有別的疤痕,結果一激動,一哆嗦,沒有掌控好力道,就導致了接下來戲劇性的一幕。 只聽見“呲啦”一聲,羅紳的上衣被巨狼直接撕成了兩半,黑色的衣料凄慘地落到了地上。除去大片橫著疤痕的肌膚之外,胸前兩粒顏色粉嫩的小東西也暴露在了空氣中,被冰冷的空氣刺激得微微挺立。 羅紳回過頭瞪著顧亦白,巨狼趕緊把嘴里的衣料吐出來壓在爪子底下,假裝什么也沒做,歪著頭無辜地迎上羅紳的怒視,尾巴服服帖帖地夾在兩股之間。 “你皮癢是不是?”羅紳有種想把這匹狼的皮扒下來做衣服的沖動,就當是祭奠自己死于非命的上衣。 顧亦白夾著尾巴踱到羅紳身邊,討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背,小心翼翼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傷?!?/br> “那么,現(xiàn)在你看清楚了嗎?”羅紳快步走到床邊用被子把自己赤裸的上身遮了起來。 顧亦白知道大事不妙,趕緊跑到房間角落里,在一堆雜亂的皮草里哼哧哼哧地刨出來一件貂裘,叼在嘴里殷勤地送到羅紳手邊。 見他對房間里的布局這么熟悉,羅紳挑了挑眉,最終什么也沒說,默默接過貂裘披在了身上,柔軟厚實的皮毛直接接觸身體,既舒服又保暖。 “那個,大哥哥,你這些傷是怎么弄的???還疼嗎?”巨狼用頭拱了拱羅紳的肚子,兩只耳朵沒精打采地耷拉下來。 羅紳假裝看不到他表現(xiàn)出的低落,冷淡地回道:“鯊魚咬的。不疼了?!?/br> “鯊魚?”沒經(jīng)歷過風浪,也沒什么見識的狼崽子聽到這話立刻驚了,“為什么會被鯊魚咬??!它們不是一直待在海里的嗎?” 羅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喃喃道:“是啊,為什么呢?!?/br> 顧亦白被看得莫名有些心虛,他把腦袋放在羅紳的膝蓋上,整只狼非常安靜地趴著,一動也不敢動,乖巧地像只狗。 不過幾分鐘后,他就按耐不住了,毛手毛腳地往羅紳身上跳。 顧亦白其實很疑惑自己這么小的一只為什么沒辦法整個兒窩在羅紳懷里,難道羅紳個頭也不大?“五歲”的顧亦白顯然對自己的體型存在著一些誤解,他堅定地認為自己仍舊是一個小巧玲瓏又可愛的寶寶。 如果這個時代有手機,羅紳真想把巨狼撅著屁股在自己身上費勁攀爬的樣子錄下來,等顧亦白恢復正常后再把這段視頻發(fā)上網(wǎng),公開處刑。 正當羅紳考慮到底要不要把熊孩子拍暈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怯懦的聲音:“蘇墨哥哥,我可以進來嗎?” 巨狼的耳朵瞬間就豎起來了,渾身緊繃,充滿了對說話者的排斥和警惕。他不安地看了眼羅紳,羅紳沒理他,朝門的方向溫聲回應道:“進來吧,門沒鎖?!?/br> 話音剛落,門就被來者推開了,西希紅著臉進入房間,在看到羅紳小腿旁趴著的巨狼時,少年臉上的血色又很快褪去,表情五味雜陳。 在顧亦白不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殺氣騰騰的目光注視下,西希小腿肚子不停發(fā)抖,哆哆嗦嗦地對羅紳說:“蘇,蘇墨哥哥,外面在傳一些對你不好的言論,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是顧亦白逼你的。我,我愿意幫你作證!” 這話說完,少年就紅著眼眶,用自己有生以來最兇的眼神瞪著顧亦白,挑釁之意十足。 羅紳懵了,劇情的走向似乎變得有些奇怪。主角受不好好準備獻祭儀式,跑來摻合他和顧亦白的事情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