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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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紳被付司易抱在懷里,望著下方飛速后撤的景物,臉立馬就白了。雖然被公主抱很羞恥,但他還是打消了站在仙劍上的念頭,他怕自己腿一軟就掉下去了。羅紳下意識地縮著身體,死死拽住對方的衣袍。 看著把頭埋在自己胸前的少年,付司易笑了,而此時仙劍正好越過玄冥宗外院上空,再次驚呆了一眾雜役門徒。 “那個笑著飛過去的是付宗主沒錯吧?” “嗯,還抱了個漂亮的孩子,是生面孔。” “你們就沒人注意到嗎,那個孩子身上的道袍,好像和宗主平日里常用靈力編來穿的那件常服是同款?!?/br> 話音剛落,院內(nèi)一片死寂。待眾人反應(yīng)過來,頓時都換上了八卦的表情。 宗主居然真的帶了個道侶回來,這可太稀奇了。 “呦,很熱鬧嘛,你們都在干嘛呢?!?/br> 聽到這個聲音,門徒都僵直了身體,愣愣地回頭,在看清來人是誰后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四下逃散。 “是凌敷!快跑!” “他不是找了個西域美人快活去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明明聽說他是去偷看仙子洗澡啊!” “瞎說!他難道不是去帝宮和皇帝搶妃子了嗎!” “早知道今天就待在山莊里了!出來竟遇見他,真晦氣!” “……”凌敷眼角一抽,他很好奇自己以前到底給這群人留下了什么鬼印象。 胡梅兒見玄冥宗外院亂成一團,心里嫌棄,面上還是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對凌敷說道:“師父,能帶我去見付宗主嗎?” 聞言,凌敷如臨大敵,他以前有好幾個到手的美人后來都被付司易的氣質(zhì)迷住了,這個女人不會也看上師弟了吧?“你找他干什么!我才是你的師父!” “小女子成為了玄冥宗名下的弟子,自然是要去拜見宗主的。”胡梅兒勾人地笑著,“凌道長請寬心,您知道的,我的心只屬于你……”她的臉上恰到好處地浮起一層紅暈,凌敷看得眼都直了。 “好,我?guī)闳ヒ娝褪?。不過今晚你可得好好陪我?!蹦腥说氖旨辈豢纱負崦哪橗?,胡梅兒吃吃一笑更顯媚態(tài),柔柔地捶打?qū)Ψ降男乜?,嬌嗔道:“討厭,這大庭廣眾的,師尊您瞎說什么吶。” “嘿嘿,你等我會兒,我先去給宗里那群老家伙們打個招呼?!绷璺髱е荒樷嵉男σ怙w身遠去。 胡梅兒帶著依依不舍的表情目送對方離開,在確定對方看不見自己后,垂頭用衣袖狠狠地在對方摸過的地方擦了擦?!坝懭藚挼募一?,要不是你還有用,哼……” 而她不知道的是,另一邊的凌敷此時也在不斷擦拭著他的手掌,男人皺著眉頭,低語道:“這差事可真不好做,膈應(yīng)死我了?!?/br> 可是沒辦法,為了不暴露自己,他也只能暫且忍耐著,“那個東西”似乎已經(jīng)捕捉到他的坐標了,所以最近他不能有什么大動作,否則馬上就會被它察覺。 “小家伙,我這次可被你害慘了?!彼麚u頭嘆息,隨后卻勾起一個寵溺的笑,“不過沒關(guān)系,我很快就可以來陪你慢慢玩兒了,呵呵?!?/br> “噫!”428突然感覺背后一陣冷意。 “怎么了?”羅紳此時已經(jīng)被男配安置在了一個整潔舒適的屋子里,他見428像抽筋似的抖了幾下,便關(guān)切地問。 “好像漏電了。”某遲鈍的系統(tǒng)這么說。 “你是不是該維修了?!绷_紳毫不留情地吐槽,“你之前那么頻繁地出錯,可能是有哪里壞掉了?!?/br> 428不置可否,其實它也感覺自己的資料庫有點缺失,因為它沒有誕生時的記憶,身為一個機器,它本該記住一切的。 羅紳見428開始發(fā)呆,便叫醒它,問:“對了,男配的攻略情況如何?!?/br> “師徒值30%,暖心值……6、65%?”428這么一查,數(shù)據(jù)出乎意料。 羅紳詫異:“暖心值怎么都超一半了?”他不是才和男配相處沒一會兒嗎…… “呃,有可能是bug。”428決定等有空回到主神空間后一定要做一個全身檢查,它懷疑自己真的被病毒感染了。 男配總不會是光看著羅紳就漲暖心值吧? 藏書閣內(nèi),付司易正在為羅紳挑選合適的劍訣。 他在與羅紳立下師傅契約的時候就感知到了對方是冰靈根,弟子天賦異稟,他本該感到欣慰,可實際上心情卻很復(fù)雜。 冰靈根,對于修煉清心劍訣而言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但一想到羅紳在修煉此劍訣后可能會變得無情無欲,他就私心不愿把劍訣傳授給對方。這種行為著實是有違師德的。 這邊羅紳在屋子里和428聊天,付司易在幫他挑選劍訣,另一頭的凌敷自然也沒有閑著。他花了些功夫解開內(nèi)院里的某些結(jié)界,然后隱去自身氣息偷偷地進了一間低調(diào)高雅的廟宇式建筑,那是玄冥宗的長老院。 兩位仙風(fēng)道骨、霜鬢肅穆的男人緊閉著雙眼端坐在蒲團上,似是在禪息冥想。他們身上有一種時間沉淀下來的滄桑氣質(zhì),應(yīng)當(dāng)年數(shù)已高,但除了發(fā)絲變白,他們竟不顯一絲老態(tài)。 “呼,老家伙們都在休息,來的真巧?!绷璺笠姞钏闪丝跉猓荡甏甑馗锌艘环约旱男疫\,正要從那兩人跟前溜走,一把仙劍卻突然帶著勁風(fēng)壓上了他的后頸。 凌敷心一涼,沒底氣地回頭,正對上持劍男子冒著怒火的眼睛。 “師……師父?!?/br> “孽徒,你還敢回來!玄冥宗的臉都快被你丟盡了!”男人一激動,劍就這么又往前送了兩分。 “別!師父你三思??!徒兒這回是來給您祝壽的!”凌敷趕緊躲開。 “滾!沒你我逍遙的很!” 另一位男人見他氣極,便站起來勸道:“云安,這小子的脾性你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別氣壞了自己的身體?!?/br> 云安緩了緩,還是對凌敷沒有好臉色,繼續(xù)說:“我不需要你給我祝壽,你走吧?!?/br> “好啊。”凌敷嬉皮笑臉地說,“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其實這次啊我除了來為您祝壽,其實順便還想拿回我那把劍。請問師父能否為我指個路?” “你……”云安沒料到對方這么厚顏無恥,氣的幾近說不出話來,另一個男人皺起眉,給云安順氣,然后對著凌敷不善道:“狗東西,那劍是你殺人奪寶搶來的不義之財,劍身沾染的殺孽過重,早就被封印了,你就別想了?!?/br> “況且十年放逐期還沒到,你為何擅自返回宗門?” “我招了個貌美的女弟子,難不成還不能讓她來師門漲漲見識?”凌敷嗤笑道。 “孽徒,你倒是死性不改!”云安聞言變了臉色,他深知自己這個徒弟最好美色,多少女子都被對方給禍害了,對此他也是心存慚愧。徒弟步入歧途,無論如何作為師父他都是失職的。 凌敷輕描淡寫地彈開云安架在他脖子上的仙劍,竟把對方震退幾步,頂著對方驚愕的目光,他大笑著飛身離開:“放心,這次給您祝完壽,我保證帶著我那寶貝徒兒遠走高飛。至于那劍,就算你們不肯給,我也自有辦法取回?!?/br> “這可如何是好,本以為宗里還能消停幾年,沒想到他不僅回來了,就連道行也已與我相當(dāng)?!痹瓢矟M面愁容,然后一只手伸過來揉了揉他的太陽xue。他回頭,那個男人一如既往的陪在他身邊,帶給他無盡的安心。 “不是還有你那青出于藍勝于藍的小徒弟嗎,他定能震住這個孽徒?!痹捯粑绰洌腥孙w速地湊近親了下云安的嘴唇,微微一笑,“再不濟,還有我呢,別忘了我當(dāng)年是如何在修真界橫行霸道?!?/br> “不知羞……”云安默默低頭藏住了自己發(fā)燙的臉。 胡梅兒在原地等了許久,期間眾門徒都在用一種詭異的目光打量著她,畢竟她是凌敷帶回宗門的人。而就當(dāng)她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時,凌敷終于回來了。 “師父!”她如釋重負般的沖上前去抱住對方,緩了緩自己僵硬的臉部肌rou,然后說:“我們可以去見付宗主了嗎?” “徒兒乖,為師這就帶你去?!绷璺笠话褤ёΨ降睦w纖細腰,然后領(lǐng)著她再度飛進了內(nèi)院,空中頓時回蕩著胡梅兒柔媚的驚呼聲。 待兩人遠去,眾門徒都發(fā)出了噓聲,他們剛才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個女人對著凌敷投懷送抱的!原本還想提醒她注意下對方的禽獸行徑,但看樣子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也不像是什么貞潔女子。 這時候女主還沒發(fā)現(xiàn),她的魅力早就打了折扣,按原劇情這些門徒都該被她的美貌征服,而此時卻是反響平平。這變化,倒是與羅紳有關(guān)。 上個世界殘留在羅紳體內(nèi)的女主氣運和這個世界的女主氣運起了沖突,胡梅兒的女主光環(huán)就被削弱了。她再也不能僅靠一顰一笑就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了,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