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取悅帝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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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陸郁勢大,皇上有意起復陸家,與我一族打擂?!?/br> 卿離坐在下首第一位的位置,捧著茶杯懶懶的不發(fā)話。 “阿離,卿氏倒臺你也沒了被利用的價值?!?/br> 老者知曉卿離油鹽不進,他將卿離的利益直接同自己的綁在一塊兒。直接點名,卿離能獲得如今的一切,始終離不開卿氏的存在。 卿離垂眸把玩著茶杯對老東西所言不置可否,固然他有今天全因陛下要通過他掣肘卿氏。 可這些年來的經(jīng)營,沒有卿氏,他也敢說陛下離不開他。加之他同慕修寅做下的約定,慕修寅還需要他,那就不會容許他有閃失。 老家伙說的這些,若是放在幾年前,他的確擔心??扇缃瘢钔春薜木褪菫槿怂鵦ao控。過去是,現(xiàn)在是。誰敢讓他當提線木偶,他就要誰粉身碎骨。 —— 男子一身青布麻衣,長相英俊眉宇間卻是揮之不去的陰郁。旁人看他身上衣料只當他是不得志的苦寒學子,無人知他如今顯赫身份。 他坐在茶樓二樓靠窗戶的位置,目光掃過不遠處的卿相府邸。 不多會兒,前來找卿離商談的卿氏老貴族們被簇擁著走了出來。人群之中,卻不見卿離人影,再看那幾個擁著老者面色不忿的年輕人。 想必,這次的談話并不愉快。至少,這些倚老賣老的老家伙們,沒有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陸郁勾起抹笑來,品嘗著這粗茶的心情也愈發(fā)美妙起來。 只要這些老家伙不痛快,他就開心,卿離被這群老家伙找麻煩,他就更開心了。 放下打賞的碎銀,陸郁起身離開。 “恐怕他們將要從太子身上使勁?!?/br> 竹影婆娑映照在圓窗上,陸郁抱臂靠在窗戶上,方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若將來太子親老卿氏對我們可十分不利?!?/br> 慕修寅側(cè)眸不可思議輕笑。 “誰說上位的會是太子?” 陸郁聽聞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眼皮一跳,不過又迅速冷靜下來。 若是他們不講規(guī)矩,那這盤棋掀了便是,誰還縱著這些自大的家伙不成。 “可...卿離一直站在皇上那邊,他這人冷靜的可怕,恐根本不會受我們挑撥做出不利自身之事?!?/br> “那若是,牽扯到子嗣問題呢?!?/br> 慕修寅平平淡淡拋出個重雷,陸郁不解其意,回過頭來看向慕修寅。 “我有一秘藥,可令男子產(chǎn)子。雖無法孕育明瀟或太子子嗣,但我想卿離應該需要這個孩子?!?/br> 陸郁撫掌大樂。 “妙極~卿離有子認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認別人作父,到時再挑撥太子跟皇上,他們之間產(chǎn)生裂痕,便是你同此子上位之機??!” “你錯了。依靠他人上位,始終是下乘?!?/br> 陸郁收斂懶散,雙手攏在袖子里恭聲道。 “但聞其祥?!?/br> “這個孩子絕不會出生,我可沒有替仇人誕下子嗣的胸襟。將來,我必帶軍攻回中原,我要堂堂正正坐上那個位置。一切妨礙我權(quán)勢的存在,我必不留情。老貴族要死,卿離要死,太子...也要死?!?/br> 慕修寅雙眸亮的驚人,他抬起頭來,看向陸郁的目光陰森可怕。 “如今大夏國內(nèi)尚算安定,外有明煌震懾,內(nèi)有明瀟殫精竭慮,明煌雖跟明瀟不和,但在大是大非前不會犯錯。朝堂之上雖有腐敗奢靡之氣,但一旦面對外族入侵,新老貴族必定會聯(lián)手先除外敵。我雖不喜那些小國,卻也沒興趣與虎謀皮?!?/br> “可,當今稱得上是鼎盛?!?/br> “的確。所以我要利用明瀟的心結(jié),讓他做我手中的刀,先鏟除隱患。” 這是明瀟的意志,也是他自出生以來也放在自己心中的大事。 這些貴族現(xiàn)在看似還好,可若幾代下來呢?還會有幾人有他們現(xiàn)在的清醒,等這群老貴族一死,又碰上個沒主見的帝王,皇權(quán)再被架空??峙聦脮r,大夏就得改名換姓,落入這些不思進取的蛀蟲手中。 他將來要名正言順坐上這張位置,有些事就不能自己做。慕修寅太清楚,到時候這個國家恐怕經(jīng)受不了太大震動。 他要懷柔,可他不打算浪費精力跟他們虛與委蛇。既然如此,那就刮骨療傷,痛雖痛,但至少不用再多耗費財力人馬在籠絡(luò)他們身上。 明瀟殺的一部分,再加上他攻入中原設(shè)計殺掉的一部分。那些真正有用的官員,他會以現(xiàn)在這個寒玉公子的身份進言驅(qū)離中樞暫時保護起來,等到大夏重生之日,便是這些能臣忠臣起復之時。 陸郁聽完慕修寅的思路,深深鞠躬。 “愿圣君一展宏圖?!?/br> **** 朝中風向突變,由太子之母貴妃牽頭,向明瀟告狀寒玉公子目無法紀,在后宮內(nèi)屢屢頂撞后妃。朝堂之上,也在老卿氏一派授意下,要明瀟殺男寵,振朝綱。 明瀟被各方施力,當場在朝會上發(fā)了通火。然而這些進言的御史一個個要當堂撞死的模樣威脅,甚至挑唆了幾個?;庶h的老臣。 回到后宮,明瀟對前來矯揉造作的貴妃厭惡至極,連以往的溫柔寵幸戲碼也不做了,直接去了慕修寅那。 同外表嬌媚實則毒如蛇蝎的貴妃比起來,明瀟對著單純嬌嫩,且本就有好感的少年愈發(fā)喜歡。 摟過少年揉捏了一番,明瀟帶著人往榻上一坐。慕修寅見此雙臂環(huán)住明瀟的頸項,輕輕晃動的臀在明瀟身上來回蹭,口中更是溫柔體貼的話語不斷。 明瀟心中舒坦了些,下體又被蹭出火氣,雙手按住少年的腰,徑自撕開腿間的布料,露出少年圓潤挺翹的臀部。 臀部遭到一陣大力的揉弄,明瀟含著少年唇舌一番糾纏,少年很快軟了身子癱在他懷里任由他為所欲為。 情動間,明瀟又將兩根手指猛的探入少年菊蕾之中。 “嗯哼!” 慕修寅吐出明瀟的舌頭,流滿涎水的下巴微微動了動,表情似是痛極。體內(nèi)進出的兩根手指輕柔了幾分,少年軟熱的后xue很快被揉軟捅松,濕淋淋的內(nèi)部在手指抽出時不斷淌出晶瑩的油液。 “上來,自己動?!?/br> 明瀟喘著粗氣低聲命令,少年通紅著面頰一副乖順動人的模樣。悉悉索索松了明瀟的腰帶,僅釋放出內(nèi)里的roubang,用雙掌揉搓著弄硬,頂著菊蕾緩緩坐下。 熱騰騰尚還有些軟的roubang被一寸寸吞下,等全部吃下去后,慕修寅環(huán)住明瀟的肩一上一下晃動起腰來。 少年的身材本就纖細柔軟,不同青年狀態(tài)的修健。為迎合明瀟的口味,慕修寅請教過南風館里的頭牌小倌。 那的老板融合了慕修寅本身的性格特質(zhì),特地訓練他的儀態(tài)身體,做不到那些頭牌的嬌軟,但那種男妓身上沒有的硬骨頭跟羞澀也很引人疼愛,加之提升了房中術(shù),男人同他歡好,既為他性格所迷,更離不開他那軟熱適中又油又活的xue兒。 明瀟單手摟著少年的纖腰,始終覺得差了點什么。 少年雖可口,可他更喜歡征服成年男人的快感。特別是那種看著高不可攀的,明瀟就愈發(fā)的想要弄到床上來疼愛。 少年長大后,大概就是那副合他胃口的模樣。 反正他還有很長時間可活,就算到了七老八十只要武功不落,就不會顯老。他好好培養(yǎng)這孩子,等他成年,必然乖巧又風流,更合自己心意。 少年口中喘息呻吟不斷,明瀟的那話兒也徹底興奮起來。他靠著腰力一個坐起,將正往下坐的少年推倒,猝不及防的roubang進到更深處,慕修寅一時沒忍住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沙啞的低吟。 那呻吟叫的明瀟耳根子發(fā)軟,明瀟的腰胯嵌入到少年下體間,少年的大腿根被迫拉開夾在男人結(jié)實的兩側(cè)大腿位。 慕修寅菊蕾被整個兒侵入牢牢釘在男人身下,屁股與腰身也不得不懸空著,隨著明瀟的前后擺動而無力搖晃。 明瀟每一下都干的極恨,roubang棍棍盡根沒入,抽插的少年后xue滋滋作響。少年被插的受不住,雙腿無力大張著顫抖不已。 干到最激烈時,少年眼角含淚。明瀟一把按住少年的手臂不讓他掙扎,少年反手抓住榻上的桌幾,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勾人哀求不斷。 明瀟見少年被自己干的欲仙欲死,心下愈發(fā)得意。奮而又馳騁了一陣,直將少年屁股怕怕拍撞成紅色,才一泡濃精泄在里頭。 瀉過的roubang又在少年暖融融的體內(nèi)泡了陣兒,明瀟才不舍的抽出。失去堵塞后的大量白漿隨著roubang的撤離而股股噴射出來。 少年雙腳無力的垂落在地上,一副不堪承歡的破碎模樣。 “這幾日,朕先送你去卿相那避避。” 留意到明瀟換了稱,慕修寅立刻明白明瀟是在下達命令,他撐起疲軟的身子,恭敬稱“是”。 明瀟見他如此乖巧愈發(fā)滿意,整理好下裳后將少年也抱上膝頭。 “別怕,孤王會來看你。等處理完...孤王就來接你回到身邊。” “寅不在陛下身邊,望陛下保重。寅知陛下疼惜,做不了什么,唯有代陛下趁機拉攏卿相?!?/br> 明瀟不語,只嘆息了一聲。 等慕修寅卿離干凈換好衣服后,便派貼身太監(jiān)將人送去了卿離那。 心中還是擔憂著慕修寅的太子本想冒險去看望少年,結(jié)果意外撞見慕修寅上了卿相府邸標志的小轎被一路抬走。 沒幾日,明瀟終于發(fā)作前段時間威逼他的大臣。一番較量下來,后宮之中也迎來了一波大清洗,貴妃首當其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