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弈】付費影片
色情直播主題 在這個焦慮又美妙的周日夜晚,我熟練地打開瀏覽器隱藏收藏夾的鏈接地址,跳轉(zhuǎn)進一個裝潢完全不像色情網(wǎng)站的色情網(wǎng)站。 我有一個收藏了好久的主播,id還文鄒鄒的,叫“天元”。大概四年多前,才播了一個星期,勢頭很猛地沖上了model榜一。 雖然他只播自慰,不露臉也不和榜一大哥互動,但是顯然算是網(wǎng)站top的天菜美0,光喘啊叫啊的就把我喘得梆硬,更別說他看起來真的爽得要死,不像別的硬塞的小0,痛得眼淚都出來了還要裝高潮,看得人性欲全無。他把假rou塞完之后再懟進去一點就開始抖,哪個大哥再打錢開個震動,堅持不了幾秒能直接爽得眼淚和jingye一起滴到膝蓋上。高潮之后主播渾身泛紅癱在電競椅上還時不時抽一下,最后吸著鼻子把直播關(guān)了,我眼前的屏幕黑下來的前一刻是他顏色漂亮的rutou。 我哈喇子都下來了! 奈何那時網(wǎng)站還沒有正規(guī)的直播條例,連身份證都不用就能開播,火了之后工作人員和他詳談收入分利,一查背景,壞大事了。 這尼瑪未成年??!我對著未成年導了一個星期,簡直罔顧人倫,于是痛定思痛,在戒色吧打卡了一個星期,覺得人還是不能不導。 這下也不封什么主頁什么作品了,號直接化作一縷青煙,在這個網(wǎng)站什么也沒留下。 失去了“天元”的還戒了幾天色我仿佛進入了一種冷漠期,像吃了幾天大餐忽然被丟去吃泡面,沖得索然無味,賢者時間都更惆悵了。 幾年過去,連水區(qū)都不再出現(xiàn)人們討論天元的帖子,我升職,工資沒多多少,頭發(fā)倒是少了很多,偶爾半夜會想起那個曇花一現(xiàn)的“天元”,痛苦地又沖一次。 近幾年聽說網(wǎng)站背后換人了,把原來花枝招展的板面全砍成性冷淡ol風黑白灰,我一個嫖客褲子都脫了差點以為誤入了什么霸總公司會議室,好處是新站長顯然很會把控這種性冷淡和rou欲的度,板面和內(nèi)容對比強烈,封推主播看起來也好好篩過了,不用我天天屎里淘金,每次打開就像餓了半年的雞一頭創(chuàng)進糧倉。 前兩天被工作鞭打到雞都無力的我看到了網(wǎng)站公告里一則“天元”的邀請函,瞬間精神抖擻,查收后發(fā)現(xiàn)是對當年所有充值過并且未過期的“天元”的會員的邀請。他在這周日晚十點會進行一場回歸直播,直播形式付費可回放,從前的會員可以擁有一份彩蛋和兩倍的未過期時間。往后每隔一天一播,準時晚十點。 從今天中午開始,我就沒有干過一件需要集中注意力才能干好的事,甚至每半個小時都會登上去查看天元是否在線……他的頭像是一張保留著深色木紋的棋盤,棋盤上有一黑子下在天元,棋子上沾了些透明微白的液體……點開大圖,甚至看到一只蜷起的白皙的手。 顯然有人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從前公告開始,天元的主頁訪客就節(jié)節(jié)攀升,從零到十幾萬不過短短幾日……雖然肯定有很多人和我一樣反復刷新,但更多的是被水區(qū)帖子里的圖片吸引過來的,be like: ……這破網(wǎng)站換站主之后質(zhì)量確實可以,小姑娘老愛來了,太潮了我受不了。 主播準點開播的時候,我已經(jīng)有點虔誠地洗完澡,穿上睡衣,備好紙巾,我的雞顯然比我更興奮。 “咔”的一聲,攝像頭開啟,屏幕瞬間被彈幕塞滿。 還是熟悉的角度。攝像頭調(diào)整過,可以更好地看清天元平視時的身材,這幾年我也偶有畜性大發(fā)拿他的照片沖過。他從偏瘦的少年長開成身材勻稱修長的青年,身體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肌rou,體態(tài)也有過調(diào)整,明顯的舒展開,鏡頭上方露出一小截下巴,動作幅度大時,會隱約可見半盞微啟的嘴唇。 他直播向來不愛說話只干正事,調(diào)好鏡頭的功夫就已經(jīng)把手指塞進做過潤滑的后xue里擴張。直播頁面里出現(xiàn)了幾個選項,大概是網(wǎng)站新出的功能,一代幣一票,跳蛋,假陽具,炮機什么的。其實這種投票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最猛的那款,不過是花錢增加一點互動感而已。話雖如此,我還是把賬戶上所有的代幣都投進我個人最喜歡的道具上。 印象里天元從沒用過炮機這種特別激烈的道具。我對著他的裸體擼動yinjing,感受一種許久未見的快感從身體里溢出來。 “嗡”。 我把目光轉(zhuǎn)向從投票上跳出來的小字:“恭喜諸位看官!打賞金已超過主播設置目標金額的兩倍,主播將附贈額外一個道具加入接下來的演出!” 本來就快速滑動的夾雜著污言穢語的彈幕現(xiàn)在更是刷得飛快,天元顯然也注意到了,停下了戳弄自己后xue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又放下,露出的白皙的脖頸扭向鏡頭外的上方,好像在尋求什么人的幫助。 下一秒真的有人在鏡頭外伸過手去,提供了直播需要的道具……和那個附贈的跳蛋。 鏡頭外的人戴一雙黑色的手套,效果大于實用性,手背暴露在空氣里,青筋突出,骨節(jié)恰到好處的分明。彎腰時背后的銀色長發(fā)落在天元皮膚上,引起一陣戰(zhàn)栗。 他也不閑著,去揉弄天元的乳珠。小主播只好跪著,手上在改造過的電競椅上固定炮機,嘴上咬住神秘人的西裝衣袖抵御這一陣快感。至此這個單人直播完全變味了,觀眾卻毫無怨言,彈幕甚至更加激動,代幣購入的打賞物像不要錢一樣往直播間里扔。我聽著耳機里傳來的天元的嗚咽,手上動作漸慢,分神打開手機充值付款,怕自己沒等到正餐就交代了。 天元半跪在椅子上,往炮機上倒?jié)櫥?,另一個跳蛋已經(jīng)被戴手套的人裹著潤滑暖了一會。跳蛋這種安全性較高的一類小型道具,如果是網(wǎng)站提供的,遙控開關(guān)往往都連接著觀眾的打賞通道,例如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在男人手里輕微地震動,發(fā)出細微的嗡鳴聲。 男人終于放過他的rutou,不管人因為快感而顫抖,將手托著跳蛋緊帖著主播的會陰,跳蛋剛接觸到后xue的皮膚,天元便猛地一顫,嘴里發(fā)出不明晰的呻吟。 男人用力將跳蛋塞進去的時候手背上的青筋跳動著,我感覺我yinjing上的青筋也跳個不停,天元這樣的0確實該配上這么極品的1。他剛俯身的時候,鏡頭略過他優(yōu)越的鼻梁。 手套裹著手指和跳蛋一起被塞入天元的后xue里,我想里面的軟rou一定把男人的手指絞得很緊……從天元變調(diào)的呻吟看出來,現(xiàn)在的打賞絕對到達了一個小高潮,但是絕不可能只有這樣……絕對還有大部分人捏著錢等最后炮機也開啟的時機。 我死死盯著那臺黑色硅膠的炮機,大概是中號的尺寸,我也見別的主播玩過,效果絕對可以。 天元將自己的身體慢慢沉下去,旁邊的男人不斷用手游走在他的皮膚上,享受手下這具身體愉悅的顫動。等到天元完全吃進去并示意沒問題之后,男人把炮機調(diào)成低檔,忽然松手不再給他提供支撐。 天元跌坐在椅子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叫,剛剛安全的速度差點讓他忘記自己身體里還有一個抵在深處輕輕震動的跳蛋。忽然改變的高度讓鏡頭拍攝到主播緊咬的嘴唇,還差一點,我和直播間里的觀眾就能…… 我差點把火星子都擼出來了,心里惡毒地期待著這個色情主播突然的露面。 千鈞一發(fā)之際,天元身后的男人把沾了亂七八糟液體的手指塞進他嘴里,上半張臉被擋得嚴嚴實實。頓時直播間的彈幕里被污穢的罵人話塞滿,但我知道現(xiàn)在大家最期待的不過是用錢把這sao貨cao上高潮。 果不其然,彈幕的速度幾秒后就降了下來,大家除了搓動自己的幾把,另一只手一定和我一樣,點擊贈送,選擇代幣金額……我一點都沒給自己留。 我看著屏幕里的天元身體猛然一抖,手指都要堵不住他的呻吟,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報復的快感。 男人把炮機的速度逐漸調(diào)高。天元被手掌覆蓋的上半張臉指不定變成了什么樣子……他的聲音逐漸從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變成破碎的哀叫,跳蛋被擠壓到深處的g點上瘋狂地震動,炮機一抽一頂,把跳蛋的移動范圍卡死在那一段,帶出了幾股晶瑩的腸液。 他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在案板上掙扎,嘴上雖咬住西裝男人的手指,卻不好太過用力,全身上下唯一的支點便是那臺高速活塞運動的炮機。硅膠摩擦過rou壁的感覺讓人在rou欲里瘋狂。 天元的聲音變得沙啞,連手上的關(guān)節(jié)處都跟著變紅。男人扣住他的五指,伸下去撫摸被炮機和跳蛋頂出來的弧度。他輕輕按壓他的小腹,天元就像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一樣,身體猛然繃直,發(fā)出一聲短促高昂的尖叫,未被撫慰過的yinjing和前列腺一起顫抖著到達高潮。 我也終于不再忍耐,白濁的jingye射到睡衣上。我把它抹上電腦屏幕,幻想天元的身體上沾滿我的東西。 西裝男人松開他的手,停下了炮機的開關(guān),彈幕跳動的速度及其緩慢。男人輕笑一聲,像是看穿了此時此刻大家都在干什么。 天元捏著掛繩想把跳蛋抽出來,才發(fā)現(xiàn)跳蛋已經(jīng)進到一個相當恐怖的深度,球體劃過剛高潮過的敏感的腸壁,又引發(fā)了一陣戰(zhàn)栗。 我差點就把腦漿子一起射出來了。今晚其實還有一段會員的贈送影片,為了我身體著想,我決定明晚再進行這項活動。 屏幕里的畫面定格在西裝男人將他抱起的動作上,幾秒后,直播結(jié)束了。網(wǎng)站的水區(qū)也被尖叫和危險發(fā)言覆蓋。我再點進天元的主頁,發(fā)現(xiàn)他空白的搭檔區(qū)已經(jīng)綁定了第一個partner,想必就是一個今晚和他一起直播的男人。 我點進他的搭檔區(qū),看見對面的id“牡丹客”。 賬號底下的認證為“運營者”。此網(wǎng)站幾年前的新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