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情趣轉盤
徐喜看著姜淹從盒子里取出來的轉盤,感到渾身不適。 這個瘋子為什么要回來?他就應該永遠去出差,媽的。 那是姜淹從國外代購回來的情趣轉盤,情侶間搖色子轉轉盤,誰輸誰就要按照轉盤上的指示做。 徐喜真希望自己是個文盲,要是看不懂上面惡心吧唧的英文,還能減輕點他的痛苦。 Oral sex、anal sex、finger、fist…… “真要玩這個嗎?”徐喜沒敢看完轉盤上所有的游戲,里面似乎還有性虐方向的。 “今天是我生日呀,你忘啦?”姜淹撐著腦袋笑道。 算了,舍命陪君子吧,反正也不一定就他輸啊。徐喜振奮精神,開始自我鼓勵式安慰。 “轉到什么你都會做嗎?”姜淹繼續(xù)看著他笑。 徐喜受不了他這樣笑,臉不由自主地紅成一片。 “當、當然,我沒什么好怕的?!?/br> 徐喜還真是把事情想得太好太樂觀了。游戲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完全是中了姜淹的計,他也不想想,這個瘋子喜歡的東西,會是什么好東西嗎?他不是舍命,是把自己的命賤賣了還要給被人數(shù)錢。 剛開始搖色子的時候徐喜就輸了,點數(shù)比姜淹的小,姜淹就興奮地轉轉盤,轉出一個whip。 “……”徐喜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不喜歡虐待,但是姜淹已經(jīng)蠢蠢欲動,摸出禮盒里的備用道具——一根細長的牛皮鞭。 “對不起啦,小喜?!?/br> 姜淹猛地一把將徐喜從坐著的地上抓起,把他摁倒在沙發(fā)上,一口氣扒下所有衣物,讓徐喜的屁股翹向自己。 徐喜嚇得都不敢喘氣。 “輕點兒……姜淹……” “怎么辦,你一叫我我就心軟,不然你別叫我啦?” 姜淹舉起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了下去,打在徐喜的臀上,那半邊白屁股立刻紅了起來,一道血紅的印子蛇一樣蜿蜒在臀間。 “啊!……”徐喜慘叫一聲,他受不了這樣的疼痛,以前就算被姜淹再如何cao弄,都不會被這樣抽打,這鞭子感覺像在給他施刑。 姜淹摁著徐喜的脖子,又揮了一鞭子。 “求……啊啊……”徐喜被打得直不起腰,他的兩邊屁股全都紅了,姜淹性欲大增,舔舔急得干燥的嘴唇,又瞄準徐喜顫抖的大腿,舉鞭在他腿上猛抽。 徐喜嗚嗚啊啊地哭了起來,實在是太疼了,他磕在沙發(fā)上的性器都瑟瑟發(fā)抖,泄出一些精漬來。 大腿和白花的臀被攻抽得全是紅印子,姜淹知道徐喜不喜歡這個,所以很快住了手,他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杰作,然后蹲身掰開徐喜的大腿,細細舔弄大腿根,口水和jingye都順著紅腫的大腿淋漓而下。 “嗚嗚……不喜歡……”徐喜磕磕絆絆地說,姜淹心里一動,抬起頭來把徐喜的身體翻過來把他抱進懷里,不住地親吻他的頭發(fā)。 “抱歉,嚇到你了吧?” 徐喜掙扎著要從姜淹懷里爬起來,卻被姜淹死死按住。 “我們繼續(xù)吧,好嗎?” ︿︿︿︿︿︿ 徐喜又輸了一回,這次姜淹轉到的是Milk delivery。 徐喜看了那兩個英文單詞半天,皺眉道: “這什么鬼?送奶?送奶工?” 姜淹嘻嘻笑道:“這是rujiao呀?!?/br> 徐喜本能地要跑,被姜淹一把拉回來壓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姜淹開了一帶從冰箱拿出來的鮮牛奶,全都淋在徐喜的胸上。徐喜被冰得渾身顫抖哆嗦。 “放松,牛奶是幫助順滑的,進去的時候沒那么疼?!?/br> 姜淹的雙手捏著徐喜的雙乳,轉著圈地按摩擠壓,徐喜身下已經(jīng)起了反應,立起來的rou根緊貼著騎在他身上的姜淹的腹。姜淹被他的性器蹭得身癢心癢,差點又要失控。 “嗯啊……別、別……”徐喜氣喘吁吁,奶頭在姜淹的手里被肆意把玩撫摸,不時還要被嘴唇占個便宜,左咬一口,右嘬一下的。他勉強睜眼看著姜淹的腦袋趴在他胸間,像吸奶一樣邊舔著從他rufang上流下的冰牛奶。 姜淹修長的手在徐喜乳間擠出一條淺淺的溝壑,凸起的性器對準乳溝,剛往里一插,即使隔著一層奶露,徐喜敏感的皮膚還是立刻就被擦紅了。 “嗚……嗚……”姜淹掐著他的乳,yinjing在rufang里前后拉鋸生熱的時候,徐喜發(fā)出嗚咽的悲鳴,胡亂射了一沙發(fā)。太激烈太激烈了,他就要遭受不住了…… “我們寶貝不喜歡rujiao嗎?那我不做了?”姜淹見徐喜這么勉強的樣子,俯身問道。 徐喜紅著眼睛,上前勾住姜淹的脖子,眼神迷離,叫姜淹徹底淪陷在其中。 “做吧,今天是你生日,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姜淹強忍快要失控的情欲,溫柔地撫摸著徐喜的臉看著他。 “徐喜,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但是無論如何,我都很高興?!?/br> 一下又一下,徐喜不再閉著眼睛,而是被姜淹抓住雙手,乖乖地躺在姜淹身下,看著他的rou根在自己豐起來的雙乳間進進出出,不時就要使壞用赤紅的guitou搗弄他嬌小的褐色乳暈,把乳尖使勁兒往里頭擠到內縮,精漬從壓著的奶頭里滴滴答答地流下,徐喜唉唉地叫喚,姜淹穿著粗氣,他的叫聲像林間的鳥兒一樣好聽,隨后很快射滿了徐喜的臉和脖子。 ︿︿︿︿︿︿ 徐喜看著自己轉出來的3,姜淹轉出來的5,氣得把骰子往姜淹臉上砸。 “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老是我輸!骰子是不是灌鉛了!” “說什么呢,我是那么不道德的人嗎?”姜淹抱頭躲著,嘟囔道。 “可笑!你有個屁的道德!我要自己做一個骰子去!”徐喜氣憤不已,蹬蹬蹬跑上了樓。 姜淹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想,天啊,他怎么這么可愛啊,心都要化給他了。 徐喜自己撕紙粘了兩個骰子出來。 又是他輸,這次轉盤的指針赫然指向兩個數(shù)字: 69。 徐喜一愣。 他其實并不喜歡這個姿勢,以前跟樸成試過,但是很難受,所以以為自己不會再做。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 姜淹看出徐喜的不情不愿,于是潛入他的身旁,咬著他的耳朵說。 ︿︿︿︿︿︿ 姜淹粗暴地把徐喜的腰臀拽到自己臉前,讓他趴下,立起來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撞到徐喜的腦門上,徐喜疼得捂著額頭。姜淹笑著,讓徐喜親親他的rou根看。徐喜艱難地掙扎起來,他剛摸著姜淹豎起的rou器放到嘴邊親吻,姜淹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撥開徐喜隱藏在臀間的微妙xue口,自下而上一個重舔,柔軟的舌頭蠕動著鉆進了私處—— “?。∵磉怼?!”徐喜把姜淹的性器從嘴里吐出來,咳嗽兩聲,到底承受不住,后面一陣兒就被舔得淋漓,他抱著姜淹的rou根再也沒法對準自己的嘴,左搖右晃地像是吃什么東西卻吃不進去一樣,姜淹邊舔弄徐喜的xiaoxue邊欣賞他因為不會koujiao而慌慌張張的可愛模樣,只覺得渾身酥麻起火,像是立刻要把徐喜吞噬…… 姜淹埋在徐喜臀瓣間的臉抬了起來,他猛地一下抓住徐喜的胳膊,從他的性器那兒把徐喜搶回自己懷中,抱在懷里顛來顛去,看著徐喜徹底軟在他身上呻吟落淚—— 妖孽!妖孽! 姜淹在內心咆哮。 一個妖孽想著另一個妖孽,姜淹不禁用力吸吮徐喜的脖子,聽他在他耳邊嬌喘,他熱血沸騰,渾身被情欲填滿…… 他想把徐喜揉碎在骨rou里,用腿間的刺刀把他刺穿,把他挑在自己的心尖上。 ︿︿︿︿︿︿ 徐喜在心里大吼一聲yes,他可算贏了一回,他得轉個繩子或者鞭子,把姜淹綁起來往死里抽,抽死算了,這個討厭鬼。 一轉頭看見姜淹輸了還笑呵呵的,徐喜立刻不滿,站起來指著他道: “你笑什么你,笑得我毛骨悚然,難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不是看你不高興嗎,我就故意輸給你一次?!苯蛽е煜残Φ溃稽c兒自覺都沒有。 “什么?那之前都是故意贏我的唄,我就知道你這個混蛋不老實。”徐喜一拳輕捶在姜淹胸口,沒敢下重手是想著今天是瘋子的生日,那就沒辦法真的發(fā)火,可惡。 Band 徐喜如愿以償?shù)匕呀徒壴诹松嘲l(fā)上,毫不客氣地跟這個處于下勢的瘋子道: “我呀,我就把你捆死,然后坐你身上把你臟兮兮裝滿惡心廢料的腦殼敲爛?!?/br> “難道不是把我綁起來讓我繼續(xù)cao我們家小笨蛋嗎?嗯?是不是?” 姜淹在徐喜耳邊幽幽地吹著yin靡的風,把他的從脖子下頜開始慢悠悠地舔一遍—— “住手……”徐喜還沒徹底綁好,就只能被他舔得掐著他的后背急促喘息。 “沒用手呀,不能用手,就只能用嘴唇和舌頭這樣,輕輕地舔,舔到你發(fā)昏發(fā)麻,求我cao爛你……聽你好聽的哭聲,我會發(fā)瘋似的繼續(xù)吸吮咬遍你的全身……” “你……住口、真是……討厭……” 舌尖在徐喜被咬的鼓囊囊的奶丘上轉著舔舐,吸吮著那些已經(jīng)紅得幾天都消不下去的紅腫rou印,一次比一次粗暴和殘忍地用自己的唇舌屠戮徐喜的rou身,用甜美的毒液浸潤包裹徐喜的肌膚,還不斷以好聽的聲音去接應徐喜的每一寸呼吸和急促又嬌柔的呻吟哭泣聲,用香艷詩歌一樣低俗yin蕩又風流嬌俏的情話不斷刺激徐喜的耳膜。徐喜從未經(jīng)歷這樣激纏的性愛,甚至在昏頭昏腦中不知姜淹什么時候把rou器已經(jīng)插入了他濕潤發(fā)燙的體內,他居然欣然接受,甚至手還不自覺地朝后分開兩瓣臀讓嗦咬吸吮著姜淹rou根的唇xue再張大一些,姜淹就更深入一點直到全部納入唇xue中,像是后面的koujiao一樣……他的眼淚隨著在他身上的跌宕震顫飄飛到姜淹漂亮的睫毛和眼睛上,他看到姜淹臉上因為性愛的滋潤而分外動人,臉頰紅紅的真是個美人,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他才知道不是他勾引了姜淹,是姜淹勾去了他的魂…… “你、我、嗯、啊、啊啊啊啊……”徐喜吃吃地哀叫,在極樂中與姜淹幾乎融為一體!他不自覺地在姜淹抽插的時候捧過姜淹的臉,強吻上他的嘴唇,姜淹的唇也是迷人的,像美杜莎一樣散發(fā)毒樹之果的味道。姜淹因徐喜第二次的主動親吻吃了一驚,他嘗出這一吻的味道特別,意味當然也是不一樣的。他沒有絲毫猶豫,死死截住徐喜輕吻后欲抽逃出去的唇舌,把他吻到臉憋得通紅。徐喜仰著頭掙扎的時候不知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姜淹早就掙開了繩子,把他的頭一把揪了回來,把徐喜的酥麻濕軟的舌頭強行往他嘴里摁。 姜淹呻吟喘息地厲害,他像個失心瘋的病人一樣瘋狂舔吻吮吸徐喜暴露在外的嫩肩和圓乳,又滑落至腹部和肚臍,一面口無遮攔地浪叫: “快求我cao你啊我的小可愛,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還有水沒有射出來?我給你吸出來怎么樣?嗯?” 姜淹的舌頭以為是徐喜的耳朵聽不清,就自然而然地鉆了進去,還未怎樣侵犯呢就激得徐喜渾身痙攣不止。徐喜暗罵這個混蛋,但身體激蕩糾纏,由不得他一次次主動求姜淹來犯…… “求、求你、溫柔地、cao我嘛……求求你、我知道你最好啦……” 姜淹被徐喜勾引得完全失去理智,他越刺得深扎得狠徐喜就哭得越厲害,只能緊緊拴在他身上罵他: “你……你一點兒也不好……嗚嗚嗚……” 姜淹也學著徐喜的樣子嬌喘起來: “嗯嗯、啊啊、我的小妖精,我的心頭rou,我的屁股翹翹美味多汁的小sao媳婦……快點給我……我頂?shù)阶钌罾病⒁敶┠憷?,但是不可以生氣……說好了今天是我生日……” 胡亂射了對方一身,黏濕如青蘚的兩個人,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一起,有夠yin亂污濁的。 但渾身又有青草般的清香。 “小流氓,小蕩夫,都是人夫了還天天勾引我,叫我意亂情迷心亂如麻的,說的是不是徐喜?嗯?”精疲力盡了之后,姜淹便又抱著徐喜相較自己小很多的身體在他耳邊吹yin風亂語,把他的小寶貝癢得面紅耳赤。 “你、煩死了……”徐喜不滿地嘟囔道,“我才不是你的人夫……” “嗯,誰說的?你是我丈夫,我是你妻子呀,你剛剛還因為勾引漂亮妻子被cao壞了呢,滿肚子都是我的jingye,都裝不下流出來啦,我還幫你舔掉多少,你還求我射得更深呢,你忘啦?那我再來一次?” “你、你敢!”徐喜急了。 “那你該說什么?嗯?” 姜淹的鼻尖蹭著徐喜敏感的耳朵。 “……喜歡你,然后、不知道!” 姜淹的手已經(jīng)開始虎狼似的揉捏徐喜腿間夾緊的的小rou條了,徐喜邊掙扎邊又射在他臉上,真是要急死羞死了! 姜淹一手捏著徐喜的性器作以威脅,一手指著自己臉上的精漬,提示徐喜: “說,說誰喜歡我?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身體里的jingye全都榨出來吃掉?!?/br> 徐喜咬牙。 “小、小臟豬喜歡姜淹……”徐喜羞得哭了,然后看著姜淹一點一點吃掉了他臉上的臟東西。他就更想哭。 姜淹湊上去深情一吻,徐喜已經(jīng)渾身疼痛麻木得不知道他吻到了哪里,只聽他溫柔地啟聲; “嗯,小金魚也喜歡徐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