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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讀者監(jiān)禁在線閱讀 - 26 蛋糕上的螞蟻

26 蛋糕上的螞蟻

    徐喜跟姜淹說,他想吃雞蛋灌餅,夾豆皮的那家。

    姜淹就給他買了回來。徐喜喜歡吃辣,姜淹就讓賣餅子的給他放了很多很多辣,但徐喜也覺得不辣。

    他看姜淹自己的那個餅子如此清淡,看著沒滋沒味的,就讓他嘗嘗他的爆辣版。

    “我不吃辣?!苯托χ竽笮煜驳哪?,道。“謝謝小喜想著我?!?/br>
    徐喜臉紅,最后幾口胡亂一塞,轉(zhuǎn)身回樓上寫去了。

    他深知他對姜淹的了解遠不如姜淹對他的了解,這樣下去他能獲得個鬼的自由,他只能一輩子被監(jiān)禁,因為姜淹太了解他了,連最私密的內(nèi)褲都是姜淹給他洗的,那里也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回了,只怕連他那里的顏色都了如指掌,有一次姜淹甚至說徐喜的花xue旁有兩顆痣,他抽插的時候一眼就能看見,一大一小,就像他們兩個人。

    瘋子變態(tài)神經(jīng)病魔鬼死神有大?。ぃ?*&……

    徐喜只能如此罵他。

    但是徐喜卻愈發(fā)大膽了起來,他在不斷試探、觸碰姜淹的底線,像是伸手去夠一泉潭水,他要試里面到底多深。

    從二樓的監(jiān)禁中解脫出來,徐喜可以在別墅內(nèi)自由自在地活動了,但是他還是出不去門。姜淹一上班就會把所有門反鎖,這樣他一回來就可以看見徐喜安安靜靜的在臥室里等他。徐喜現(xiàn)在變得跟以前不同,以前是如此抗拒姜淹施加在他身上的性愛,但是現(xiàn)在居然變得慢慢接受了起來,叫床的聲音比以前更好聽,身體肯定也是比以前更愉悅更舒服了,畢竟強取豪奪不如順手推舟來得快樂啊!偶爾,徐喜甚至在他回家前就會把自己洗干凈,然后鉆進被子里等他,給他一個好大的驚喜。

    姜淹本以為每天能追更徐喜的就夠他快樂的了,但是沒想到徐喜主動跟他纏綿會讓他的快樂呈指數(shù)式增長。

    但是也很快的,他就發(fā)現(xiàn)徐喜動機不純。

    徐喜跟他套近乎,事事順著他不再忤逆他,是為了走出他的別墅,逃脫他的愛。

    “我想出去吃雞蛋灌餅?!苯K于有一天,徐喜覺得時機成熟,他都出賣身體和靈魂那么多回了,這下該到姜淹感恩他給他放放風的時候了吧。他沒指望他能一下就放棄囚禁他的念頭,但是至少能讓他出去走走吧,他連小玫瑰花園都去不得,在家里活人都快要憋死,死人都能憋臭。

    “我去給你買,你在家待著就行?!苯涂创┬煜?,知道他又在盤算什么。

    “我想出去……跟你一起,你監(jiān)視我我不跑不就行了嗎?讓我出去吧。”徐喜拉著他的手搖晃。

    姜淹看著徐喜的眼睛,他看過那么多嫌疑犯的眼睛,每次他都會判斷那些人是不是在跟他撒謊,不能說練出了百發(fā)百中的準確度,但至少也是十拿九穩(wěn)??墒敲鎸π煜驳臅r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撒謊騙他。

    看來主動跟他zuoai是一場預(yù)謀。

    姜淹演繹推理得出這么個結(jié)論,心里非常難受,懷著發(fā)現(xiàn)被欺瞞后的難過與怒氣,他皺著眉甩開了徐喜。

    原來主動求歡zuoai不是因為有一點兒喜歡他了,是為了能從他這兒逃跑。

    以rou體換自由,哈。姜淹盯著徐喜想,小腦瓜轉(zhuǎn)得挺快,都知道利用他對他的愛情漏洞鉆空子了。

    “你剛從二樓出來,不想再回去了吧?”

    徐喜的心立刻沉入了谷底。他狠狠咬著牙,站起來把沙發(fā)上的靠枕悉數(shù)砸在姜淹頭上,一個接一個。

    “算我傻,你個傻逼?!?/br>
    晚上徐喜就不讓他碰了,他反抗得越激烈,姜淹就越要做,任憑徐喜踢打他還是咬他,他都不會作出絲毫讓步。

    “你自己要貼上來!自己先勾引我的!現(xiàn)在怪我嗎?!”姜淹死死壓著徐喜的身體,把yinjing往他身體里猛塞,一頓抽插,全都射在他體內(nèi)。徐喜嚎哭了一晚上,身體里的水分全被榨干,只剩下一個干癟癟的小身體。折騰了十多次,姜淹這才戀戀不舍地拔出刺破徐喜敏感身軀的rou器,上前撥開徐喜濕漉漉的頭發(fā),吻上他的額頭,在他眉間吸出一個硬幣大小的紅印。

    徐喜抱著斑駁的身體,死死守著床的一邊,寧可掉下去也要把姜淹往外推,他死都不會再讓他抱著他睡覺。

    “你再折騰要摔下去了。”姜淹道。

    “摔死了最好!”徐喜還帶著哭腔,狠狠道,“你去cao我的尸體吧!”

    “還是想讓我用鐵鏈再把你拴起來?”

    “隨你便!”徐喜這回特別橫,他經(jīng)歷過最無情的鐐銬,就不會再有任何恐懼,大不了就是努力失敗,一切回到原點,他跟狼牙山五壯士一樣,義無反顧,絕對不會再退縮。

    姜淹沒轍了,家里的鐵鏈他早都處理掉了,就算還留著,他也不想再捆著徐喜了。他嫉妒那些鐵鏈,他在徐喜身上怎么吸吮怎么舔咬都不能留太久的印子,那些鐵鏈能輕輕松松做到,看著徐喜腳腕手腕的紅痕,他覺得是鐵鏈在對他示威。

    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了鐵鏈,他知道他才有可能再跟徐喜看一次電影,上次看的是,他下一次想跟他一起看的是。他想跟他一起欣賞電影里那些特別夢幻的粉紅酒店,他其實很久以前就想問問徐喜,他們要不要把他們的家也粉刷成布達佩斯大飯店的樣子。

    ︿︿︿︿︿︿

    周六姜淹不用上班,睡起來的時候他問徐喜:

    “你還想去吃雞蛋灌餅嗎?”

    吃你個球。徐喜恨恨地想,他要是敢買回來,他就當著他的面把餅子踩碎扔到馬桶里沖掉。

    “走吧,穿衣服,我?guī)闳ベI。”

    徐喜一個猛子坐了起來。

    “真的?帶我出去?”他的眼睛亮亮的,充滿希望。

    “嗯?!?/br>
    你當然可以盡情利用我的愛,但是我不會給你鉆空子的機會。

    因為我的愛是密不透風的,沒有洞可以給你鉆過去逃跑。

    久違地走出姜淹的別墅,徐喜感覺天空好像比隔著玻璃看要藍得多。他想起小時候?qū)戇^一篇文章發(fā)表在隨便什么中學生刊物上,第一句話就是:天空的藍是分類垃圾桶的藍。意思是說天空很藍,像是分類垃圾桶的深藍色。但是他們班的人看見他這樣寫覺得他是在說天空臟。

    外面的空氣很好,有夏天的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徐喜心情難得很好,他記得好像跟姜淹說了很多話,但是不記得說的是什么了。姜淹邊聽邊笑。

    結(jié)果去晚了,周六因為學生不上課,潘云夫妻倆也早早收攤了。

    徐喜突然感到一種悲哀的情緒如電流般傳遍他的全身。

    他說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是因為太想吃雞蛋灌餅而沒有吃上,還是怨恨姜淹把他這么晚才帶出那所牢獄,讓他錯過了不止一個雞蛋灌餅,可能還有很多更重要的東西。他感到眼前的世界是如此地陌生和讓他不安。

    是姜淹讓他的時間和生命都停滯不前,是姜淹把他做成個永生花一樣的美麗廢物,裝在玻璃瓶一樣的房子里觀賞,直到現(xiàn)在,他都看不清外面的世界,看不清姜淹也看不清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為姜淹。

    徐喜暴怒,那其實是一種命運不由自己做主的無力感。

    “這就是你想要的!這就是你想要的!”

    他哭喊著對姜淹發(fā)火,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所有路過的人都被嚇到,他一直在不停地謾罵、詛咒,用最惡毒的語言,但是姜淹只是靜靜看著他,絲毫不為所動。

    “對,這就是我想要的?!?/br>
    姜淹淡淡地說。

    ︿︿︿︿︿︿

    沒有吃成便宜的雞蛋灌餅,于是姜淹帶著徐喜去了大型綜合超市買很貴的零食。那是徐喜從來沒見過的超市,大得不正常,在他眼里也像個高級監(jiān)獄。他苦笑,自己不過是從一個監(jiān)獄走向了另一個監(jiān)獄罷了,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超市確實很特別,賣的都是很貴很貴的進口零食。徐喜對著姜淹發(fā)了一頓火后冷靜了下來,他有些累了,他想回家睡覺。

    姜淹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我們買一點就回,你在車上就可以睡。

    徐喜知道姜淹是想彌補他沒有買成雞蛋灌餅的遺憾。

    但是他不需要,他只想要雞蛋灌餅。

    就像姜淹的愛給任何人任何人都會滿心歡喜地接受,受寵若驚,惶恐自己是否值得他這么做,但是徐喜不需要,再好再好的愛他都不要,只要是姜淹給的。

    徐喜看著玻璃柜里的蛋糕發(fā)呆,店員殷勤地走過來笑著問他:

    “先生需要什么嗎?這是Dalloyau新出的玫瑰葬禮系列,您看喜歡哪一款呢?”

    達什么洛,徐喜心想,難聽死了,這蛋糕品牌。什么玫瑰葬禮,該給我辦個葬禮。

    姜淹在他旁邊問:“好看嗎?”

    “嗯,好看?!毙煜矐醒笱蟮?,看著那些精致的蛋糕就懷疑到底是讓人吃的還是吃人的,價格這么貴,一個上千塊。

    “Dalloyau的蛋糕還不錯,你喜歡哪個?”姜淹再次標準地念出蛋糕的牌子,徐喜的眼睛已經(jīng)從蛋糕上瞟開。

    “都好看?!彼S隨便便說。

    姜淹這個瘋子就把十幾種蛋糕都買回去了。

    徐喜以后不敢再隨便說話了,他沒想到姜淹會因為他隨隨便便的一句“都好看”而把所有囊括在“好看”范圍內(nèi)的蛋糕都買了回來。

    為何要這么在意他說過的每個字。

    他永遠不能理解姜淹,就像姜淹也永遠不能理解他一樣。

    徐喜沒吃,蛋糕上很快爬滿了螞蟻。

    他們這段姜淹自以為是感情,在徐喜看來其實也不過如此。

    就像蛋糕上爬滿了螞蟻。姜淹只看到了美味的蛋糕,而徐喜只在乎那些惡心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