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人妻的反擊:帶我去夜店吧,我也想嘗嘗亂搞的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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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洗完澡收拾妥當(dāng)就準(zhǔn)備出門,秦景曜一臉陰沉的堵在門口不許他離開。 宋星海揚起腦袋,從沖他露出冷艷的笑,輕飄飄的一句‘你不會舍不得我吧’就把秦景曜打發(fā)了。 秦景曜對于小綿羊一樣的妻子陡然變成惡狼的情況倍感不滿,宋星海這次不是鬧著玩兒,而是來真的。 他莫名心慌,倒不是因為感情上舍不得,純粹是逆來順受的物品竟然想要強(qiáng)行離開他的掌握還揚言要給他戴綠帽子,面子上過不去。 “你走了晚飯怎么辦?小煥還沒吃飯呢?!鼻鼐瓣卓吹綇N房那一片狼藉的景象了,宋星海今晚發(fā)了很大的脾氣,他嘗試著軟下嗓音厚著臉皮說,“你有什么不滿的,往常的生日不都這么過的嗎?” “首先,我不在乎這個狗屁生日?!彼涡呛P著妝容精致的臉,瀲滟水眸在燈光在閃閃發(fā)光,他的脖子纖細(xì)而白,很適合種草莓印子。 秦景曜瞧著他這副 楚楚動人的模樣,平時唯唯諾諾像是生活在黑暗中耗子一樣的宋星海,此刻昂首挺胸一點也不因為自己雙性人體質(zhì)而微微鼓起的胸膛卑微,眉眼也不會惆悵的蹙出一條溝壑,他談吐自信,甚至有種莫名的倨傲,高高在上地宣布著自己的決定。 “你一個大男人不會做飯就算了,外賣也不會嗎。小煥都比你有出息?!彼涡呛Uf完,將人推開,“擋老子路了?!?/br> 纖細(xì)的手指擰開門把,裹在緊身吊帶裙下的屁股圓潤飽滿,秦景曜氣急敗壞地瞧著宋星海扭著屁股風(fēng)姿妖嬈地下樓,樓梯口安裝的聲控?zé)粼谶青青哪_步聲中驟然明亮。 “宋星海,你有種就別回來!”秦景曜嘴上吼的大聲,心里卻隱約期待著宋星海如同往常一樣,膽怯地回過頭一路小跑回到他身邊,祈求他的原諒。 可是沒有。 宋星海揚了揚手臂,胳膊上的小包包順著緊實的小臂臂線滑到肩頭,帶著僅剩的三千塊私房錢,前人妻宋星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剛走出獨棟別墅,燥熱的夜風(fēng)和漆黑的外界,便吹散宋星海大半的激昂。 yinjing還硬著,因為逃避服軟討好秦景曜而延長了懲罰時間。他獨自往鐵柵門去,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高跟鞋并不適合他,里面還殘留著秦景曜的jingye。 噗嗤噗呲,腳底的jingye滑不溜就在腳心和鞋墊中間滑動。宋星海卻固執(zhí)地堅持穿著很明顯會讓他整雙腳腳部不健康的鞋,原因是他只有這一雙鞋稱得上好看。 “喂,系統(tǒng),是不是只要和攻略對象做,都可以射出來。”宋星海摸了摸裙子下硬邦邦的玩意兒,真就是硬的發(fā)痛也不帶消下去的,“還有,1000ml的jingye,除了人,動物的可以嗎?” “……嗯?”腦海中傳來了白瓷不理解的哼聲。 “你不是說要1000mljingye嗎?又沒有說是什么種族的?!彼涡呛6⒅贿h(yuǎn)處遛狗人手里牽著的那只小泰迪露出詭異的兇光,“只要爽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br> 白瓷:“游戲規(guī)則并沒有詳細(xì)規(guī)定jingye的種類,動物jingye也算。” 宋星海聞言立刻把高跟鞋脫了,提在手里,隔著馬路神色玩味兒的看著那只在蹦跶的歡快的小狗:“你幫我看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白瓷:“母的。” 宋星海立刻露出失落的表情:“那就找下一條狗。” 話音剛落,便有一輛轎車駛過來,停在宋星海身邊。對方搖下車窗,目露驚訝:“嫂子,你怎么……” 年輕英俊的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今晚煥然一新的宋星海,平時灰撲撲的像是灰姑娘,此刻卻打扮的漂漂亮亮搖身一變成為白雪公主,只是提著高跟鞋漫無目的四處張望,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宋星海扭過頭,對上男人眸中一閃而過的欲望。 但是對方很快就把那一絲欲望壓下,揚起眉梢溫柔地笑:“上車吧,我?guī)闳マD(zhuǎn)轉(zhuǎn)?!?/br> “嗯?!睂Ψ綉?yīng)該是看出他和秦景曜鬧別扭了,宋星海貓著身子往車?yán)镢@,目光無意間瞥到后座放著的蛋糕和禮物盒,默默收回目光,在副駕駛座坐穩(wěn)。 “嫂子,你裙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曜哥打的?我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吧?!标?zhàn)┳⒁獾剿涡呛H棺由蠟R著的一片紅色,看起來不太樂觀,他扭過擔(dān)憂地看著宋星海,卻發(fā)現(xiàn)他沉默地望向窗外。 他從沒見過宋星海露出這樣的表情,神情冷淡像是失去靈魂的木頭,若不是那鼓起的胸脯隨著呼吸輕微起伏,他幾乎以為坐在他身邊的只是個精致漂亮的玩偶。 “嫂子,發(fā)生了什么,你告訴我?!标?zhàn)┑膿?dān)憂有轉(zhuǎn)向憤然的趨勢。 宋星海的沉默并非是因為沉浸在和丈夫糟糕的處境,而是因為他正在詢問系統(tǒng)自己和陸?zhàn)┻_(dá)成和解能不能射出來,系統(tǒng)冷冰冰地表示和其他男人做不能解開與秦景曜結(jié)下的懲罰,但是在和其他男人zuoai的時候,可以暫時將懲罰推后。 宋星海腦子靈活地想到了卡bug的辦法,他一直和其他男人做,就能一直推遲懲罰。 白瓷冷冰冰地說:“你就沒有一點好好走劇情的覺悟嗎?!碑吘故悄阕约涸O(shè)計的游戲。 宋星海露出淡淡地譏諷表情:“秦景曜打我臉,他的巴掌落在我臉上的一刻間,就注定是我的仇人?!?/br> 白瓷:“但你終究還是要攻略他,才能離開游戲。” 宋星海嗤鼻:“那就讓他來舔我,絕不可能是我去舔他?!?/br> 宋星海說完他的豪言壯志后,便專心把勾引男人的心思放在陸?zhàn)┥砩?,他的妹婿像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老好人,他最好能服服軟博取對方同情。 可服軟這個詞壓根不在宋星海的字典里,他只能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太過暴躁。沉默成為最好的掩飾,面對陸?zhàn)┑年P(guān)心,宋星海淡淡地來了一句:“小陸,有煙嗎?” “嫂子,你不是不抽煙嗎?”陸?zhàn)┠抗饩X,今晚的宋星海很不一樣,在他看來對方已經(jīng)瀕臨崩潰,正在自暴自棄。想了想,他還是掏出煙盒和打火機(jī),遞給宋星海。 “謝謝?!彼涡呛3槌鲆桓鶡?,夾在修長的食指和中指見點燃,手指上亮晶晶的戒指在路燈下折射著微妙的光芒,像是一顆鑲嵌在指節(jié)上的淚。 宋星海猛吸一口,接著便被煙霧嗆到咳嗽,明白過來這副身軀很不喜歡煙味兒,他只好把右手伸出去,任由香煙自己燃燒。 那口噴薄出的煙霧,繚繞在他面容前,讓他那張雌雄莫辨的臉蒙上一層激發(fā)人撩撥開的神秘和性感。 陸?zhàn)┰诔聊芯従徱苿幼约旱囊暰€,目光猶如小刷子sao動著宋星海雪白的肌膚,細(xì)細(xì)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往下是平口領(lǐng)子,雙手可握的rufang隆成不大不小的弧度,往下是收緊的細(xì)腰。 他的上半身很女人,下半身卻讓人有些出戲。宋星海沒有交疊雙腿遮羞的意思,大大咧咧地張著腿,露出又白又嫩的一截大腿和膝蓋,裙子中間隆起一個鼓包。 陸?zhàn)]敢多看,紅著臉別過頭,狠狠咽了口唾沫。 “嫂、嫂子。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陸?zhàn)┏姓J(rèn)自己有點硬了,心猿意馬,即便對灰姑娘時的宋星海他也瘋狂心動,何況是此刻猶如尤物硬著jiba坐在他身邊的宋星海。 他有個小秘密一直埋在心底。 他娶秦景曜的meimei秦景鑫就是為了能更好接近宋星海。 知道秦景曜對宋星海的種種虐待后,他對宋星海的那股愛慕和保護(hù)欲與日增長,可宋星海一直對秦景曜情根深種,一副要在歪脖子上吊死的模樣,他不敢示愛,只能默默幫襯。 宋星海看出了男人的緊張,他將煙頭丟掉,收回指尖,又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不客氣地丟出窗外。 “我要和他離婚了。”宋星海淡淡地說。 “啊?”陸?zhàn)┨岣叩囊袅恐谐瞬桓抑眯胚€有一絲竊喜。 “帶我去夜店吧,我也想嘗嘗亂搞的滋味兒?!彼涡呛V苯亓水?dāng)?shù)卣f完,回答他的是陸?zhàn)┘又氐暮粑退蹘r一樣的視線。 “嫂子,你真的想好了嗎?”陸?zhàn)┙忾_安全帶,湊過身子覆蓋住宋星海略顯嬌小的身子,他的呼吸噴薄在宋星海的耳垂,比夜晚的夏風(fēng)還要熱烈,宋星海抬眸安靜地看著他,胸口一勒,咔嗒一聲,陸?zhàn)┲皇菐退瞪狭税踩珟А?/br> “當(dāng)然?!彼涡呛9室庠谀腥诉€未完全離開的時候,用輕輕的嗓音瘙癢著對方的耳朵。 陸?zhàn)┭壑猩饛?fù)雜的情愫,小小的開心,淡淡的擔(dān)憂還有精明的算計,宋星海忙著安撫裙子下的roubang,不著痕跡地揉了幾下,錯過了陸?zhàn)┑奈⒚畹挠喙狻?/br> 陸?zhàn)④囬_向某條街道,那里車水馬龍燈紅酒綠,車內(nèi)的溫度似乎在不斷攀升,紅燈亮起的時候,陸?zhàn)┙K于忍不住將手伸向了宋星雪白的大腿。 在宋星海略帶驚訝的表情里,他啞著嗓音難耐地問:“星海,你是不是想……和我那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