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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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的西服拽的皺巴巴,拉著我上了返航艙,路上一句話也沒說。 進(jìn)了臥室,他開始脫我的衣服,力道大好像要把精致的白色西服撕裂。 “你干什么啊” 他突然抱住我的腰,緊緊的。 “周止夏碰過的,臟?!睅н@些抱怨的意味。 “哼,你……吃醋了?”, “周至巖沒對你做什么吧?”他沒有回答,弓下腰把頭抵在我肩膀上輕聲道。 我想起周至巖給我的兩個選項。他抱住我的這一刻,我覺得比任何時候都滿足,我想我還是自私一下,要和他一起面對這個麻煩。也許,他也不愿意標(biāo)記別人呢。 “我沒事,你先松手,緊的疼?!?/br> “嗯?!彼痤^,抽出一只手抬起我的的下巴,輕輕的啄吻。 我手捧住他的臉,想加深這個吻。他卻突然站直,離開我的范圍。 我以為他是欲擒故縱,我開始釋放我的信息素,然后稍微踮起腳想湊過去繼續(xù)。 我看到他開始緊皺的眉頭,氣氛沉下來。他突然略帶暴力的把我推倒床上。 這次和以往不同,沒有一絲溫柔,急,狠,像一頭餓極了的狼狗一樣。 一夜翻云覆雨,這次標(biāo)記持續(xù)了好久,我脖子被俞問弦啃的都是紅印子。房間里充斥我們的信息素。 我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jīng)穿好衣服背對著我,我看見他腦袋周圍云霧繚繞,襯衣扣子都沒扣好,領(lǐng)子松散掛在肩頸,抽煙?趁我不在時候養(yǎng)的習(xí)慣? 我本想告訴他周至巖給我說的那些話,但現(xiàn)在氣氛太好,不適合說這些掃興的話,我自己可以解決。 我輕輕拽了拽他的襯衣角,他轉(zhuǎn)過頭來居高臨下俯視著我。窗簾已經(jīng)拉開,他背著光,我看不清他的臉。 “池越,醒了嗎?” “嗯。” 如果我事先知道昨晚我們最后一次溫存,我一定不會輕易讓他離開這個房間。 “我這幾天忙,都不回來了?!?/br> “你不休息休息嗎?要不先請個假,身體要緊。” “交接工作很多。” 我知道他從不愛拖延,也就由著他去了,果然他一周都沒有回家,我倒是出去閑溜達(dá)思考怎么開個頭和他討論一下我們的未來的時候,出神了,從樓梯口摔了下去,辛好被下面的草叢頂著,小腿骨折了,腳腫得厲害,沒什么大問題,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下一個月就能好,就是疼痛無法改變。 現(xiàn)在我出不了門了,請了個假,甚至不能去找他看看。發(fā)消息也零零散散都是我在嗶嗶,他就嗯嗯啊啊的搪塞,敷衍。 十八天了他才會了一次家。我聽見指紋解鎖開門的聲音,拖著剛消腫的腳慢慢挪了出去在玄關(guān)迎接他。 未見其人,先聞其味。 陌生的味道,和我的信息素相似的味道。 陌生的,信息素,濃郁到我隔著幾米都能聞到?不摻雜其他雜亂的信息素味,就只有俞問弦和另一個人,我沒法不想多。 近距離接觸,或者標(biāo)記。 我?guī)缀趿⒖痰南肫鸺o(jì)許言,雖然沒有聞過他的信息素,沒由的想起他,也許叫直覺。 我很快否定了我的想法,我甚至都沒聞過紀(jì)許言的信息素,情侶之間最忌諱猜忌,我怎么能像個怨婦一樣牢牢抓住契合度不放。 “回來了?!蔽页雎晢柕?。我沒告訴他我腳的事情,也叫別人替我隱瞞。 “嗯?!?/br> 我伸手想接住他的衣服,他避開我自己掛上衣架,然后走入臥室,不是我們的,是客房。 “什么味道?” 回應(yīng)我的是一聲落鎖。 我被關(guān)在外面,可笑,我聞著陌生信息素的味道,被自己男朋友關(guān)在外邊。我不說,他就看不見我腳上的繃帶嗎?不打算給我解釋嗎? 我聽見他洗澡的聲音持續(xù)了好久。 帶著賭氣的成分,我沒有理他,自己回了房間。 一夜無眠,睡不著。心心念念等來的是陌生信息素和冷板凳。腳又開始疼,熬夜熬又不住,六點多就撐不住進(jìn)入夢鄉(xiāng)。 醒來的時候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我看著落日失落的走出房間。 鍋里煲了粥,紙條上寫著, “做多了,別浪費。” 我給他發(fā)消息說:“你身上信息素是誰的?” 沒回。行啊,我自己查。 腳還沒好全,我拄著一根權(quán)杖直奔總部,在廁所先見到了紀(jì)許言。 我刻意朝他走近,他恰到好處的避開我,信息素的味道也很淡,聞不來。但我看見了他脖子上的標(biāo)記,快一個月的標(biāo)記,顏色淡了。 禮貌的打了招呼就分開。我實在和他呆不久,受不了。 今天沒見到俞問弦,他出去另一個星系調(diào)查一個卷宗。 我問了他什么時間回來,然后我卡著時間來到了總部等著。 我坐在一樓的休息室等著。 看見他和紀(jì)許言一起下了傳送艙,朝休息室小花園走來,他們坐在一樓休息室,溫馨愜意,臉上都掛著笑。 隔老遠(yuǎn)都能看到明媚歡快的氣氛。他那天回來都板著臉,現(xiàn)在望著別人笑,就算我知道他本來就會因為客氣禮貌露出笑容,但那個人是紀(jì)許言,就不可以。 嫉妒讓人蒙蔽心靈,我什么也看不見。 “俞問弦,我在這兒。” 俞問弦聽到聲音后看了一眼紀(jì)許言,紀(jì)許言朝他使使眼色,我不懂什么含義,但我不喜歡。 俞問弦看向我,有些吃驚。 臉上的笑意也沒了,紀(jì)許言轉(zhuǎn)過臉不看我,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他們走了過來,我注意力全在鼻子上我想聞聞紀(jì)許言的信息素,什么也沒聞到,我看見他脖子上的貼著的隔離膠布足足有兩塊兒,剛被標(biāo)記過,味道已經(jīng)被暫時性隔絕了。 我對俞問弦這么多年積攢的信任開始崩塌。 一個omega和一個alpha在一起。 紀(jì)許言, 被標(biāo)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