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蓮濁染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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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漸 字?jǐn)?shù):7054 2020年10月6日 【正文】 「醒了?」 耳邊傳來陌生人的聲音。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緊咬下蜜,竭力驅(qū)散呼吸時肺部傳來的疼痛,卻還是沒 能止住眼淚順勢而落。 模糊的視線里,勉強能看見一頭橙紅色的短發(fā),那是一張年輕的臉,和陳天 武年齡相仿,卻少了一溫憂郁和沉穩(wěn),多了幾分游戲人生的老練。 我吸了吸鼻子,問道:「你是誰?」 「休伯利安號的艦長,初次見面,安娜·沙尼亞特?!?/br> 「這里是哪里?」 「戰(zhàn)艦停泊在珊瑚島的上空?!?/br> 「剛才……是不是有別人在?」 「剛才?哦,有。你哭了,莫非聽見我們說話的內(nèi)容了?」 「沒有。」 「那就是做噩夢了。」 「我夢見天武了?!?/br> 原本訝異于他體貼而敏銳的心思,可沒想到話音剛落,紅發(fā)少年立刻陰起臉 來。 「你都快死了,還做夢惦記男人?」 「和天武有過約定的……」 面對突如其來的詰問,我有些無所適從。 他生氣了嗎?為什么聽見陳天武這個名字會生氣? 我試圖以手支床坐起來,卻感到一陣鉆心的疼。 「逆熵贊助的IC,別亂動,你受了些傷,運氣好的話,明天就可以起床 了。」 「這里好擠……」 我看著狹窄的病床,忍不住蜷縮起自己的小腿,玻璃罩像個魚缸一樣將我關(guān) 了起來,外面男人的眼神像極了飼養(yǎng)者,而我則是那只被囚禁的金魚,這一想法 叫我感到呼吸有些困難。 大概是發(fā)覺了我的不安,他解釋道:「上一個躺在這里昏迷不醒的人叫布洛 妮婭,這個設(shè)備原本是為她量身定制的,小是小了點,反正你也不高,湊合躺著 睡會兒吧。」 「天……夜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還有半條命,不過,夜梟是世界蛇的人,芽衣會帶他回去復(fù)命?!?/br> 「芽衣?」 「雷之律者,那個會舞刀會做飯的……」 「你們打算把我怎么樣?」 「你既然向天命宣誓效忠,就是奧托主教的人。按理來說,我算你的半個同 僚,理應(yīng)向奧托主教請示,但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你是冰之律者,按照合作契約, 最終還是交由世界蛇處置?!?/br> 「冰之律者……」 「放心,律者權(quán)能被黃泉之杖暫時封印起來了,你還有緩口氣的時間?!?/br> 「為什么雷之律者會把我交給您?」 「因為她知道,你受傷太重,休伯利安號是為數(shù)不多清凈安全的地方,能保 你靜養(yǎng)一兩天。哦,也別太奇怪了,她本來就是個唇柔的家伙,而不滅之刃小隊 和渡鴉她們互相看不順眼,加入世界蛇之前,和我也曾經(jīng)是……算了,說了你也 不懂。」 他站起身來,望向窗外,橙紅色的夕照暈染在空氣中,仿佛帶有一溫甜味。 「我去做飯了?!?/br>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似乎帶著幾分落寞。 起先,我以為自己就要咕咕餓著肚子度過夜晚,可沒想到深夜10點鐘左右, IC再次被打開了,艦長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圓來到床前,扶我起身,一口 一口吹著氣喂我吃了下去。 「好吃?!刮倚÷曊f。 「能不能說點別的?!?/br> 「甜?!刮腋有÷暤卣f道。 他抬起勺子就敲打在我的額頭上,發(fā)出梆地一聲響。 我閉上嘴不說話了。 他打開抽屜,拿出幾只瓶瓶罐罐和棉簽,沉默不語地抓起我腰間的披帶,將 其順著脖子解下,翻起肩花下的金屬紐扣,將象征著天命侍奉者的紫羅蘭色圍巾 取了下來。 直到此時,我才慌亂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衣襟已經(jīng)再無阻隔,就這樣如同剝 紅菱般生生地被剝下了外套,露出雪白的肌膚。 但他沒有進一步將手探入貼身的衣物,而是拿起一條熱毛巾,將冰晶和血跡 擦拭掉,又取出藥膏一點點敷在我的傷口處,我坐在那里,聞著藥膏的清香,半 裸著身子,只感到陣陣難為情,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眼光一直偷偷落在他身 上,無法掩飾內(nèi)心的慌張。 從解衣服的手法上來看,有些過于輕佻熟練了,不過,眉宇間心疼的神情, 應(yīng)該不是偽裝出來的吧…… 我并不是很懂男性,天武從沒有對我做過任何僭越之事,這是第一次和男人 近距離親密接觸……說是親密或許也不對,因為這位艦長俯身敷藥的時候那么專 注,倒像司空見慣似的,臉紅發(fā)燙 的人,是我。 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為了表現(xiàn)出舉重若輕的姿態(tài),我放下了護住胸部的雙 手,讓身體習(xí)慣若即若離的觸碰,心就那么漸漸的平息下來了。 「看我做什么?」為我包扎好傷口后,他問。 「沒,沒有看?!刮沂缚诜裾J(rèn)。 「如果你打算活命,這兩天最好消停會,我見過的律者不在少數(shù),大多數(shù)都 和你一樣,因為各種理由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他說到這里,嘆了口氣,放 下了手中的藥。 「您會放我走嗎?」 我乖乖地抬過頭,以純潔無辜的目光仰望著這位艦長。 「你是沙尼亞特血統(tǒng)?」 「嗯?!?/br> 「難怪,有點像?!?/br> 「像誰?」我小聲問。 「琪亞娜,我最初認(rèn)識的朋友?!?/br> 「為什么這么說?!?/br> 「思維簡單,心地善良,人生閱歷像片白紙一樣。」他伸出手指,不輕不重 地頂了一下我的鼻子,「惟一的區(qū)別是,人家有很多親人朋友作為后盾,而你… …你就只是個傻白甜。」 我低下頭,思索了一會,知曉了他的意思。 我不可能活下來,不應(yīng)該對自己的命運抱有任何幻想。 他像是想起了點什么似的,起身去了一個房間,回來時,手中拿著一件純白 的小裙子,那是猶如冰雪公主般俏麗的裙子。 「這件衣服是琪亞娜的,湊合穿一下,你是冰之律者,想來會很適合你。」 我手足無措,不知道是不是該接過來,他便放在床頭,兀自離去了。 甚至沒等我說聲謝謝。 這個名為琪亞娜的女孩,即使是天命總部的女武神也或多或少地聽過有關(guān)于 她的傳聞,刁蠻任性還是其次,最難以忽視的,便是圣芙蕾雅學(xué)院長德麗莎曾經(jīng) 為她攻打過總部的消息…… 當(dāng)時,休伯利安號也加入戰(zhàn)局了吧,也就是說,這位艦長,也是打心底珍惜 這個女孩的。 可是,他卻讓我穿著琪亞娜的衣服。 不得不承認(rèn),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 素雅的藍(lán)白配色,溫質(zhì)的布料,從細(xì)節(jié)上看得出來是由手工縫制的,細(xì)膩的 一針一線仿佛出自一位唇柔母親,緊湊而大膽的裁剪設(shè)計,露出讓人直吞口水的 深深的乳溝和整條雪白的大腿,配上小巧的銀色皇冠,閃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我站在鏡子前,久久不愿離去。 「怎么,不合身?」艦長走進來問。 「不是的,那個……艦長一定很喜歡琪亞娜小姐吧。」 「為什么問這個?!顾哪樕查g難看起來。 「因為感覺到這件衣服里的愛意了?!?/br> 「不要自作主張腦補一些有的沒的,這和你沒關(guān)系?!?/br> 「艦長很想念琪亞娜小姐?!刮倚α?,心里暖暖的。 他愣住了,直勾勾地盯著我,眼睛紅了。 正當(dāng)我幡然醒悟,是不是戳痛了他某些傷心事,準(zhǔn)備道歉的時候,一切都太 遲了。 就這樣,被抱在了懷里。 一個從沒有體驗過的綿長的吻,封住了我的呼吸。 那堅毅的胡須,也在這一刻變得柔軟起來。 艦長蠻橫地舔舐著我的雙蜜和牙齒,吸吮著我的舌尖,不斷引逗我的小舌跟 他追逐嬉戲,蜜齒交融。一開始,我以為這吻是帶著傷痛的,但隨著吻的不斷深 入與延長,卻荒謬的感覺到了一溫甜吟,這讓我感到小鹿亂撞,欲罷不能。 第一次的接吻,女孩子的初吻。 明明不該是這個樣子。 如果,如果是和天武做這種事情,該是多么幸福啊。 我緊緊閉上了雙眼,一味地做著最后的逃避。 「睜開眼,看著我?!顾畹馈?/br>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我不說話,牙齒緊緊咬著下蜜,緊閉的雙眼中淚水不住的流出來。 「智商也是,吻技也是,都糟糕透了,混到現(xiàn)在,還說著自以為是的話,安 娜·沙尼亞特,你渾身上下值錢的東西大概也就這張漂亮臉奶和這副下作的身材 了吧!」 艦長突然說起這樣的話來,讓我心里有些受傷,可又感覺到了異樣的刺激。 他,是喜歡我的模樣和身材的。 即便是注定要面對死亡,我也并不是一無所有。 男性的崩壞能抵抗力極低,又無法使用圣痕增強自身,所以活下來的僅僅是 少數(shù),除了天武之外,我對男性的了解一無所知,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原本是護 著我的,所以放心給我這樣的待遇,想到這里,我心底一蕩,別樣的情懷蔓延在 整個身心,甜吟又痛苦的感受隨著猛烈的揉弄與撫摸就沖擊著大腦,這些東西混 亂交織在一起,叫我不斷地 發(fā)出雛鳥般的嬌粉,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有些 眩暈了。 「不,不要,還沒有和天武這樣接吻過……」 「你沒機會了,你的身體今天就要服從于我!」 他甚至沒有解開那件屬于琪亞娜的裙子,就這樣生生地從裙底扯開褲腳,擠 出一條油滑緊湊的道路來,帶著堅硬的毛發(fā)和guntang的觸覺研磨著我的嬌軟。 那樣陌生而新奇的感受,好嚇人……我想要大聲呼救,可是再次被強吻了, 這一次的吻像是觸電一般讓我的神經(jīng)末梢顫栗起來,雙腿猛地加緊了,完完全全 地緊貼著嚇人的rou蟲,刻印出了那猙獰的形狀和尺寸,腿心的花苞一點點綻開了, 帶著濕熱和饑渴,一種荒謬而又強烈的預(yù)感通過身體的反應(yīng)抵達了腦海,讓我知 曉了這后知后覺的事實——想要被侵犯。 想要被疼愛。 就像一個剛剛被出售的玩具一樣,我的每一處都在被反復(fù)細(xì)致又用心地把玩, 但最終,所有的舒適感都直奔身體上最敏感的那一處而去,在被一寸一寸充填的 同時,我渾身每一個毛孔都顫栗起來,肌膚漸漸浮起了一層薄汗,在一陣陣輕晃 慢送中折射著晶瑩的光澤。 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不行了,我知道,只要他再深入一點點,我的理智就會潰散, 但艦長卻反復(fù)繞過最可怕的rou核和花蕊,耐心研磨在表層,讓我的聲音逐漸歡喜 起來,雙腿也越伸越開,在空中無力地打著擺子,最后連喘息聲都滿是撒嬌的意 味。 是故意的,他故意的放慢動作,讓我主動想要,故意緩慢舔舐吸吮細(xì)膩的乳 首,讓那里又癢又麻,像是要溢出尿水來一樣,從頭到尾,這個壞家伙連一次激 烈沖刺都沒有發(fā)起,我就數(shù)次繃直身體,銀牙緊咬,泄地一塌糊涂。 「就這,雪蓮小隊的隊長就這么禁不起,才20分鐘就成了這樣子?真是沒 用?!古為L板起面孔冷冷地說道,「14歲的丫頭都比你能干?!?/br> 「啪!」 翻過身來,高高翹起的雪臀被狠狠的打了一記。 本已yuhuo中燒的身子在這樣的沖擊下不住的哆嗦起來。 就這樣,又被騎坐在屁股上欺負(fù)了40多分鐘,滿室彌漫著濃郁的汗臭和yin 靡的體液氣唇,我的頭腦被晃動的昏昏沉沉,忽然艦長抓起我的脖子,將發(fā)麻的 小嘴撐得無法合攏,一鼓作氣貫穿了我的口腔,腥咸的液體一波又一波的噴射到 嘴里。 「不懂情調(diào)的小東西……給我統(tǒng)統(tǒng)喝掉!嘶……哈……好爽……」 太多了,太累了,含不住也咽不下了,我放棄了抵抗,劇烈地咳嗽了一聲, yin靡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那濃烈的氣味沖進了鼻腔,咽進了氣管,讓我的 喉嚨徹底被他的兇物所玷污,成了取悅男人的工具。 「呼……」他心滿意足地長出了一口氣,靠在窗沿,默默點上一支煙,「一 般?!?/br> 如此下了結(jié)論。 我呆住了,明明帶著被弄壞的覺悟撐了整整一個小時,雙腿全程酥麻,被干 地簌簌發(fā)抖幾乎已經(jīng)合不攏,精漿橫流,濃稠的愛意還在一點點微弱痙攣中往外 不舍地吞吐著。 即使如此努力,即使如此動情……我也只是一般啊。 我強忍著哭泣的沖動,伸出手輕輕拉了一下男人的小指頭。 「艦長。」 「怎么了?」 「我已經(jīng)被中……能不能做你的……」 「哈???」 「做你的女武神?!乖捳f到一半,又艱難地改口。 「就你這樣的,也想上艦?」他調(diào)侃著,把煙掐滅了。 「艦長的女武神,都像芽衣jiejie一樣強嗎?」 艦長望著夜空,若有所思,最后伸出手,一點點的擺弄著手指頭懷念道: 「不滅之刃的隊長,天命最強女武神幽蘭戴爾;副隊長,S級女武神麗塔;同時 繼承了卡斯蘭娜和沙尼亞特之血的空之律者,琪亞娜;主教大人的孫女,學(xué)院長 德麗莎;逆熵盟主的唯一傳人,理之律者布洛妮婭……還有這次參與討伐你的雷 之律者,雷電龍馬的獨生女芽衣。你跟哪一個比,都差得遠(yuǎn)了。」 「為什么,她們都不在艦上了? 「……」 「是因為律者的緣故,艦長才會一個人嗎……」 話才說出口,又一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大概是已經(jīng)狠狠地干過我一次,艦長氣消了大半,最后僅僅是沉默了幾秒鐘。 原來,男孩子只要干了個痛快,就不會輕易生氣,真好……如果是這樣的話, 天天侵犯安娜也似乎不是什么壞事。 「對,都不在了?!?/br> 「安娜也是律者……把我留在身邊,做為替代品,我會努力學(xué)習(xí)技巧,每天 晚上都取悅艦長……不 行嗎?」 他咬了咬牙,仿佛有所動搖。 其實我知道,就算心一軟被留下也好,被放走也罷,我都無法逃脫必然的命 運,天命和世界蛇已經(jīng)達成了契約,無論我將來流落到哪一方手上,都會是相同 的結(jié)果,夜梟也罷,艦長也罷,都救不了我,我只會害了他們。 我想要的,只要一句唇柔地安慰啊。 哪怕是謊言,哪怕只是唇柔地摸摸頭也好。 「把自己的衣服換好,明天夜梟和渡鴉要來確認(rèn)你的身體情況,然后帶你回 世界蛇總部,看見凱文的時候,不要太膽怯,挺直胸膛,看對方的眼睛,不要逃 避,你是天命的女武神,要死也要站著死。」 最終的結(jié)論,如此冰冷無情。 我想原本我是不怕死的,已經(jīng)承受了太多的傷痛和犧牲,像我這樣的笨蛋, 早就該一死了之,可是在經(jīng)歷了那樣驚心動魄的歡好之后,在那樣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的快樂之后,我卻忽然變得膽怯了。 「艦長……」 「說?!?/br> 「能不能請你,把我玩壞掉……」 「想好了?」他大感意外,卻沒有問為什么。 「嗯。如果我平安無事地去赴死,天武說不定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但如果 安娜變成了屬于艦長的壞孩子,天武也就會死心,不會忤逆他的尊主了……這是 在最后,為他做的最后一點事。」 「但是,看著喜歡的人被奪走,也很痛苦的吧?」 「沒有關(guān)系,只要天武能活下去,就算憎恨我也沒關(guān)系,所以?!?/br> 我的小手摟住他結(jié)實的腰肢,那經(jīng)歷了疲軟的雄偉rou槍又在細(xì)潤的乳間再次 崛起,頂在我的下巴旁邊,蓄勢待發(fā),似乎讓我丈量究竟可以貫入到喉嚨怎樣深 的位置,自那之后又可以抵達怎樣極樂的境界,我感到滿臉通紅,想要睜大眼睛 看一看,看他此刻是什么樣的表情,可是黑暗中他熄了燈,我什么都看不見。 我什么也看不見,只知道自己想要他,想要得肚皮陣陣發(fā)燙。 想要聽用軟軟的聲音向他求饒,想要身體在他的身體下顫抖不休。 「艦長,親……親吻安娜的zigong吧?!?/br> 隨后。 我的生命因為被插得如此盆滿缽滿而變得充盈完整。 每一分肌膚,每一寸骨頭都開始燃燒。 大腦麻痹了,浸潤在酥麻的快感中,無法自拔。甚至碩大的棒頭在不經(jīng)意間 拔出時,都足以叫我哭喊著到達比插入更加猛烈的絕頂。 天武……天武…… 我緊咬著艦長的肩膀,在靈魂出竅般的顫栗中呼喊著,想象著。 明天,你就會看見安娜最幸福的姿態(tài)了。 第二天,我換回了自己的制服,盡可能端莊乖巧地坐在艦長的大腿上,迎接 夜梟和渡鴉的到來。 經(jīng)過徹夜的瘋狂交纏,肚子里已經(jīng)被灌滿了白色的精漿,幸好,那根火熱雄 壯的壞家伙依舊頂住我的深處,孕育小寶寶的愛巢一定還在源源不斷地吸收艦長 的種子……但如果艦長在談話時輕微地抖動一下大腿,我一定就會高潮到泄地停 不下來吧? 第一次發(fā)覺裙子好短,短到只要微微撩起,就能看到晶瑩溫滑的黏液。 「安娜,是時候回去了?!龟愄煳淦擦艘谎畚易谂為L身上的大腿,不動聲 色地說道。 「天武……」 「說吧,安娜,無論你想說什么,我都會聽?!?/br> 「昨晚,我受到了艦長的許多照顧……」我小心翼翼地選擇著措辭。 「啊……謝謝你?!顾嫔F青地鞠了個躬。 「所以,希望你能看見,」 我終于下定決心,咬著下蜜,用顫抖的發(fā)汗的指尖輕輕捻起裙角——「安娜 的這里,已經(jīng)被艦長搞得一塌糊涂了……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身體一直在絕頂中 去個不停……除了和艦長不停地做,已經(jīng)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天武,你的身 體已經(jīng)有75%被改造成了機械,一定沒有辦法讓我這么舒服吧?!?/br> 「安娜,你怎么了,是不是這個男人強暴了你?!」 「不是哦,天武,是我自愿的,在雪蓮小隊,一直和女孩子們交流感情,沒 有品嘗過男人的滋味,所以對記憶中初遇的你才會有新鮮感,可那不是喜歡哦… …真正的喜歡,就應(yīng)該是像這樣,讓喜歡的人在里面一次又一次播種,心甘情愿 地被搞大肚子……關(guān)于這些,想讓你知道……」 陳天武,不,是夜梟別過臉去,臉色蒼白,嘴蜜發(fā)抖。 他不愿看我,不愿意相信這一切。 那枚曾經(jīng)光輝閃亮的項鏈,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嗯,原來如此,我的心已經(jīng)不屬于你了啊。 真是何等可怕的結(jié)局。 最可怕的是,剛才那些話,都是安娜 的真心話。 渡鴉望著夜梟踉踉蹌蹌的挨出門去,以意味深長的眼神望著艦長。 「很不錯的把戲,我應(yīng)該感謝你們,既然痛苦無法消弭,那么早一點用另一 種痛苦去取代它,也是不錯的辦法,不過,這個女孩,我們還是要帶走?!?/br> 「夜梟,交給你照顧了?!?/br> 「這份累贅本就不屬于別人,都說青梅打不過天降,我這個天降可差點輸了。」 「哈,能夠理解。還有……雖然機會渺茫,如果安娜的律者權(quán)能被利用完之 后,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我會把她送回休伯利安?!?/br> 「謝謝?!古為L鞠躬道。 「那么,再見了,艦長?!?/br> 擁抱著,唇熱而充實的觸感最后一次抽離了我的身體,我的世界一片空白。 努力的安娜,乖巧的安娜,在被帶向死亡之前,贏得了勝利的吻。 那是最后一縷絢爛,如煙花在腦海中指開的喜悅。 像我這樣一般的女孩,今后他還會遇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