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口──淺嚐輒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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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好整以暇地坐在龍椅,扣著扶手的雕龍。扶蘇跪於地,趴伏在他膝上。他慢慢撫過扶蘇的頭發(fā),扶蘇臉頰貼住他的手,親昵地蹭了幾下。嬴政遂捏住他的下頷,扶蘇抬頭看他的眼神清澈而晶亮。 始皇帝略微俯下身軀,和他交換了一個深長的吻,拉開時透明的銀絲牽於嘴間。扶蘇舔過唇,小聲喚著:「父皇......」嬴政狀似不經意地應了聲,扶蘇的音調甜膩蜜般柔滑,想必是起了什麼心思。 扶蘇貼上前,主動吻他,雙手勾住嬴政脖頸。待越吻越深,一手竟悄悄往父皇下身探去。嬴政制住了他,「扶蘇。」他質問著,卻不嚴厲。扶蘇不甘示弱地盯著他瞧,隔著衣袍緩而重地來回撫慰,明知故犯的挑釁,卻又細心取悅。 扶蘇表面鎮(zhèn)定實則心慌意亂,手中蟄伏的巨龍?zhí)K醒,昂揚著侵略血性。扶蘇滿臉飛紅,卻不肯停下動作。他望著嬴政,又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胸前、腹部,再往下,甚至在袍身隆起處落下一吻,輾轉廝磨。他不敢輕動卸下父皇的衣袍,依舊跪著等候首肯。 嬴政輕碰他的臉頰:「你不必如此?!顾幌M鎏K委屈,以這樣卑微屈辱的姿態(tài)臣服於他。扶蘇剛才攢起的勇氣似乎一時全消了,此時羞愧瑟縮著,卻又不放棄似的環(huán)抱住他雙腿。他深吸了口氣,才輕聲說:「父皇,兒臣愿意的?!顾哪橗嬙谫壬夏︽吨踔敛溥^那硬挺巨物,隔著布料都感受到guntang的熱度。 扶蘇今日之舉著實令嬴政驚訝,他的孩子是個驕傲的人,盡管在他面前柔軟,嬴政深知他骨子里秦人的桀敖。上過戰(zhàn)場、劍刃染血的人,怎可能不具幾分殺性和冷酷。扶蘇在他眼里亦剛亦柔,動時烈火大燃大放,靜時流水溫潤無聲。 即使扶蘇愿意對他敞開身心,嬴政也沒想過要折辱他?;蛟S連扶蘇都不知道他在嬴政心里有多重。他的扶蘇,為何甘就於此?「朕不愿看你委曲求全?!?/br> 扶蘇震驚抬起臉,音調有些緊張:「不是的,父皇。兒臣不委屈,兒臣......扶蘇愿意如此,父皇不同意嗎?」他緩過來,輕輕地問:「父皇......不愿意嗎?」 看他期盼又羞赧的盯著自己,嬴政低聲笑了:「傻孩子?!顾麛堊》鎏K,兇狠地吻他,唇舌交纏至扶蘇喘不過氣才放過他。嬴政音色低啞地說:「想做什麼就做吧?!故种赣昧Π催^扶蘇唇瓣,被他揉得艷紅。 扶蘇跪於他身下,伏在龍椅前端,下半身聳起而腰身陷落,背脊彎成一道平滑優(yōu)美的弧線。他依然羞澀,卻不再猶豫,伸出舌在眼前巨物的頂端舔了一下。嬴政撫著他的側臉,安撫地輕柔劃過扶蘇的側頸滑膩肌膚。扶蘇張嘴慢慢含了進去,初次頂入時卻因太深而吞不下那長度,他嗆地咳了起來。嬴政這下真不愿意了,心疼地抱他起來,讓扶蘇坐在自己腿上。 扶蘇一邊咳一邊愧疚地看著他,手足無措。他正欲下去繼續(xù)方才的嘗試,嬴政卻抱著扶蘇不讓他動。扶蘇眼角紅潤,難為情的把臉埋在嬴政脖頸。嬴政吻過他的額頭和發(fā)絲,待他順過氣,才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你用手幫父皇吧,嗯?」趴在他身上的孩子安靜點頭,試探地伸手摸往下。 細嫩的手心包裹著虯結柱身,一圈圈繞著,又來回撫弄著怒發(fā)的龍根。扶蘇難耐地在他腿上輕微扭動,忍不住這等逾僭過火的親熱,他的前端也早已昂起,卻不想碰著父皇。嬴政緊壓住他,聲線低沉:「別亂動。」 扶蘇挺立的器官抵住灼熱的腹部,被堅硬結實的肌rou輾壓著刺激,扶蘇強壓抑欲望才不會沖動地在父皇身上作亂。他無力地靠在嬴政肩頭,手不忘停下,緊咬的嘴里仍不免逸出幾聲喘息?!膏?.....」 嬴政箝住他親吻,狠戾又縱容,同時手掌圈住扶蘇的下身,猛烈地撫動。扶蘇被突然的快感驚得全身顫抖,想稍微退開卻被更兇猛的吻住。 父皇在幫他......悖德犯上的羞恥讓他受到強大沖擊。不論身下強烈的電流還是腦海里炸開的火光,焦灼著身也燙痛了心,他幾乎支撐不了多久就射了。 扶蘇強力隱忍著才沒有哭出來,嬴政的吻溫柔許多。等他緩和過來,手掌覆著他圈住仍然勃發(fā)的巨物。扶蘇的手被父皇包覆在內,帶著他按在柱身加快了撫慰。別於扶蘇的小心翼翼,嬴政的力道強勁近乎於破壞,讓扶蘇的手連帶身體都被父皇牢牢掌握的痛。 過了許久,扶蘇酸脹的手里終於噴出一股熱流,賁張的龍根還直挺著,卻不再撞擊他的掌心rou。扶蘇意識到他仍由嬴政抱在懷里,甚至坐在龍椅之上,急忙想下去,嬴政卻不讓他逃離?!父富?,兒臣不能坐在這?!狗鎏K慌亂地想解釋?!鸽逌?,你就能。」嬴政還食髓知味,當然不肯放人。 「況且,」嬴政似笑非笑看著他,說;「你都坐朕身上了,這龍椅有何坐不得的。」扶蘇聞言把臉趴在他胸前,羞於啟齒。 嬴政又抱了一會,扶蘇溫軟馥郁的身子貼緊他,讓體內還沒燃盡的火焰差點再度竄升。嬴政抱著他逕自起身,扶蘇攬著他脖子驚呼:「父皇!」「回宮吧。再坐下去可不好受,還是扶蘇樂此不疲?」 扶蘇滿面潮紅,小聲開口:「兒臣還是先下去吧?!?/br> 嬴政置若罔聞,他攔腰抱起扶蘇,大刀闊斧地走回宮。一路上經過的宮人內侍根本不敢看,生怕丟了腦袋,只敢跪下等皇帝走過。 扶蘇羞得緊,直說:「父皇放扶蘇下來吧,兒臣自己能走的,怎可勞駕父皇?」嬴政聽了不樂意,在他臀rou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更把扶蘇嚇得縮起身體。 嬴政開口:「你一身白衣,現(xiàn)下衣袍污濕,要讓人看去,給朕丟臉?」扶蘇在心里吶喊卻不能開口,眼下這副樣子豈不是更給陛下丟人了嗎?但看樣子嬴政對他聽話的表現(xiàn)甚為滿意,又說:「扶蘇太輕了,回頭讓御醫(yī)看過,調理好身體?!?/br> 「或是你照朕的飲食起居,朕親自為你調養(yǎng)。」扶蘇總覺得要是天天按父皇的旨意調養(yǎng),他就要被cao得身心俱疲,成何體統(tǒng),遑論上朝或辦事?不對,真是那樣他會徹底羞於見人的。 不過終究是陛下厚愛,他豈可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