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巨根校草風月情事不被允許射精的大狗狗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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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車去上學”對劉一漠來說是一種非常神奇的體驗,以至于他甚至覺得這有點奢侈。 以前兄弟兩家離學校近,以年輕人的腳程來說走個十分鐘就到了,從來沒有這種讓家里“長輩”來開車送過去的經(jīng)驗。 畢竟既沒有什么“長輩”,也沒有車。 而現(xiàn)在則不一樣。 彭陽家離學校遠得多,平時他大多是打車去上學。 于是羅爾夫本著“怎么說也算是教父”的想法掏出了車鑰匙,開車送小伙子們,還順便把要出門打工的孟飛舟也捎上了。 老獵魔人的車與它的主人一樣古老,但是好在經(jīng)常維修,坐上去平穩(wěn)舒適。 兩個學生崽往后排一坐,就靠在一起半睡不醒的;羅爾夫和孟飛舟兩個大人在前面坐著。 劉一漠舒舒服服地靠著彭陽,只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 那是起床之后、到學校之前還能偷偷補個覺的安心感。 劉一漠時而想再睡會兒,時而又在彭陽的身上蹭了半天,可愛的小虎牙因為饑餓而本能地在彭陽脖頸上頂來頂去。 時差還沒倒過來的彭陽倒得四仰八叉,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甚至困得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陽具因為劉一漠的靠近而把校褲都頂?shù)酶吒叩摹?/br> 彭陽本能地把劉一漠抱在臂彎里,任由他在自己脖頸間親來親去。 …………………… “…………” 孟飛舟時不時偷瞄兩人,然后換了個翹著腳的坐姿,好掩飾自己有些尷尬的胯下。 他不像彭陽那樣有一副戀愛腦袋,但是作為一個生活健康、正值年輕的拳擊手,早上這個點是最躁動的時候。 孟飛舟原本是想和兩個小孩兒一起擠后座的。 自從那次酒吧唱歌之后,孟飛舟的膽子倒是變得越來越大,每晚打工回來都會向劉一漠索吻,最近一次他甚至敢攔著劉一漠的小細腰抱著弟弟了。 盡管笨拙,但是孟飛舟知道自己得主動些,哪怕借著作為血仆要向主人上供的名義也好。 所以在原定的計劃中孟飛舟想坐劉一漠旁邊。 不僅是坐車,他甚至連以后提出要與彭陽一同侍寢的事情都想好了——不就是戀主嘛,當血仆的這種事情怎么說都不丟人,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個戀弟狂魔。 但是他打開后排車門的時候,稍微猶豫了一下,跑到副駕駛去待著了。 剛起床的劉一漠渾身有股好聞的味道。 孟飛舟非常確定,自己要是坐一漠旁邊去,肯定會被迷得神魂顛倒地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 劉一漠在性上的魅力,就好比液態(tài)的火焰。表面上看起來平穩(wěn)無波地,實際上當你被他湮沒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水的下面是火焰啊。 而戀弟狂孟飛舟,則是一塊干燥易燃的柴。 要是坐在弟弟旁邊,他能燒得roubang把內褲給頂?shù)綕裢浮?/br> 而很顯然,孟飛舟沒有做好在弟弟回學校的大好早上就發(fā)情發(fā)浪的心理準備。 畢竟說到底是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伙子。內心還是有個在喜歡的人面前裝裝酷的夢。 孟飛舟暗自下定決心,先多腦補著劉一漠的白嫩嫩的小腳丫自慰到已經(jīng)習慣了,到時候再去做像彭陽那樣羞羞的事情。 不然到時候肯定會拘謹?shù)煤軄G臉。 一邊安慰自己一邊逃回副駕駛的孟飛舟悄悄松了一口氣。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只能被弟弟吃得死死的,玩起來就滴滴答答流個不停,根本不用擔心什么尊嚴問題。 笑死。根本沒有尊嚴。 …………………… 而被留在后排與小怪物劉一漠共處的彭陽,很顯然已經(jīng)十分清楚“和劉一漠貼貼就別想著裝啥大老爺們了”的法則,他即使在睡夢中也主動地把劉一漠往自己胸肌上抱,更加方便被褻玩陽具了。 許是因為男根漲得生疼,彭陽掙扎著醒來過來,迷迷糊糊地親了劉一漠一口。 然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去學校的車上。 他尷尬地不去看羅爾夫和孟飛舟,坐起來了些,不讓整個畫面顯得過于旖旎,全程不忘摟著自己家小主人的腰,讓劉一漠能跨坐在彭陽的大腿上到處摸來摸去。 彭陽習慣性地縱容著劉一漠的欺負,只在摸得太過分的情況下求個饒。 “別別,”彭陽無奈地起身又親了劉一漠一下。 如果說剛剛的kiss是“一醒來就能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那么這個吻則帶著些投降的意味:小祖宗,別摸胸肌了,我受不了了。 也許是為了給劉一漠行方便,彭陽今天穿了件有些貼身的白色背心,他紅腫的rutou被劉一漠玩得高高挺立著,整個胸肌上泛著紅潮,背心都遮不住。 【看來今天在學校不能脫外套了?!颗黻栂?。 “再摸下去會射的,你想看我射嗎?” 彭陽說著,手上倒是沒有去阻止劉一漠的動作,還是一副任君采劼的樣子,像是頭慵懶的獸。 倒不是他真有那么從容,實際上彭陽的大roubang已經(jīng)被玩得頂在校褲上抽搐了,巨大的一根隔著布料被劉一漠活生生玩到快泄出來。 自從不再打飛機、每次都是被劉一漠扯著rutou玩射之后,彭陽感覺自己好像一直是這種挺著大jiba一不小心就會漏出來的狀態(tài),漸漸也就習慣了。 現(xiàn)在的他習慣性服從于安排,射精與否并不重要,全看劉一漠的想法。 劉一漠被這么一問,清醒了些。 他皺著眉想了想,看了看馱著自己的大男生,直接把頭埋進了彭陽的脖頸里,收手不摸了。 “不射吧?!?/br> 劉一漠撒嬌般說。 彭陽露出一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苦笑。 他被劉一漠在自己床上欺負了好多個晚上,早就清楚這小子就是個天然黑,看起來可可愛愛的,但是要是真聽他的肯定會被玩得很慘。 但是彭陽也沒辦法,因為他真就只能聽劉一漠的。 而且還樂在其中。 彭陽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劉一漠玩得遺了些jingye在腹肌上,便把劉一漠抱在旁邊靠著車窗,不讓他蹭自己的腹肌,然后從書包里找了張餐巾紙擦來擦去。 他可不希望劉一漠的校服上沾著精斑去上學。 【一漠身上有我jingye的味道?!?/br> 胡思亂想的彭陽泛起紅暈,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了在主人的房間里撒尿的狗。 【如果我真的是一條狗,一定天天往一漠身上蹦跶。】 被性欲和滿足感沖昏了的彭陽本想在劉一漠小小的懷抱里再睡會兒,結果他在路邊看到了一家熟悉的炸雞店,從來都是打車上學的彭陽意識到:還有幾分鐘就要到學校了。 他強撐著打起精神,徹底直起了身子讓自己不要躺著,形成了個把劉一漠抱在懷里的姿勢。 “怎么不睡會兒?不困嗎?”彭陽問劉一漠。 劉一漠眼睛閃亮亮的,他搖了搖頭:“雖然很困,但是不想睡?!?/br> “嗯?為什么?” “因為!”劉一漠有些夸張地用雙手指著整個車廂,“我還是第一次坐車上學呢!” “…………?” “剛開始是很想睡,后面一想這可是值得紀念的第一次!睡過去多虧啊,所以就一直沒睡著,這種可以睡但是不睡的感覺也好好哦。” 劉一漠越說越開心,臉上都冒著光。 【所以就一直玩我jiba是吧?!?/br> 彭陽在心里吐槽。 劉一漠這種蹦蹦跳跳的態(tài)度讓彭陽也逐漸清醒過來,彭陽一邊攬起二人的書包準備下車,一邊揉著劉一漠的頭發(fā)。 彭陽并不準備就“第一次坐車上學”這個話題討論太多,他大概知道劉一漠的家庭情況。 以前在學校里,彭陽很少專門與劉一漠相處,但耐不住兩人是同桌,加上彭陽是格外細心的性格,自然也就能注意到很多劉一漠的習慣:從來不吃零食不買飲料,衣服沒有幾套、永遠是洗得有些發(fā)白變形了還是在穿,甚至在學校吃東西也總是自己帶飯——rou還不是很多。 這一切都意味著劉一漠的家庭不是很富裕。 突然,彭陽想到了一件事情,然后沉默了會兒。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疑惑,劉一漠抬頭好奇地看著他。 “……一漠啊,”思索許久,彭陽決定還是問出來:“你除了孟飛舟之外沒有其他家人嗎?” 連父母都不在身邊嗎? 成為血族還是很大的事情吧,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不是要安置好生父生母嗎? ——有著一套血仆知識的彭陽發(fā)出了疑問。 一瞬間車內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就連羅爾夫都陷入了一種短暫的沉默中。 孟飛舟完全不接話,羅爾夫則轉過臉去開始找個??康牡胤?,兩人都裝作完全沒聽到彭陽在說什么。 “因為爸爸和我們不住一起哦。” 而劉一漠卻一點都沒遲疑地笑著說,笑得有一種包容與理解,“有時候爸爸會喝太多酒,晚上還會帶人回來,所以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之后有機會我再跟他說我的事情吧,不急的?!?/br> 小孩子太過于能體諒大人,并不是一件好事。 彭陽沒繼續(xù)多問,他最開始想要了解這件事只是為了預防劉一漠的生父生母成為軟肋,既然劉一漠本人都表示沒關系,那就沒什么太大問題了。 車停在了學校旁的街道上。 【得多請一漠吃好吃的才行?!颗黻柧o緊抱著劉一漠。 他突然覺得以前不把零食分給劉一漠的自己有些欠揍——盡管這是現(xiàn)在用男友視角來看了。 劉一漠:“咦,你在難過嗎?” 彭陽:“沒有哦?!?/br> 劉一漠并沒有信彭陽的鬼話,即使沒有血族的能力,劉一漠也有著遠超常人的觀察能力:他既知道彭陽在內疚,甚至還知道彭陽為什么在內疚。 一如當時他能看出來彭陽整個人生的心結一樣,現(xiàn)在他也能看穿彭陽的想法。 “來親親!” 劉一漠湊上去,笑得十分可愛,選擇用一個撒嬌來結束這個話題。 畢竟,沒有什么苦難是一個親親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個親親,然后再一起去解決問題就好了。 彭陽也大概猜到自己是反過來被劉一漠安慰了,他像只酷酷的大狗狗,低著頭去夠劉一漠的嘴巴,先是親了一下,然后蹭了半天才離開。 只是親著親著,彭陽突然到一陣視線。 他把劉一漠往懷里藏了下,然后往窗外看去,才發(fā)現(xiàn)幾個路過的學生好像紅著臉在往車里偷瞄。 “??” 彭陽想到一種恐怖的可能性。 “大叔!你這個車該不會沒有貼防窺膜吧!” 這該不會是那種從外面能完全看到里面的車窗……吧? “買這車的那個年代還沒有那種東西?!绷_爾夫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根煙,想了半天沒點燃,只是叼在嘴上,“只貼了日光折射膜?!?/br> “……” “哎,年輕人,行得端正就不怕影子歪,被人看到就被人看到嘛,過個幾年你們還能給校友發(fā)喜糖不是。” 彭陽一想到自己去親劉一漠的樣子被人看到,就有一種好像官宣了又好像沒有官宣的感覺,像是心里有只可愛的小貓在輕輕地撓。 有一種,仿佛當著天下人的面說“劉一漠可是喜歡我的哦?”的感覺。 “cao。” 彭陽紅著臉罵了一聲,也沒再去看羅爾夫,而是打開車門往外走。 被不可視穹頂籠罩著的學校周邊都照不進來陽光,對血族無害的人造光源模仿著太陽,倒是把彭陽臉上的紅暈也照得特別明顯。 只是趕著帶劉一漠上課的彭陽,暫時忘記了自己還抱著劉一漠。 單手摟著腰抱在懷里、另外一只手還拿著兩人書包的那種。 很難說這是霸道校草護送小嬌妻上學的戲碼,還是什么不入流的校園混混色文橋段。 畢竟彭陽和劉一漠的外貌、身形、氣質都充滿著巨大的反差感,往壞了說是“壓根不是一路人”,往好了說是“絕配”。 畢竟全天下人都知道,痞氣的惡徒就是要配憨憨的小修女才顯得有意思。 習慣性把自己當劉一漠代步工具的彭陽,下車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 彭陽:………… 站在學校門口吃早餐的學習委員看得差點鼓掌,她叼著包子含糊不清地對旁邊的閨蜜說:“塔悶妖市截胡窩滴一格伐紅吧?!?/br> “你在說啥?!?/br> “他們要是結婚,我第一個發(fā)紅包。” 說完,學習委員推了推眼鏡,悄悄鼓起了掌,并暗自立下今天就開始寫同人文的決心。好家伙,她還沒想到有一天能吃到同學的cp糧。 閨蜜:“?” 那一天,【校草和他的小同桌成了一對】的勁爆消息傳遍了整個學校,正式預告著劉一漠期待的、平靜的校園生活劃上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