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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滅的他與產(chǎn)卵猛犬們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從內(nèi)射開始的青梅竹馬關系

第十一章從內(nèi)射開始的青梅竹馬關系

    少年郎們向來在經(jīng)歷單薄如紙,情感則熱烈如火。

    一點就著。

    彭陽終于是用肌rou把劉一漠從被窩里哄了出來,他仗著自己身材好,獻寶般地用大手牽著劉一漠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他貪戀地享受著被撫摸肌rou的感覺,越摸胯下越硬。

    尤其是劉一漠臉埋在彭陽的大胸肌上蹭了兩下,感慨說“好大啊……”的時候,彭陽覺得內(nèi)心滿足得快上天了,比打籃球時一堆女生圍著自己喊加油還要爽。

    他開始想象打籃球的時候劉一漠在后面給自己加油……這念頭剛一動,彭陽心跳就加速得咚咚作響。

    【我好像可以不穿上衣去打籃球給一漠看?!?/br>
    彭陽甚至開始覺得就算不穿內(nèi)褲、在籃球場上勃起給劉一漠看也很不錯,他癡迷地想了半天,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實在是太變態(tài)了。

    以前彭陽腦子里是想著如何耍酷獲得成就感,現(xiàn)在滿腦子是怎么逗劉一漠開心。

    【完了,要變成只喜歡劉一漠的變態(tài)了?!?/br>
    彭陽紅著臉感慨,大jiba彈了兩下拍打在肌rou上。但是他很快又覺得“就是要這樣才好”,越發(fā)明目張膽地用肌rou去勾引劉一漠。

    “喜歡不?”

    彭陽鼓起胸肌讓劉一漠玩。

    “喜、喜歡……”劉一漠小聲說,他一只手把彭陽那遠超同齡人的rou乎乎大jiba當玩具捏,一只手沒章法地在彭陽胸肌上蹭來蹭去,偶爾不小心蹭到彭陽紅腫的rutou上,玩得這個肌rou校草倒吸一口冷氣。

    彭陽那張痞帥的臉上掛著些難耐的神情,時不時被劉一漠玩到說不出話來,要緩好一會兒才穩(wěn)住氣息。

    “你是個色胚?!?/br>
    彭陽刮了下劉一漠的鼻子。

    “!”劉一漠剎那紅了臉,別扭地又捏了兩下手中的大roubang,然后手縮回來揣兜里,“我、我不摸了……”

    “別別別,別呀!”彭陽急了,他追過去抱著劉一漠哄,“我開玩笑呢?!迸黻柧砥鸨蛔庸⒁荒?,讓劉一漠正正好能對著自己的胸肌。

    “我才是色胚,行了吧,”

    彭陽握著劉一漠的手往小腹伸,不要臉地把roubang遞給劉一漠。

    “我是大色胚,喜歡被你摸被你玩,你多摸摸我……”

    他像是只求主人摸摸的金毛大狗,暖呼呼地,又有些委屈,好像劉一漠再不摸他就要嗚嗚地哀求了。

    貪戀溫度是刻在每一個血族體內(nèi)的本能,劉一漠手碰到那根熟悉的roubang,害羞了沒一秒便握住,讓彭陽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爽……”彭陽舒服得腹肌直抽抽,他在心里想:要是早點知道被一漠玩jiba能這么舒服就好了。

    他恨不得天天被劉一漠這么握在手上玩。

    與能夠取悅劉一漠帶來的快樂作對比,打飛機之流都只能算是小兒科了,畢竟擼一炮只能爽那么一次,但是被劉一漠抱著摸的話彭陽能爽到頭皮都酥麻。

    彭陽覺得自己像是泡在暖和的溫泉里,每一塊肌rou都熱得毛孔大開,整個人骨頭都酥軟了,渾然不知外界為何物,一心沉浸在劉一漠的擁抱中。

    而劉一漠也很喜歡這樣。

    也許是考慮到血族體溫容易降低的情況,彭陽即使感覺很悶熱也沒開空調(diào)。

    一個大小伙子就在夏夜黏糊糊地出著汗,熱得劉一漠感覺像抱著個大暖爐一樣,暖和的感覺讓他心里像打著旋兒在天上飛一樣舒服。

    盡管彭陽渾身大汗,但是劉一漠也不嫌棄。兩人平時做同桌時彭陽就經(jīng)常課間打球,再一身臭汗地回來,還一定會很不要臉地讓劉一漠和自己牽手,這讓劉一漠早就習慣蹭著汗淋淋的彭陽了。

    汗打濕了彭陽全身上下,把那件小小的背心弄得像緊身衣一樣貼在胸肌上,劉一漠摸到哪里都是滑溜溜的,心里別提多舒服了。

    彭陽本身毛不多,平時顯得成熟是因為小麥色的皮膚和一身肌rou,結果現(xiàn)在全身被汗打濕了就顯得格外yin亂,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酷酷的彭陽,像個巨根yin娃。

    劉一漠癡迷地在彭陽的胯下多擼了幾下,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濕得更厲害了,他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彭陽的巨根半軟地在不停流水,把床單都打濕了一小片。

    “彭陽,你好像失禁了誒?”劉一漠搓了一下彭陽的guitou,爽得彭陽差點翻白眼,下體更是失控一般漏了一大股透明的液體。

    好不容易緩過來了,彭陽才氣喘吁吁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發(fā)現(xiàn)確實如劉一漠所說自己在失禁。

    而且不是普通的失禁,是前列腺液和尿液混著一起到處漏。多被摸幾下肌rou的話他的roubang能像潮吹一樣噴出水來。

    劉一漠有些無措,好像被嚇到了:“沒事吧?”

    “…………”彭陽傻眼地看著劉一漠。

    他之前太貪戀一漠的愛撫,不知天高地厚地作死被劉一漠玩了可能有半個多小時。

    因為之前彭陽就已經(jīng)是劉一漠的舔狗了,所以變成血仆之后思維邏輯沒有什么變化,以至于彭陽都忘記自己變成了血仆。而作為一言一行皆為主人服務的仆人,血仆如果被自己的主人撫摸太多的話……

    會發(fā)情。

    “別吧……”彭陽心虛地扒開自己的屁股悄悄探了一下,果不其然摸到一個蜜汁橫流的rouxue,還差點被自己布滿老繭的手指給摩擦得痙攣。

    血仆的發(fā)情,區(qū)別于彭陽平時那種不知廉恥地不停求摸摸的狀態(tài),是生理性上徹底做好被主人插入準備的一種承歡狀態(tài)。

    “cao!”彭陽暗罵了一聲。

    此前被劉一漠據(jù)為己有的喜悅沖壞了彭陽的腦袋。他忘記了自己作為一個處男是被劉一漠開苞的,骨子里都記得劉一漠的roubangcao得自己叫老公叫爸爸的那種快感;還忘記自己已經(jīng)蠻長時間沒正兒八經(jīng)射精了,大jiba里面都是亢奮的yin欲,一被劉一漠摸了肌rou就像是在身上點起火來,怎么都澆不滅。

    彭陽一改之前像條大狼狗一樣主動去用肌rou蹭劉一漠的主動,現(xiàn)在他在劉一漠懷里軟成一灘,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看著可愛的劉一漠眼睛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好看極了,心跳開始加速。

    他想被劉一漠cao了。

    【完蛋?!?/br>
    彭陽有些難堪地遮住自己yin水泛濫的rouxue想。

    …………………………

    “我是不是該腰用力?。俊?/br>
    “你別——嘶?!?/br>
    “彭陽?”

    “別、別頂!我要被你cao尿了,憋不住……”

    “????”

    “你也別拔出去啊,你插回來……喂……”

    劉一漠手抬起彭陽的膝蓋,將一雙粗壯的肌rou大腿折起來,從間隙里露出彭陽好看的腹肌。

    他們臉紅著面面相覷,兩人本該一起研究如何將彭陽cao到結束發(fā)情狀態(tài),屬于血仆的知識灌注在彭陽腦海里,他知道自己只要伺候劉一漠一會兒,讓劉一漠爽了,他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流水得那么厲害。

    結果劉一漠剛把自己那根在彭陽面前顯得過于小的可愛roubang插進去,彭陽就爽得忘記自己的目的了。

    兩人正是十八歲的躁動年紀,一個是糯生生的青澀小色胚,另一個是早熟的巨根運動癡漢,劉一漠喜歡和彭陽的肌rou貼貼,彭陽喜歡被劉一漠玩成飛機杯,可以說是兩情相悅了。

    于是一來二去都有點上頭。

    彭陽一開始讓劉一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結果劉一漠剛往深處頂他就受不了了,發(fā)抖著求饒讓劉一漠不要太深;但是劉一漠淺淺地在xue口生澀地淺淺磨幾下,彭陽又是帶著哭音地躲。

    “……咕……”彭陽眼淚都被爽出來了,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劉一漠在rouxue里隨便抽動幾下他都受不了。

    好在劉一漠一點兒都不為難他,彭陽一叫停就停在那邊不動彈,讓彭陽能喘息幾下。

    【太爽了?!?/br>
    彭陽不敢回味剛剛被cao痙攣的強烈快感,只敢偷偷地從用后xuerou壁去包裹劉一漠的可愛小roubang的形狀,在腦海里腦補,想得心里化成一片春水。

    他真的很喜歡被劉一漠這樣弄。

    大多數(shù)男性的下體在彭陽面前都只能叫“小jiba”,與彭陽胯下的那根比起來都會有些遜色。但是彭陽不可否認,自己就是喜歡劉一漠的小roubang。

    喜歡是沒辦法的事情,彭陽再帥、在外面再受歡迎、再是一身腱子rou,在床上也只能面紅耳赤地求劉一漠別把自己cao尿,因為他知道自己一定會爽到哭出來,那個時候肯定會很丟臉。

    “難受嗎?”劉一漠有些擔心地問。

    他額頭上有薄薄一層汗,看得出來劉一漠也在忍耐性欲,但是向來生理欲求不強的劉一漠變成血族之后更加不追求這些,不像彭陽一樣性欲上來了就要化身大狼狗一樣亢奮。

    “……”

    彭陽恥于回答,因為實際上根本一點都不難受,反而是爽到他恨不得早點被劉一漠cao。他只是自尊心與大男子主義作祟,不敢太放蕩而已。

    作為一個十多年的自認為的“直男”,彭陽一時半會兒還難以接受自己被可愛小男生cao到要漏尿這件事。

    但是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他心生對劉一漠的親昵和暴露欲望,想把心里的一切真實想法都說給劉一漠聽。

    彭陽立馬反應過來這是血仆面對主人無法撒謊的本能。

    他捂著嘴巴,但是被自己心里喜歡的劉一漠看著,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撒謊”這件事。他很想把自己最羞恥、也最唯劉一漠可見的部分展示出來,當個精神上的暴露狂把一切都翻給劉一漠觀賞。

    “不難受,很、很舒服,我喜歡被你cao?!?/br>
    彭陽攔不住要對劉一漠暴露一切的本能,他越說越羞恥,但是胯下卻是越說越硬。

    一句話說完,原本半軟著不停流水的roubang已經(jīng)是一柱擎天。

    不經(jīng)人事的劉一漠十分為難,他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xù)還是結束,畢竟彭陽看起來真的很難受,卻又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他問:“那你喜歡哪種?我深一點還、還是淺一點好呀?”

    彭陽咬著嘴唇,他想在劉一漠面前多少保持些酷酷肌rou校草的尊嚴,但是血族的本能讓他根本藏不住自己心里癡漢的想法,憋了半天也沒能憋住心里話。

    “cao……cao深一點……”彭陽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好聽的男性嗓音小聲地說著yin亂的話,說完又怕劉一漠cao得太深把自己cao哭,急忙改口:“都都都行,你怎么cao我的屁眼我都……喜歡……”

    說完,彭陽把臉埋在劉一漠頸窩間,死活不愿意抬起頭來。

    劉一漠被彭陽這副樣子給搞得心里小鹿亂撞,兩人心跳咚咚亂成一片。

    “那我開始咯?”

    “……”

    劉一漠握著陽具對著rouxue。

    彭陽的rouxue已經(jīng)yin水亂流了,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力,劉一漠一挨近彭陽就急忙蹭了上去,rouxue像是張貪婪的小嘴,胡亂地吞吐著手指和roubang,貪戀著一切愛撫。

    頂?shù)缴钐帲瑒⒁荒c彭陽都是舒服得心尖直顫,xue被roubang一路磨著cao開的感覺讓彭陽快發(fā)瘋。

    劉一漠十分緊張,他手足無措地頂著腰,也不知道彭陽感覺如何,生怕自己在成熟的帥氣同桌面前鬧了笑話,問:“彭陽我不會用腰誒,我這、這樣cao進去可以嗎?”

    被頂?shù)胷ouxue里yin液橫流的彭陽根本沒有理智去回應,他耳朵都紅透了,根本說不出話來。只有腹肌隨著劉一漠那根粉嫩又飽滿的roubang每一次在rou壁上滑過而抽搐。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隨便被劉一漠cao幾下就有一種想射的感覺,而且他知道如果這會兒射出來,絕對不是像自己平時玩roubang玩到噴精那樣正常而具有尊嚴的射精,肯定是一邊叫得肌rou亂顫一邊叫得像個sao貨一樣。

    “……咕……嗚嗚……一漠……”彭陽被cao到嘴都合不上,他口齒不清地撒著嬌:“喜歡,喜歡……你慢……慢點,太束fu……哦哦哦……”

    roubang進進出出,磨得他媚rou發(fā)顫,兩只肌rou大腿抖啊抖地夾不住劉一漠的腰。

    彭陽被cao得越發(fā)食髓知味,感覺自己渾身的肌rou都變成了用來取悅劉一漠的道具,只要他把胸肌鼓得大些,劉一漠就cao他cao得深些。

    他在性欲中難耐地揉著自己的一對結實胸肌,硬是把自己玩迷糊了,于是彭陽本能地扭著一身好看的肌rou往劉一漠身上蹭,到后來更是甩著大roubang像個浪蕩男妓一樣騎在劉一漠身上扭,結果沒扭幾下把自己給玩到腿軟了,肌rou大腿一個沒支撐住,身子便往下墜。

    劉一漠的roubang一cao到底。

    “嗚!”彭陽爽得破音。

    他那根憋了好幾天沒能射精的roubang甩在二人腹部間,胡亂地甩動著。

    看著彭陽這副已經(jīng)癡迷的樣子,劉一漠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初生牛犢般學著之前頂腰的辦法繼續(xù)抽插。

    “別、別、別!”彭陽絕望地發(fā)現(xiàn)劉一漠每次頂弄都壓在自己的弱點上,劇烈的尿意沖刷著曾經(jīng)的校草的自尊,他知道自己如果在這里被cao到噴尿的話,可能未來在劉一漠面前再也不能裝酷了。

    想在喜歡的人眼前留點面子,這樣的想法驅使著彭陽保持著理智,他又是求又是躲,只希望劉一漠不要cao得這么深。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在劉一漠面前簡直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正cao得上頭的劉一漠似乎是真的把他的rouxue當成了飛機杯,一連頂弄了好幾下,原本還有理智的彭陽直接被cao得變成了乖乖大狼狗,扯著胸肌一句話都不說,哪怕知道自己馬上要尿了也不抗拒,他感受著再也憋不住的尿意,紅著臉任由劉一漠在自己體內(nèi)進進出出。

    【我是一漠的飛機杯……】彭陽迷離地想。

    在被頂高潮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有去為劉一漠做所有事情勇氣,哪怕劉一漠讓他插著肛塞去學校上課,他也敢去學校里當個yin亂校草給劉一漠玩。

    他的巨根啪啪地打在劉一漠的小腹上,柔嫩的觸感更加提醒著自己與同桌的反差——他是那個大帥哥,劉一漠是那個小可愛,而他在被劉一漠cao到快噴尿。

    想著些有的沒的的意yin,彭陽逐漸被劉一漠cao得丟盔棄甲,乖乖坐在jiba上跟著劉一漠笨拙的抽插扭起了公狗腰,讓男根每次都能頂?shù)缴钐幦ァ?/br>
    【好舒服……屁眼要被一漠cao成逼了……jiba忍不住……】

    彭陽難耐地想,終于是隨著劉一漠一個挺身的動作,彭陽被徹底頂?shù)矫膔ou顫抖。

    從未經(jīng)歷過的前列腺高潮來臨,并不像男性那樣攀登高峰又忽而墜落的瞬間快感,而是像被浪濤一次又一次拍打般,彭陽被劉一漠的roubang反復送上迷亂的高潮。

    彭陽開始扯著rutou不要臉地上下蹲伏,平時打籃球的大長腿現(xiàn)在用來跨坐在劉一漠身上求歡,好看的肌rou不?;蝿?,看得劉一漠一個沒忍住,泄在了彭陽的rouxue里。

    最開始彭陽還沒意識到劉一漠內(nèi)射了自己,直到他發(fā)現(xiàn)腸道里有股熱乎乎的暖流沖刷得頭皮發(fā)麻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正在高潮的彭陽rouxue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表面看上去再怎么一身精壯結實,xue里被頂幾下都得哭出聲來,更受不了有體液在里面灌,直接被激得渾身發(fā)抖、噴尿了出來。

    被內(nèi)射這件事從rou體和精神上同時刺激著彭陽,他原本還想捂住下體以顯得不要太狼狽,結果硬是被快感折磨得恥樣外露,根本遮掩不住。

    就連他最驕傲的大roubang都在胡亂地潮噴著,展示彭陽這個平時個子高高的運動校草發(fā)起賤來有多yin蕩,甩著roubang噴尿的樣子直接打破了他在劉一漠面前裝酷的夢想。

    彭陽失禁著噴了自己滿臉,yin液混著尿淋在胸肌上。

    “噴了,啊啊啊噴出來了,哦哦哦哦!”

    他雙手遮著自己不停噴水的馬眼,不讓更多的臟東西灑在劉一漠臉上,然后急忙去用舌頭清理劉一漠的衣襟和沾著自己yin液的小臉。

    彭陽那根平日象征著驕傲的巨大男根完全變成了哄人發(fā)笑的yin亂噴泉,上下左右地瘋狂顫著,一邊抖一邊噴著水,活像個被cao失禁的sao逼一樣。

    羞恥與快感完全磨掉了彭陽最后的矜持。

    他胡亂地對劉一漠說著“我好喜歡你”、“我以后不打飛機了我都給你當玩具”、之類的心里話,只感覺自己最后一塊遮羞布也被遮了下來,徹底變成一個yin蕩的肌rou暴露狂站在劉一漠面前。

    這樣失禁了也許有半分鐘,彭陽癱得趴著,抬不起頭來。

    “想親親……”彭陽有些委屈地說,他現(xiàn)在被劉一漠插在xue里乖得一點都不敢反抗,他不敢提要求、不敢發(fā)sao、不敢拒絕,生怕劉一漠拔出roubang不cao自己了。

    他有點后悔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想要的不是被劉一漠cao,只是想親親劉一漠。

    彭陽欲哭無淚地。

    劉一漠摸了摸自己肚子上彭陽的尿液,只感覺還挺有意思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親了上去。

    牙齒磕磕碰碰地撞來撞去,生澀的兩個少年還不會在接吻中伸舌頭,只覺得親在一起心里就舒服極了。

    二人都并沒有意識到這是彼此的初吻,只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親親對方。

    Kiss完之后彭陽也冷靜了許多,此前他擔心劉一漠會不會覺得自己太變態(tài),但是一切的擔心都在這個笨拙的吻里沉了下去。

    彭陽臉上淚水混著汗水,緊緊抱在劉一漠的脖子上。

    “喜歡你……”他小聲說。

    “我也是?!?/br>
    彭陽一抖。

    “我也喜歡你,”劉一漠小聲地說,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害羞,充滿著擔心被拒絕的試探,“我還那個,喜歡……你噴尿的樣子。你的腹肌好好看哦。以后我們還能不能……再這樣……?”

    彭陽錯愕地抬頭。

    “我……我也是色胚,我喜歡你平時那樣,也、也喜歡你好多其他的樣子。”劉一漠聲音小,話語里的喜愛卻不假。

    劉一漠看彭陽半天沒回話,但是臉越來越紅,也跟著臉紅了。

    他在彭陽下巴上親了一口。

    彭陽:…………

    早熟的彭陽下巴有些淺淺的胡茬,讓劉一漠感到新奇。他摸了彭陽的下巴半天,然后又親了一下。

    彭陽:………………

    “可以嗎?”

    其實劉一漠知道彭陽的想法,因為他知道有一根黏糊糊的、自己很喜歡玩的大roubang又硬了起來,都頂在自己肚子上了,但是他還是聽彭陽說話。

    劉一漠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彭陽越來越依賴了,忍不住地就想多聽聽他說話。

    “可以。都、都給你……”彭陽忍不住了,嗷嗚嗷嗚地過去抱著劉一漠。

    他感覺有點想哭。

    他發(fā)現(xiàn)在這樣的劉一漠面前根本做不到演戲。

    對彭陽來說下賤是一種扮演。變態(tài)的性癖是彭陽本身就有的,但是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部分并非是他自己喜歡的東西,而是他知道劉一漠喜歡,所以才半真半假地裝了一個又忠犬、又體貼、又大度、又下賤的樣子來。

    這說到底是功利性的進攻,是為了博得喜愛而做的爭寵行為。

    如果是毫無防備的彭陽去做事,那么他肯定是已經(jīng)在悶聲不樂地吃孟飛舟的醋了,不僅如此還要給劉一漠使臉色,要劉一漠多摸摸自己,并且要趁機去跟劉一漠索吻、要親親要抱抱要劉一漠不停玩自己的jiba幫自己擼出來。

    但是經(jīng)歷了之前的那么多事情,彭陽發(fā)現(xiàn)如果自己要得到劉一漠的心,那必須得放下身段,不然劉一漠根本不理自己的。

    腹黑又功利的校草,笨拙地嘗試著追人。

    但是他沒想到劉一漠只是親親幾下,自己就沒法裝了。

    彭陽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當劉一漠的可靠大哥哥,只想甩著大jiba撒嬌。

    “你別拔出去?!迸黻栍行┌缘赖卣f,屬于劉一漠的jingye開始有些往外流,他急忙扭著屁股吃下劉一漠的jingye和roubang,不讓劉一漠動彈。

    “我喜歡這樣。”

    “誒嘿嘿,好變態(tài)哦~”劉一漠傻乎乎地笑著,也任由彭陽壓住自己,然后學著彭陽在彭陽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大變態(tài)?!?/br>
    “嗯,我是?!?/br>
    彭陽說,jiba立馬硬了起來。

    “等我們回學校了,我想跟大家說我是你男友?!迸黻栢街煺f,臉色不是很好。他顯然是想著孟飛舟,心里正在吃醋。

    “這樣在哪里都能親親你,你也可以摸我腹肌?!?/br>
    “誒?”劉一漠沒反應過來,“可是我還能回去讀書嗎??”

    在他的理解里自己未來的人生應該是……

    “當然可以,學校那邊手續(xù)可能都弄好了?!?/br>
    彭陽體內(nèi)有著不少專屬于「血仆」這個身份的知識,其中有一部分就是用于為自己的主人創(chuàng)造合適居住的社會環(huán)境的知識,他明白如果劉一漠真的想回去讀書,那么一定會非常輕松。

    兩人回到校園是遲早的事情。

    只是這次回去之后,兩人的關系不再是原本那樣的校草與小宅男同桌,而是肌rou舔狗和小主人。

    “我可以在學校里給你長臉,怎么說也是校草……”彭陽悶悶不樂地說。

    他知道劉一漠不在“人類”的范疇之中,所謂戀愛也并非是一種完全一對一的情況。別的不說,光是未來劉一漠作為血族的能量消耗就不是彭陽一個血仆能供應的,也許會有三四個血仆,甚至更多。

    劉一漠的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輝,他盯著彭陽看了許久。

    血族之眼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著劉一漠:你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回不到正常人的生活形式中。

    “戀愛關系”,只是彭陽尋求的一點施舍。

    “好?!彼f。

    彭陽臉色好了些。

    “哪有這樣的校草嘛~”劉一漠俯身上去在彭陽鎖骨處親了一下,“cao幾下都要哭出來了,明明是個大變態(tài)?!?/br>
    他頂了下腰,果不其然在彭陽的臉上看到了一副要爽哭的表情。

    “喂……”

    彭陽不知道為什么劉一漠突然這么主動,剛剛被內(nèi)射的rouxue十分敏感,經(jīng)不起抽插。

    他正想求饒,又被親了個神魂顛倒。

    “我們現(xiàn)在都十八歲,往后走的話就算是一起長大的哦!”劉一漠又頂了一下腰,從他的懷里傳來了彭陽崩潰的求饒聲,“你當我青梅竹馬的變態(tài)男友,血族可是可以活好多好多年的哦!”

    “你會這樣被我一直從小cao到大。等你三十歲變成肌rou帥大叔的時候也還是會被我cao噴尿的~”

    “好、別頂、一漠等一下,別別……嗚……怎么突然……jiba射不出來的,一漠,老公,喂,別拔出去,不是……不要磨、咕啊啊啊——”

    彭陽的嬌喘與求饒聲從房間里傳來,混著啪啪不知道什么東西拍打在肌rou上的聲音,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

    孟飛舟抽著煙,略顯頹廢地蹲在房間門外。黑暗中,煙頭的星火晃來晃去。

    他沒穿衣服,打拳打出來的一身肌rou上都是汗。

    “……到底是cao哪里???”孟飛舟又猛地抽了一口煙,郁悶地用粗糙的大手擼了幾下精悍的roubang,另一只手在手機上不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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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屬于血仆的知識里,竟然恰好沒有記錄同性如何交合,也許是因為初始制作這個儀式的人認為,男男交合天經(jīng)地義,隨便想都能明白。

    這可苦了孟飛舟。

    房間里又傳來一聲彭陽沙啞而充滿情欲的求饒聲:“太、太深了、不要射進去嗚嗚嗚嗚……”

    “…………”

    孟飛舟呆滯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的男根又因為想劉一漠想得硬了幾分。

    【cao,老子也要這樣……】

    他有些煩躁地想。

    孟飛舟摸了摸嘴巴,又摸了摸馬眼,不知道劉一漠cao的到底是哪兒,又或者還有哪里他沒發(fā)現(xiàn)的xue口。

    “他媽的?!?/br>
    孟飛舟罵罵咧咧地蹲著甩jiba,一邊自慰一邊繼續(xù)在網(wǎng)上尋找答案。

    暴躁的拳擊手青年從小到大沒接觸過什么歪門邪道,臨到二十多歲了才性開竅,十分想要知道自己該用哪個部位伺候弟弟。

    凌晨三點,夏風并不涼爽,孟飛舟熱得不行,粗粗的roubang晃來晃去滴落著汗液。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