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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繼母強上了怎么破[小媽攻]在線閱讀 - 周向遠和余存5

周向遠和余存5

    有天謝隨歌從外面回來,突然告訴他,有個老男人自稱是他爸,過來找他回家了。

    周向遠沒聽清,還以為是男人那個老畜生繼父,臉都青了,差點沖去廚房拿刀。雖然謝隨歌從來沒主動對他講過以前在那個家里的事,但兩人生活在一起,很多細節(jié)是掩蓋不住的。

    謝隨歌剛到他們家時,吃飯的時候永遠警惕地抱著碗狼吞虎咽,周向遠想提醒他不用吃那么著急,說話聲音大一點,男生就會臉色慘白地立刻跪下,下意識蜷縮起身體做出防護姿勢。

    簡直像個剛出獄的勞改犯。

    周向遠問他媽得什么病死的,謝隨歌也從來閉口不談,相絞在一起的雙手卻止不住地顫抖。

    后來男人犯癮時,神智不清地喊過幾次mama,模糊不清的囈語中,怨他媽心狠,哄他解放了她,卻不愿讓他跟上。

    周向遠看著男人那雙被禁錮在鐐銬中,瞧著纖細白皙,柔若無骨的手,不敢細想。

    這次來的老頭自稱是謝隨歌的親生父親,作風(fēng)排場也比之前那個老畜生氣派得多。來接他們的豪車開到筒子樓底下,帶著白手套的司機下來,彬彬有禮地為他們打開車門。

    周向遠跟著謝隨歌去了一趟老頭住的別墅,人家家里吊燈上嵌的鉆,隨便摳下來幾顆都夠他媽當(dāng)初的醫(yī)療費。

    是他從未想過,也無從幻想的生活。

    老頭見到謝隨歌就假惺惺地掉眼淚,握住男人的手激動說他和他媽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問他媽現(xiàn)在怎么樣了。謝隨歌也摸不準(zhǔn)他到底是在感慨還是在趁機吃豆腐,扯著嘴角勉強一笑,說死了。

    老頭就哭得更厲害,說自己對不起他們母子倆,要謝隨歌一定回傅家。

    后來周向遠就沒繼續(xù)呆在那里,人家是親父子,要敘二十多年都沒說的知心話,他算什么。

    以前的謝隨歌還會叫他一聲哥,但自從母親走后,男人就再沒在清醒的時候這樣叫他。

    周向遠知道男人恨他。他也恨自己。

    剛收留謝隨歌那段時間是他最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紀(jì),他當(dāng)時簡直覺得自己是拯救可憐少年的勇士,后來mama重病,他才知道他連狗屁都不如。他懦弱,無能,除了只會表面逞英雄外一無是處。那是他的母親,生他養(yǎng)他的mama,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天天衰敗,用謝隨歌賣身得來的錢去交那昂貴的醫(yī)藥費。

    他從不是什么話本里救美人的英雄,相反,是他親手把謝隨歌一步步推進深淵。他看著男人在漫長難熬的黑暗痛苦中不停下墜,由最初的恐懼顫栗到習(xí)慣麻木。那雙漂亮的鳳眸曾經(jīng)也寫滿了天真純粹,現(xiàn)在卻時刻彎翹著眼尾,露出嫵媚勾人的笑意,搜尋著被欲望蠱惑的獵物。

    他寧愿謝隨歌更加偏激一些,痛罵他,毆打他,把他當(dāng)成一條自己的狗,隨便羞辱虐待他,可謝隨歌不會這樣對他做。

    他為他做一切,卻好像從來不期待從他身上獲取什么。

    他們天天生活在一起。他見過男人的幼稚,純真,憤恨,陰鷙,蓬勃燃燒的情欲,黏稠洶涌的痛苦,可周向遠仍舊看不懂謝隨歌。

    謝隨歌還是被那個老頭接走了,周向遠不知道男人會經(jīng)歷什么,可能就此飛黃騰達,也可能又是富人家的一地雞毛齷齪,但不會比再呆在他這兒更差了。

    謝隨歌離開后,周向遠的生活沒什么太大改變,仍舊是白天當(dāng)貨物搬運工,晚上到店里工作。

    不過店里的頭牌沒了,0多1少,小陳姐非得讓他頂上,提成都少收他兩成,周向遠得了個“替補頭牌”的稱號,哭笑不得。

    反正都是為了工作泄欲,既然能硬,跟男人女人zuoai也沒什么區(qū)別。

    余存自從跟他做過后,幾乎每隔一周就會來一次,每次來都只點他。雖然男人一直都是那副又怯又無趣的模樣,但周向遠莫名對他很有興趣,每次上床都很有耐心地開發(fā)他,看他由一副靦腆害羞的模樣逐漸變得sao浪,肥白屁股晃出yin蕩的rou波,被cao得顫栗射精,羞愧地咬住手腕,臉頰埋在臂彎里難忍地抽泣。余存還被他cao尿過,因為覺得羞臊丟臉,哭得渾身都在顫抖。那次之后,男人很久都沒有再來過,周向遠還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過分,把老主顧都給嚇跑了。

    以往他都不會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但可能是最近太寂寞,每天即使累得像狗一樣,凌晨回到家躺在床上,也仍舊睡不著。

    謝隨歌盡管什么都不要他的,卻還是拿走了他身體里的一部分。

    又到那個小區(qū)送貨,周向遠搬好家具,鬼使神差地讓同伴先回去,自己來到當(dāng)初撞見余存的那棟居民樓。

    他也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只是站在樓下,一根接著一根地抽煙。

    黃昏的時候,余存回來了。

    男人手里提著個橘色的無紡布袋,外面印著補習(xí)班廣告,上頭露出一點蓋不住的大蔥葉子。

    余存看到他,驚訝地睜圓眼,快步走上來,小聲地問他怎么在這里。

    還是那副臉色蒼白,萎靡怯弱的溫和模樣。

    與漂亮暴躁的謝隨歌截然不同。

    周向遠把手里的煙在花壇摁滅,忽然掐住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