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x安安x哥哥(下)
有那么一瞬,謝隨歌好像看見自己熟悉的弟弟,抱著他軟綿綿撒嬌:“哥哥親親安安??!” 謝隨歌胸口發(fā)酸,聽話地吻住男生,手也撫摸男生臉頰:“安安……” 另一個謝隨歌卻已經(jīng)憤怒地站起來,來搶他懷里的弟弟。 謝隨歌從剛才的交手中已經(jīng)知道他打不過男人,不過他已經(jīng)摸到了傅宴安隨手放到床邊的水果刀,雖然小,但鋒利的刀片對于慣常用刀的謝隨歌也夠用了。 謝隨歌立刻從口袋掏出水果刀,他知道即使自己拿著武器對男人可能也沒有多大勝算,便沒有對準(zhǔn)謝隨歌,而是對準(zhǔn)懷里傅宴安的脖頸,威脅道:“別過來,不然我立刻割了他大動脈。” 謝隨歌頓時停住,剛才陰怒的表情活生生又扭曲成柔和的笑臉:“這是在干什么,有話好好說嘛。” “回去!”男人厲喝道。 即使直覺男人不會傷害傅宴安,但謝隨歌也不能承受任何讓男生受傷的風(fēng)險,只得又退回到床上,心里氣得嘔血,想尼瑪這個綠茶黑心婊,當(dāng)時真該踹死他,面上卻好聲好氣地繼續(xù)商量:“你要是真想cao安安,我又不會攔著。但我都這樣了,總不能讓我在旁邊看著吧,我們就一起做嘛?!?/br> 謝隨歌看出這個男人很在乎他懷里的傅宴安,冷笑:“我要是現(xiàn)在松手了,你豈不會立刻撲上來殺了我?” “呵呵?!蹦腥诵锊氐?,“按照你的說法,我也是你啊,就這么不信任自己?” 兩人僵持對峙著,傅宴安卻已經(jīng)完全發(fā)情,黏糊糊貼著哥哥:“哥哥為什么還不干安安?” 謝隨歌被他一蹭一蹭,jiba又不由自主地硬了,羞臊困窘道:“安安先別……” “他吃藥了?!敝x隨歌解釋道,“不想被cao才是不正常的。” 謝隨歌對傅宴安叫道:“安安過來,老公cao你?!?/br> 傅宴安立刻就轉(zhuǎn)了身。謝隨歌慌張收刀,生怕傷到了男生。傅宴安像只小狗似地聽話地跑去床上謝隨歌懷里:“老公……” “乖安安。”謝隨歌親親他的鼻尖,又把男生抱到懷里,“來吃jiba?!?/br> 傅宴安坐到男人腰上,不停翕合流水的小屁眼立刻饑渴貪婪地吞下男人碩大粗壯的yinjing,快慰地嗯了一聲,喘著粗氣催促:“嗯……老公快點動……” “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謝隨歌罵道,抱著男生屁股,重重地向上頂弄他,“剛才差點氣死你老公知道嗎?老公死了誰還喂你吃jiba?” “啊…好深……老公cao得好深……”傅宴安縮在男人懷里浪叫,“再重一點兒…安安很舒服……” 站著的謝隨歌望著yin蕩交媾的兩人,干干地滾了下喉結(jié),把手里沒用的水果刀扔到一邊,也走了過去。 “我沒說錯吧?”謝隨歌像愛撫寵物一樣用指腹勾撓著懷里男生的下巴,向自己炫耀道,“安安這樣是不是又乖又sao。” “嗯?!鄙頌楦绺绲闹x隨歌也俯下身,忍不住捧著男生臉頰吻了吻,“好可愛。” 傅宴安迷蒙地看向面前更加清雅秀麗的謝隨歌,又朝男人張開手臂:“哥哥,要哥哥抱……” 謝隨歌抵抗不了男生這個稱呼,他總覺得這個傅宴安也是他的安安,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哥哥在……”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欲望。 來者是客,更何況還是自己。 謝隨歌把傅宴安抱到床中間,另一個謝隨歌也又上了床,兩人默契地把男生夾在中間。小媽捏著傅宴安下巴濕吻他,哥哥俯身去給傅宴安做koujiao,兩面夾擊,傅宴安爽得渾身都打哆嗦,呻吟聲止不住從唇齒中泄出來。 哥哥一邊給他koujiao,一邊試探著往男生被撐得緊繃的小屁眼里伸手指。 因為吃了藥,傅宴安并沒有覺得多痛苦,反而因為男人又塞進兩根纖長手指,感覺xiaoxue里更加充實飽脹,浪叫得越來越大聲:“啊啊……好撐……” “小sao狗,”小媽用手玩著男生鼓鼓的囊袋,好笑地吻他,“sao逼好貪吃,是不是早就想雙龍了?以前用按摩棒一起cao你還不愿意,口是心非?!?/br> 傅宴安爽得頭腦暈暈乎乎的,黏糊糊撒嬌道:“嗯……不要按摩棒,要老公cao……” “那哥哥呢?”哥哥吐出他jiba,問,“哥哥一起cao你好不好?” “好!”傅宴安挺胯道,也撒嬌,“要哥哥先含jiba……” 得到應(yīng)答后,哥哥俯下身繼續(xù)給他舔,一邊賣力地吞吐男生勃起的jiba,一邊用手指貼著男人的yinjing在弟弟xue里抽插,按著弟弟的前列腺往外勾,盡力給他擴張。 塞進第三根手指時,傅宴安有些不適,抬著腰想起身:“嗯……好脹,難受……” “安安乖,不然沒有jiba吃了?!毙屴糁难T哄道,“放松,很快安安就會更舒服……” 快感不斷涌來,男生越來越饑渴,簡直離開jiba就會死,只得聽話地放松xuerou。 哥哥伸著三根手指還在男生濕軟的rou道抽插,小媽朝他揚下巴:“行了,快點來?!?/br> “不再……”哥哥還有點猶豫,小媽把男生年輕俊朗的臉捂到胸前,低聲說,“總要痛的,多用點潤滑劑?!?/br> “嗯……” 哥哥往jiba上倒了許多潤滑劑,握著jiba去蹭男生松軟的肛口,慢慢把guitou往里面塞。 正沉迷吸奶的傅宴安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掙扎了一下:“嗯?痛……” “安安乖……”小媽連忙摟住男生安撫道,示意哥哥趕緊進去。哥哥狠下心,用力全部插了進去。 “啊啊……好痛,要裂了……xiaoxue要被jiba撐壞了……”傅宴安痛得哭叫,jiba都有點疼萎了,兩個男人卻幾乎爽上天。男生腸道里充滿潤滑劑和jingye,又濕又熱,兩根jiba緊緊貼在一起,被黏糊糊收縮的rou壁不停擠壓按摩,不用抽插就已經(jīng)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極致體驗。 “乖,安安乖……”小媽伸手去摸男生yinjing,嫻熟地幫男生擼jiba。哥哥也捧著男生哭得滿臉淚痕的臉頰濕吻,“安安不是想要哥哥插進來的嗎?哥哥讓安安痛了嗎?哥哥心里好難過……” 傅宴安疼得眼淚不停掉,卻在聽到男人語含委屈的話時又開始心疼哥哥,強忍道:“不痛,安安不痛了…哥哥別難過……” 小媽:“……” 原來男生還吃這套。 把男生jiba再擼硬,兩人感受到男生甬道慢慢開始收縮吞吐,逐漸接受他們的yinjing,開始一前一后地淺淺抽插起來。 傅宴安被夾在中間,呼吸間充滿男人身上散發(fā)的馨香,一模一樣的美麗面孔,卻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和氣質(zhì),可都同樣讓他沉醉癡迷。 兩人都不停親吻他,舔舐他的肌膚,渾身都被男人微涼的手愛撫,連酸澀痛脹的甬道都又開始涌出洶涌的快感,兩人每一次撞擊都狠狠cao中他敏感點,傅宴安被瘋狂的快感刺激得腳趾都蜷縮起來,眼淚控制不住地流出來,喘著氣道:“好,好爽……感覺身體要壞了……” “愛老公嗎?”小媽吻掉男生眼淚,跟哥哥一前一后cao他。 “愛……” “哥哥呢?安安不愛哥哥嗎?”哥哥平時早就跟爸爸爭寵慣了,咬了一口男生汗?jié)竦暮箢i,也不甘示弱地問。 “愛,也愛……” 傅宴安哭著說:“謝隨歌,我愛你……” 兩個男人狠狠cao著懷里的男生,將男生cao出快慰的呻吟,脆弱的哭叫,cao射,cao尿,眼淚和尿液一同流出來,逃不脫的寶貝,一起在欲望里沉淪。 ———— 激戰(zhàn)過后,男生累得在床上昏睡過去,兩個男人便到客廳去談話。 謝隨歌隨手從茶幾里摸出盒煙,抽了一根放在嘴里點燃,又給看起來像個乖乖生的自己遞:“抽嗎?” “嗯?!敝x隨歌接過去,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謝隨歌抽的煙居然和自己常抽的是一個牌子。 雖然成長的軌跡不同,但兩人也有些許的相似點。 兩人交流了一下彼此的人生,謝隨歌大概了解這個突然到來的自己所過的生活。 男人抽完最后一口,將煙頭在茶幾上摁滅,淡淡道:“挺好的,你過得不錯。” 身為哥哥的謝隨歌比較拘謹,好好掐滅了煙頭,丟進旁邊的垃圾桶。 而后下一秒,他就被這個世界的自己掐住脖子按在了沙發(fā)上,男人手勁大得嚇人,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鐵鉗箍住,根本掙扎不開。 謝隨歌臉色逐漸溢上血色,震驚地瞪著自己,嘶啞道:“你干什么?你瘋了??” 謝隨歌死死地掐住他,慢條斯理道:“既然過得不錯,就不要來打擾別人的生活。這個世界有一個謝隨歌就夠了?!?/br> 傅宴安有他一個就夠了,不需要一個更溫柔更干凈的謝隨歌,男生就只能在他身邊呆著,誰也不能爭奪,包括他自己。 謝隨歌看著同自己面龐一模一樣的男人在自己的手里臉色由潮紅變得青紫,慢慢窒息,直至完全喪失呼吸,死亡。 他親手殺了自己。 一個更好的自己。 男人慢慢吐出一口氣,站起身環(huán)顧四周,有些茫然地思索著怎么處理尸體。 回身卻驚訝地看到沙發(fā)上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而后完全消失。 他俯下身,試探地摸了摸沙發(fā)的坐墊,上面只有他和傅宴安亂七八糟扔在這里懶得收拾的衣物。 男人確實不見了。 謝隨歌心情頓時更輕松了,哼著歌回到臥室。 洗干凈的男生躺在換干凈的床上,蜷縮著身體閉著眼熟睡,乖巧純潔得像個寶寶,仿佛剛才什么yin亂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他走過去,坐到男生身旁,用手撫摸男生的臉龐。 傅宴安在他的觸碰下迷蒙地睜開眸,看見他,嘟囔地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br> 又朝他張開手臂,謝隨歌便和他一起躺過去,兩人擁抱著,傅宴安頭埋在他肩頸里,啞著嗓子說:“我好像夢見了另一個你?!?/br> “是嗎?”謝隨歌笑著問,“那個我怎么樣?” “看起來蠢蠢的,不太聰明的樣子?!?/br> 謝隨歌笑了兩聲。 傅宴安又說:“那個你說,爸爸沒有死,我們一直都生活在一起?!?/br> “嗯,安安期望那樣嗎?” “如果可以的話,當(dāng)然想那樣了。但那是夢嘛?!?/br> 謝隨歌又笑:“是啊?!?/br> 傅宴安仰起臉,親親男人的唇:“現(xiàn)在就很好了?!?/br> 謝隨歌笑著回吻他:“我也這樣覺得。” ———— 謝隨歌從床上驀得坐起,臉色慘白,慌張地用手撫摸自己的脖頸,感覺那里仿佛還殘留被男人狠重掐弄的觸感。 睡在他旁邊的傅宴安被他的動靜驚醒,迷糊地睜開眼,問:“哥哥,怎么了?” 謝隨歌后背全是冷汗,長長吐出一口氣才回道:“沒什么,做了個噩夢……” 轉(zhuǎn)身卻看到弟弟紅通通的眼圈,驚訝問:“安安怎么了,哭了?” “我也做噩夢了。”男生揉著眼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夢見爸爸沒了,還多出一個哥哥,那個哥哥看起來很漂亮,但總感覺有點陰森可怕……” 謝隨歌慌張把弟弟抱到懷里:“安安不用怕,是夢嘛。” “爸爸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的?!敝x隨歌去看應(yīng)該睡在男生身邊的傅朔,卻發(fā)現(xiàn)那邊沒有爸爸的身影。一瞬間那種瀕死的可怕窒息感仿佛又浮上來,謝隨歌身體都恐懼得哆嗦起來。 傅宴安感受到哥哥身子的顫抖,連忙問:“哥怎么在發(fā)抖?感到冷嗎?” 男人低沉穩(wěn)重的聲音也從門口傳來,溫聲問:“是空調(diào)開太低了嗎?” 謝隨歌回頭,看見爸爸正站在門口,手里還端著兩杯給他們熱的牛奶。 謝隨歌這才真正松了口氣,但仍然緊緊抱著懷里的傅宴安,傅朔也走進去,放下手中的杯子,安撫地摸了摸他臉頰:“臉不燙,沒有發(fā)燒。” “哥是做噩夢了?!备笛绨蔡嫠卮鸬?,“被嚇到了?!?/br> 傅朔笑了一下,輕聲說:“夢都是反的,不用怕。” 傅宴安想到自己夢里的內(nèi)容,也有些害怕,從哥哥懷里分出一只手臂:“爸爸抱?!?/br> 兒子突然撒嬌,傅朔怎么能不應(yīng),寵愛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們。 三人溫暖的體溫交織在一起,謝隨歌終于安下心來,吻了吻傅宴安的嘴唇,又在爸爸臉頰上親了一下,突兀地說:“現(xiàn)在就是最好了?!?/br> 不需要疏離,不需要獨占。 最好的選擇。 謝隨歌抱緊懷里的兩人,啞聲道:“我愛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