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
男人突如其來的發(fā)嗲讓傅家父子都打了個寒顫,傅宴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抱緊爸爸的脖子,對身后的謝隨歌道:“算了……你還是別叫了……” “聽完不給嫖?”謝隨歌瞪起眼,雙手掰開傅宴安的屁股,就要把jiba往男生被塞得滿滿的小屁眼里捅。 傅宴安頓時痛得鬼哭狼嚎起來,眼淚飆出來,雙腿夾緊傅朔的腰,往爸爸懷里鉆:“叔叔,你救我……” 傅朔一手攬著兒子的腰,頭痛地去拽謝隨歌的手,厲聲道:“別玩了?!?/br> “我玩什么玩!”謝隨歌體內(nèi)的酒精和藥效全部浮上來,腦子也變得迷迷糊糊,cao不到人要氣死了,“你他媽也喝了藥不知道我現(xiàn)在什么感受嗎?!我要zuoai!我要zuoai!” “你自己擼不行嗎?” “你jiba還在你兒子屁眼里呢,你怎么不自己擼?!” “別說臟話。”傅朔被謝隨歌吵得頭疼,說道:“那你就給小安上。” 謝隨歌瞪大眼,仿佛從來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人:“我他媽給他上,你怎么不給我上呢!” 傅朔冷靜道:“那不可能。” 兩人僵持不下,同樣yuhuo焚身的傅宴安又不耐地抱著傅朔磨蹭:“嗯……叔叔,動動……” 男生勃起的yinjing抵在傅朔的小腹上,硬得滴水。 傅朔重新把傅宴安從身上轉(zhuǎn)過來,對謝隨歌說:“做不做?” 被欲望折磨暈頭的謝隨歌也憋不下去了,還不忘道:“你要給我錢。” 傅朔微蹙了一下眉:“會送你禮物?!?/br> “要貴的。” 傅宴安瞪大氤氳著淚意的眸,看面前的漂亮男人宛如貓一般舔濕手指,在他面前敞著腿擴張,然后主動騎上來。 男人緊熱的甬道剛裹住他guitou,傅宴安就爽得頭皮發(fā)麻,jiba突突直跳,簡直馬上又要射出來。然后就被發(fā)現(xiàn)及時的謝隨歌一把掐住他yinjing根部,陰森森道:“敢射這么快我就割了你。” 都給上了,要他媽不爽,就把傅宴安和傅朔都殺了。 傅宴安被男人抓得又痛又爽,勁瘦的腰肢往前挺動,雙手扒住謝隨歌纖細的胯骨,把男人往自己jiba上按。 謝隨歌皺著眉把男生勃起的yinjing全部吞下去,額頭沁出冷汗,他其實能從后入得到的快感不多,但幸好現(xiàn)在吃了藥,性欲正勃發(fā),沒完全萎下去。他雙手扶住傅宴安的肩膀,搖著腰催促道:“快動?!?/br> 傅宴安光看謝隨歌那泛著色情潮紅的臉都已經(jīng)看呆了,原本就不清醒的腦子更是被caoxue的快感迷得一塌糊涂,半天都沒反應(yīng),還是傅朔從后面頂了一下,男生青澀脹大的yinjing擦過謝隨歌濕熱的甬道,一瞬間身體像過了電,爽得渾身酥麻,后xue緊緊箍住傅朔的roubang,三人都悶哼了一聲。 謝隨歌被這一下撞得難受彎下腰,額頭抵在傅宴安肩膀上,重重喘了口氣。 傅宴安聽著耳邊男人低沉隱忍的喘息,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似的,突然開始瘋狂挺腰cao弄懷中的謝隨歌。男生畢竟年輕,精力旺盛,開竅之后腰像個小馬達地快速挺動,cao得又狠又重,傅朔甚至不用怎么動,都能享受到來自兒子濕軟后xue的舒爽taonong。 他們兩個爽了,謝隨歌卻被傅宴安毫無技法的橫沖直撞cao得不住皺眉,忍無可忍地擰男生的耳朵,吼道:“你他媽會不會cao人???!” 傅宴安一下痛得呲牙咧嘴,淚花掉下來,可憐地停下動作:“耳朵要掉了,疼疼疼……” “你先別動?!?/br> 謝隨歌真的服了,處男又早泄,他怎么會異想天開讓傅宴安cao,他還不如找個按摩棒。 他坐在傅宴安的腰上,自己抬起屁股小幅度taonong男生jiba,緩過來剛才被撞得酸麻的內(nèi)壁后,再深深吞進男生yinjing去找自己的前列腺,傅宴安淚眼朦朧地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騎乘,年輕的jiba被眼前的美色刺激得又燙又硬,只想往男人身體里捅,狠狠干他,但又怕挨打,只能委屈地抿著嘴巴,看謝隨歌自己磨磨蹭蹭地動。 謝隨歌找到自己的敏感點,套著傅宴安的jiba往上面撞,終于有了些快感。他用手拍拍傅宴安俊朗的臉龐,哼哼出聲:“往這里cao啊……” 傅宴安試著往他指點的那處撞了一下,謝隨歌頓時驚喘了一聲,雙腿盤住他的腰,濕熱的xiaoxue宛如銷魂洞般緊緊吸住他,傅宴安爽得骨頭都酥了,抱著男人的細腰往那處兇猛cao干。 謝隨歌怕他再早泄,為了給他點鼓勵,假模假樣地浪叫:“啊,再快點,安安好棒,堅持住……” 傅宴安被他叫得面紅耳赤,雙掌向下揉弄謝隨歌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把頭埋在男人又香又軟的胸膛,吸男人挺在他眼前的粉嫩奶子。謝隨歌乳尖很敏感,小小的一顆被急色的男生濕熱的舌頭舔舐頂弄,腰都軟了下來,細白的手臂抱住傅宴安的頭往自己胸口按,纖長的手指抓著男生濃密的黑短發(fā),yin蕩地呻吟:“嗯,安安好會吸……” 墊在下面的傅朔看兩人已經(jīng)適應(yīng),也重新開始頂弄兒子。傅宴安的前列腺猝不及防被撞到,正在男人rutou上廝磨的牙齒不小心閉合,咬到謝隨歌的奶尖,刺激得男人渾身一抖,緊致窄小的甬道緊緊絞住他jiba,傅宴安臉一下漲得通紅,幸好已經(jīng)射過兩次,才沒有丟臉地泄出來。 他回過頭罵傅朔:“叔叔,你不要亂動??!” 傅朔:“……” 傅朔被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嗆得差點咳血。 謝隨歌哈哈大笑,手捏住傅宴安的下巴,轉(zhuǎn)回他的頭接吻。男人的吻技特別好,吻得傅宴安頭暈眼花,很快又沉迷在欲望中,挺動自己腰肢cao弄懷里這個yin蕩的sao貨。 被兒子呵斥,傅朔只能停下動作,雙手撐在身后讓他發(fā)揮,感覺自己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按摩棒,被兒子一聳一聳地搖著屁股taonong獲取快感。 傅宴安很滿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后面熱熱脹脹,一點都不空虛,前面的yinjing也被男人緊緊夾著,非常舒服,他粗喘著氣頂弄謝隨歌,cao得男人不住yin叫。傅宴安聽著謝隨歌又sao又媚的呻吟聲,臉越來越紅,忍不住湊上前親了他一口,用英挺的鼻梁蹭男人,哄道:“再問我叫一次……” “叫什么?”謝隨歌身體已經(jīng)軟了,懶洋洋道。 傅宴安漲紅了臉,啞聲道:“老公?!?/br> 謝隨歌笑:“什么?你說的太小聲了,我沒聽清?!?/br> 傅宴安已經(jīng)被男人漂亮情色的臉迷得失去腦子,大聲道:“老公!” 伴隨著男人低沉性感的笑聲,后面一直安靜的傅朔突然重重頂弄上來,傅宴安尖叫一聲,后面被爸爸兇猛地cao干,前面也被謝隨歌緊緊絞住,男生赤裸的身體被兩人夾在中間,劇烈的快感瘋狂從結(jié)合處涌上來,沖得他兩眼翻白,大腿緊繃,脹大到極致的jiba深深抵在謝隨歌體內(nèi),射出jingye。 “好爽……”射過之后的傅宴安渾身都是汗,氣喘吁吁地倒在謝隨歌懷里。他剛想休息一下,后面還沒射的傅朔就又開始挺動,欲望沒有得到滿足的謝隨歌也晃著腰蹭他。 “不行了,我才剛射過……”傅宴安正處于敏感期,求饒道,“啊……叔叔別動……” “怎么能說不行?”謝隨歌用手揉搓他jiba,“快點硬,再來?!?/br> “啊……真的……不要了,讓我歇一會兒……嗯……”傅宴安驚叫著,jiba卻又很快在男人熟稔的擼弄中強制硬起來。 謝隨歌躺倒在床上,傅宴安被傅朔按到他身上,兩人把可憐的男生擠在中間,謝隨歌手臂勾住傅宴安的脖子和他接吻,傅朔握住兒子重新勃起的jiba塞進小叔的后xue,自己再深深cao入兒子的甬道,搗弄他脆弱敏感的軟rou。 傅宴安舌頭被謝隨歌的舌頭濕漉漉地勾纏吮吸,只能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聲,叫都叫不出來,后面強烈的刺激讓他渾身哆嗦,jiba跟著傅朔的律動一下又一下撞在謝隨歌的體內(nèi),男人又緊又熱的甬道讓他身體酥軟得毫無反抗之力,yinjing和后xue都爽得發(fā)麻。 原先天堂般的感受在過度的快感刺激下變成了地獄,傅宴安被cao得徹底失去神智,謝隨歌放開他后也只是吐出舌尖,含糊不清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啊……慢點,叔叔慢點……” 謝隨歌抱著他的頭,笑著舔他的耳朵:“要叫老公才行?!?/br> 男生已經(jīng)被cao怕了,讓叫什么就乖乖叫,哭道:“老公,老公慢點……我不行了……” 但傅朔只是越cao越重,謝隨歌的yin性也完全上來,長腿直接纏到傅朔的腰上,將父子倆往自己身上用力壓,晃著腰taonong傅宴安的jiba,非要榨干男生最后一滴jingye。 傅宴安至少又射了兩次,眼睛都哭腫了,最后暈過去才被兩人放過。 做完之后整個屋子都彌漫著濃重的麝香味,原本干干凈凈的床單被他們體液和汗液弄得濕的不像樣。 謝隨歌懶倦地躺在黏膩的床上,用腳踹隔著男生躺在另一邊的傅朔:“哎,我想抽煙,給我拿一下你那邊的衣服。” 同樣疲倦的傅朔啞聲道:“不準抽?!?/br> “你肺早不行了,怕什么?!?/br> “不準抽?!?/br> 謝隨歌沒勁地嘁了一聲,把身旁昏睡過去的傅宴安抱在懷里:“想睡覺了?!?/br> “洗洗再睡?!?/br> “那你去放水?!敝x隨歌打了個哈欠。 傅朔也累了,揉了一把眼睛,起身到浴室給浴缸放水,然后回到屋里準備把兒子抱到浴室。 謝隨歌那個身板,他覺得應(yīng)該抱不動傅宴安。 謝隨歌也根本沒打算干這個力氣活,看傅朔彎腰把傅宴安抱起來,自己也打著哈欠跟進了浴室,和昏睡的男生一起坐進浴缸里,他讓傅宴安趴在自己懷里,傅朔給兒子清洗后面。 謝隨歌困倦地瞇著眼睛看,問:“你打算什么時候說?” “……” “快了?!?/br> 他回去就得住院,瞞不了多久了。 謝隨歌懶洋洋嗯了一聲,又問:“禮物是什么?” 傅朔也沒有正面回答:“回去就知道了?!?/br> “貴嗎?”謝隨歌很關(guān)心價格。 傅朔只道:“你會喜歡的?!?/br> “哦……”他才不信。 快給男生洗完時,出了一點意外。 傅宴安不知道是有了意識還是在做夢,忽然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眸,嘟囔說道:“謝隨歌,別弄我了……” 傅朔正在兒子屁眼內(nèi)攪弄的手指驀地停下了。 謝隨歌也愣了幾秒。 不應(yīng)該啊,他給傅宴安還多喂了半片藥,不可能這么快恢復(fù)意識的。 謝隨歌反應(yīng)極快地用手捂住傅宴安的眼,對上眼神震驚的傅朔,用口型道:“你先出去。” 傅朔臉色慘白地點了下頭,接著悄然無聲地離開了浴室。 等男人出去,謝隨歌放開傅宴安,男生的眼睛已經(jīng)重新閉上,表情乖巧地趴在他懷里,一副任人擺弄的模樣。 謝隨歌扶著他肩膀晃了晃,男生沒反應(yīng)。 不輕不重地往臉上抽了一耳光,傅宴安也沒再睜開眼。 謝隨歌這才松了口氣,估計cao狠了,還在魔怔呢。 做好清理,他抱著傅宴安出了浴室,臥室的窗戶已經(jīng)打開,床上也換上新的床單。 謝隨歌也困得不行,抱著傅宴安躺上松軟干凈的床,很快睡著了。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