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
除了傅朔,兩人都喝得爛醉,腿腳發(fā)軟,傅朔一手勾住一個(gè),頭大地問謝隨歌:”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哈哈,開心啊。”謝隨歌笑嘻嘻地掛在他胳膊上,扯開身上的襯衫,踉蹌地去摟另一邊的傅宴安,“安安,來,叔叔抱?!?/br> 傅宴安躺在傅朔的臂彎里,迷糊地看著撲過來的漂亮男人:“我沒有叔叔,你是誰?” “我是你爸爸?!敝x隨歌抱住男生,胡說八道。 傅朔拍了一下謝隨歌的腦袋,頭疼地把兩人弄進(jìn)臥室。 兩個(gè)醉鬼剛上床就急不可耐地脫衣服,擁抱接吻。 謝隨歌粗暴地拽掉傅宴安的褲子和內(nèi)褲,jiba還沒硬就往男生的腿心塞,在男生燙熱的大腿嫩rou上摩擦聳動(dòng),一手捧住傅宴安的臉,舔男生的唇瓣,舌頭鉆入濕熱的口腔,肆意接吻吮吸津液。 傅宴安張嘴和男人舌吻,手揉謝隨歌的胸和屁股,長腿主動(dòng)纏上他勁瘦纖細(xì)的腰,粗喘道:“嗯……爸爸插進(jìn)來……” 謝隨歌倒是想插,但他yinjing沒有刺激很難硬起來。他親親傅宴安的唇瓣,起身,將男生轉(zhuǎn)了個(gè)身抱在懷里,雙手掰開傅宴安的大腿,給傅朔讓出位置:“你先來?!?/br> 傅朔單膝跪在床上,往手上倒?jié)櫥瑒?,修長的手指在兒子的小屁眼里黏糊糊地抽插,溫柔地給他擴(kuò)張。 傅宴安醉意和藥勁已經(jīng)上來了,扭著腰急不可耐勾引道:“直接插進(jìn)來,叔叔,直接插進(jìn)來……” 看來已經(jīng)失去意識(shí)了。傅朔哭笑不得,沒有糾正兒子的錯(cuò)誤稱呼,還是耐心地用手指抽插了一會(huì)兒,感覺甬道變得黏膩松軟,一手抬著傅宴安的大腿,一手掰開兒子挺翹的臀瓣,將yinjing緩慢插入兒子體內(nèi)。 炙熱粗壯的roubang進(jìn)入緊致濕熱的甬道,兩人都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謝隨歌適時(shí)松手退開,傅朔把兒子壓倒在床上,雙手掐住兒子的腰,開始緩慢又沉重地cao干他。 傅宴安xiaoxue被粗壯guntang的roubang填滿,yin蕩地敞開腿讓男人進(jìn)得更深更重,嘴里發(fā)出滿足的呻吟:“好大……叔叔好大……” 他的手被謝隨歌拿去擼jiba,男生幾乎沒做過家務(wù),手指除了高中用筆磨出的幾個(gè)繭子外,修長細(xì)膩,謝隨歌yinjing還是半硬不硬,在他軟乎的掌心里磨蹭,握著傅宴安的手指擼莖身,擼了幾下后,又捧住他的臉,用半勃的jiba蹭他的唇瓣。 “安安張嘴,舔舔?!敝x隨歌手握著yinjing,蹭弄他柔軟的唇瓣,溫柔誘哄道。 性器的膻腥味兒滲入傅宴安的唇縫,傅宴安被爸爸cao得舒服又迷糊,聽話地伸出舌頭去給男人舔jiba。 謝隨歌的yinjing在傅宴安生疏的舔舐下逐漸腫脹起來,男人握著硬起來的yinjing磨擦他的舌苔,讓他張大嘴,緩慢深入地往喉嚨里捅。傅宴安貪婪地吞吐著男人的yinjing,晶瑩的口水在抽插中被帶出來,順著唇角留下,浸濕臉頰和墊在底下的一小片床單。 他屁眼還在被傅朔cao,傅朔看著兒子乖順地為親叔叔koujiao,喘息粗重短促,cao弄他的動(dòng)作也越來越重,yinjing抽出來,再狠狠地撞進(jìn)去,兒子漂亮修長的身體被他撞得一聳一聳,yin蕩地扭動(dòng)腰和屁股,嘴被男人的生殖器堵住,臉頰通紅,眼角也流出淚,只能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嗯……嗯……” 傅朔心里說不出的煩躁,沉聲道:“放開他,小安喘不過氣了?!?/br> 謝隨歌好不容易硬起來,享受著男生喉間舒爽的按摩,手指撫弄傅宴安的臉頰和喉結(jié),柔聲說:“沒有啊,我看安安很舒服?!?/br> “我讓你放開他。” “傅朔,”謝隨歌的聲音也冷下來,抬起頭和他對(duì)視,“你是不是忘了你正在干什么?!?/br> 兩人都是狹長凌厲的鳳眸,互不相讓地怒視對(duì)方。 “不做了?!备邓吠O聞?dòng)作,把濕淋淋的yinjing毫不猶豫地從傅宴安體內(nèi)抽出來,“我犯錯(cuò)了,沒有下次。” 謝隨歌冷笑著看他假惺惺的動(dòng)作,刻薄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傅朔,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都快死了,之后傅宴安就是我兒子,你不敢,我敢?!?/br> 謝隨歌撈起迷糊朝傅朔看去,似乎在詢問男人怎么突然停了的傅宴安,拍拍男生的臉:“安安乖,他不cao你,我cao?!?/br> 謝隨歌打開他的腿,將自己脹起的性器重重挺入,兇狠地干他。 男生因?yàn)楦邓吠蝗话纬鰜淼膟injing困惑了一下,但很快又被謝隨歌干得迷糊起來。雖然謝隨歌的體型沒有那個(gè)人那么高大,但頂撞同樣有力,每次都狠狠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傅宴安感覺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渾身酥麻,他臂彎勾住謝隨歌的脖子,快慰地呻吟:“好爽,爸爸cao得我好爽……” 而他真正的爸爸卻在他yin蕩的叫聲中臉色越來越難看,忍不住道:“小安,我才是你爸爸!” 傅宴安的腦子已經(jīng)混沌了,疑惑地唔了一聲,醉眼朦朧地朝傅朔看去:“爸爸?” 謝隨歌扼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轉(zhuǎn)頭,故意說:“安安,我才是你爸爸???,叫爸爸?!?/br> 傅朔看兒子脖子都被謝隨歌捏出紅印,上前把傅宴安從男人懷里奪回來,怒聲道:“謝隨歌,你想做什么?” 謝隨歌還沒回答,傅宴安屁眼里的jiba又被抽出來,欲求不滿地再次纏住傅朔的腰:“爸爸,我想要,快cao我啊……” 男生趴在他懷里,主動(dòng)地撅著屁股磨蹭他的jiba,然后用手握住塞進(jìn)自己屁眼里,完全吞進(jìn)去,按著傅朔的腹肌自己起伏。 傅朔性器被兒子濕熱收縮的甬道吞入,爽得頭皮發(fā)麻,悶哼了一聲,眉頭蹙起來:“小安?!?/br> 謝隨歌笑了,譏諷道:“哦,沒有下次。就跟你兒子早泄一樣,三分鐘都堅(jiān)持不到。” 傅朔的臉也掛不住,一邊挺身cao弄滿足兒子,一邊問謝隨歌:“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想zuoai?!敝x隨歌冷冰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