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爸有什么事?什么時(shí)候走了?為什么不告訴我?”傅宴安還在喋喋不休地追問。 謝隨歌想起昨晚和男人的不愉快,并不太樂意回答,干脆無視男生的問題,板起臉:“安安,我餓了,你去做飯?!?/br> “哈?我怎么可能會(huì)做飯?” 傅宴安滿臉“你在開玩笑”的表情。 謝隨歌很快用實(shí)際行動(dòng)告訴男生他并不是在開玩笑。 傅朔走了,沒有人再壓得住男人,傅宴安被謝隨歌提著衣領(lǐng)硬拎到廚房:“吃飯,還是吃jiba,安安自己選?!?/br> 傅宴安打也打不過,屈辱地聽男人指揮,去淘米洗菜。 但即使這樣謝隨歌也沒有放過他,洗好菜站在廚臺前一籌莫展的男生最后還是被扒了褲子。 謝隨歌從后面cao進(jìn)去,握住他抓著鏟勺的手。 男生昨晚剛被cao過,屁眼里還濕軟著,謝隨歌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腰,一邊教他怎么炒菜,一邊慢條斯理地頂他:“安安,你這樣夾得好緊。” 男人雖然cao得慢,但每一下都又沉又重,次次頂?shù)矫舾悬c(diǎn)上,傅宴安被他撞得腿都軟了,要不是一只手撐著廚臺,簡直快滑到地上。 傅宴安聲音嘶啞地罵他:“你他媽……你是發(fā)情期的狗嗎,做一晚上都不夠?還做做做!” 他說完謝隨歌就更重更深地頂他:“不夠,嗯,安安才是小sao狗,昨天晚上一直哭著要jiba呢?!?/br> 傅宴安完全記不清昨晚的事了,只隱約感覺自己被cao得很爽,謝隨歌這樣一說,他才恍恍惚惚想起來,他好像叫了,還哭了,又哭又叫地求男人cao進(jìn)來。 他完蛋了,他被謝隨歌這個(gè)sao貨徹底帶偏了,居然會(huì)說出那樣的話。 但好像挨cao真的越來越爽了,連謝隨歌不摸他jiba他都覺得爽。 傅宴安咬住唇,也止不住從喉嚨里溢出的呻吟聲,憋得滿臉通紅,喘著氣說:“不,不行,我站不住了……” 他不敢往前,怕自己被炒鍋里的油濺到,害怕地閉上眼睛。 謝隨歌伸手把火給關(guān)了,把男生按在地上做成跪趴的姿勢,只讓他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再居高臨下地cao進(jìn)去。 謝隨歌想著昨天晚上跟傅朔的爭吵,撞得越來越狠,傅宴安被他cao得不住往前爬,最后只能用手捂住腦袋,防止磕到門框。 男生側(cè)臉貼著地面,身體被jibacao的渾身酸軟,又屈辱又爽,不斷叫罵和呻吟,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 謝隨歌快射的時(shí)候才把他撈起來,舔著他的耳廓問他:“安安,我和你爸爸,你相信誰?” 傅宴安哭著罵他:“你他媽有病啊,老是問這種傻逼問題!嗚嗚,我好餓,你趕快射,我要吃飯……” 謝隨歌抿了抿唇,親親男生汗津津的眉眼,加快速度,很快射了出來。 做完后傅宴安怎么也不肯做飯了,一瘸一拐地跑回了屋,把門鎖起來。 謝隨歌收拾廚房,下了面,又很快弄好兩個(gè)菜,敲門叫他出來吃飯。 男生聞到香味,受不住誘惑從屋里探出腦袋看,被謝隨歌逮了出來。 吃飽喝足后,又被男人按在客廳沙發(fā)上做。 他爸爸不在,謝隨歌好像要cao死他一樣,cao到最后,傅宴安jiba疼得什么都射不出來,最后哭著尿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