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這么sao,不如讓我老公也聽聽
皮質(zhì)的鞭繩抽在身上是一種又澀又麻的感覺,何文進在這種難以言說的疼痛下痛呼出聲,眉頭苦悶地皺成一團,沒來得及第一時間作出反應(yīng)。 第二鞭立刻毫不留情地抽在他胸膛,粗糲的皮繩狠狠刮過他的rutou,下勁之大,簡直要將他的皮rou給抽爛。 何文進痛嚎了一聲,趕緊挺起胸,雙腿分開,按照謝隨歌的指令跪好。 雖然胸前火辣辣的發(fā)痛,他的jiba卻在這種屈辱的疼痛迅速勃起了,許久沒有發(fā)泄的yinjing硬梆梆地抵在小腹前,激動地往外吐出透明的腺液。 何文進銀邊眼鏡下的眸子漲了水意,雙手背在身后,不知廉恥地挺著被鞭打出紅痕的胸膛和挺立的腫大rutou,紅著眼圈地求饒道:“對不起,謝先生,我錯了……” “錯哪了?”謝隨歌翻著公文包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我,我不該反應(yīng)那么慢,違抗主人的命令……” 如同他所料,看起來就是循規(guī)蹈矩類型的男人,包里除了繩鎖,就只有些跳蛋,眼罩,按摩棒之類的普通道具,都不是他愛玩的。 謝隨歌嗤笑了一聲,只拿了跳蛋出來,將包隨便扔到了一旁。 何文進觀望著他的臉色,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不過主人,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先訂一個安全詞?” “嗯?”謝隨歌垂頭看淚眼汪汪的男人,“安全詞?” 何文進雖然心里對脾氣陰晴不定的男人生起了畏懼,但事關(guān)安全,他還是緊張地點了點頭:“嗯。” 實際上,何文進對sm基本沒什么了解,他唯一淺薄的認知止步于最近無意中看到的一部相關(guān)題材的三級片。 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去了醫(yī)院好幾次,因為那身下不管怎么刺激都仍是軟趴趴一團的yinjing。醫(yī)生檢查過后,告訴他他的生殖器并沒有什么問題,可能只是因為工作壓力才會這樣,現(xiàn)代人很多都有這種毛病。 何文進也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硬不起來就硬不起來吧,反正也沒有對象。 但當那晚他看到片中的體型健壯的男人被美艷強勢的主人羞辱,束縛,鞭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他貪婪地望著片中那打扮利落美艷的主人,想象那被踩在腳下,肆意玩弄的男人是自己,痛快地手沖了一把。 從那天起,何文進開始關(guān)注有關(guān)這方面的信息。這個圈好像還挺亂的,玩出人命也不是沒有過,所以他一直不敢現(xiàn)實約。 在辦公室謝隨歌露出白皙脖頸上的鮮明指痕時,何文進呼吸亂了,腦子不由浮出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而謝隨歌向他遞過來的含笑帶勾的眼神證實了他的猜測,何文進有些驚訝,傅朔在他印象里一直是個一絲不茍冷淡禁欲的老板,沒想到也會玩這個。 上司的小老婆,之前再怎么亂也總比軟件上那些不知底細的人要干凈一些吧,好不容易扒上個這么個富貴人家,也應(yīng)該知道分寸。如果真的不小心爆出來,受損更大的一定是謝隨歌。 當然最重要的,謝隨歌比他之前見過那些收費的男主或者女主人,要好看不知多少倍。 抱著這樣的心思,何文進恍恍惚惚地回去洗了個澡,噴了許久沒用過的香水,往公文包塞進去好奇買了卻一直沒敢用的道具,裝作很正常來向上司匯工作似的模樣,用房卡刷開了謝隨歌的門。 因為在辦公司看到的謝隨歌一直溫溫和和的,何文進還想著男人會不會太溫柔,擔心感受不到片中那種刺激疼痛的感覺。 事實證明,他多慮了。 謝隨歌本來沒打算跟他玩多過分,但看男人一副惜命的模樣,生起了惡劣的心思:“哦,對,是該訂一個,你想要什么呢?” “我的安全詞是停止。”何文進趕緊說出自己早就想好的安全詞,“主人呢?” “我不需要?!敝x隨歌打開跳蛋的電池開關(guān),對他說,“張開嘴。” 何文進不明所以地張開嘴,謝隨歌快速把嗡嗡作響的跳蛋塞進他口腔。 雖然他買的跳蛋體型并不大,但何文進的臉頰還是被撐得鼓起來,發(fā)出唔唔的聲音,他舌頭被震得發(fā)麻,口水從合不攏的嘴里流出來,想要用舌頭將令人呼吸不暢的道具從嘴里推出來。 “好好含著,我沒說拿出來前,不準吐出來,不然,”謝隨歌赤腳踩上男人勃起的jiba,說,“我不保證你這根saojiba以后還能不能用。” 明明知道這是游戲故意約定的言行,但不知為何,何文進就是有種如果他不好好遵守,男人就會真的將他的jiba玩廢的直覺。 而當感覺到那柔軟腳心在自己jiba上碾壓的力道,何文進更是害怕得身體顫抖,拼命地點頭。 “去床上吧?!敝x隨歌朝床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何文進下意識要站起來,被男人一瞇眼,嚇得又跪在地上,學著自己在片里看到的男優(yōu)模樣,撅著屁股跟在男人后面,朝床爬過去。 手心和膝蓋貼在冰涼的地面上,他渾身赤裸,謝隨歌卻裹著浴袍,一副輕松自在的模樣,這使何文進內(nèi)心的羞恥感暴增,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來赴約。 但當謝隨歌讓他上床,按照他的盼望用繩鎖將他緊緊地捆綁起來,同時自己也脫去浴袍,袒露出漂亮的rou體主動騎上來時,何文進又感到前所為有的興奮,挺著yinjing在男人柔軟白皙的臀上戳刺,激動地尋找著入口,迫不及待地想要侵犯男人。 可謝隨歌卻沒有讓他上的打算。 接生意是收了錢的,當然任憑客人選擇,讓周向遠cao是給他面子,但面前的男人一沒給錢二沒技術(shù),他腦子被驢踢了自己不爽讓他cao? 謝隨歌拿著繩子坐在何文進的小腹上,毫不客氣地又給男人臉頰一耳光:“sao狗是發(fā)情不聽話了?我有讓你亂動?” 何文進臉上的眼鏡都被他打掉了,耳邊嗡嗡作響,兩邊臉現(xiàn)在都火辣辣地發(fā)疼,可笑地腫脹起來,一下子不敢動了。 謝隨歌先把他的手捆住,之后冰涼粗糙的皮繩穿過男人的雙臂,繞到他的胸膛,小腹,jiba,再從后臀穿出來,把男人大腿和小腿綁到一起。 何文進被綁成一個M的姿勢,雙腿大張地躺在床上。 他飽滿的屁股都被迫挺起,腰在半空中挺著,這對于一個整天坐辦公室的人難度實在太大,很快何文進的腰肢就經(jīng)受不住地開始顫抖,渾身冒汗。 他不敢自己吐出堵在嘴里的跳蛋,只得可憐兮兮地用眼神祈求謝隨歌把還在嘴里嗡嗡震動的跳蛋拿出來。 “想說話?”謝隨歌挑了挑眉。 何文進嗚嗚咽咽地點頭。 謝隨歌把跳蛋從他嘴里拿出來。 何文進口腔都被震得發(fā)僵了,口水收不住地從嘴里流出來,大著舌頭道:“主人,sao狗的saojiba好難受,sao狗想射……” “只要sao狗乖,主人會讓狗狗舒服的?!?/br> 跳蛋表面已經(jīng)被何文進的口水潤得很濕了,謝隨歌捏著它,直接塞進了何文進被皮繩磨得通紅的屁眼里。 何文進沒想到自己是要被cao的那個,大叫了一聲,劇烈掙扎起來,床都被掙得吱吱作響:“主人,sao狗好痛……” 男人的屁眼細小窄緊,謝隨歌剛把跳蛋塞進去時就感覺到了阻力。 媽的,叫得倒挺sao,結(jié)果又是個處男。 謝隨歌用力掐了一把男人yinjing,隨手扇了他兩耳光:“賤狗,忍著?!?/br> 何文進痛得jiba都痿掉了,手腳還被栓的緊緊實實怎么都掙不開,又開始在心里后悔自己為什么要想不開玩這個。 但謝隨歌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男人細長冰涼的手指夾著跳蛋,將這嗡嗡的小玩意貼住那處,接著打開了最強檔。 何文進瞬間被這詭異刺激的感覺弄得簡直要瘋掉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 男人軟掉的jiba很快又重振雄風,甚至脹得更大更硬,黏糊糊的腺液不斷從馬眼里流出來,被這不知所謂的快感逼得瀕臨射精:“啊,好,好奇怪 ,好爽......” 男人大聲呻吟,rou乎乎的大屁股亂晃,蕩出白花花的rou浪。 謝隨歌一腳把他從床上踢到地上,冷笑著用馬鞭狠狠抽打他的大屁股,腳踩住男人不斷流水的jiba,把那些溢出來的sao水蹭到男人屁眼里:“賤狗sao得后面都流水了,還想騎主人?” 何文進痛得大叫,眼淚從眼眶流出來,大聲道:“賤狗錯了!賤狗錯了!” 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和痛感交織在一起,何文進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像烏龜一樣滑稽地翻過身,跪在地上,用臉去蹭謝隨歌白皙纖長的小腿,流著淚道:“主人饒了賤狗,主人……主人疼疼sao狗狗。” 謝隨歌拽住他的頭發(fā),讓他抬起頭。 男人的頭發(fā)全被汗水打濕了,潮乎乎的,臉也同樣濕漉漉。 三十多歲的人了,哭得跟個小孩似的,滿臉都是淚痕,那雙白天看起來特別精明的細長眼睛,現(xiàn)在也被情欲激得泛起了紅意,淚盈盈地看著自己。 謝隨歌語氣又柔和起來:“sao狗是不是想射?” 何文進哭著點頭。 謝隨歌拍拍他的臉:“轉(zhuǎn)過來,撅好屁股?!?/br> 何文進匆忙轉(zhuǎn)過去,費勁地撅起臀,因為渾身都被皮繩綁住的緣故,他的臉和上半身體必須緊緊地貼著地板,像母狗受精一樣高高地翹起屁股,等待男人的cao弄。 謝隨歌給自己擼了幾下,讓jiba硬起來后戴上安全套,對著那個紅通通張合的小屁眼cao進去。 沒擴張過的屁眼十分緊致,像個燙熱的小嘴似的,積極地嘬著他的jiba。謝隨歌用力捅了一下,將那個還在跳動的跳蛋頂?shù)母睿莺菽脒^男人的前列腺。 何文進尖叫了一聲,渾身都在顫,奶頭硬的像個兩顆小石子,抵在冰涼的地板上反復(fù)摩擦,連這個部位都升起陌生的快感。 還不錯。 謝隨歌煩悶的心情終于好了些,抓著何文進的腰用力cao干起來:“sao狗shuangma,叫幾句好聽的?!?/br> 何文進嗚嗚地哭:“爽,主人的jiba好大,好熱,cao得sao狗好爽,啊,嗚嗚,好爽,sao狗想射,主人,sao狗要射了!” 男人發(fā)出不符合形象的尖叫聲,jiba和屁眼都一抽一抽,眼看馬上快射出來,謝隨歌卻迅速抓住他jiba,大拇指死死堵住馬眼:“不準射?!?/br> 何文進難受地小腹都緊繃起來,屁眼緊緊地箍著謝隨歌的jiba,痛苦地哭叫起來:“不行,好難受,主人,放過sao狗吧,sao狗射完隨便主人cao,把sao狗cao成jiba套子……” 謝隨歌倒是被他絞得很舒服,舒適地嘆口氣,又重重地cao了幾下他的前列腺,聽男人哭著求饒,什么sao話都說完了,才不緊不慢道:“想射可以,問你件事?!?/br> 何文進已經(jīng)被不能射精的痛苦折磨得將近失神了,只要能射,什么都肯答應(yīng)。 “你今天給我看的合同,不會有什么陷阱吧?” 謝隨歌知道自己文化和經(jīng)驗都不夠,要是傅朔想坑他,就算把他整死,他也沒什么能力反抗。 那個糟老頭子當初把他帶到傅朔面前,他就想這是什么傻逼爹,看他過成那狗逼樣還嫌不夠,還要把他送給自己的大兒子玩。不過幸而男人給的錢夠多,反正他把自己的卡號和密碼都給周向遠說過了,就算死了好像也無所謂,能撈點是一點,剛好還能給周他媽換個心臟。 但傅朔不僅沒整他,居然還說會娶他為妻,分他財產(chǎn),謝隨歌當時聽到,真的被嚇了一跳。 原來不僅爹是個傻逼,兒子也是。 盡管白天何文進已經(jīng)給他解釋的很詳細了,但謝隨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遺產(chǎn)。 “合,合同很正規(guī),沒有陷阱……”雖然不知道這件事同他射精有什么關(guān)系,但何文進對于自己的工作還是很盡職盡信,喘著氣回答,“傅,傅先生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不會做那種事的?!?/br> “呵。”謝隨歌笑了一聲,頂著男人的前列腺磨,“這么會為傅朔說話,平時沒少想著他擼jiba吧?” 何文進呻吟聲都變了調(diào):“沒有,啊,啊,不要頂那兒,好酸,好難受……” 謝隨歌一邊cao他,伸手勾過來床上的手機,故意道:“叫得這么sao,不如讓我老公也聽聽?” 男人cao弄的節(jié)奏突然快起來,手卻還沒放開他的jiba讓他釋放,何文進哭得嗓音都要啞了,慌張往前爬:“不,不要!” 謝隨歌心狠手辣地捏了一把他的yinjing,待男人痛得跪趴在地上老實后,解鎖手機給傅朔撥出電話。 他開了免提,聽到打通的嘟嘟聲后,剛才還sao叫不停的男人一下像啞巴了似的,被他再cao都不肯叫出聲,趴在地上緊緊地捂著自己嘴巴。 電話響了四聲后接通,傅朔冷淡平靜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什么事?” 謝隨歌終于放開何文進的jiba,手揉弄著男人飽滿的白屁股,掰開那rou乎乎的屁股瓣看男人的小屁眼一張一合地吞吐著自己的jiba:“哦,沒什么,就是我餓了,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 “嗯,等會兒,我還在開會。” “不都快半夜了,怎么現(xiàn)在還在開會?”謝隨歌發(fā)現(xiàn)只要傅朔一說話,何文進的屁眼就會將自己咬得很緊,便不想掛斷,隨口問。 “跨國會議?!?/br> 謝隨歌哦了一聲,用力撞了幾下胯下的男人,故意道:“對了,你今天給我找的那個律師,我忘記問他要聯(lián)系方式了,還有些問題想問他呢?!?/br> “何文進?” 聽到傅朔念出自己名字,謝隨歌看到何文進的肩膀明顯都顫了顫,腰肢不停地抖,屁眼緊縮。 “是他,他很不錯啊,做什么都很專業(yè),不是嗎?”謝隨歌聽到了男人止不住的嗚咽聲,笑著道。 “嗯?!?/br> 傅朔沉默了片刻,說:“我用短信發(fā)你,掛斷了。” 斷掉通話后,謝隨歌把手機扔道一旁,摸了一把男人的前面。 果然,軟趴趴濕漉漉的。 剛才通話的時候,何文進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