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
謝隨歌射了一次后沒再cao傅晏安,讓周向遠到外面給渴的不行的男生拿水。 男人套了條大褲衩出門,很快回來,把礦泉水擰開蓋扔給傅晏安,然后又撈起謝隨歌繼續(xù)。 傅晏安的衣服就墊在他們底下,被亂七八糟的體液弄得黏糊糊的,只能光著屁股坐在旁邊喝水,看小媽被周向遠cao。 傅晏安喝水喝得咕咕咚咚的,謝隨歌也叫得嗯嗯啊啊,sao的不行,聲音很快嘶啞了。 可謝隨歌臉上卻一點歡愉的神情都沒有,甚至那剛在他屁眼里射過一次的jiba都沒有再硬起來,軟趴趴地垂在胯間。 就只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閉著眼養(yǎng)神,盡職地浪叫著。 “你真不想叫就別出聲,我也快軟了。”最后周向遠忍無可忍道。 “啊,習慣了?!?/br> 謝隨歌這才睜開眸,漫不經(jīng)心道:“怎么,我里面不爽?我可很久沒被人cao過了,還嫌不夠緊?” “算了,不cao了?!敝芟蜻h面無表情地拔出jiba,摘了保險套又塞進謝隨歌的嘴里,“給我舔舔。” 謝隨歌喉結滾動了幾下,臉頰被男人的guitou塞得鼓鼓的,開始給他吸jiba。 周向遠對傅晏安招手,“安安過來。” 傻子才過去。 傅晏安捏著空了的礦泉水瓶想。 “讓你caocao你小媽?!敝芟蜻h說。 傅晏安眼睛一亮,迅速爬過去:“真的???” “你試試。” 周向遠一邊往謝隨歌嘴里緩緩送jiba,一邊分開男人修長雪白的大腿,露出那個被cao得紅艷艷的私密xiaoxue。 傅晏安有賊心沒賊膽,到這份上了沒立馬提rou而上,而是先下意識緊張地望了一眼還在給周向遠舔jiba的謝隨歌的臉。 謝隨歌表情很平靜,動作也沒任何反抗,只是眼皮子微抬,不太在意往他這里瞥了一眼。 傅晏安吞了吞口水,這才握住自己的jiba,擼了幾把微勃后,嘗試著往謝隨歌的屁眼里捅。 謝隨歌的頭突然動了動,埋頭將周向遠的jiba吞到最深,甚至連喉結處都鼓起輪廓。 好友因為反胃而導致劇烈痙攣的喉嚨地把他的jiba包裹住,潮熱濕潤的軟rou全部緊緊迎上來,瘋狂按摩吸吮著他。 謝隨歌微涼的手同時也攀上來,握住他沒能完全吞進去的男人yinjing根部,頗有技巧的揉弄刺激著男人敏感的會陰和睪丸。 周向遠悶哼一聲,就這樣把jingye交代在了好友的小嘴里。 謝隨歌做這一切時,屁股一直都繃得很緊,傅晏安又是新手,握著jiba在小媽緊閉的肛口蹭來蹭去,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塞進去,反而磨得今天已經(jīng)射了太多次的guitou受不了,又有點想射,又有點想尿。 “就這么想cao我?。俊?/br> 傅晏安正有些犯急,突然就聽到頭頂傳了這么一個低柔的男聲。 周向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開了他小媽。 男人細長嫵媚的鳳眸含著笑,雙臂撐著身體,大剌剌地敞著腿讓他塞。 傅晏安瞬間打了個激靈,握著jiba的手也松開了,邊往后退邊結巴道:“不不不,不想,不cao了……” “怕什么?” 謝隨歌雙腿勾住男生腰身,用勁往自己一拉,傅晏安就倒在了他身上。 謝隨歌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手臂攬住傅晏安,一手抱著男生,一手擼貓似的揉弄傅晏安的睪丸,“看來安安這里還有東西?!?/br> “沒有?!备店贪糙s忙蜷著身子護住自己的蛋,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沒了,一滴也沒有了?!?/br> 謝隨歌瞇著眸,沖他笑:“真的???” “真的真的?!备店贪材芮苌欤偪顸c頭,“小媽,你累不累?” 傅晏安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好累了,爸爸說我還是學生,不能夜不歸宿,我們回家睡覺吧?!?/br> 謝隨歌眨了眨眼,輕聲道:“是有點累了。” 周向遠在一旁套上衣服:“你跟他回去?” “嗯?!?/br> “衣服怎么辦,臟了?!?/br> 謝隨歌和傅晏安的衣服就墊在床單上,早被三人滾皺巴了,臟兮兮的沾滿各種黏液。 “給我和安安拿兩套你的,回頭還你?!?/br> 吱呀一聲,男人又出了門。 “他是誰?叫周向遠?”傅晏安看謝隨歌這次倒沒怎么找他事,問,“你朋友?” 謝隨歌懨懨地合上眼:“同事?!?/br> 傅晏安三秒不打,上房揭瓦,看謝隨歌剛被男人cao過,現(xiàn)在沒什么精神來揍他,說話又欠起來,“你能有什么同事,就是跟你以前一樣,也是在這個店里賣的唄?!?/br> 謝隨歌這次倒沒跟他生氣:“差不多?!?/br> “哎,你們賣一次多少錢?”傅晏安好奇地問。 “二百。” 還沒他一天生活費多。 傅晏安掰著指頭算算,他怎么不早來這地方,他要知道謝隨歌會變成他繼母,他就拿著他的零花錢,來這里嫖謝隨歌,把男人吊到房梁上撅起屁股讓他cao。 他想怎么cao就怎么cao,cao了再拍下來,拍男人的sao樣給自己爸爸看,看他找了個什么賤貨色,還敢娶回家。 哼哼哼哼。 傅晏安想到傅朔用那張癱得跟冰塊一樣的臉看謝隨歌被別的男人cao的浪叫不停的sao樣,就忍不住要笑出聲。 他爸真是眼瞎,也別叫傅朔了,改名叫傅瞎子好了。 傅綠帽大瞎子,當初作死了自己老婆,結果現(xiàn)在讓自己兒子給他戴綠帽。 活該,哈哈。 “你笑什么?”謝隨歌突然問。 “沒,沒什么……”傅晏安連忙收斂了表情。 謝隨歌懶洋洋換了個姿勢,把傅晏安當作抱枕似的摟著,說:“小屁孩,你高考考得怎么樣?” 這過于正常的話題從謝隨歌嘴里問出來,讓傅晏安居然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還,還好吧?!备店贪蚕肓讼?,“應該在本省找個重點?!?/br> 謝隨歌笑了一下:“還挺牛?!?/br> 謝隨歌拍拍傅晏安的腦袋瓜子,說:“考好了,帶安安去游樂場玩。” “滾,我才不要?!备店贪脖凰@種哄小孩的態(tài)度給羞辱到了,掙扎道,“我都多大了還去游樂場?!?/br> “嗯,但是我想去啊?!敝x隨歌緊緊抱著他,臉頰貼住傅晏安的背,“安安陪我去?!?/br> 周向遠這次離開的時間有點久,回來時看見兩人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了。 跟小時候一樣,男人睡覺還是得摟著個什么東西,雙臂箍住傅晏安的腰,傅晏安也貪涼,緊緊靠在謝隨歌懷里,兩人抱成一團。 周向遠剛走近,謝隨歌就立刻察覺到了動靜,睜開眼睛。 “拿來衣服了?!敝芟蜻h說。 “唔?!敝x隨歌揉了揉眼,拍拍傅晏安,讓男生起來。 傅晏安睡得迷迷瞪瞪的,接過來周向遠手里頭的衣服,閉著眼套上:“謝隨歌,好困,回家睡覺……” “穿反了。”謝隨歌給他把正面揪過來,然后自己穿上另外一套。 他個子高挑,骨架卻小,身上的肌rou又緊實,因此顯得腰身和胯骨更加細窄,穿女人的衣裙看起來毫不違和,套上周向遠的衣服時,纖細的身材卻在寬大的襯衫中晃蕩,看起來有種弱柳扶風,半掩半露的風情。 謝隨歌來的時候穿的高跟,走時把周向遠的拖鞋也順走了,給了男人一張卡:“今天的錢?!?/br> “你真跟我提這個?”周向遠皺著眉頭道,“不要?!?/br> “呵,還挺有骨氣?!敝x隨歌笑他。 謝隨歌把卡塞進男人褲腰,順手又揉了一把周向遠褲襠,口氣已經(jīng)換上了以前他們接過嫖客的流氓語氣,“今天伺候不錯,哥哥下次來還點你?!?/br> 周向遠還想說什么。 謝隨歌從床上把打瞌睡的傅晏安撈過來:“沒看見哥現(xiàn)在發(fā)達了,開的一輛車都頂你賣三十年身。放心,哥不缺這點錢啊,收著吧?!?/br> 周向遠又皺皺眉:“真準備呆那兒了?!?/br> “不然呢,我回來,還在這兒受苦?” 謝隨歌笑,拍拍傅晏安的臉:“好兒子,給你周哥說再見?!?/br> 傅晏安困得不行,靠著謝隨歌,迷迷糊糊道:“周哥再見?!?/br> “安安真乖?!?/br> 謝隨歌對周向遠擺擺手:“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白天打工晚上賣身的,別還沒三十就把腎給搞虧了,到時要還沒富婆富商看上你,你就只能拿著個破碗淪落街頭了?!?/br> 周向遠被氣笑了:“到時我就去找你包養(yǎng)?!?/br> “別,我兒子都比你好cao,我可不稀罕要?!?/br> 謝隨歌抱著傅晏安往外走:“周向遠,哥要去過好日子了,以后咱倆就少見面吧。” 周向遠看著男人的背影,本來是沒打算說什么的,但最終喉結滾動,又開了口:“小歌?!?/br> “嗯?”謝隨歌回頭。 被男人扣住后腦勺,親上了唇。 濃烈廉價的啤酒味兒從對方的唇舌中過渡過來,兩人在那樣激烈的性愛中也只是淺嘗輒止地碰了碰唇,這時卻互相勾住對方的舌頭,深深吻在一起。 周向遠的吻技不知道比男生好了多少倍,卻從來沒在他身上試驗過。 他也從來沒想過去吻周向遠。 謝隨歌感覺自己舌頭被他吸吮得發(fā)麻,咬了咬周向遠的下唇,讓男人松開自己:“行了,都是你的jingye味兒,不嫌臟。” 周向遠還是蹙著眉,沒說話。 “發(fā)什么病?!?/br> 謝隨歌不想再看他那演苦情劇似的臉,摸了摸自己泛起燙意的唇,轉身帶著傅晏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