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哭得真好看
傅晏安沒想到謝隨歌會帶他到紅燈區(qū)。 十八歲的男生有幾個沒對這里有過向往,但因為年紀和學業(yè),傅晏安也只在小黃片和班里一些膽大的男生口中對這些地方有些朦朧的認知,還未真的來過這種地方。 他聽傭人議論過男人以前就在這里工作,所以才一口一個賤婊子叫男人。 長那么漂亮還這么sao,在這里被男人cao對他應該就是享受吧。 現(xiàn)在是白天,大多數(shù)店都還沒開張,街道只有寥寥幾個性愛用品店半敞著門,但那些店面招牌上那些香艷暴露的照片就已經(jīng)能對氣血方剛的小年輕產(chǎn)生足夠刺激了。 謝隨歌將傅朔給他配的豪車隨意停在路邊,先往嘴里放了支煙,點燃抽了一口,才拉住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到處東張西望的男生,把他拽進一個破破爛爛的巷子里。 突然被謝隨歌拉住手,傅晏安掌心的汗沾染到男人微涼的手上,兩人指縫相互摩挲,產(chǎn)生一種潮濕的曖昧感。 明明更齷齪的事兒兩人也做過了,傅晏安的臉卻還在這時紅了起來,炸毛似地甩開男人的手:“拉我干嘛,別碰我!” 那只手都不知道給多少男人擼過jiba,還碰他,臟死了! 傅晏安把手背在身后,緊緊蜷住掌心,指甲嵌進剛才男人碰觸過他的地方。 謝隨歌這才回頭瞥了他一眼,看到男生燒紅的耳尖,笑著道:“喲,怎么還害羞了?” 謝隨歌抽出嘴里的煙,用細白的臂彎勾住男生的脖子,另一只手往男生褲襠揉了揉。 雖然這條巷子除了他們兩個,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但傅晏安還是被謝隨歌這么大膽的動作嚇到了,忙不迭地將男人的手從自己寶貝上拿開:“這是在外面呢,你發(fā)什么瘋?!” 男人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謝隨歌沒有任何的羞恥心,聽了他的話手甚至更過分地伸進了男生褲腰里,手稍微用了一點勁:“怎么我也算得上是安安的后媽。安安對我說點好聽的話,小媽就找人給安安今晚前面脫處,怎么樣?” “你算個屁!你是女人嗎?快別侮辱這個稱呼了!” 傅晏安快要被他柔情蜜意的話惡心得吐了,可yinjing卻不由自己的控制,在男人細嫩柔軟的掌心越脹越大。 “對哦,我不是女人?!?/br> 這句話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男人,謝隨歌突然又變了臉,冷笑著狠狠掐了他一把青筋暴起的jiba:“那安安干脆問我叫爸爸好了。安安乖,也別破處了,爸爸喂你吃大jiba?!?/br> 傅晏安大聲地啊了一聲,頓時痛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彎著腰捂住自己的脆弱部位,渾身無力地被男人拽進一家店里。 這家店看著像旅館的模樣,推開門是一個小前臺,玻璃柜里擺著各式各樣的避孕套和潤滑劑。 傅晏安只來得及瞟上一眼,就被謝隨歌扯著衣服,趔趄地拉到走廊,男人帶他轉了好幾個彎,打開其中一扇門,把他推了進去,然后甩上了門。 男人的動作很粗暴,傅晏安暈頭撞向地被他甩到床上,腦袋咚得一聲磕到堅硬的床板。 還沒等他破口大罵,謝隨歌就壓了過來。 只鋪了薄薄一層床墊的木板床上,廉價的白色床單質地粗糙,不知道被多少人在上面做過腌臜事兒,洗也洗不干凈,東一塊西一塊發(fā)著黃,偶爾還能發(fā)現(xiàn)幾塊血漬。 傅晏安的頭被男人死死按著,俊朗的臉頰緊貼著骯臟的床單。 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見識過這種環(huán)境。 傅晏安被床單上難聞的油汗和jingye的味道熏得幾乎作嘔,劇烈掙扎起來:“謝隨歌!放開我!” 謝隨歌充耳未聞,他利落地把男生短褲連著內褲一同扒下,往男生飽滿結實的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急什么,老實點?!?/br> 學生在凳上坐久了,屁股的rou多少都帶著軟,男生白嫩的屁股瓣頓時被他扇打出rou浪,痛叫了一聲。 傅晏安罵得更狠:“cao你媽的,謝隨歌!你個不要臉的妓女,被人cao爛的婊子!” 謝隨歌面無表情地騎到他身上,壓制住他,一手掰開男生因為害怕縮緊的臀rou,然后揚起巴掌,毫不留情地往里面被cao得腫脹發(fā)紅的xiaoxue狠狠打下去。 “啊!啊!啊!” 每打一下,身下的男生就會相應地痛叫一聲。 傅晏安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屁股被打的紅通通的,紅腫的小屁眼也被男人冰涼纖細的手指狠狠刮到,又痛又癢。 男生搖晃著腰,想要躲避這羞辱意味極重的掌摑,他沒能成功,反而萎靡的yinjing卻因為意圖逃跑在床單上反復摩擦,生起一片燥熱,很快豎起了旗,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小腹上。 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從yinjing處傳來。 傅晏安忍不住撅起屁股,將guntang的小腹緊緊貼著床,靠磨蹭yinjing得到一些快感來緩解身后那處傳來的羞恥的疼痛。 “啊……啊……” 察覺到男生的痛呼逐漸變了味兒,謝隨歌停下動作,看著剛才還滿嘴污言穢語的男生像狗一樣拱起身,用下體摩擦著粗糙臟污的床單自慰。 “挨打都能硬成這樣,好yin蕩啊,安安?!?/br> 謝隨歌手掌打得發(fā)麻,怒氣也終于消了些,語氣又柔和下來,伸手去掰傅晏安的臉,隨即怔愣了一下。 男生額前的頭發(fā)被汗浸得發(fā)濕,俊朗白皙的面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淌了滿臉, “嗚嗚……我遲早要cao死你,謝隨歌!” 傅晏安被他突然掐住下巴轉過來臉,連忙慌張地用手去遮擋發(fā)紅的眼睛,邊哭邊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 他心里又委屈又憤怒,好不容易硬氣一回,都做好繼續(xù)挨打的準備了,誰知面前這喜怒無常的男人卻突然笑了起來。 “哭了啊?!备店贪猜牭街x隨歌用帶著笑意的低柔聲音說,“這才到哪兒啊,安安就哭了?!?/br> 男人冰涼修長的手指在他臉頰輕柔撫過,如同被蛇吐出的冰冷粘膩的信子舔舐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安安哭得可真好看。不知道一會兒真當婊子被人cao時,會不會哭得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