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殘忍的拳交和姍姍來遲的救贖
趙強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得沒有一絲痕跡。他盯著管榆血淋淋的xue口,冷笑了一聲,說:“那就再給你五分鐘,生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說罷,他坐到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默默地點了一根煙,翹著腿觀賞著管榆最后的垂死掙扎。 而事實上,管榆體內(nèi)的酒精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了。他的臉越來越紅,身上越來越燙,痛覺神經(jīng)被麻痹,就連下身的傷都感覺不到太強烈的疼痛了。 累積成山的委屈和憎恨在這一刻悄然爆發(fā)。緊握成拳的雙手將皮帶拉扯的變形,汗水像是雨點般往下流,浸透了手術(shù)床上墊著的一次性床單,竭力的嘶吼是絕境下最后的反抗與掙扎。 渾圓的臀部在強光的照徹中抬起又落下,慘白的皮膚上每一道汗跡都清晰可見。人偶被一點一點排出體外,在計時器響起之前悄然掉落在地,灌進(jìn)身體的紅酒像是泄洪般從難以合上的閘口奔涌流出,酒精刺激這撕裂的傷口,痛得管榆渾身一哆嗦。 趙強顯然沒有想到管榆竟有如此硬氣的一面,更沒有想到他竟能在短短五分鐘只能把人偶排出來,他挑了挑眉毛,訝異在臉上停留了一秒,卻又轉(zhuǎn)瞬即逝。 “現(xiàn)在..可以松開我了嗎...”管榆的身體像是剛從水缸里撈出來的,床單和身上的所謂的病號服都濕的可以擠出水來,他癱軟的倒在床上,臉色蒼白地大口呼吸,肛門已經(jīng)擴成一個無法閉合的猩紅大洞,紅酒依然汩汩地往外流淌,在光潔的地面蓄起血泊般的紅色水洼。 “你大出血了,情況非常危險,需要趕緊止血。”趙強不緩不慢地說,絲毫沒有放開管榆的意思。 管榆緩緩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虛弱道:“你...你出爾反爾...” “哈哈,你還是太年輕了。我什么時候承諾過要放了你啊。病都沒有治好,怎么可以下床呢?”趙強笑著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模樣。 他玩過不計其數(shù)的男孩,其中可不乏比管榆還難啃的硬骨頭,更有不少和他一樣狗急跳墻的,最后還不是一樣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狗始終是狗,是被人類馴化的物種。再頑強憤恨的雙眼都會在他的調(diào)教下逐漸失去光彩,最后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腳下,乖乖地給他舔皮鞋。 “你騙我?趙強你個畜生,有本事就殺了我吧!”管榆瘋了般地大叫,雙眼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趙強整了整白大褂,驚道:“我是醫(yī)生,是救你的,怎么會殺了你呢!這位患者,你這么抗拒治療,我只能先把你的嘴巴堵起來了?!闭f罷,他抓起管榆脫掉的內(nèi)褲,粗暴地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管榆羞愧欲死,可趙強接下來的話像是寒冷到徹骨的風(fēng),驚得他每根汗毛都豎立起來。只聽他擺弄著托盤里的工具,嘆氣道:“沒有用來止血的工具,看來只能用這個了。”他摘下手套,將手心手背都打量了一遍。 “你放松點,就能少吃點苦頭?!?/br> 管榆的腦袋因為醉酒的原因越來越暈,所有的力氣都在剛才那場令人作嘔的“分娩”中消耗殆盡,在如何掙扎也是強弩之末。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大難臨頭,卻還是死死地盯著趙強那張丑惡的臉,猶如枉死的幽魂般寫滿了痛恨和不甘! 趙強走到床尾,一腳踢開地上沾滿血污的人偶,獰笑著朝管榆的下體伸出了手。他的手和他矮胖的身材一樣又短又肥,像是五條發(fā)育過剩的蠕蟲,在傷痕累累的xue口逡巡,最后像是回巢般一條接著一條擠進(jìn)了潮濕猩紅的洞xue! “唔?。。。。。?!”管榆眥目欲裂,趙強竟一口氣往他的肛門里塞了四根手指,并且還不斷地往深處擠,試圖將肥厚的手掌也一同塞進(jìn)去。絕望憤恨的怒吼被內(nèi)褲堵在喉頭,無法發(fā)泄的強烈情緒像是要反噬自身,他恨不得吐出一口血來。 “里面怎么還這么緊?”趙強皺起眉頭抱怨道,“明明連孩子都生過了,應(yīng)該很輕松就能伸進(jìn)去一個拳頭的?!?/br> “是不是患者不配合,在故意夾屁眼?”厚重的巴掌抽在萎縮的yinjing上,管榆疼得軀干驀地彈起又倒回去。他這才知道宋天馳對他竟已經(jīng)算得上是仁慈,至少他從來沒抱著廢了自己的心思玩弄這具身子。 四根手指聚成錐形,像是鋒利的箭頭,惡狠狠地插進(jìn)他的下體,再猛地抽出,如此反復(fù),就在管榆以為下體已經(jīng)被搗成了一個血窟窿的時候,更深層次的痛苦如滔天的巨浪將他徹底淹沒——他知道男人的手掌已經(jīng)捅進(jìn)來了! “哎,應(yīng)該早點干你的,現(xiàn)在弄得這么松,cao你還不如cao個紙杯得趣,只能給強哥當(dāng)當(dāng)拳套了?!壁w強說著抱怨的話,神情卻越來越興奮。他顧不得角色身份,專心致志地用手cao著血淋淋的洞口,另一只手直接伸進(jìn)了褲子里自慰。 他手勁極大,整架手術(shù)床在他不計后果地抽插中吱呀作響,管榆的身體就像大海上漂浮的一葉扁舟,隨著接連翻滾的海浪前后顛簸。 “你這樣的爛屄,只有拳頭能滿足你吧,賤貨,還給老子拿喬,又不是處還裝什么清純,不要臉!” 骯臟至極的辱罵像是無數(shù)把飛刀,生生扎穿了管榆僅剩的倔強,他想求求趙強不要再這么對他,可是被堵死的嘴巴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絕望的烏云籠罩了管榆的心,他在冷汗涔涔的疼痛和毫無底線的折辱中,竟恨不得自己快點死去! “cao死你!” 趙強一個狠撞,管榆的身子重重一顫,直到劇烈的疼痛像是潮水般短暫褪去時,他才察覺到自己的嘴唇上觸到一片冰涼。 混沌的意識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那是什么,可他還能感覺到那是一枚金屬。 真是天賜良機。 古代有吞金自殺一說,不知道這塊東西能不能讓他快點死掉。 他伸出舌頭,將小巧圓潤的金屬片含入口中,這才發(fā)現(xiàn)東西根本吞不進(jìn)去,不但如此,后頸還感覺到被什么緊緊勒住了—— 是項鏈...是周浩送給他的項鏈! 周浩... 周浩... 他在心里輕輕地默念這個名字,干涸麻木的雙眼再一次被淚水浸潤,心口在過度的激動中傳來一陣陣絞痛,他咬住吊墜,將全身的力量和信念都灌注在牙根,重重磕了兩下,那是被逼進(jìn)絕境的人在垂死之前孤注一擲發(fā)出的最后一枚信號。 ------------------------------------- “sao貨,都這樣了還吸著我的手不放,是不是很爽啊?” 管榆醉得睜不開眼,秀氣的眉毛緊緊擰在一起,汗水從額頭一顆接一顆的滴落。 好疼...好疼... 猶如鮮活的靈魂被塞進(jìn)了木頭偶人里,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像是被一捆鋼筋扎了個對穿,痛得軀干失控的痙攣,卻沒有力氣做出一點點防御的姿態(tài),甚至連拳頭都根本握不住。 趙強的整只手都塞進(jìn)了管榆的下體,手指在他的體內(nèi)時而握拳,時而撐開,他傾聽著管榆氣若游絲般虛弱輕細(xì)的哼叫,仿佛在欣賞一曲每秒的古典樂,而手臂就像打拍子般自由地在那無法合攏的猩紅大洞里肆意進(jìn)出! “之前不是叫我去死嗎?這會兒怎么不嘴硬了呀?”趙強沉迷在管榆被馴服的成就感和精神滿足中,完全沒注意到門口有兩個腳步聲越來越近。 “滴!”門卡聲尖銳地響起,趙強猛地回過神,轉(zhuǎn)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戴著鴨舌帽,臉上遮著口罩的男人,正筆直地站在滿臉驚恐的服務(wù)員后方。他不緊不慢地關(guān)上了門,朝服務(wù)員道:“蹲下,抱頭!” 服務(wù)員惶恐地立即照做,時不時發(fā)出幾聲啜泣。 剛剛趙強還以為是哪個狗仔得到了內(nèi)部消息,為了業(yè)績闖進(jìn)來拍他。他本想著給點小錢就能打發(fā)走,卻在看到男人手上反著光的刀時,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你要干什么...別殺我,別殺我...”趙強看著男人越走越近,身體就像石化了般不能做出任何反應(yīng),甚至連手還插在管榆的下體里。 男人的瞳孔在看到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驟然緊縮,他抓起倒在地上的酒瓶,二話不說就往趙強頭上砸去。 “啊?。?!”服務(wù)生嚇得驚聲尖叫,在對上男人警告的視線后又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趙強瞪大的眼緩緩閉上,一縷鮮血從頭頂劃過臉龐。他倒在地面,手終于被龐大的身軀牽扯著拖出了管榆的腸道,還發(fā)出了“?!钡匾宦?。 “嗯...”管榆的身體顫了一下,又像水似的癱軟回去。被擴成糜紅大洞的肛門根本無法閉合,外翻的腸rou鮮紅似血,叫人觸目驚心。他難受地縮了縮下體,腸rou又跟活物似的在男人的眼皮下緩緩縮回體內(nèi)。 “榆哥,你怎么樣了,你快醒醒不要嚇我!” 熟悉的聲音像是一陣輕風(fēng)安撫著疲憊的神經(jīng),盡管那人的語氣急迫緊張,管榆卻緩緩的松開了緊皺的眉頭。 “那個混蛋居然把你送給這樣的變態(tài)折磨...我要帶你走,榆哥,我一定要帶你走!”青年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哭腔。 溫溫?zé)岬乃温湓谀橆a,管榆睫毛微顫,竟強撐著疲憊和困意睜開了眼。 周浩...自己這是在做夢嗎? 鋒利的刀刃割開了在掙扎中被拉扯變形的皮帶,被勒的發(fā)青的手指一下子不能接受流通的血液,又麻又脹。管榆卻顧不得這些。他艱難地伸出手,擦掉了青年眼角的淚水,雙眼眨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盯著對方的臉,心潮翻滾,連呼吸都是顫抖的。 他受的所有罪,經(jīng)歷的所有苦,都在這一眼中得到了釋懷。 “你是我這個世界唯一想要保護(hù)的人?!?/br> 連自己都沒敢相信過的承諾竟得到了兌現(xiàn)——他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