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篇十章 小廢物喊林相哥哥 靖帝吃醋 含著緬鈴走繩玩到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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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榱钟聱Q外傳消息的事,今年秋狩提前就結(jié)束了。靖帝帶著人快馬加鞭趕回宮中,召見他新封的大將軍。 新帝把平王要進(jìn)京的密報摔在案上,怒氣沖沖地警告霍鷹揚(yáng)不要壞事。 “是?!?/br> 霍鷹揚(yáng)一心維護(hù)自己的孌寵林相。不過他并不知道,一墻之隔,就在靖帝在書房中慫恿霍鷹揚(yáng)把他的孌寵送去調(diào)教的時候,廢太子就正好就在書房內(nèi)室。 他聽著靖帝要禍害林相哥哥,氣得要命。又因?yàn)樯硐虏粩嗵鴦拥漠悩樱约浩疵嬷?,不敢泄露出聲音,讓那個殺千刀的叛賊大將軍聽到。靖帝老色鬼的醋味兒多重,他領(lǐng)教地夠多了。 那日在秋狩的大營中,他還沒因?yàn)樽约河H封的林相外傳消息被cao死,反而因?yàn)閷?shí)在耐不住的時候一聲“林相哥哥”惹得靖帝醋意大發(fā),不肯善罷甘休。 陳靈止兩條白嫩細(xì)長的腿緊緊鉸在一起,企圖從中獲得一點(diǎn)慰藉。不知道是想要阻止xue內(nèi)亂跳的緬鈴四處作惡,還是被玩得yin性大發(fā)卻不得安慰,忍不住想獲得更多直接cao弄的快感。 當(dāng)靖帝處理過平王進(jìn)京的密保后,進(jìn)入上書房內(nèi)室時,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發(fā)情難耐的圖景。 晶瑩發(fā)亮的淚珠顫顫巍巍掛在卷翹的睫毛上,好似花露一樣的嬌。小廢物周身都泛著yin靡的粉色,情不可耐地在明黃的榻上扭動亂蹭。兩只柔夷緊緊捂著嘴巴,讓低低嗚咽的聲音在喉嚨深處打轉(zhuǎn),卻不敢露出半點(diǎn)聲音,把一張小臉憋得通紅,艷到發(fā)媚。 霧蒙蒙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把掛著的淚珠都落下來。看到靖帝進(jìn)來,小廢物才敢松開手,難耐地仰起頭看著他,委委屈屈地喚人: “四、四……啊……叔……” 花xue里的緬鈴鬧騰地不休不止,叮鈴鈴地在濕熱溫暖的rou道里跳動,時不時刺激著某個出乎意料的角落,讓人又怕又爽地扭著細(xì)腰,高高翹起臀,像條失水無助的魚胡亂掙扎。 靖帝淡淡看了他一眼,胯下升騰起一股子邪火。這個小廢物,越發(fā)地會勾搭人了。什么都沒做,只躺在那里鉸著腿翻騰呻吟,就能讓人情難自禁。 他明明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給人通一通那一出yin竅,卻偏偏記掛著那一聲“林相哥哥”,堵著一口氣跟人較勁。 “叫朕做什么?”靖帝不理他,轉(zhuǎn)身坐得離小榻遠(yuǎn)遠(yuǎn)的椅子上,優(yōu)哉游哉批閱奏折。 “四叔,侄兒受不了了,快、快取出來啊……” “算了?!本傅塾帽w撥了撥不存在的浮葉,故意道,“侄兒不是喜歡叫你的“林相哥哥”嗎?讓他給你取出來吧?!?/br> “不、不要他,只要四叔……” 陳靈止又后悔又委屈。老色鬼明知道自己沒那個膽子反他,卻非得把罪過都算在自己頭上。 自己都揪著小奶頭往上面夾乳夾哄他了,還不放過自己,硬要打屁股,還惡劣地拿靴子踹小逼。自己受不住,叫聲“林相哥哥”怎么了? 林相哥哥至少不會這么欺負(fù)他,更不會揣著明白裝糊涂地罰自己,讓自己驚恐地去主動發(fā)sao討好,掰著小逼邀請人來cao。窯子里做皮rou生意的都沒他上趕著的下賤。 當(dāng)然,他的吐槽不敢直接說給靖帝,只能委屈巴巴地瞪著淚蒙蒙的眼睛控訴他。 “那、那個東西跳得太快了,侄兒的rou都要被跳壞了?!?/br> “想拿出來,侄兒要自己走過來?!?/br> “啊?好、好吧?!?/br> 眼看著靖帝不為所動,小廢物顧不得羞恥,不情不愿地自己從榻上跳下來,顫抖著兩條面條一樣軟綿綿的腿往靖帝那里走。自從上次自己摸了xiaoxue,被靖帝打過,他就不敢自己亂碰了。 “不對。”靖帝玩味地提醒他,“要從繩子上走過來?!?/br> 這時 ,陳靈止才知道內(nèi)室里栓的一根高及腰身,兩米多長的粗糙毛繩是做什么用的。 陳靈止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上面摸了摸。細(xì)嫩嬌軟的指尖剛碰到繩子,就疼得連忙縮回來,放在檀口邊輕輕吹著。 麻繩不僅粗糙發(fā)硬,上面居然還有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刺。剛剛他只不過用指尖摸了一下,就被短而硬刺的毛刺扎進(jìn)了皮rou里,又麻又痛。 陳靈止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嬌嫩敏感的花xue碰到上面,要有多么地難受。到時候,豈不是嗓子要哭到喑啞,眼睛也腫腫地紅,至于花xue,更是軟爛膩黏,被毛刺扎的都是充血的密集小紅點(diǎn)兒。 不僅如此,這跟恐怖的繩子每隔幾步的距離就有一個粗大凸出的繩結(jié),猙獰地覬覦著前來的嫩軟xiaoxue。 “四叔,饒了侄兒吧……”小廢物嘟著嘴巴求饒。艷紅的嘴唇像花瓣一樣,嬌滴滴地惹人垂憐。 靖帝擱下茶杯,走到小廢物身邊摸了摸他軟軟嘟嘟的嘴唇。鉗著人尖尖的小下巴,咬了上去。 果然像雞蛋羹一樣軟香。 “呲——” 老狗,居然還咬人嘴唇。小廢物腹誹。 瞅著靖帝捏著他的下巴,親的嘖嘖有味,一副垂憐關(guān)愛的沉迷模樣。陳靈止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覺得有戲,他越發(fā)地撒嬌耍癡。自己主動把軟彈的小舌頭伸出來,遞到靖帝的嘴里讓人咂摸玩弄。 直到舌根都被吮吸地發(fā)軟發(fā)疼,靖帝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手底下的小臉染的都是情動的春色,媚態(tài)極妍,勾人的緊。靖帝輕聲寬慰他道:“侄兒莫怕,四叔扶著你走?!?/br> “什么?” 陳靈止頓時氣得臉都白了。本來松松垮垮攬著靖帝脖子的兩條細(xì)白手臂,頓時掉落了下來,甚至抵在靖帝胸前硬邦邦的肌rou上,試圖把人推開。 好在理智在他做錯事的最后一刻硬生生地拉住了他。 “四、四叔你在說什么?不要繩子啦~” 陳靈止勉強(qiáng)擠出個笑臉,一頭扎進(jìn)靖帝的懷里亂蹭,像只小獸一樣靠在獵人懷里耍賴,試圖逃過被拆吃入腹的下場。 不過,獵人腹黑又惡劣。 大手掐著那節(jié)纖細(xì)柔軟的小腰,輕輕松松地就把人提溜了起來。 “啊——” 陳靈止嚇得發(fā)出一聲尖銳的驚叫。他被老色鬼硬是岔開腿,敞著鮮嫩的花xue坐在粗麻繩上。 靖帝好心地往花xue里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不住地抽插擠弄,是不是給人揉一揉小rou蒂?;▁ue在一連串的玩弄下,滲出一股一股的yin水,把陰阜外面蹭地亮晶晶地。 “走吧。” “不……啊……” 靖帝扶著他的細(xì)腰,就要把人往前帶去。陳靈止個頭嬌小,站在繩子上要惦著腳尖才能勉強(qiáng)不讓粗糙麻繩完全吃進(jìn)xiaoxue里去。 被人帶著往前一拉,小廢物就感到下身被粗大的麻繩磨地小逼發(fā)痛發(fā)麻。 “四、四叔,不行的……” 陳靈止嚇得要命,怕自己的xiaoxue要磨壞了,兩只手都攀著鉗著自己腰的寬大手掌,企圖借著靖帝來支撐自己,不讓麻繩進(jìn)的太深。 靖帝一眼就識別出了小廢物的作弊心思。不過他并沒有制止手底下人的偷懶,反而任由人扶著他。 “快些走,走完了朕就把緬鈴給你取出來。要不然,侄兒就一直塞著它,走到哪里,都有鈴鐺聲響個不停。” 陳靈止抖著腿,被靖帝強(qiáng)行推著往前走。 一步。 兩步。 三步。 短短幾步路,陳靈止走得像隨時要軟倒在地上似的,rouxue里面“叮鈴鈴”地響個不停。xuerou抽搐著,夾緊作亂的東西。 第四步的時候,花xue前正好橫亙著一顆碩大的繩結(jié),攔路虎一樣猙獰地阻擋著花xue繼續(xù)前進(jìn)。 “四叔~” 陳靈止抬起小臉,仰著頭沖人撒嬌。 靖帝不為所動,反而動手拍了拍人的rou臀,催促他感覺往前走。 花xue被逼迫著一點(diǎn)點(diǎn)挪到繩結(jié)上。陳靈止被這粗大的繩結(jié)塞cao地渾身發(fā)軟,再也立不住腳尖,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嬌嫩敏感的小rou蒂被硬生生地卡進(jìn)了繩結(jié)的縫隙里,緊緊地被壓住。 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地rou道忍不住咬緊了緬鈴,沖刷出一道yin液,滴滴答答浸濕了繩子。 陳靈止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想要趕緊逃跑。但rou蒂被繩結(jié)卡住,他一動彈,就把rou蒂拉地長長地一小條兒。不僅如此,那些麻繩上密密的尖刺,還在殘忍地往rou蒂中扎去。 可憐的小rou,被繩結(jié)玩弄地越來越紅,充血成了yin靡的顏色。 “四叔,夾住了嗚嗚嗚……” 他忍不住向罪魁禍?zhǔn)浊笾?/br> “哪里夾住了?”靖帝噙著笑,手掌曖昧地在人腰線上上下摩挲玩弄。 “那、那里?!?/br> “朕沒聽懂,怎么幫侄兒?” “嗚嗚嗚……是、是花xue……”陳靈止眼淚汪汪。 “嗯?” “是孤的saorou蒂。”小廢物聲如蚊吶,羞地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 “好,朕幫侄兒弄出來?!?/br> 說著,靖帝掐著人的腰,猛地往前一滑。rou蒂被拉到了極致,終于從壓緊的繩結(jié)縫隙中扯出來。陳靈止顧不得上書房門外是否還有來往的人,痛得放聲尖叫,下體噴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甚至濺到了一旁靖帝明黃的龍袍上。剩下那些,順著腿根蜿蜒地流個不停。 “要、要爛了嗚嗚嗚……” 小廢物甚至都感受到,他的小rou蒂在拉伸到極致,猛地彈回大yinchun中時的彈力。他甚至都不敢往下看一眼,那里一定變成了一灘歪歪扭扭地爛rou,充滿著脹痛的暗紅色。 “繼續(xù)走?!?/br> 靖帝仁慈地給人揉摸了兩下幾乎麻木的rou蒂后,又馬不停蹄地催促他。 肥膩軟濕的兩瓣艷紅yinchun,包裹著粗大的麻繩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挪動著。毛刺把嬌嫩的xuerou刮弄地瑟縮抽搐,顫顫嬌嬌地滲出yin水,試圖接著yin水的潤滑讓那里沒那么地刺痛難耐。 好不容易又走了半程,陳靈止又被自己發(fā)sao流出的yin水滑地向前倒去。粗糙帶刺的麻繩硬生生地吃進(jìn)xiaoxue里,讓人頭皮發(fā)麻地呻吟尖叫。 這次不僅僅是花xue還腫脹的rou蒂,連前面粉嫩的小莖也沒能逃過一劫。短而堅硬的毛刺扎在小莖周圍,刺激地那里直直地挺著。前面的小孔,也被毛刺扎了進(jìn)去,又癢又痛。一下沒忍住,小莖接連噴出一道精水和腥黃的尿液。 花xue里的緬鈴似乎感應(yīng)到rou道突然的抽搐,用一種刁巧的角度往他rou道里最敏感的點(diǎn)上撞擊顫動。威逼著小花xue也高潮地噴出粘稠yin水。 一時間,褐色麻繩變得烏糟糟一片。濃白色的jingye,黃腥的尿液還有粘稠透明的yin液匯在一起,yin靡地不像樣子。 靖帝把人從麻繩上抱下來,按在椅子扶手上就直接硬狠地cao了進(jìn)去。 小廢物還沉浸在剛剛蝕骨得到高潮中,呆呆地睜著大眼睛失神。就算被人抵著緬鈴又一次cao了進(jìn)去,也沒有多少力氣推拒。整個人瑟縮著窩成一小團(tuán),任人欺凌jian干。 被麻繩磨蹭的紅腫膩亮的花心被動地承受著碩大陽具的cao干,對它的猛進(jìn)猛出毫無招架之力。這里guntang而軟嫩,yin水不住地往外冒。 小廢物完完全全地被玩弄成了溫順綿軟的yin蕩樣子,在靖帝身下嬌嬌地喘息,嘴角無意識地張著,任由晶亮的涎水流個滿臉。 上書房本是批閱事務(wù)、召見大臣的清凈之地,如今卻滿室甜膩呻吟,激動喘息,甚至還有滴滴答答液體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yin靡色情,一片艷色。 靖帝干了他一陣,又圈著人的肩膀,把軟到溫順的小廢物抱到床榻上,擺出塌腰翹臀的姿勢,繼續(xù)在軟爛紅艷的xiaoxue里進(jìn)出捅cao。 “要、要插壞了嗚嗚嗚……” 小廢物一張媚色紛呈的小臉,因?yàn)樯砗笕送幼矒舻膭幼鱟ao干地不住往前摩擦蹭弄,在明黃的床榻上留下旖旎水痕。rouxue中緬鈴跳得越來越快,被偌大的roubang捅進(jìn)深處最嬌嫩的地方去。 靖帝察覺到身下人幾乎撐不住的往前趴,索性自己用兩只大掐手捏著肥膩的rou臀往自己胯下撞動,把xiaoxuejian成嬌艷綻放的樣子。軟爛黏膩的紅rou被陽具抽出的動作帶著翻弄出xiaoxue,堆疊著,又在下一次cao進(jìn)的過程中被狠狠頂進(jìn)去。 粘稠白色的濁液從陽具頂端翕張的小孔中猛地噴射出來,打在濕軟的rou壁上。 陳靈止尖叫著軟在榻上,渾身沾滿了自己的各種yin液,濕噠噠地可憐。 “四叔、四叔哥哥,別、別cao了……” “噗嗤——”靖帝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八氖甯绺纭彼闶裁捶Q呼,小廢物為了討好他、平復(fù)醋意,連這么沒道理的稱呼都叫了出來。 “饒了你?!睙o理是無理,但靖帝還是心情頗好地親親他yin亂潮紅的小臉,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