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篇一章 討好新帝的廢太子 劇 H 口jiao 彩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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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篇一章 免罪 劇 H 口jiao 年輕的太子陳靈止被侍衛(wèi)從私牢里提出來,帶到景坤宮。 景坤宮是皇帝起居的住所。往日,父皇還在的時候,陳靈止也常常來這里。只不過,當(dāng)時他在景坤宮是為了熟悉政務(wù),太監(jiān)侍女都殷勤體貼,唯恐伺候不周,惹惱了未來的天子。而今日,他只能攤在殿下,渾身發(fā)軟地跪都跪不直。 新帝似笑非笑地坐在御案后面,眼神如狼似虎,狠厲陰冷。 “殿下何人?” 陳靈止想說,就是你吩咐人把我拎過來的,還問我何人。但他還想活著,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嘴上仍是囁喏著答了。 “四叔,是孤?!?/br> 御座上的新帝冷冷地看著他。 倒是旁邊伺候的老太監(jiān),頗會奉承。一甩拂塵,呵斥道:“這是當(dāng)今皇上。爾等逆臣還不服罪?” 跪著的人被嚇了一跳。往日太監(jiān)們都對他很好,如今時過境遷,居然要被凌辱至此。陳靈止羞辱歸羞辱,但皇家權(quán)利更迭的殘酷他還是知道的。人頭落地、五馬分尸之類的事也不是沒有過。陳靈止被自己的想象嚇怕了,他就想保住自己這條命。 “是、是。罪、罪人是陳靈止?!彼曇舳荚陬澏?。 “原來是朕的好侄兒?!毙碌鄣?,“既然有罪,該怎么罰呢?” 廢太子一聽,怕的幾乎要哭出來。他顏色甚好,皮膚白的幾乎透明。激動地時候,兩頰就要泛起桃花一樣的顏色。 “罰、罰侄兒,不、不是,罰罪臣閉門思過?!标愳`止向前膝行兩步,可憐巴巴地求饒。 誰料,新帝卻沒繼續(xù)追究罰他的事,反而重新提了另外一件事。 “認(rèn)真說來,朕冒犯侄兒的事,還沒賠罪呢?” “不、不敢?!标愳`止哪敢讓他給自己賠罪,他都恨不得這人趕緊把這件事忘了。 早先老皇帝還在的時候,在宮中設(shè)宴。陳靈止作為太子,也在宴上。他不小心喝多了酒,有些 上頭,眼角眉梢都是紅色,醉醺醺地勾人。 他的四叔,如今的新帝陳靖,可能也是喝多了,打趣他是“面若好女”,像“新承恩澤時”的后妃。頓時,老皇帝就火冒三丈,當(dāng)堂罰了他四叔一頓杖刑。 陳靈止猜,他這個小心眼兒四叔,還記恨著這事呢。 “皇上四叔——皇上四叔沒錯,是侄兒錯了,四叔就饒了我吧。這皇位四叔坐著正合適,我愿意今后就閉門不出,皇帝都讓四叔當(dāng)……。” 一旁老太監(jiān)聽他口不擇言了,連忙呵斥。 倒是新帝,不緊不慢地問:“朕沒錯?那侄兒的確是“新承恩澤時”的后妃了?” 陳靈止愣住了?!肮隆摇?/br> 御案后的人窮追不舍,道:“承的是誰的恩澤?嗯?” 陳靈止被他近乎羞辱的話逼得又氣又怕。他雖然懦弱,但到底也是當(dāng)過太子,跋扈慣了的。如今被辱,一時間拉不下面子來。 兩人僵持在殿中。 倒是那個慣常伺候在新帝身邊的老太監(jiān),頗有些眼力見,上趕著諂媚道:“雨露雷霆,均是君恩。這……自然是天子的恩澤?!?/br> “既然如此,侄兒還不過來?” 陳靈止這次算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跌坐在殿中,渾身顫抖。 “還不過去?”老太監(jiān)下來推了他一把,自己帶著殿內(nèi)伺候的人都下去了。 眼看殿中只剩下他的新帝二人,陳靈止明白自己要是想活命,是躲不過這一遭了。 “過來——”陳靖不耐煩地開口。 “四、四叔……”陳靈止瑟縮著喊道。他終究還是不敢違抗,忸怩地爬了過去。他抱著新帝的大腿,求饒道:“四叔饒了我吧。我、我……” 不等他求饒,陳靈止衣襟上的紐扣就被撕扯開,露出白的幾乎反光的肌膚。陳靖的手指冰冷,摸在他的皮膚上,激起一點小顆粒。 “四叔、四叔……”陳靈止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冷的,打了個寒顫。一雙手?jǐn)R在新帝的手臂上,虛虛地放著,想阻止他,卻又不敢真的推脫。 “不、不行的。我們是……叔侄啊……” “叔侄?那侄兒想被關(guān)在哪里?還是直接拉到菜市場斬了?” 不等他回答,新帝一把按著他的頭,把人壓在胯間。 “伺候好了,就讓你多活兩天?!?/br> 陳靈止沒有辦法,只好含著淚,用牙一點點解開他的腰帶。陳靈止天生柔弱,對人事并不擅長。衣袍剛一解開,他就見那人褲下窩著好大一坨東西,蟄伏著,像柄殺人的兇器。 隔著明黃的布料,陳靈止伸出猩紅的舌頭試探著舔上去。 一股腥氣。他皺著眉頭就想向后縮,嫌棄的皺著顏色秾麗的小臉。他偷偷抬眼打量著新帝的顏色,試探著能不能換個方式。 新帝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開口道:“或者太子脫了衣服,躺在御案上讓朕caocao?!?/br> “不、不,孤、我這就舔……” 陳靈止少不得強忍著羞辱,一點一點地用舌頭描摹那一坨東西的形狀。明黃的褻褲被舔地濕透,變得半透明,露出里面紫黑的顏色。那東西實在是大,半勃著,撐起個小帳篷。 “吞進去——”高高坐著的人命令道。 拉開褻褲,那根東西跳出來,打在陳靈止的臉上。上面的粘液沾了他一臉,黏糊糊的,難受極了。陳靈止不敢用手揩去,假裝不知道,張開口把前頭吞了進去。 他到底沒有做過這種事,含進去的時候,兩邊的小虎牙一個不注意就磕到那根東西上了。高坐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也不只坐著了。陳靖抓著他烏黑的頭發(fā),拉開一些,又掐著陳靈止的下頜,徑直盯到他喉嚨口。 陳靈止忍不住地要干嘔,喉嚨處的rou一收一縮地咬的死緊,像是喜歡這東西似的。新帝舒爽的長出一口氣,抓著他烏黑的頭發(fā),在嘴中來回抽插,把一張小口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倒是陳靈止,被噎地幾乎要喘不過來氣。他被一只大手禁錮著,半分逃脫的空間都沒有。嗚咽著悲鳴,生生受著這些cao弄。 那陽物在他嘴中越漲越大,抽插的動作更是一下比一下 重。終于,一個深喉,從中噴射出guntang的濁液,直直地往他喉管里澆。 陳靈止一沒了禁錮,就癱軟地往后坐倒,不住地嗆咳。涎水和淚水混作一起,yin靡地讓人想cao。 咳了一陣,抬頭看見新帝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陳靈止連忙跪好,上前把他的陽物舔弄干凈,又伸出舌頭給他看。 “四叔、四叔,孤、我都咽下去了。四叔饒了我吧……我、我不想死……” 新帝揪著他香軟的小舌頭,用手指把玩。他cao弄的盡興,自然樂意留下這個小玩意兒替自己暖床。 “可以。饒你死罪就是?!?/br> 陳靈止窩在靖帝腳邊,乖順地蹭著他,放下心來。 (有彩蛋噠呀~彩蛋 在龍案上撅著被cao 顏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