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銅鈴掛 H 穿d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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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銅鈴掛 H 穿d 冰 霍鷹揚進到案牘院時,正碰上教引婆婆給人穿銅鈴鐺。 其實一瞧見那匹名聲在外、不好招惹的大宛馬,門口接引的小廝侍女就忙不迭地跑去通知館主前來迎接了。但霍鷹揚不耐煩等不相干的人,問了地方,就直奔案牘館而來。 照理說,這館里也是重規(guī)矩的地方,但那些下人沒一個不敢攔他。 攔他?怎么敢! 這可是今上親口新封的大將軍。 那日他橫刀立馬、威風凜凜,直殺地血染黑甲,大有一人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也自從那日,霍鷹揚便從一員丟進人堆里就找不著的裨將,晉升到御前的紅人。 這樣一位正炙手可熱的人,多的是畏懼他的,想盡了門路要討好都沒得機會,而館中人都是歡笑場里的人精,縱然是規(guī)矩不對,又怎么會去觸這個楣頭。 剛進院,他就聽到“啊——”一聲短促的叫喊,隨即被咽回喉嚨里,悶悶地、壓抑著的嗚咽。 霍鷹揚又走近些,看到窗邊搭了一只手,正死死的扣住窗欞。 他曾經(jīng)見過這雙手無數(shù)次,懸腕執(zhí)筆寫正楷的、端端正正拿了上朝笏板的、垂下來半藏在朝服袖中的,還有把玩酒杯的、被結(jié)結(jié)實實困在一起的,以及——被另一雙鐵一樣的大手毫不憐憫地死死壓在床榻間的。 霍鷹揚推門走進房。 頓時,除了被綁在窗邊春凳上的人,都停了手中的事情,齊齊行禮。 “在做什么?”他一撩袍子,大刀闊斧地對著春凳上的人,叉開腿坐在小廝搬來的圓凳上。 “回大將軍的話,在給公子開金戈之聲?!苯桃牌呕氐馈?/br> “金戈之聲?” 被仰躺著綁在春凳上的人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但也只一眼,就像難以忍受似的別過頭去。 許是那些過往,在他面前,林玉鶴又格外難堪些。 那婆子一向自得館中花樣,講道:“是。館主吩咐,公子尚未教習過“顫聲嬌”,但又要被翻紅浪時不沉悶,多些響聲,便只好讓這金銅代為發(fā)聲?!?/br> “你們這里還真有些刁巧玩意兒。繼續(xù)忙吧。” 一眾人重新有條不紊的動作起來。 “公子昨夜偷了個懶,沒戴白玉環(huán)?,F(xiàn)下,公子花蒂上的小孔有有些堵上了,容奴婢為您重新通一通,才好戴上銅鈴。” 那人幾不可聞地低低應(yīng)一聲,算是知曉了。 侍女將穿刺的細針在蠟燭上灼燒得紅熱后,遞給教引婆婆。 教引婆婆一手捏起花蒂,把它從大yinchun中拽出來,一手拿著那根通紅發(fā)亮的針,戳上去。 針尖不過剛碰了碰花蒂的皮兒,戳進去一個頭,春凳上的人就難耐地掙扎起來,連帶著春凳都在動。 教引婆婆皺起眉頭,示意小廝上前按住人。眼看那針又要戳進嬌嫩敏感的地方,林玉鶴顧不上在那人跟前的樣子,低低地喚住教引婆婆。 “公子可是要麻藥?” 林玉鶴避開霍鷹揚的眼神,努力裝作未曾感受到,向教引婆婆微微點頭。 “若是像上次穿白玉環(huán),老奴也就給您用了。可今日——”她覷了那大將軍一眼,慢慢說道,“今日大將軍在此。麻藥一用,您這花蒂是不疼不癢了,但是可怎么伺候大將軍?。俊?/br> 霍鷹揚端起侍女送上的茶,拿茶蓋慢慢撥弄上面漂浮的茶葉,不說話。 林玉鶴實在難堪。雖然他是要討好霍鷹揚,讓他帶自己離開此處,但開口給自己的花蒂要麻藥,他又實在開不了口。 教引婆婆看著春凳上的人臉偏向窗外,咬著唇不說話,似乎仍是剛進館中高傲倔強的樣子。只有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和幾乎要咬破的朱唇泄漏了人的緊張。 喝過一口茶,霍鷹揚擱下杯子,伸手捏住他的下頜。 “還沒cao你呢,怎么就咬成這個樣子?”他強行把粗糙的手指伸進林玉鶴口中,破開唇齒。 “行了,麻藥不能用。給他用些冰塊吧?!?/br> 一眾小廝聽吩咐取來大盆的冰塊,不管是yinchun還是花蒂,一股腦地往下體滿滿地堆上去。 那冰塊一碰到下身,林玉鶴就被冰的一哆嗦,接著,他感到有一股暖流不知道從哪里緩緩流出,和冰塊的冷意沖撞在一起,滲進春凳的錦緞中。。 林玉鶴一瞬間有一些失神。他以為自己竟然是失禁了,認命似的閉上眼,企圖逃避這樣的難堪。 教引婆婆翻看那小花蒂被凍的通紅,像是未成熟的幼蕊,忍不住縮回yinchun的保護中。她手中持針,找準原本的小孔,又一次飛快刺穿。 許是被凍的血液不通,那花蒂yin爛的rou孔等了片刻,才斷斷續(xù)續(xù)滲出一顆顆的紅血珠。教引婆婆接過銅鈴鐺,抵著針尾穿了過去。 縱然有冰塊鎮(zhèn)痛,但針穿過那么敏感的地方仍舊難耐的很。林玉鶴痛的渾身繃緊,仰面失聲,淚水順著眼窩流下,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抹掉。 教引婆婆頗為識眼色,帶著下人行了個禮就退出院去,連還堆在林玉鶴陰xue和小莖上的冰塊都沒收拾。 甫一插進,霍鷹揚就倒吸了一口氣?;▁ue外面幾寸被冰地透涼,而愈往里進,愈加暖熱。不過是一段花xue,卻有兩般滋味。 他也不解開之前林玉鶴身上綁縛的繩子,直接就著剛剛穿蒂環(huán)的姿勢就cao了進去。 xiaoxue口的軟rou被冰地麻麻的,瑟縮著聚在一起,絲毫沒有意識到來人的兇狠。那粗壯的陽物輕輕一捅,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勢如破竹地cao了進去。 甫一破開緊致的xiaoxue,內(nèi)層的xuerou才意識到進來了個怎樣粗魯強硬的家伙,推擠著想把那根陽物擠出去,但只是徒勞無功。 霍鷹揚一鼓作氣直插到底,把身下的人逼的又是一身長長的呻吟。之前戴上的銅鈴鐺,跟著他的動作叮玲玲的直響,像是給呻吟聲伴奏。 “痛——”林玉鶴剛遭受了穿針之苦,又被破開xiaoxue硬cao,實在捱不住了,呻吟出聲。 他身上的人親了親他嘴唇,似乎在撫慰他。 等xiaoxue中稍微適應(yīng)了,霍鷹揚緩緩律動起來,一下一下越來越快,直撞花心。 那xiaoxue最初還推擠著人不許進入,但被cao弄久了,也只得無力的被迫接受這一場鞭笞。 有時cao地狠了,就會逼得身下人急促喘息,在銅鈴鐺的響聲中嗚咽著仰頭。搭在窗邊的手死死扣住窗欞的木頭,露出微微的青筋。 又是一個深入,銅鈴鐺突然響地更急了。 “鈴鐺響地這么急,林相可是在催本將軍?”霍鷹揚饒有興趣的問。 不過,他口中的林相已經(jīng)沒有意識回答了。 xiaoxue痙攣起來,違背主人意愿地瘋狂蠕動收縮。接著,一股濃稠滾熱的液體澆在陽物上,順著霍鷹揚cao弄的動作被帶出花xue。 “林相剛剛澆了什么東西在我的jb上?”霍鷹揚扳過他高潮后通紅的臉,問道,“嗯?是林相的yin水嗎?” 林玉鶴不愿承認剛剛攀上高峰、甚至射出陰液的人是自己,但多日的調(diào)教早就讓他的花xue背叛了意志,yin蕩又濕潤。 剛剛被cao開的xiaoxue松軟又黏稠,任由那陽物進進出出。最終被抵在深處,灌滿了黏膩白漿,混著花液,把潔凈光滑的春凳緞面搞的污糟一片。 好不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