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美人杯(皮杯/醉酒/擺弄身體)
黑衣人此時知覺未曾完全消弭,不過身軀無力外加窒息所致有些頭暈?zāi)垦!?/br> 他聽得溫玉枕那話,能做出的反應(yīng)也只有從嗓子眼里發(fā)出的近乎呻吟的氣聲,再微微抬起沉重半闔的眼瞼。 溫玉枕自知藥效幾何,看黑衣少年再無力掙扎,便將白綾收回衣袖,那掛在床梁上的軟綿身軀直直墜落,砸在了兩位早已喝醉酣眠的小倌身上。 這二人無半點內(nèi)力,因此對江湖上的藥物也沒什么抵抗力,少年吹進來的迷煙讓他們直接失去了意識,臉蛋酡紅,沉沉睡著,估計現(xiàn)在就是把人丟進河里都不會掙扎,更別說是個大活人摔下來,一點聲音沒出,仿佛是個隨意扔在床上的墊子一般。 黑衣少年倒是沉悶地哼了一聲,但被兩個人墊著,他也沒摔疼,趴在兩個小倌身上沒力氣起身。 溫玉枕上前,先撥弄著少年那頭散落在床上身上的黑發(fā),他輕輕分了一絡(luò)頭發(fā)在手里,握著發(fā)梢去搔躺在床上昏死過去小倌的脖子——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二人依舊睡得酣甜,朱唇微啟,露出點小小的粉嫩舌尖。 看著這兩位的憨然醉態(tài),溫玉枕玩心大起,直接扳過黑衣少年的身軀,讓他躺在兩位小倌之間,再走到桌邊順起那壺還未喝完的美酒,對著壺嘴先給自己倒了一口,邊品邊說: “這酒是草包王爺壓箱底的好酒,今日你也算來得巧,我便送你一個美人杯如何?” 那黑衣少年躺在雕花大床上,頭腦暈眩,雖不再窒息,卻依舊因為藥物無法動彈,只能軟癱著四肢任人擺布。 他不知對方口中的美人杯是什么,但想想也明白總歸是風(fēng)月場上那些手段,只覺糜爛惡心,便閉眼不看。 溫玉枕見他神情,倒也不說什么,只扶起少年身邊醉軟了的美人,對方纖細的頸子頹然后仰,整個身體如細軟綢緞般搭在溫玉枕身上——果然是王府小倌,身姿與外面那些所謂的“花魁”大不相同。溫玉枕心中暗嘆,又禁不住上下其手一番,才將那壺嘴送入對方微張的口中,輕灌了些酒液。 這酒倒得有水平,那小倌昏過去,呼吸全憑本能,若是常人便會被突入其來的液體嗆到,直接死過去都有可能。而溫玉枕暗催內(nèi)力,那點酒被氣力團成個珠子含在美人嘴里,竟也不怎么妨礙對方呼吸——真真是俊功夫,卻用在了這等風(fēng)月事上。 溫玉枕扶著手里美目微開,透著瀲滟春情的小倌,湊近了似乎依舊睡著的黑衣少年: “徒弟,我便讓這青青美人伺候你個皮杯!” 那少年狠狠皺眉,卻沒有睜眼,只想著眼不見為凈??赡菧赜裾硪餐耆辉诤跛芊窨匆姡苯幽笾南骂M,將酸軟無力的嘴唇捏開,另一只手上的青青美人便直直朝他倒過來。 那小倌的胸口被溫玉枕撐著,因此對方只垂著頭撲在少年正上方半尺高??诶锖哪强诰浦樽?,直接化成酒液順著美人唇舌中流出,滴答滴答地哺給了少年,竟一點沒灑。 那點含了青青涎液的美酒入了少年的口,吞咽未及,直接激出了陣陣咳嗽,酒液在其喉間激蕩,又嗆出了好些。 少年不勝酒力,只這喝下去的小半口烈酒便上了臉,眼角顴骨紅成一片,嘴唇顏色也愈發(fā)嬌艷。然而他只覺得屈辱,被迫在這里被人調(diào)戲成這般不堪的模樣,竟情不自禁,滾落了兩滴熱淚在鬢間。 其實這點淚意更多是被辛辣的酒液嗆出來的,氣管一片灼燒的痛意,再加上這等無法動彈的禁錮,讓少年倍感傷心,那點眼淚竟慢慢擋不住似的,一股一股,沾濕了溫玉枕擱在他臉側(cè)的手指。 武功高強的采花大盜并未想將人惹哭成這般模樣,原本他另一只手還抱著小倌,這些淚驚得他將人隨手一放,睡死過去的可憐青青便滾了兩滾,半邊身子掉到了床下,細白伶仃的手腕腳腕在空中晃晃悠悠的。 然而溫玉枕已全不在意,他只是有些無措地拿手抹掉小孩臉上那些晶瑩的水漬,卻覺得這股濕意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他手里的人仿佛徹底被心中的事壓垮,借著這股情緒直接催發(fā),崩潰地咬著下唇,五官難過地皺在一起,可憐巴巴無聲落淚。 少年傷心垂淚,惹人憐惜不已,更何況此番因果皆由溫玉枕這一手美人杯促成,更令其難得起了愧疚之意。溫玉枕皺眉看著那小孩的下唇被他自己下死口咬得顏色近乎白色,耳邊又是對方細不可聞的輕聲啜泣,怕對方把嘴唇咬破,情急之下竟是自己低下頭附上了那兩片軟唇,拿舌頭去舔死咬著下唇的兩顆小牙。 軟著身體哭泣的少年被身上惡劣者的無理行徑嚇到,還真的忘記用力,一瞬間便被對方靈巧的舌頭翹開了唇齒。 他嘗到了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溫?zé)釢駶櫟能浘d綿的東西。 那東西很軟,而且靈活,鉆進他的口腔便要搶占地盤,堵得他呼吸都有些不暢。 少年反應(yīng)過來想用自己舌頭把那玩意兒往外推,卻被壓得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纏綿的悶哼,想用聲音來喚醒身上這個登徒子。 “唔……嗚!” 他這般被動求饒,然而溫玉枕卻是要瘋了,他采過的花也不算少,這么細嫩的口腔和小舌也是第一次嘗到,他被對方的溫軟所蠱惑,一刻不停地拿舌頭掃蕩了對方的整個口腔。 對方口中還留有剛剛那點酒液,辛辣甘甜的酒味被對方口中那點熱氣催發(fā),彌漫出極朦朧的香醇,讓他禁不住一嘗再嘗,咬著對方口里那點小軟rou又吸又含。 這可能才是美人杯?以后要讓他多多這么喂自己。溫玉枕覺得自己醉了,竟生出這般不同尋常的想法。 那不如讓自己再醉得更厲害些。 溫玉枕一不做二不休,又拿過酒杯灌了自己一口,含著便又親了上去,一點點哺給了懷抱里推拒不得的人。 少年舌頭依舊在努力地拒絕哺過來的酒液,然而他本就醉意上頭,舌頭軟綿,外加上溫玉枕故意疊壓著對方的舌根,硬是一點點將酒送入了少年口腔的每一處角落,讓那些液體盡數(shù)安安穩(wěn)穩(wěn)滑進喉嚨。 少年本就被藥物迷軟了身體,加之不曾喝過這般烈的酒,兩口下去便醉得深沉,溫玉枕嘗夠了對方唇舌的滋味,抬頭發(fā)現(xiàn)醉意朦朧的粉嫩臉頰。 少年臉上原本略顯生硬的表情被酒精卸去,露出獨屬于這個年齡的柔軟和青澀,臉蛋紅紅,餳著一雙眼睛,嘴唇的兩片軟rou被蹂躪得鮮紅有些發(fā)腫,仿佛被糟蹋得十分可憐??赡苁潜晃咕七€未反應(yīng)過來,那喉結(jié)依舊在同樣染上紅粉色的頸項間一動一動的,似乎仍在乖乖吞咽那些哺過來的甘醇液體。 溫玉枕心想,還真該是自己的徒弟。他這些本事,合該用在這人身上,既教明白他,又便宜了自己。 他拽過自己身上寬大的袍袖,一點一點擦凈了少年嘴角臉頰上那些流出來的水漬,鬢間一些細長的青絲被濡濕,凌亂地貼在臉頰rou上。 溫玉枕耐心地將這些碎發(fā)梳理整齊,別在對方耳后。小孩酒意上頭,臉頰皮膚guntang,連帶著兩只耳朵也染上了熱度和紅意,被溫玉枕偏涼的手指一激,頸后便起了一片細密的小疙瘩。 懷里的小孩被涼得不舒服,鼻子里哼出了幾聲不成調(diào)的呻吟,縮著脖子叫: “冷……涼啊……” 聲音倒是低低的,也不知是在向誰撒嬌。 溫玉枕聽著對方喊冷,連忙將床鋪的被子扯過一床來,裹起了手中的身體。被子寬大,展開了能將人整個包進去,溫玉枕擄人習(xí)慣了,順勢綁出個鋪蓋卷兒,小孩就卷在里面,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外面已經(jīng)是四更天,正是夜色濃密時。溫玉枕算算時間,打算帶著自己硬搶來的徒弟跑路。 他先把鋪蓋卷挪到床邊放穩(wěn),再將早已被自己一番動作丟在地上的青青抱起來,安置在名叫玉兒的小倌旁邊。 二人衣衫都還整齊,溫玉枕思忖片刻,便動手把這兩位的衣衫除盡,堆疊著丟在地上。 兩具白花花的rou體明白地展現(xiàn)在溫玉枕眼前。 如果是平時,他看到兩具各有千秋的美人軀體還是會上手摸兩下占占便宜的,畢竟這兩位比起那些庸脂俗粉,已是超凡脫俗,見之難忘,然而他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個兒收的徒弟,著急要帶人走,手上的動作便只是習(xí)慣性地玩玩手腳,捏兩下粉紅的乳尖,就將人擺成隨意躺下的姿勢。 溫玉枕處理好這兩人,又走到黃木衣柜那邊,打開柜門在深處角落敲了幾下,柜子的底部便瞬間打開露出一個幽深的通道。 他翻身下去,從黑暗中抓住一人的衣服,將之又提了上來。 和溫玉枕穿著長相一模一樣的人被拎著后衣領(lǐng),拽著扔上了床。 躺在床上暈死的青青和玉兒被突入其來的身體砸得不輕,然而他們并無什么動靜。 溫玉枕心想,徒弟的迷煙效果竟然不錯,都這么折騰了兩個人還是昏得很深。 他把安王同樣剝了個干凈,將三具人體擺出安王左右擁抱的姿勢,然后從懷中掏出一瓶情絲繞來。 這物也是床幃秘事中常用的藥物,不過主要作用是致幻,讓人仿佛陷入一場曼妙的春夢中,混亂意識上的時間和記憶。 他將安王的嘴掰開,送服了三粒情絲繞,身邊的兩位美人也各服了一?!獪赜裾砣嘀说牟弊樱上卤阕屗麄冏孕型滔铝送杷帯麑嵲趹械迷谶@些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溫玉枕抬手解了安王身上的xue道,看這三人閉目安睡,臉上泛起春情,自知掃尾妥當,便扛起一旁始終沒動靜的鋪蓋卷兒,翻窗一躍,消失在天光熹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