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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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拿著冰冷的手銬將自己押送到車上時紀希還是無動于衷的,然而當(dāng)警車啟動前他卻突然如離開巢xue的幼鳥拼命往后探,試圖找尋那一抹惹眼身影。 飛起的煙塵里他看到了嘴角勾起笑容的陳澤銘,他正在馬路上跟他揮手,紀??吹剿麖埩藦堊?,一瞬間鼻頭發(fā)酸。 陳澤銘說,“別怕,很快就會回來的?!?/br> 誠然如他所說,紀希確實沒過兩天就被釋放出來了。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陳澤銘站在門口逆著光張開雙臂,那輪落日金燦燦的散在他身上,仿若從天而降的天使曙光。 他說,“老婆,抱抱。” 紀希上了車,一路上陳澤銘都沒開口說話,在路上的時候他突然想起兩年前的陳澤銘,那天放學(xué)后對方也是突然出現(xiàn)在路口喊他上車,車內(nèi)同樣如此安靜。 黑色的勞斯萊斯拐進一個小巷,紀??壑种敢苫螅骸拔覀儾换貏e墅嗎?” 陳澤銘沒回答,繼續(xù)往里開進,紀希心中升起一種不好預(yù)感,拉著他的手臂急迫道:“你到底想帶我去哪兒?” 臟亂狹小的巷子與惹眼名車形成鮮明對比,越往里走紀希就越不安,正當(dāng)他想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熟悉的藥水味再次落入鼻尖,抓著手臂的手指無力垂下,陳澤銘陰冷的望著他,令人遍布寒意。 紀希再度睜開眼時眼前一片漆黑,陳澤銘正趴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的動作一把按住他,驚喜的問,“老婆你醒了?” “怎么不開燈,太黑了。” 他下床開了燈,紀希這才看清房間布局,不大的屋子只有一張床和一間浴室,簡單到連一個廚房都沒有,就好像一個……地下室? “你這是什么意思?”紀希冷著張臉問他,是不曾察覺的質(zhì)問。 “我們的新家?!彼雌饋砗孟窈芘d奮,“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后天就離開這里,再也不會回來了?!?/br> “那我爸媽呢?”紀希脫口而出,“我走了我爸媽怎么辦?” “不重要了?!标悵摄懖贿m應(yīng)他的反應(yīng),走過去揉著他的腦袋,鼻尖貼著鼻尖溫言道:“我們會有一個新家,他們不愛你以后就由我來愛你,紀希,我們再也不是沒人愛的孩子了?!?/br> 聽到他的話紀希突然嗅到一絲不似尋常的味道,沉沉的望進他的眸子,語氣肯定,“替我頂罪的是不是周默?” “說什么呢?”陳澤銘笑著反駁了他的話,“別想太多了,我知道那件事對你刺激很大,但現(xiàn)在都結(jié)束了?!?/br> “你胡說!”一開始他是沒想到什么,可當(dāng)他剛才把所有的一切都聯(lián)系在一起,尤其是陳澤銘面不改色的在那間地下室拿出槍時,那種不解一下子就茅塞頓開了,想到這個真相他抖著唇血色盡失,“你是故意讓我打電話的,故意讓我和江景辰合作,然后好坐收漁利對不對?” “陳澤銘,你別把我當(dāng)傻子,我就算再他媽白癡也不會白癡到這種地步,我現(xiàn)在不問你做這一切的目的,我只想知道,頂罪把我換回來的是不是周默?” “是。” “為什么?”問出的字句幾乎都帶著一股血腥味。 “因為周默這個餌,活著的唯一價值就是給我頂罪。你以為你了解我,你太天真了,豪門里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你輕易就能猜透的,跟我一起長大的,沒有一個手上不是沾血的,可是你看,我們依舊活的好好的。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計劃這一切嗎?因為我要活著,如果我像你一樣沒用的話,你知道我要死多少次嗎?” 看著他不敢置信的樣子陳澤銘心里一陣難受,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下定決心般咬牙狠心道:“這是我們每個人的命運,只要是在這個圈子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摻雜著利益往來,我爸想一家獨大,我只能從江家和周家下手,你想的沒錯,但也只是一方面,與其讓你一點點往下猜不如我現(xiàn)在都告訴你?!?/br> “我從很早就開始計劃幫我爸了,你要問確切時間,在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jīng)實行了,你不是想知道李維的那封信嗎?其實不是江景辰寫的,也不是周默,背后人就是我,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么這樣做,其實我本意不是要牽扯上你,只是這樣做可以打亂周默的思維,因為他喜歡江景辰。你書包里的那些紙條并不來自于我,而是李維的惡意報復(fù),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那天江景辰來公寓不是湊巧,是我有意為之,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順水推舟的把你扔在門外,好讓他以為自己有可乘之機,我會去會所等你也是為了要在周默面前演一場戲,不然他不會對你產(chǎn)生愧疚心理,但我太低估江景辰了,他很聰明,一直按兵不動不給我一點實行計劃的機會?!?/br> 說到此處他突然笑了一下,拍了拍紀希瑟縮的蒼白笑臉,無比得意道:“但老婆你成功了,你用我引誘他,給了他一個動手的機會,也給了我一個機會。江景辰必須要死,這件事從五年前就不能改變。如果他不死周默就不會因為他為救江家挺身而出,周默不頂罪周家就不會跟江家徹底鬧掰,他們兩家不鬧掰我們陳家怎么能雙向合作一家獨大呢?” “因為兩個兒子,于是成了世敵永不交好,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看著他癲狂得意的神態(tài)紀希痛苦的握緊了拳頭,下一秒就像頭獵豹一樣沖過去一拳揮在他嘴角,通紅著眼睛逼吼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戲,無論是我還是別人都只是你的棋子,你很得意嗎?是不是我們還要感謝你慧眼識珠地挖出了我們的價值?。渴遣皇牵吭瓉砟阆矚g我還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你一邊大言不慚的說著喜歡一邊又處心積慮的利用,陳澤銘,你惡不惡心啊!” 聽到他的話,陳澤銘壓迫性的抬頭,將人五花大綁的扔在床上,動作毫不疼惜,甚至算的上粗魯,“你說的對,我演什么戲,我就是想要上你想你留在我身邊,既然你現(xiàn)在就在我眼前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說著他拿出那件讓紀希心驚膽戰(zhàn)的銀色噴霧朝摔懵的少年鼻尖噴去,冷漠無情像是只知道掠奪的雄獸。 紀希瑟縮著往后躲,倔強的臉上露出即將崩潰的神態(tài),“……你別發(fā)瘋了!” “發(fā)瘋?”陳澤銘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話,伸出手攫攥著他的下巴,又強制般的抹去他即將流出的淚珠,危險道:“我就是個瘋子?。∠O?,我本來就是個神經(jīng)病,你不早就知道嗎?天天看著我裝瘋賣傻的哄著你順著你討好你,跟他媽一條狗一樣被你玩的團團轉(zhuǎn)你是不是很得意?。 ?/br> “苦rou計不好使,好言好語也不行?!彼D了一下忍不住發(fā)笑,表情猙獰的一下子貼近對方,語氣激烈,“你就他媽欠cao,想人天天干你對吧?嗯?既然軟不吃那就吃硬的,其實你也想我這樣很久了吧,就想我逼迫你,想我把你cao哭cao到躺在床上除了呻吟什么也發(fā)不出吧?!?/br> 躺在床上的人難耐搖頭,雙腿蹬的床單被罩皺成一團,卻依然念念有詞:“我沒有,是你自己心思骯臟,你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王八蛋……” 陳澤銘也不跟他置氣,病態(tài)的伸出手拍拍他早已汗?jié)竦哪?,揉搓著指尖潮濕,獰笑道:“希希,你等下可要表現(xiàn)的好一點哦?!?/br> 紀希咬著牙忍得目眥盡裂,他感覺到身體里有種不受控制的yuhuo集中到小腹在燒,熱的讓他難以捱住,無論是后xue還是性器都開始發(fā)癢流水,想要被狠狠進入粗暴對待,想要親吻撫摸抽打。 腦子告訴他絕不可以屈服,可身體已經(jīng)叫囂著快要爆炸,他開始覺得渴,口干舌燥的渴,哪怕喝水也阻擋不了的渴。 陳澤銘也不急,反正眼前人早晚會跪在他身下,他現(xiàn)在只需等待。 果不其然紀希沒撐三分鐘就忍不住爬下床,陳澤銘就冷眼旁觀的站在原地看他扭著身體到自己面前,嘴角勾起嗤笑,聲音如寒冰般滲人,“我以為你會堅持的久一點,希希,你還是那么沒用,也難怪他們看不上你。” 他往前走了兩步給他松綁,沒了束縛的紀希霎時間伸出無力地手猶如扯住救命稻草般緊緊不松,發(fā)出絕望似的哀求,“....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他居高臨下的從容不迫道:“你是誰啊就讓我救你,我憑什么救你?” “...婊子,我是婊子,是老公的小婊子...” “你也知道自己是婊子啊。”陳澤銘一腳踢開他,頂腮著桀驁開口,“我以為你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下賤身份呢,還是說你就喜歡別人這樣對你?” 紀希癢的燥熱難耐,少年人身上好聞的清爽雄性味道讓他著迷沉醉,忍不住用身體貼的更近,因為藥性刺激白嫩皮膚表面浮了層粉色,看著格外鮮嫩漂亮。 陳澤銘在會所里雖然沒玩過奴,但也被開過不少眼,更何況他這種家世出來的人,與生俱來的有種讓人跪服的王者之氣,真要玩起圈里那套哪怕不熟練也不在話下。 他看了一眼紀希褲子下隆起的一團,伸出皮鞋毫不猶豫的就往下碾壓,紀希沒想到他的鞋尖會精準踩在自己身體最為薄弱的頂端,又疼又爽的快感頓時跟電流似的擠壓全身,戰(zhàn)栗發(fā)抖到的他只有抱緊陳澤銘的大腿才沒一下子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