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自己排出棋子/新的變化
書迷正在閱讀:兩參差、每日一人「免費(fèi)」、一個不小心把批照發(fā)給了前男友、心漾、真男人從不主動抱大腿、【快穿】敬業(yè)的打工人有rou吃、反內(nèi)卷戰(zhàn)士cao了龍傲天以后(穿書總攻)、無名、動機(jī)錯誤、喜歡牛子的男科醫(yī)生
趙還斂起眸子,把黑白分明的棋子一顆顆塞進(jìn)秦襄的rouxue中。 云子質(zhì)地細(xì)膩,手感屬于上佳,進(jìn)入xue中并不會使人感到?jīng)龅么坦?。但對于后xue的主人而言,被接連不斷塞入的棋子本身就是巨大的挑戰(zhàn),沒有定型的堅硬物體在體內(nèi)撞擊研磨發(fā)出小聲零碎的樂音,趙還探入食指攪動了一下,棋子繞著手指上下折磨腸壁,在rou壁上的任意部位制造擠壓。 手底下傳來細(xì)碎的呻吟,趙還不用抬頭就能想見秦襄此刻是怎樣的蒼白神色。畢竟棋子是死物,再適手的材質(zhì)進(jìn)入腸道后都會成為沉甸甸的累贅,他一顆又一顆樂此不疲地塞入棋子仿佛沒有止境,勢必會對秦襄的腸道和精神都造成巨大壓力。潤滑液充斥著棋子之間滑膩的空隙,被暖和的后xue蒸得逐漸干涸——雖然更多液體是因異物進(jìn)出而從xue口溢出。趙還重新打開一支,潤澤的液體重新涌入xue道,像水流沖刷礁石一般淹沒了滿xue的棋子。 趙還捏空了潤滑液的包裝,在秦襄面前一晃:“這種牌子的好用嗎?” 秦襄倒在棋盤上,兩手抓著自己修長的大腿,xue口咕嘰咕嘰地吞吐著過量的液體。別墅內(nèi)部始終被控制在人體最舒適的溫度,他的頭發(fā)卻完全被汗?jié)瘢o貼在精致的臉龐上。 他瞥了那東西一眼,目光漫漶地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用的?!?/br> “那就這個牌子吧,下次來的時候記得自己帶潤滑?!?/br> 趙還的氣息熱熱地噴灑在秦襄耳畔,修長的手指老神在在地捻起一粒白子,要放到棋盤上時卻調(diào)頭一轉(zhuǎn),半顆棋子被徑直嵌入他股間的rouxue中,把肛口撐起一圈凸痕。指尖抵住棋子一按,蠕動著的xuerou便吞沒了白玉般的圓粒,再伸手翻攪,拉出來的便是充沛潤滑油牽出的晶瑩絲線。 被情欲熬成紅色的xue口不斷張合,趙還的食指和中指一同摳弄著內(nèi)部剛剛被發(fā)現(xiàn)的敏感點(diǎn),棋子被推著在腸rou中游走,手底下身體的肌rou重新緊繃起來。趙還拍拍他鎖住yinjing的黑色籠子,秦襄的jingye已經(jīng)不知道射了幾遭,鏤空的籠子里沾滿了黏糊糊的白色液體,有的正在滴落。 他突然興致缺缺地盤腿坐上軟墊,不再玩塞棋子的把戲,把手上的黏液一一抹上秦襄的rutou,仍嫌滑膩,便伸入秦襄口中由他舔舐。腸液和潤滑混合出的滋味并不美妙,但指尖的舌頭卻品嘗得很繾綣,手指搗弄著柔韌的舌根,指縫間被有力的軟rou掃過,最后一點(diǎn)滑膩也被清理干凈。 “我累了,自己弄出來,”趙還意有所指地摸摸自己生機(jī)勃勃的roubang,漲紅的頂端還有剛才油亮的痕跡,“它等不了太久。” 秦襄的目光掃過趙還淡淡的神色,心里生出一絲惶恐。 他的模樣怎么像是累,無非是倦了,對他這具矯揉造作的難堪身體失去了興趣。 他憂心忡忡地伸手去掏自己的后xue,卻被趙還攔下:“不要用手?!?/br> 秦襄呆愣地支著身體,白皙健美的大腿撐在棋墩兩側(cè)。趙還并不催促,不緊不慢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褲子,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勻稱有力而令人窒息的rou體擋在秦襄面前,搶眼的大家伙隨著站立的姿勢上下微動,自上而下地投來示意的目光,秦襄便心領(lǐng)神會,喉頭一陣發(fā)緊。 更要命的是趙還戲謔的低語:“這棋盤就任你擺布了,不知會是怎樣的殘局呢?!?/br> 趙還轉(zhuǎn)到他身后,從后抱住他的雙臂,秦襄的腰便整個彎起,臀部停留在桌面上。他揉捏著秦襄挺立的乳珠,目光幽微地看他緊緊抿起的嘴唇和氣血上涌的紅臉,還有因羞恥而戰(zhàn)栗的身軀。清脆的落子聲兀地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秦襄胸膛的劇烈起伏。 “繼續(xù)?!?/br> 趙還側(cè)頭蹭蹭他的臉,半長的頭發(fā)遮住一點(diǎn)視線。秦襄的每一塊肌rou都緊緊地繃著,頸項(xiàng)更是起了青筋,身下陸續(xù)響起好聽的落子聲。趙還搭在他的肩膀上,手往下一摸,一粒棋子卡在xue口,因?yàn)橥蝗坏挠|碰而羞恥地瑟縮,奮力地吞了回去。往里摳了摳xuerou,倒是又沾了一指黏滑,趙還用guitou頂頂他的腰,要秦襄繼續(xù)排出棋子。 感受身下人因排泄的恥感而幾乎要崩潰的顫抖,他好心地開口緩解緊張:“你說這一粒是什么顏色?” 秦襄的身體幾乎要整個縮起來,齒間擠出破碎的回音:“白色吧?!?/br> 趙還的手便耐心地附在秦襄xue口,像產(chǎn)婆等待探頭的孩子。秦襄的腳趾蜷起,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專心蠕動自己的后xue,xuerou不自然地不斷收縮,擠出液體在臀部下方匯成一灘積水。xue口往外鼓起一個小包,然后破出一個小洞,皺縮的邊沿往外舒張,在洞口用指尖就能摸到一個瑩潤的硬物。由著括約肌的運(yùn)動,趙還聽著秦襄竭力忍耐的輕哼,手中驀地接到一顆水意粼粼的棋子。 “看,排出來一顆黑色的?!壁w還站起,大剌剌地蹲到他身側(cè),“猜錯了,要付出什么代價?” 秦襄幾乎不敢睜眼看他,支著雙臂軟在棋桌上。后xue里還剩幾顆棋子,趙還的腿間風(fēng)光隨著蹲姿顯得更加奪人眼球,他的臉燒得guntang,腸道既渴望解放,又盼著被那大rou狠狠地塞滿cao干。 “先別排了。”趙還把他扯下棋桌,像青蛙一樣跪爬在軟墊中。秦襄以為他要幫自己挖出棋子再插入,松了口氣似地把臀部撅得更高,不察一根筆直的巨大rou棍橫沖直撞地直接杵進(jìn)了后xue:“啊啊——” “唔,寶貝兒以為我要幫你做什么呢?”趙還舒服地喟嘆一聲,信馬由韁地前后搗弄起來,“被棋子頂?shù)煤茈y受吧?可是我的jiba戳在你的浪xue里,棋子又涼又滑,粘在發(fā)浪的腸rou上,真是爽翻了天——” 這次有了準(zhǔn)備,進(jìn)去被那層疊的xuerou吮吸前已經(jīng)守緊了精關(guān),便心無旁騖地折磨那天賦異稟的saoxue,殘余的棋子嵌在腸道深處被粗長的roubang直頂?shù)阶罾?,把秦襄塞得出聲慘叫。rou棍與腸壁幾乎要摩擦出火花來,潤滑液大股大股地被擠出rouxue,落在兩人交合處,毛發(fā)間很快蓄起粘稠的白沫。“就這樣叫,叫大聲點(diǎn),”guntang的氣息落在耳邊,趙還神清氣爽地欣賞他欲哭無淚的呼救,“大家都以為秦影帝是矜持的大腕,哈啊……可實(shí)際上呢?” “是被我cao得要哭的寶貝兒,長了個會吸jiba的浪xue?!?/br> “半推半就地爬上了我的床,說到底就是個欠干的sao貨。” “只能用后xue高潮,前面卻是個只會流水的擺設(shè)……你這活該被cao爛的身體!” rouxue隨著話語的刺激一陣緊似一陣,上下兩根roubang輪番捅進(jìn)腸道,偶爾雙雙擠在xue口,把秦襄嚇得用力搖頭。趙還看著自己的roubang輪流發(fā)狂地把xue口撐出大洞,濺出飛白的沫子,前面就是秦襄那可憐地吐水的、被鎖在籠中的yinjing,心里升起快意,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將來會變成什么模樣,但眼前畸形的結(jié)合已讓他感到了鋪天蓋地的可笑。 “浪貨?!?/br> 他幾乎動了怒地?fù)]手打在秦襄的臀部,掌印浮起的畫面短暫地緩解了突如其來的郁結(jié),不顧秦襄愈發(fā)大聲的求饒,就著潤滑液腸液三兩顆棋子,大開大合地馳騁在guntang貪婪的rouxue中,guitou重重刮過腸壁,rou壁一環(huán)一環(huán)地吸吮絞緊,卵袋狠狠拍打在結(jié)合處的肌膚上。 “趙——趙總——嗚啊——嗚嗚……” 秦襄泣不成聲地跪在軟墊中,他感到身后的人幾乎發(fā)了瘋,話語落在耳畔震得他腦中嗡鳴,他好像已經(jīng)完全被揉進(jìn)趙還的身體中,成為一個殘破卑賤的部件,一個不能掙脫的jiba套子。什么矜持什么影帝,都只是他的一個殼子,現(xiàn)在這個殼子被cao得粉碎,他就完全變成一條連jiba都硬不起來的后xue天生就是要吃趙還jingye的狗! 肌rou連綿的身體沾滿了汗?jié)n,淚水像滾珠一樣從下巴流到地上。 棋子被頂?shù)缴钐?,他感到酸脹欲裂的疼痛,身后rou杵一刻不停地貫穿摩擦,時間好像被定格在這一瞬,只有那兩根直沖肺腑的巨大rou棍帶來毀天滅地的飽脹。 他仿佛正被一只野獸死死壓住肆無忌憚地交媾。可他卻有了即使后xue被cao碎也值得的荒誕信念。 趙還的rou棍最后一次全力撞進(jìn)roudong時,秦襄的yinjing已經(jīng)流水流得近乎虛脫,一顆棋子早已在cao干中被扯出xue口,余下兩顆則在體內(nèi)把他的腸道撐得變形。sao心被用力杵進(jìn),秦襄大聲慘叫,濃厚的jingye不絕涌入后xue,爛透了的jiba套子一塌糊涂地裝滿了jingye,抽搐的rouxue艷紅如同滴血,黃白濁液中星星點(diǎn)點(diǎn)地?fù)街z。 就在同一刻,秦襄的yinjing跳動著噴出淡黃色的液體,身下緩緩積起一灘sao味十足的尿液。他恍惚地看著自己被抓破皮的手心,突然嗚咽著重又哭了出來:“趙總……趙總……” 趙還淡漠地看他聳動的后背,扶著還沒有拔出的roubang,突然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垂眸釋放更多,rouxue中溫涼的jingye被新的液體沖刷,熱氣騰騰的尿液灌進(jìn)腸道后汩汩溢出,水漬匯到一起,這便是癱軟的秦襄身下的溫床。 趙還放松地坐在棋盤上,足尖碾過他勉強(qiáng)合攏的后xue,秦襄掙扎著縮了縮身子。 “寶貝兒?”他輕輕地說,“那場床戲,我陪你演吧?!?/br> 秦襄失焦的眼中迸出難以置信的光:“趙總?” “好么?”趙還微笑,體內(nèi)力量盤旋,腳底漫不經(jīng)心地劃過他的乳首,“對戲的配角不用露臉,只要你找到狀態(tài)……” 秦襄的臉上露出讓趙還近乎驚恐的傻笑,他突然有點(diǎn)后悔方才玩得太猛,怕不是把好好的演員腦子cao壞了。 拍攝場地在嵩江的影視基地,巧合的是——這場戲的拍攝日期,正好是那個女人約他再會的日子。 而他們的酒店就定在嵩江。 那家酒店的幾道招牌菜味道是真的不錯,值得一去再去。 趙還心里琢磨著,腳下踩著突然有點(diǎn)傻兮兮的秦襄,一邊伸手摸摸自己發(fā)癢的頭皮。 兩支硬質(zhì)的溫潤物體,在腦袋兩側(cè)冒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