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嫁衣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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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zé)岬难獜膞ue口中流了出來,但沒過多久,血沫立刻被黑霧舔去,只在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色氣的紅痕。 阮白殊不知惡鬼變態(tài)的癖好,雙腿被無形的力道強硬掰開,可自己的xue口卻背叛性地不住收縮,甬道比自己的主人更誠實,也更加歡快的吞咽著不屬于人的性器。 即便阮白努力掙扎過了,但終究被捅壞了氣性,乖順的張開身子,像只貓兒一樣哼哼唧唧—— “輕...輕點......” 眼淚就這么可憐巴巴地掛在眼眶上,流不下來。 真讓鬼“心疼”啊。 心里雖這么想的,但惡鬼不僅鬼,他還惡的狠,連淚水都不放過,一口將其吞沒。 不過這小可憐的姿態(tài)似乎也討好了對方,于是惡鬼順著身下人的意,慢慢開始聳動,進來時慢到甚至是惡意的地步,等到阮白小腹都凸起來時,就不動彈,換著地方按壓柔嫩的軟物。 就一個臭流氓的德行。 阮白甚至能感受戳進體內(nèi)的冰冷,甚至是對方鼓起的青筋,他深呼吸,似乎想要讓意識遠(yuǎn)離這折磨人的感覺,可只要自己稍不注意,那玩意兒就猛地突進,霸道地占領(lǐng)著每一處縫隙! “疼.......疼,好痛......” 哀求聲不住從呻吟中流出,阮白心里卻越發(fā)清楚拒絕毫無意義,終于在鬼的惡劣行徑下,他委屈到炸毛了,向陰影深處,一邊被折騰到流淚,一邊張口試圖咬住壞鬼來阻止他。 這行為十足逗樂了惡鬼,耳邊模糊的聲音仿佛在說——“倒是可愛”。 但潔白的牙齒去觸碰陰暗就是件錯誤的事,那些黑霧瞬間撫摸上無力的唇齒,像枷鎖般牢牢困住無能為力的菟絲花,陰冷濕膩的觸感讓阮白都哆嗦起來。 阮白無能為力地張開了口,就任由這惡鬼的手指玩弄粉紅的小舌頭,看著津液從唇邊流下,男孩被玩壞的樣子也讓黑霧越發(fā)心喜起來。 祭臺上,燭蠟刺鼻的香味與血腥味交融在一起,黑色的人影突然張開血紅色的眼珠,他貪婪地看著絞住自己的男孩,低沉哼笑。 恐怖的目光似乎要把人吞噬殆盡,進入身體里的巨物瞬間大了一番! “嗚?。 ?/br> 阮白瞳孔一縮,哭腔被遏制在深入喉嚨的手指中。 癢? 疼? 惡心? 身下那種感覺太詭異了,就像是連理智都被對方要去,每一次聳動都帶走自己的哀求與掙扎,只順著欲望的浪潮隨波逐流xiele去。 他就只是個被玩壞了的娃娃。 有什么吞沒了他的話,舌尖被懲罰性的吮吸。 阮白漸漸喘不過氣了,幾乎要溺死在這過分瘋狂的性愛中,可明明是那么激烈的運動,但自己的體溫卻飛快流失,做到最后他連嗚咽都發(fā)不出,哼哼唧唧,像只快死了的小貓,可憐兮兮。 身上一片青,一片紅,胸口都是牙印。 一片狼藉。 終于,眼前的黑霧散去,朦朧之中似乎看見一個精壯的身影,還未看得更清楚,阮白便失了力氣,沉入昏暗中。 男人見狀滿意的笑笑,將阮白抱進自己的懷里,推開火光沖天的堂門—— 門外,月光如水,清冷的光照亮著無人的院子,即便掛著再多的紅燈籠,也只剩下冷清二字,等燈籠隨風(fēng)散了去,紅光也黯淡下來,哪里也找不到放火的跡象。 從紀(jì)家老堂跨步而出的黑影在月色下漸漸褪去顏色,這院里便只站著一人一影—— 人和影子似乎長得一模一樣,卻又完全不同,本體身著青衫長袍,袖邊銀絲繡花都是流云的圖樣,手執(zhí)長桿煙,一副古人的韻味,但周身流露的氣勢危險又恐怖,一揮手就是十來個流著血淚人頭,他也不看一眼,便抱著還哼唧的小東西,懶懶散散地躺到搖椅上,男人瞇起細(xì)長的狐貍眼,臉上掛著是饜足的表情。 而一旁的黑影正是執(zhí)事管家,他翻開手中的生死薄子,安靜的清點著每一個頭顱,毫不在意地往冊子上的人名畫叉。 每叉一個人名,一個人頭就被院里的花吃了去,等全叉完,地上連頭發(fā)都不剩了,只剩下地里嘎吱嘎吱嚼爛骨頭的聲音。 隨著嘎吱聲,男人手中的裊裊青煙盤旋到燈籠上,不知何時,這小院里又多了幾個燈籠,那些燈籠似乎還記得被砍頭的劇痛,哆嗦著卻也不敢喘氣。 紀(jì)家總愛講規(guī)矩,心里眼里都是家族興盛,一邊歡喜地等著來沖喜的新嫁娘,一邊吹死人的嗩吶,等全族人都死干凈了,祖墳里的鬼也要魔怔似的勾引外人來,沒一個人知道所謂“進了紀(jì)家寺,便是紀(jì)家人”后面還剩兩句話—— 成了紀(jì)家人,入了紀(jì)家墳。 致死都不忘的紅白喜喪,讓誰進了這個地方,都無路可走,最后新來的人死的利索,抱著還生的欲望,一個都沒留下。 而今,禮卻成了。 管家闔上冊子,不懷好意地笑道:“還以為這次也要不留活口,您老興致倒好,睜著眼睛漏一個。” 男人只扔了個廢話的眼神。 沒有殺死這個孩子,卻一點也不意外。 為什么不殺死他呢? 可能是因為哭得太漂亮了吧。 正所謂,食色性也,鬼也好,神也罷,誰都不例外。 管家說:“看來,您很滿意?!?/br> 男人挑眉,抬起阮白的下巴,對著白凈的小臉吐出煙圈:“瘦得像個猴兒,磕到牙疼?!?/br> 嘴上雖嫌棄,手上卻忍不住捏了捏對方的軟rou,這嫩的感覺能捏出水來,讓男人玩上了癮。 “但既然婚禮已成,那就是我的人?!?/br> 男人手指一勾,把玩起阮白左手的無名指,輕輕吻住,那些黑霧擰成一條絲線纏繞在纖細(xì)的指節(jié)上,就像打上了惡劣的私人印記,彰顯的印記霸道極了,每一個隱私的地方都寫上了他的名字。 這是副本boss們都能認(rèn)懂的印記,說好聽點是新娘子,難聽點就是還沒膩的小玩物。 總之,見到就得好好“疼愛”著。 做完這些有的沒的,躺椅上的青衫男人也莫名消失,只留下被玩到出水的小媳婦,和臨走前,不忘啃一口的狗牙印子。 見本體走了,管家終于放下了筆。 看著昏睡過去的人,管家坐到阮白身邊,毫不客氣的把人也抱在自己懷里,這動靜雖大,卻也完全沒鬧醒陷入夢里的人。 明明醒得時候那么怕,現(xiàn)在卻睡得有些沒心沒肺。 男人笑了出來。 “你到不如利落死了,也許會幸福點。” “現(xiàn)在想逃也逃不了了?!?/br>